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第419章
所有會議室裏的美國大佬們,都想不通,為什麽像中國那樣一個貧窮落後的國家,居然能夠在那麽短的時間內,就能夠參與到世界上最先進的武器研究當中來,所有人都被這個消息震住了。
尤其是那種戰略武器研製,更是讓這些美國佬震驚不已。要知道,美國人是從1938年就開始研製那種戰略武器,可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取得成果。
原本在美國人的情報當中,研製這種戰略武器的國家,隻有美國和德國。沒想到現在又出現了中國這樣一個國家,實在是讓他們意外和震驚。
至於說中國人正在建造的艦隊,則是完全被無視了。艦隊,在美國龐大的工業製造能力麵前,在世界上最強大的美軍艦隊麵前,中國人的艦隊能起到什麽用。
“胡孚先生,你們必須要馬上,對,就是馬上想辦法搞清楚中國人的研究項目,不惜任何代價,一定要搞清楚中國人是不是在研製那種戰略武器。
還要想法搞清楚中國人的其他研究項目,比如說,上次英國人的通報當中,所提到的先進機床技術等。胡孚先生,各位先生,這場戰爭,對我們美國來說,是一場機遇。是我們美國從此取代英國人,成為世界霸主的機遇。
我們絕對不能允許任何人,威脅到我們美國的這個戰略,誰都不行。西蒙先生,你是負責我們美國戰略武器研究的負責人,請你來告訴我們,美國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擁有那種戰略武器。”
如果說過去這個瘸子總統對陳剛,隻是因為陳剛的看破美國的戰略,有些忌憚的話,現在,這個瘸子總統對陳剛他們,就完全是恐懼了。他根本沒法想象,如果中國人擁有了連美國都沒有的,威力巨大的武器裝備,美國,甚至西方,該怎麽來應對。
尤其是擁有這種武器的中國人,還是一個具有民族主義思想,對美國和西方沒什麽好感,對土地的擴張絕對貪婪的中國人,這更讓他心驚肉跳。
所以嗬,這個瘸子總統已經在心裏決定,隻要能夠盡快在中國人之前,研製出這樣的戰略武器,美國就不惜一切代價。
“呃,總統先生,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要想從中國人那裏得到他們的情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就如同前麵我說的一樣,中國人對我們美國人的防範,非常嚴密,我們根本沒機會去得到那些情報。
總統先生,我建議政府方麵向中國果黨政府施加壓力,讓他們派出他們那邊的情報部門,去幫助我們獲得那個中國軍閥的情報。畢竟,他們都是中國人,相對來說,比較容易混入那些守衛嚴密的地方。
而且果黨政府,不論是現在對抗日本人,還是將來想要通過武力統一國家,都需要我們美國的大力支持。在這種情況下,相信果黨政府會做出對我們有利的決定。”
胡孚先生確實是沒辦法找到機會,混入陳剛他們的研究機構,更不可能混入陳剛他們建立在大山裏的工廠,隻能想出利用果黨的這種鬼主意來。
“嗯,胡孚先生的這個想法有道理,國務卿先生,這個事情,就交給你們國務院去做,一定要想辦法讓果黨政府同意幫助我們,獲得那個中國軍閥的情報。隻要他們能夠同意,我們給他們的援助,可以適當增加一些。
西蒙先生,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我們美國的戰略武器,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研製成功投入使用。現在你們的研製,還有什麽困難,需要政府幫你們解決。”
這個美國的瘸子總統,實在是被剛才的消息刺激到了。呢嗎,德國人研究戰略武器也就算了,那畢竟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之一。中國人居然也要研究那種戰略武器,真當那種戰略武器是超市裏的土豆嗎,什麽人都可以擁有。
“總統先生,我們目前對那種戰略武器的研究,雖然已經取得了一些進展,可要想在短期內,就研製成功,並且投入使用,是根本不現實的。
按照我們的計劃,我們的戰略武器估計會在1944年完成理論設計,並開始進行一些實驗工作。到1945年,才有可能研製出可以實戰的戰略武器來。
目前研製工作很順利,資金也很充裕,需要的隻是時間和積累而已。總統先生,據我所知,那個中國軍閥的工業製造基地,建成也就是兩年左右。
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我們,至少我個人不認為,中國人有能力研製那種戰略武器。畢竟,要想研製那種戰略武器,需要的不僅僅是大量的資金,還有龐大的工業製造能力。
沒有這些要素,要想研製出那種戰略武器來,根本就是做夢。所以嗬,我們沒必要太過擔心。”問題是,西蒙先生雖然是專家,可他怎麽也想不到陳剛會有一個穿越者的身份。
沒錯,如果按照現在世界上的技術,演戲研製出戰略武器來,確實很難。至少以陳剛他們的工業製造能力,肯定是不容易的。
可誰讓陳剛是一個穿越者呢,陳剛雖然並不懂什麽戰略武器技術,也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方麵的技術和人員。可作為一個穿越者,陳剛在後世那種網絡發達的時代,從網絡上得到的一些信息,交給這個時代的科學家後,說產生的催化作用,是遠遠超過這個時代的人認知的。
比如說,現在這個時代的人,還在想辦法使用zhongshui水反應堆來製造那種戰略武器。代價高昂就不說了,而且還費時費力,不容易出成果。
作為一個穿越者,陳剛可是知道,用重水,不如用石墨。石墨反應堆的造價,相對於重水反應堆來說要低廉很多,建造難度,相對於重水反應堆來說,也要小很多。
陳剛雖然不懂怎麽做,可當他把這個構思交給手下的科學家後,這些科學家當然知道該怎麽做。就算是暫時不知道,也可以在實踐的過程當中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