第一百二十八章 洞察秘密
紙是包不住火的，任何事情接續下去，時間長久後都一樣會被發現。程山總有不留意的時候。露出馬腳來。發現這個秘密的人是他的母親，秋雲。
最理解，最了解兒子的人都是母親。程山每逢周末都會報道去秋雲家裏，可是最近他去的次數越來越少。好不容易來到秋雲家裏，也是匆匆忙忙的。秋雲也是多事，也許是長年紀的緣故，她看看停在哪裏程山的車子，有許多汙漬灰塵。
回身看看兒子疲乏的躺在自己的搖椅裏，呼呼嚕嚕昏睡著。就獨自接好噴水龍頭，走去車庫清洗汽車起來。
也許這就是母愛的表現。秋雲越幹越起勁，很快就把車子外殼清洗幹淨。她打開車門開始清洗裏麵，在皮椅子的夾縫裏有許多汙漬，秋雲都認真用手提吸塵器，整理好幹淨的。
最後打開一個上鎖的車抽屜，翻找整理雜物，結果看見一張百元錢，和上麵的電話號碼，還有一個盒子。裏麵有個女人內褲和其他很隱私的東西。
看到這些玩兒意，秋雲立刻警覺的往周圍看看，有沒有其他人在哪裏。然後，她緊張的收拾好那些贓物，並隨手塞在自己的衣服兜裏。就急匆匆開始整理收拾好車子，關好車門。最後鎖上車庫大門。獨自默默走去臥室裏。
看見母親回來，程山一副無所謂的自然態勢，正在喝著他父親留存多年的好酒，依傍還有他大哥明明。二個男人為喝酒而興奮，高談闊論著學校的事情。程山有許多想法，明明在哪裏微笑著聽，點點頭默許著。明明很愛自己唯一的同母異父的弟弟。
秋雲冷眼旁觀這二個兒子。什麽表情都沒有，也沒有說任何話，隻是獨自坐在哪裏。她的心事是怎麽解決兒子程山的荒唐事。至於學校的未來等等想法，二個兒子，談論的話題，秋雲一句都沒聽見。
“吃飯了。”家裏女傭走進客廳來，禮貌的說。
“媽媽。您在想什麽。吃飯。快起來了”明明走近，坐在哪裏發愣的秋雲。大聲提醒她。被兒子一鬧騰，秋雲冷顫一下。警覺的看看站在自己麵前的大兒子明明。她木訥的應允著，緩緩起身走去餐廳裏。
這個晚飯就她們母子三人。秋雲看著餐桌中間擺設著紅色玫瑰花朵。花朵鮮豔香氣濃鬱，飄散在餐廳裏，夾雜著燉土豆的味道。很是有種無法描述的意境。
秋雲獨自坐在上手位置，她沒胃口吃什麽，喝口湯。低頭看著桌布。木訥的很。她的心事很重。秋雲的敏感不是空穴來風。她太了解兒媳劉文亮的性情，那個女人就是一根勁，眼裏容不下任何沙子，那裏會吃下這個蒼蠅。
“媽媽，你怎麽了，整個晚上，都不說話，也沒吃幾口飯，您麵前的，都沒動一下。”明明很關心的問起來。此時，興高采烈的程山也放下手裏的酒杯，仔細看過去自己的母親。
秋雲直直腰身，啥也沒說。淡淡看著自己的親兒子。她不知覺的本能搖搖頭。
“怎麽了。媽媽。您心事重重的。”程山終於 開口說話了。
抬起頭，秋雲看著自己的小兒子。她目光矍鑠，表情冷漠的又是搖搖頭。深深歎口氣。
“媽媽，您這是咋了。好像我或者我哥，還是有誰做了孽似的。你悶葫蘆的直搖頭，幹嘛嗎。”程山埋怨起來，他喜歡和哥哥在一起的這個晚上。不許有什麽不愉快打擾。讓美好變化。
可是 ，秋雲不買賬，就是一副愁容掛在哪裏。還一直在歎氣發愁。看到母親一把年紀還如此不開心，大兒子明明心疼起來。很快就無心搭理弟弟。去關心母親起來。
男人都是在四十歲以後，才真成熟起來。也就在這個年紀，才會開始慢慢主動疼愛母親。注重母親的存在。
秋雲依然是啥也沒吃一口。就起身離開餐廳。她頭都不回就走去自己臥室。責怪程山，秋雲明白那是沒用的。男歡女愛本是天性。兒子自來就喜色成性，這些年 為家庭和諧。程山也改變許多。
不知道是母親的落寞，還是酒勁已經都過去。二兄弟也沒什麽興趣再聊什麽話題。早早吃完晚飯，吩咐女傭去收拾幹淨餐廳。二哥倆就很無語的各自都回家去。
坐進自己的豪華蘭博基尼跑車裏。程山才驚訝的很是一愣，他立刻打開自己鎖好的車抽屜。看見裏麵整齊一席的東西，程山就開始瘋狂翻找，那個藏著隱秘的盒子。裏麵是郭雯送他的內褲。
最後，程山坐在哪裏噎住了。他明白母親為什麽會那樣古怪態度。回憶起，一下午的過程，一定是母親給自己洗車時發現了所有的事情。
既然，事情變成這樣，程山冷靜思考一下，還好是自己母親知道。劉文亮沒功夫忙洗車所以還沒機會明白。他獨自開車走在公路上。路邊的華燈很是五顏六色。他卻隻是在默默開車。程山與其在自責自己出軌，不如說，他在考慮如何 擦屁股，收尾了事。
手機響起來，程山打開汽車自動接通電話。進來的第一個是，郭雯的聲音。
“哥哥。我最近好煩啊，特特特，想哪裏了，你什麽時候來啊！”女人撒嬌的疊音，奶奶的聽著讓人心裏直癢癢。
程山卻直接掛斷了，接進來第二個電話聲音是他的小女兒。
“爸比。您在奶奶家裏，記得把我上次丟在哪裏的娃娃，就是扣扣。我的扣扣，帶回來。奧，還有二哥哥，又拍照我了，討厭。二哥哥發視頻去，‘抖音’上是哪個，我的，我的。爸比，你回家打他。”看到又有電話進來，程山不得不立刻也掛斷了女兒的電話。
“你怎麽還沒回家。家裏都鬧翻天。老二又拍照小妮子的視頻。上傳‘抖音’裏麵。真是拿他們沒法子。你早點回家吧。媽媽那裏都好吧！”劉文亮很平常的話語說著。
程山隻是對著耳機的話筒“嗯。嗯。嗯”幾聲就也掛斷線。最後，他把車停在馬路邊一個車位上。走出跑車。獨自 站在哪裏抽顆煙。
程山抬頭看看夜色，他默默吸著煙把。自幼的出身和教育，一直讓他有種優美的高貴氣質。有點憂鬱的樣子使得孤零零的程山，看上去更具備男人魅力。他父親，也曾經像他這樣孤獨的在馬路邊想心事，但是，那時的程念想的是心愛的女人秋雲。
故事總是有相似的地方，卻也有天壤之別的出入之處。程念到死心裏愛的是秋雲。而程山現在，自己也說不清內心是什麽情節。
唯一明白的是，他就是需求那種刺激。而生活安寧平靜似一灘死水的家庭裏，妻子劉文亮的母愛似關懷，毫無私有空間的監視。更多讓程山無法透氣。他終究覺得，壓抑久的情緒就需要放縱一下。不然真不知道自己怎麽辦好。
從骨子裏說受美式教育長大的程山，和他的父親還是很相似的。他們都內心崇尚自由。喜歡不被管束。婚姻觀都是非常前衛的，追求愛情浪漫，注重生活情趣的人。
可是像母親秋雲這樣，善解人意，又溫婉寬容的女人。程山遺憾的沒有娶回家。他的妻子劉文亮是個，愛情處在初戀情懷裏。對任何事情又精益求精。極其完美主義的女人，更甚至是思想幼稚可笑的。
夜晚裏，掛過一絲風。程山熄滅煙火。丟去煙頭在路邊垃圾桶裏。像他父親一樣，本能扯扯衣服，整理好。好像這樣就相安無事似的。開車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