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瘋狂的石頭
有了朱褒、呂蒙和丁奉三員將領的劉備幾乎笑出聲來。
朱褒也是不負眾望,很快的就是在劉備的面前立下了很多的大功,先是朱褒作為太守的郡城之中所有縣城望風而降,劉備是一路觀光過去的,
等到到了越巂郡城池之前,朱褒就是早早的將信件送給了現在正在越巂郡城池當太守的高定,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希望高定能夠投降。
高定的意思也是十分的簡單粗暴。
「你說的那個劉備能行么?」
「能行能行,那肯定行。」朱褒回復著我們的高定,「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夠說自己不行呢?」
「而且就算是不行,怎麼樣也是比我們的劉璋行啊。」朱褒說了這一句話,頓時就是給了我們的高定傻大個童鞋一個致命一擊。
「呃……」
高定想了盞茶的時間。
高定覺得朱褒說得對,沒有人比劉璋更不行了。
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十分的順理成章了,因此高定很是果決的開城池迎接劉備入城,然後高定直接就是敗我們的劉備為主,劉備更是意氣風了。
越巂郡縣城十餘,在高定一聲令下,大部分都是給劉備敞開了城門了。
僅有的一小部分,雖然是沒有給我們的劉備留下城門,但是被高定率軍打的哭爹喊娘的,被胖揍了一頓之後頓時就是決定投降了。
劉備的入住益州,簡直就像是回家一樣隨便。
接下來,劉備要遇見的,是連綿的山脈了,只要是穿過了這連綿的山脈,劉備便能進入蜀郡之中,若是一切都如從張松所說的話,成都克日可下。
成都。
此刻的張松和法正孟達,正是確定著今夜就要動的事宜了。
「孝直,子度,我已經準備好了,如今劉備進入益州的消息都被我用許可權給扣押在我家中,沒有一個人能夠知道。」張松說著。
「所以劉璋得不到一絲一毫的消息,哪怕得到消息,也是因為益州的某些人知道成都生了內變,這幾日應該是不可能了。」張松說著。
「如此甚好。」法正讚歎道。
「我今夜約了王伉喝酒,到時候王伉此人,我會爭取直接殺掉。」孟達喝了一口茶水,直接說。
「什麼?」法正頓時盯著孟達,「這可不是我們商量好的事情。」
「我知道,可是哪怕子喬殺了城門校尉,只要城中有王伉,那事情就可能向著不可思議的方向展。」孟達緊緊地捏著杯子,「殺了王伉之後,一了百了。」
「可這樣……」張松想要說話,頓時被那邊的孟達給打斷了。
「這樣怎麼樣?今夜之後,整個成都都是在我們的控制之中,有沒有王伉,我們都是他們眼中的叛賊,有什麼區別么?」孟達直接說著。
所以張松也是無言以對了起來了。
孟達說的有道理,他們主要是害怕孟達殺不了王伉,因為王伉此人的疑心頗重,若是殺不了,那事情可能就是真的向著不可思議的方向展了。
「子度說的也是,不殺王伉,接下來的幾日也是後患無窮。」法正讚歎道。
「子度,你有多少把握能殺掉王伉?」法正問著。
「百分之百。」孟達自信的說道。
「到時候下了蒙汗藥,你決定王伉能察覺么?」孟達嘴角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來了。
是非成敗在此一舉,所以孟達也是不在乎自己的計策是不是惡毒而且不正派了。
下蒙汗藥這種事情,按理來說孟達是做不出來的。
可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孟達是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的差錯的。
「既然如此,一定要處理乾淨。」法正同意了。
這個事情是個小插曲,過去了之後自然就沒有其他的問題了。
「子喬,王伉死後,城中禁衛你可能全部控制?」法正再度確認。
「沒有主將,他們都是無主之人,只要是把其餘人控制住,成都城就全在我這別駕掌控之中了。」張松信心百倍的道。
他們已經講事情做了很多遍的推演。
所以現在幾乎是萬無一失了。
「你爹呢?」孟達卻是忽然道。問著那邊的法正。
「我已經說服我父親了,他默許了我。」法正道。
「還有其他的問題么?」孟達說著。
「你那些心腹,今夜入城能確定有三千部曲兄弟?」:張松問著孟達。
「子喬,你都問了我三百遍了。都是我生死與共的兄弟,不可能出賣我的。」孟達急得臉都要紅了。
「好好。」張松也是不問了。
「既然如此,今夜子時城門換崗,到時候直接清洗掉,子度,你麾下的兵馬接手城門,到時候就說王伉叛亂,今夜王伉死了之後死無對證,那些城中禁衛也無話可說。」
「之後張松你便在城中大肆宣揚王伉叛亂,順勢接管城中禁衛,若是城外有任何消息傳來,子度你麾下將士無需多言,直接送給子喬,只要劉璋無法回城,成都就無虞了。」法正說著。
「城中禁衛可以信,但是也不可以全信,若是有刺頭在這個時候敢亂嚼舌根,子喬你自己也懂,以按照擾亂軍心的由頭直接殺掉,兵符在你手裡,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到時候大義便是主公在外,成都城中怎麼可以後院起火,即便禁衛心中有疑慮,也是不敢多說什麼的。」
「孝直,我知道了。」張松自然懂。
「再有就是除了劉璋之後那些名望深重的人,黃權,王府眾人,到時候子喬你派人直接控制,就說保護他們的安全,若有人以死相逼……」法正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種寒意來了。
「怎麼?」:
「那就讓他死吧。」
「好。」
商議完畢之後,三人各自歸家,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生過一樣。
張府。
「子喬,子喬!」張松的哥哥張肅正在滿大街的找著我們的張松童鞋。
可是張松現在在法正的府邸之間,當然張肅是找不著的了。
「這個子喬。」張肅很是納悶。
「難不成子喬是在別駕府邸呢?」張肅剛想出門頓時又是轉回了頭來了。
「算了,不去找他了,直接去拿吧。」張肅嘆了口氣直接就準備朝著張松的書房裡面去。
這個張肅,字君矯,不是別人正是我們張松的親哥哥,親兄長。
張肅和張松一樣,在這個蜀郡是益州世家大族張家的,現在任的職位乃是益州別駕從事,劉璋的部下。
張肅這個人呢,長得是很偉岸的,氣度也是十分的威嚴威嚴。其實他的職位也不僅僅就是一個別駕從事,因為張肅曾奉命出使結交曹操,被闢為丞相府椽,拜廣漢太守。
不過他卻是沒當上這個太守,還是在蜀郡當張松的從事。
張肅此番前來,是要來找張松討要一本書的。
張肅之前就和張松說過,張松也是同意了。
按理來說,哪怕是張松的親哥哥,那也是不能進入張松的書房的,可是今天張松不在,把隨從也是帶走了,張府的門房肯定是不會攔著張肅的。
張肅就是很自然的進入了張松的書房。
張肅也是知道,張松這邊定然自己不能亂翻,畢竟是書房這麼**的地方,親兄弟也得明算賬嘛。
所以張肅直接就是找起了書架上面自己的書籍。
找了一圈也是沒有找到。
張肅卻是現了一本其他的書,看著還不錯便給拿了出來了。
「啪嗒。」就在張肅拿著書的時候,頓時很多的信件就是掉在了地上,足有厚厚的一沓。
「這麼多信?」張肅撿起來準備放起來,可是好巧不巧的,這信件被打開之後全都是開著的,張肅一眼就是瞟到了上面所寫的劉璋二字。
「主公?」張肅有興趣了。
按理說都是叫主公的,張松怎麼直言不諱的說主公的名字呢?
然後張肅就把信件都打開了。
「不,不,這不可能!」可是看了一封之後,張肅的額頭上面頓時就是冷汗連連了起來,不知道自己應該是說點什麼好了。
「劉備?張松?劉璋?」
這關係有點亂,我們的張肅的腦子有點短路。
「這不可能吧。」張肅繼續翻開了下面的信件,想要確定自己的想法。
「這,這……」越看我們張肅的腦門上面的冷汗越多,到了之後,張肅忽然間就是覺得自己的人生觀都已經收到了顛覆了。
「子喬,子喬你安敢如此?」我們張肅頓時感覺自己的腳都軟了,然後整個人都是瘋狂了起來了。
「不行,不行,張子喬你要是u如此做,那會葬送我們整個張家的。」張肅的臉色大變了起來了。
就在張肅一點點的看著我們的信件的時候,張松卻是回到了自己的府邸裡面了。
「家主,剛才大老爺進去了。」那個門房朝著我們的張松稟報了起來。
「我兄長?」張松並不覺得意外。
「是,好像大老爺是想要來找什麼書?」門房接著說。
「找書?」張松忽然間臉色一變,「他去書房了?」
「這我倒是沒看到。」門房搖頭。
張松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書房,看到書房的門開著,頓時心中就是一冷。
「大哥,你進去了么?」張松心裡默默的念著,祈禱著張肅什麼都沒有現,可是劇本從來都是不會這麼走的。
張松進入了之後,現張肅滿臉的頹喪,整個人正是坐在地面上,然後臉上露出了鬱卒的情緒,他的身下,正是鋪就著所有的張松所藏起來的所有的關於劉備進入益州的通報的信件。
「張子喬,張子喬!」看到張松進來,張肅滿臉驚恐。
「你到底是何居心,益州別駕的位置,容不下你了是么?」張肅看著張松,頓時就是厲聲的呵斥了起來了。
「大哥,大哥你聽我說!」張松朝著張肅解釋著。
「說什麼,有什麼說的?」張肅指著張松的鼻子,「張松,你這是拿著我們整個張家來給你陪葬啊!你怎麼那麼狠毒的心,你怎麼連商量都不商量一下,就要把我們全都綁在了你的戰車上面!」
「你自己想要投降劉備你自己去滾,我這就稟報給王將軍,我這就告訴王妃,張松張子喬,你自己做的孽,你自己吃掉惡果!」
張肅說著從手底下拿著一把信件就準備出門,可是張肅的腿還是軟,剛剛站起來頓時又是癱軟了下去了。
「大哥!」張松過去拍著張肅的肩膀,「我們敗不了的,如今劉備的軍隊距離蜀郡僅僅一山之隔,只要到了蜀郡,哪怕劉璋回來,也是無能為力了。」
張松朝著我們固執的張肅解釋了起來。
「若是敗了呢,若是敗了,我們的性命與你陪葬?」張肅狠狠的錘了張松一拳,頓時就是講我們的張松張丑子打了一個趔趄。
「不會敗,今晚,整個成都城就是在我們的控制之中了。」張松說著。
「整個成都?你們到底是有多少人?你們不怕死么?」張肅厲聲道。
「不瞞你說,王伉待會就會死了。其餘所有的權貴,都會被我張氏一族的私兵給控制住,成都四面城門也會被我們的人接管,就算劉璋明天早上就回到成都門前,劉璋都打不進成都!」張松對著張肅說著。
「回頭吧,子喬,此刻回頭還來得及!」張肅勸阻著我們的張松張子喬。
「沒法回頭了!」張松說著。
「那你是要逼我們去死么?」張肅道。
「沒人逼你去死,我們贏定了,贏定了,你知道么大哥!」張松搖晃著我們張肅的肩膀,「劉璋太弱了,劉備才是明主,只要我們輔佐劉備稱帝,那我們張氏,那我們家族,那就是從龍之臣,只會更加的顯赫,我是為了我們的家族,你知道么大哥?!」
「為了家族?你就是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張肅說著,「我們張家怎麼就出了你這麼一個敗類,我這就去告你,省得你牽累了我們張家!」
「張肅,你敢!」張松罵了起來。
「好,好,你不尊父兄了是么?」張肅說著,「呵呵,對,你都不忠君了,我還哪能在乎你不尊父兄,呵呵,是我看錯了你了。」張肅說著。
「張君矯!你他么醒醒,你在劉璋手底下,這輩子也就是個從事,你不如我,你什麼都不如我,所以我是別駕,你只是我的隨從,你當不了張家的家主,你目光短淺,你蠢笨,你無能!」張松也是忍不了了。
「哈哈,哈哈哈。如何?那又如何?我告了你,你就是一個死人。」張肅有點瘋癲了。
「你是不是相死?」張松的目光中顯露出來了一種寒意了。
「有本事你來啊。」張肅一點都不懼怕。
「我不殺你,我不殺我兄長,但是請你睜大眼睛看看,我張松所作所為,絲毫不錯!」張松對著張肅說著。
「來人啊,」張松叫著人,「來吧張肅給我綁起來,」
「這、」隨從明顯不敢下手。
「讓你綁你就綁?」張松冷冷的看著那個隨從。
「是。」隨從也是不得不妥協了。
「張子喬,你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張肅繼續罵著。
「把他的嘴給我堵上。」張松吩咐著,很快張肅就只能哼哼哼了。
「大哥,我不殺你,我做不出來那種事情,但是我不允許你破壞我的計劃,所以我此刻讓你看著,五日之內,我希望我能改變你的看法,我也希望你能和我一起為了張氏一族而努力,我們要做的是從龍之臣,不是在益州的土地主。你懂了么?」張松說完了之後,立即就是回到家族裡面調集兵馬去了。
「哼哼哼哼……」只有那邊的張肅在嗚咽。
還是熟悉的配方,確實不同的味道了。
原先是張松被殺掉了,現在卻是張肅被張松給綁起來了。
孟達府邸,王伉如約而至。
「子度賢弟啊,不知道你為何今日宴請與我呢?」王伉看著我們的孟達問著。
「王將軍,達唐突邀你赴宴,是想請你美言幾句。」孟達早就想好了借口了。
「美言幾句?」王伉不知所謂了。
「張任將軍等人都出征了,我孟達在這城中,都要憋出花兒來了啊。」孟達明顯就是想要出戰的意思。
「著我哪裡做得了主?」王伉擺擺手表示不行。
「別啊,現在你是禁衛之主,你要不然和黃權黃從曹說一下,他不是能管一下么?」孟達說著。
「黃從曹也不行啊。」王伉說著。
「先不幹聊,王將軍你是喝茶還是喝酒、」孟達問著。
「喝茶吧。禁衛將軍這活兒不好當啊,聞著酒味兒,就是不能喝。」王伉說著,對於孟達,他沒有絲毫的疑心。
「那我就陪將軍喝茶。」孟達也是說著。
兩人相談甚歡,只不過才說了幾盞茶的時間,王伉就是直接倒了。
不過王伉也是夠厲害,臨倒之前也是明白了什麼,抽刀就準備將孟達給砍了,孟達沒拿兵器,王伉一刀沒有砍著,也是嚇了孟達一跳,孟達直接從旁邊順手拿了一個石頭,朝著王伉的頭上就是砸了過去了。
是夜子時,萬籟俱靜的時候。
城門很快生了異常毫無聲息的亂斗,然後一波新的人馬接管了成都的城防。
禁衛主將王伉失蹤。
後半夜,王府忽然著火,別家府邸也是火勢熊熊,兵馬在成都喧囂了一夜。
當夜王伉叛亂失蹤的消息就是如同火苗一般傳遍了整個成都,成都權貴大族都是被益州別駕張松用或強或軟的方式整治了起來,為了防止其餘大族兵馬作祟,張松用鐵血手段讓禁衛繳了士族的軍械。
除了張氏一族,其餘的幾個世家都是一臉懵逼。
王伉竟然叛亂了?
王伉被孟達砸死之後曝屍城頭。
在之後幾日的時間裡面,王伉被成都裡面所有的人們,稱為叛徒。
但是這幾日的時間,對於王伉妻兒卻是度日如年。
張松本想將王伉妻兒斬示眾。
卻是被孟達保下,此事作罷。
當夜成都易主。
黃權很是聰慧的看透了張松的真面目,雖然不知道張松為何如此,但是黃權面見張松讓張松將兵權給予他。
張松自然不肯。
黃權以撞死相威脅。
張松毫無所動。
所以,我們的黃權黃公衡在張府意圖撞柱而死。結果撞了一個七葷八素,也是沒死,被張松救下,然後給我們的黃將軍安排了一個地方,派人嚴加看管,為他治傷病。
劉璋的大本營,在法正還有張松孟達的策劃之下,全線崩盤。
劉璋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後院起火。
他只是有些心神不寧的。
此時的劉璋,在巴東郡的劉璋也是開始起疑心了。
「主公,我們自從出征,來此半月有餘,可是劉備卻從來都沒和主公碰面,只是讓關羽出面,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貓膩?」張任的臉色大變,看著那邊的劉璋,一句一句的說著。
「是啊,主公,我也覺得情況不太對,劉備手中說是有一萬餘兵馬,可是這幾日,關羽手中滿打滿算也就是四千兵馬,而且劉備和張飛也是從未露面,哪怕這個關羽說劉備稱病不出,可是那些兵馬又是為何憑空消失了呢?」嚴顏老將軍也是緊鎖著眉頭,一臉的凝重之色。
「我也是覺得如此。」劉璋點頭,表示自己也是一臉懵逼。
「先暫時停止攻城吧。」李嚴朝著邊上的劉璋建議了起來,「主公,我看我們還是先見見劉備,我現在懷疑,莫非劉備與漢中張魯上演的乃是苦肉之計,為的是兩面夾擊我等?」
「會么?」劉璋覺得,劉備名聲還不錯,還是自己的本家,應該不會這樣吧。
劉璋拿起一個茶杯來準備喝茶,茶杯捏在手中,有些游移不定的說著。
就在劉璋擔心的時候,忽然間有個兵馬就是跑來了我們的劉璋劉大老闆的營帳之中,朝著劉大老闆說了一個消息。
「主公,劉備大軍從涪陵出,如今已經攻破牂牁、越巂兩個郡城,朱褒、高定都是投降了劉備,這兩郡其餘縣城也是望風而降,現在劉備已經逼近蜀郡了,相信不過二三日,劉備先頭部隊便能翻山越嶺進入蜀郡之中。」傳信兵有些急促的朝著劉璋稟報著這個消息。
「什麼?」劉璋的茶杯頓時掉在了地上,摔了一個支離破碎。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劉璋瘋狂了。
「劉備,劉備!」此刻劉璋的目光之中,只有殺意啊。
「主公無憂,只要成都不失,那便無妨。」李嚴朝著那邊的劉璋說道。
忽然間又是有著傳令兵傳來了成都的消息。
「主公,成都禁衛將軍王伉謀反,已經被就地正法,現在成都在別駕張松的控制之下。」
「不可能,王伉絕不可能反。『劉璋眯起了眼睛了。
「張松,是張松搞的鬼!」劉璋頓時就是想明白了,緊緊地咬著牙,「出兵,馬上出兵,我要要劉備和張松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