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59章


  村正這個小鬼子的經驗,顯然是要比其他小鬼子要豐富得多。在他自己匯報完,又聽了其他人的匯報後,他就覺得,幾個案子之間,很可能是有關聯的。


  隻是因為他拿不出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想法,再加上負責調查的人不是他,而是野田正雄這個背景深厚的家夥。村正這個小鬼子才一直都沒有說出來自己的想法。


  現在看到自己的好友小野君遇到了麻煩,如果自己不幫他開脫,很可能小野君就會被調回國內,從此坐冷板凳。所以,才把自己心裏沒有得到證實的想法說出來。


  “哦,村正君認為,這些案子,都是一夥人做的嗎。你有什麽發現,或者說證據,來證明你的猜測。”


  野田正雄雖然不滿意小野的工作,可他也不會因為自己的情緒,就影響工作。野田正雄非常清楚,就算是自己打壓小野,也不能為自己帶來任何好處,頂多就是找到一個替罪羊而已。


  可如果村正的想法是對的,如果因為村正的想法,讓調查有了進展。那給自己帶來的好處,就不是一點半點了。所以,雖然他對小野不滿,可他還是願意認真聽取村正的意見。


  “嗨,野田君,剛才我和岡田君介紹情況的時候,忘了介紹那個當鋪老板,和那個榮星達貿易公司老板被害的調查情況。


  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他們兩人被害,恐怕也是一個人幹的吧。最起碼,在我調查當鋪老板的案子後發現,當鋪老板被害,凶手確實是隻有一個人。岡田君,不知道你那邊調查的情況是什麽樣。”


  其實村正之所以沒有匯報當鋪老板被害的案子,是因為他覺得這個案子有些蹊蹺。按理說當鋪被搶劫,和當鋪老板被害,應該是同一夥人幹的。


  可問題是,從襲擊當鋪匪徒的數量來看,匪徒的數量肯定不少於20人。否則沒有可能在短時間內,就把當鋪裏8個訓練有素的特工擊斃。更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把當鋪裏的東西全部搬空。


  可既然這些匪徒有那麽多人,為什麽的殺害當鋪老板的時候,卻隻留下一個人的痕跡呢。說不通啊,是不是。所以,在沒有解開自己心裏的疑惑以前,岡田這個小鬼子,就沒有匯報這件事情。


  “嗨,村正君說的沒錯,殺害榮星達貿易公司老板的凶手,確實是一個人。正是因為我覺得奇怪,所以,在沒有調查清楚以前,我就沒有匯報。村正君,你有什麽發現嗎。”


  本來岡田對野田正雄對小野不滿的事情,是根本不想插嘴的。可村正這個家夥,硬是把自己拉進來。不過,岡田也在好奇,村正究竟是不是得到了什麽線索。


  “沒有,岡田君,我沒有得到任何線索。隻是有些想法,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村正君,既然現在是討論,就有什麽說什麽。說吧,你有什麽想法。我剛才還奇怪呢,你們倆的調查報告裏,怎麽會沒有這兩個謀殺案件,原來是你們還沒有找到線索嗬。”


  也許是村正一開始的匯報,給野田正雄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所以,野田正雄不僅僅是沒有責怪他幫小野說情,反而擺出一副很重視他的樣子來。


  “嗨,野田君,岡田君,你們有沒有發現。雖然當鋪和榮信達貿易公司的案件,發生的時間不同。可所有的跡象都表明,那是同一夥人幹的。


  可當鋪老板被害的案件,和當鋪被搶劫的案件之間,卻間隔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而榮信達貿易公司被搶劫的案件,和榮信達貿易公司老板被害的案件,幾乎是同一天發生的。可兩個案件作案的手法,確實同一個人的手法,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更重要的是,不論是這兩個案件,還是中村君他們被害的案件。死者都是被駁殼槍擊斃。可同樣蹊蹺的是,在這些案件調查的過程中,從來沒有人停槍聲。


  諸君,如果是一個案件發生的時候,沒有人聽到槍聲。我們可以認為是意外。可那麽多次案件,都沒有人聽到槍聲,就說明,這些案件都是同一夥人幹的。


  沒有人聽到槍聲,是因為這些匪徒擁有同樣的裝備。所以嗬,野田君,我認為,所有的這些案件,都是同一夥人所為。我建議把所有的案件,都匯總在一起調查。”


  村正這個小鬼子確實厲害,幾乎就猜到的事實。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除了地下黨以外,居然還有陳剛這樣一個奇葩的存在。


  聽完村正的話後,所有參加討論的小鬼子都覺得有道理。可現在的問題是,就算是知道是同一夥人趕到,怎麽才能找到他們呢。


  “村正君,你說的有道理,可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怎麽才能找到這些匪徒呢。村正君,諸君,從我們來到支那展開調查,到現在已經有半年多了。


  可是到現在為止,我們還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你麽怎麽想,因為我也不知道我該怎麽向上麵交代。唉,村正君,說說吧,說說你的想法。”


  野田正雄鬱悶的問道,沒辦法,從國內傳來的消息。上麵對他領導的調查小組,一直沒有進展,都非常不滿。如果不是因為他背景深厚,恐怕早就被免職回國了。


  作為日本國內派來調查的負責人,他當然知道,自己的手下已經盡力了。可他更知道,如果自己不能盡快拿出,讓人信服的調查結果,自己以後的前途是肯定會受到影響的。


  “野田君,我還是堅持我前麵的觀點,請國內派出畫師來,幫助我們把那個租房人的畫像畫出來。然後,再通過我們在支那政府內部的暗線去尋找。


  野田君,我認為,這是我們對手留下的唯一破綻,我們必須要抓住才行。還有,小野君關於中村君的調查,雖然沒有找到線索,可他的有些想法,我覺得還是有道理的。小野君,你談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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