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阿三真無恥
鄭剛,趙靜及小張,小李四人猶如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般,被這棟豪華奢侈的別墅驚呆了。
汪寒則是感歎不已。
聯絡點有了這樣好的住處和條件後,將對以後工作的開展形成巨大的助力。
隨後大家開始收拾樓層和房間。
然後在一樓的客廳裏麵,開來這個聯絡點的第一次會議。
鄭剛作為聯絡點的負責人主持了會議。
經過眾人的商量和溝通後,決定;向上級寢室匯報,盡快啟用這處新的聯絡點。
小張和小李作為聯絡點的外勤人員,負責這處聯絡點的外圍警戒和安全。
在別墅南邊50米處,小張擺個擦鞋攤。旁邊有個公用電話亭,緊急情況下,可以通過電話向別墅傳達訊息。
北麵有個小廣場。距離別墅大約7,80米,小李在廣場那裏設立一個香煙攤。
那如果遇到特殊情況怎麽傳達訊息呢?
嗬嗬,這點上級早就考慮到了。
小李有一手口哨的絕活,用食指和中指含在嘴間,利用氣息,舌尖前後擺動。
這樣發出的口哨聲不僅頻率高,哨音尖銳明亮,傳輸距離遠,而且回響很久,半徑一公裏內都能聽見。
所以在別墅裏麵聯絡點的同誌完全可以聽見外麵的口哨示警聲。
這是外圍的兩個安全警戒措施。
而平時大家都不會走正大門,而是走別墅後麵的小門。
別墅後麵有一條僻靜的小道,僅有兩米寬。
是別墅裏麵的達官貴人的傭人,仆人門平時外出的通道。
當然偶有見不得人的私情和特殊情況,別墅裏麵的某些“客人”也會從後麵的隱秘通道出去。
這條通道外人是不知道的,隻有這片高級住宅裏麵的人知道和有使用資格。
通道外圍布滿了綠色植物爬藤等等,如果不是內部人員,是很難知道這條隱秘通道的。
從這點來說,汪寒尤其是鄭剛和趙靜小張小李等人巡視行走過這條後門的小路後,都大為讚賞。
一處地下聯絡點的首要因素就是安全,安全,絕對安全。
前麵有警戒點,後麵有撤退出口。
這點還不夠。在鄭剛的建議下,又在別墅緊靠著旁邊建築的外牆邊,放置了一個木梯。
這樣在緊急情況下,可以通過木梯翻到隔壁的建築物,然後再撤離。
做完這一切安全準備工作後,鄭剛和趙靜兩人終於鬆了一口氣。
而此時汪寒也在法租界的巡捕工作開始正式上班執勤。
汪寒為人低調,謙虛,與人為善,和巡捕房的關係相處的比較好。當然也有例外,就是和巡捕房的印度巡捕不大對眼。
這些印度巡捕一個個人高馬大,頭上纏著紅頭巾,留著絡腮胡子,看起來似乎有幾分威猛的樣子。
其實印度巡捕最怕死,所以連西方人都不敢重用他們,隻讓這些印度大胡子們充任交通警、巡邏警之類的幹活。
而印度巡捕們仗著有法國洋大人的支持,也看不起華人巡捕。
華人巡捕基本上都不願意和印度巡捕在一塊。因為這幫印度巡捕們身上的味道實在是太大了。老遠就是一股咖喱夾雜著體臭汗味的那種怪味。
汪寒目前剛來,對這些印度阿三們采取了暫時忍耐的態度。
這是在法租界裏麵,他們接受這法租界公董局的領導和管理。
隻有自己站穩腳跟,然後升職升官。有了更大的權利和地位,才能施展手腳。
自己現在隻是個實習巡捕,最低級的巡警。人微言輕,必須先讓自己強大起來。
這時一個機會來了。
這天汪寒在中央巡捕房上午巡視租界的截取後,中午回到捕房,在員工餐廳你吃完了午餐後。
隨便逛逛時,來到了二樓的活動中心。
警務處大樓二樓的活動中心是一處員工休閑娛樂的場合,裏麵設有“克朗棋”,乒乓球,國際象棋,等棋牌和運動設施。
警務處總監德-法伯爾此時也正在活動中心。
德-法伯爾擁有法國貴族血統。
上任法租界警務處費沃利為人貪婪自私,勾結上海青幫勢力、鴉片走私,鼓勵以鴉片煙館、妓院和賭場為主的娛樂業,使得法租界的特色,就是在“聲色犬馬”方麵特別發達。
煙館、妓院和賭場,具有人員複雜、容易滋生事端的特點,是幫會黑道人物經常出沒的地方,有很多“江湖故事”發生。
因此原本安寧平靜的法租界一時烏煙瘴氣,引起了法租界高級住宅區客人以及租界上層的投訴並引起了領事館的重視。
“煙館、妓院和賭場,具有人員複雜、容易滋生事端的特點,是幫會黑道人物經常出沒的地方,有很多“江湖故事”發生。”法國住上海總領事館的報告中如此提到。
為此法國外交部決定撤換法租界警務處的負責人。
將擁有貴族血統的德-法伯爾調來接替原來的警務處總監費沃利。
歐洲中世紀,如果某君姓前帶有“德”、“特”、“凡”、“馮”之類的介詞,那麽姓後麵多半帶有爵位。
換句話說,這是對貴族的稱呼,是在突出與炫耀其血統。
所以隨著德-法伯爾的到來,法租界警務處也進行了整改和整頓。
德-法伯爾雖然有貴族頭銜,但是為人親善,常人以為法國貴族的生活方式一直被認為奢華而充滿神秘感。
但在德-法伯爾看來,“貴族”遠遠不是一段家族曆史和響亮的姓氏所能代表的。
德-法伯爾在巴黎的住所裏擺滿了家族幾百年來收藏的古玩珍寶、書籍畫作,它們並非都是稀世珍品,卻都代表著一段故事與曆史。
德-法伯爾喜歡油畫,也喜歡中國畫,尤其是中國山水畫。
並喜愛運動,馬球,桌球,網球楊洋精通。
可惜這些所謂的貴族運動設施在民國的上海基本沒有什麽場所來實施運動。活動中心裏的運動項目隻有乒乓球,那就乒乓球吧!
德-法伯爾拿起乒乓球拍開始打了起來。
他對麵的是一名身材高大滿臉絡腮胡的印度巡捕。
乒乓球這項運動在民國時期的上海還是屬於小眾的運動項目。
不像現在的中國,每一所小學裏麵都有乒乓球台。
而且幾乎每一個小學生都會打得一手漂亮的乒乓。
民國時期的中國如此,那個時候的印度還是殖民地。
靠輸出勞工—印度信仰錫克教的旁遮普人來做事,所以可想而知,這個印度大胡子的乒乓水平那是很爛很爛。
不過活動中心就那麽幾人,乒乓球是兩個人的運動。
所以德-法伯爾也唯有皺著眉頭,勉強的在球台上打著乒乓球。
汪寒對活動中心的““克朗棋”,國際象棋等都不敢興趣。隻好轉到乒乓球台跟前。
此時法伯爾一個大力扣球,將乒乓球猛然打到印度大胡子的球台上,然後一個彈跳落到遠處的地上。
白色的乒乓球呲溜呲溜的轉著滾到了汪寒的腳下。
“你的,新來的家夥。把球撿起來給我。“
印度大胡子看見是新來的使用期的巡捕汪寒,頓時拿出了老司機的威嚴,大聲的對汪寒命令式的說道。
“嗬嗬,小樣。”汪寒決定戲弄一下這個印度阿三。
於是蹲下來將乒乓球撿起,將乒乓球握在右手手指中間,然後用右指一彈,白色的乒乓球飛過來的落在印度巡捕的乒乓球台上。
印度大胡子連忙準備用手將乒乓球抓住。
誰知乒乓球在汪寒手指的搓彈下,落在球台上後急速的旋轉,白色的乒乓球猛然朝著一邊轉動。
印度大胡子一把沒有抓住,乒乓球從球台上又落在了地上。
印度大胡子看見汪寒友誼讓自己出糗,頓時大怒責問道;“新來的家夥,怎麽扔的球?”
汪寒雙肩一聳雙手攤開無辜的說道;“連球都接不住,還打什麽乒乓球啊?”
印度大胡子鼻子都氣歪了。
雖然自己乒乓球打的很爛,至少還會打兩拍啊。
你一個中國的實習生,恐怕見都沒有見過乒乓球這項運動吧!
於是大聲說道;“那你來啊。”
汪寒接過話後說道;“如果我贏了呢?”
印度大胡子不信這個實習生會打乒乓球而且還能贏自己。
馬上高傲的說道;“你贏了以後我每天幫你擦皮鞋。我贏了,你每天幫我們所有印度巡捕都要擦一遍皮鞋。”
我靠,印度阿三就是狡猾卑鄙。
自己輸了隻是對汪寒一個人低頭。而汪寒要是輸了,卻是要對所有的印度巡捕低頭。
難怪人說印度人是出了名的無恥。
就算如此,汪寒也答應了,決定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一個教訓。
作者語;
下麵發一段隨筆。
因為準備開新書,裏麵涉及到城管執法以及夜市經營的一些方麵,所以就想找些這方麵的資料。
網上搜來的都是傳來傳去的東西,我想要一些真實具體的素材。
這就如同演員一樣。演員深入角色體驗生活,才能演繹出經典
《霸王別姬》的程蝶衣打動了多少人,這部戲也是張國榮從藝生涯中的一個裏程碑。為了飾演好這個角色,張國榮提前半年來北京學習京劇。
王千源拍《解救吾先生》,直接去監獄體驗生活了,天天和犯人接觸,隻為能演的更像窮凶極惡的悍匪。
吳京拍《戰狼2》,到特種部隊體驗生活18個月。
寫小說也一樣,不能憑空想象,坐在家裏杜撰意淫。這樣是寫不出真實存在感現實生活的。所以我決定去體驗一下真實的城管上班是如何工作的。
於是我找了一個很久沒有聯係的在街道辦事處上班的老同學。
中午請他吃了一頓,請他幫忙安排。(街道辦事處是城管的上級單位)
大約一個星期之後,他給我電話,讓我去街道下麵的某片區城管隊,作為實習的城管協管員。
下午兩點,我來到某片區城管在馬路邊的一處崗亭。這是他們借用小區的地方。現在是城管的臨時辦公地點。
崗亭裏麵有5個人。兩個穿著正式城管製服的是街道的聘用工,三個穿著協管服裝的是臨時工。
而我作為實習的當然沒有穿城管製服的資格,隻發給了一個反光背心,背心上印有城市管理四個字。
趁著安排工作的間隙,給兩位穿正式製服的隊長一人買了一盒煙,然後買了5瓶水發給其他人。
這樣算是熟悉了,隨後套上背心在他們帶領下開始了一天的城管工作。
一下是這一天成功工作的記敘、
一天城管隨筆;
夏日傍晚,細雨霏霏。
某購物廣場的街道旁,停著一台上麵印著“城市管理執法”的電動四輪車。
四五個城管隊員們站在街口,注視著街道上的一舉一動。
每到黃昏的時候,不知從哪裏而來的小推車,平板拖車,上麵搭著“某某燒烤”的三輪車,就會從地底下冒出來。
他們看見路邊停放的城管執法車和一群穿製服的城管隊員們,有些畏縮但還是有些執著的將準備擺攤做生意的車子停在旁邊。
然後並沒有將攤子展開,而是人和車子一塊,就在路邊守候著。他們清楚這群城管到了一定的時間就會下班。那個時候,他們就會一擁而上,搶占最好最方便的地段和地盤。
如果說最開始擺攤設點的生意人和城管隊員們是“貓捉老鼠”的遊戲,那麽現在已經完全不是以前那種情況了。
他們是違章占道經營的擺攤業主(現在都流行業主這個詞),但是不是以前被追的兔子飛的狼狽模樣,而是理直氣壯的敢和你講國際貿易,電子商務,以及合法經營等流行用詞。
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尤其是與城管鬥,其樂無窮!
現在的城管也是與時俱進,講究文明執法。罵不還口,打不還手。但就是不讓你出攤!
你想出攤做生意,除非,除非是,,,,,,等我們下班。
這時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奶奶,手裏挽著一個竹籃,裏麵是半框新鮮還灑著露珠的梔子花。
旁邊熟悉情況的隊員說;這個老奶奶幾乎每天都來,籃子裏麵永遠都隻有裝著半框新鮮采摘下來的梔子花。買完後就閃人。據說是要用賣花的錢為老伴買降壓藥。
老奶奶腿腳不好,籃子裏的花多了,賣不完。花少了呢又不甘心白出來一趟。所以都隻是半籃筐梔子花。
雨後的梔子花愈加嬌豔明媚,伴隨著老人家步履蹣跚的背影,絲絲細雨中,似有幾分暗香自憐。
一位大腹便便的孕婦也加入到夜市擺攤的行列。
寬鬆的長裙掩不住圓潤隆起的腹部。挎著一個大大的背包。旁邊的隊員說;她是賣絲襪絲巾這些小物品的。據說為準備即將出身的寶寶賺奶粉錢。
此時看見城管們將攤位地方占住並守在那裏。
孕婦十分淡定,好像早知道這裏是種情況似的。將背包放在旁邊的花壇上,然後慵懶的倚靠在花壇邊靜靜的等候。
又來了一個年輕的少婦,手裏捧著一個餅幹盒子。衣覺被一個四五歲的孩童抓著牽行。
少婦隻顧手裏的盒子和被牽著的幼童低著頭前行。來到廣場這裏,猛然抬頭看見一群城管站在跟前,幾乎嚇了一跳。
一時有些躊躇站在原地。身邊牽著媽媽衣服一角的孩童鬆開小手,走到我的跟前,稚聲稚氣的問道;“叔叔,我和媽媽可以在這裏擺攤嗎?我想將盒子裏麵的舊玩具賣掉買新玩具。”
望著孩童殷切戚戚的目光,我一時無以應對。
隻好將求助的視線轉向隊友。隊友和氣的說道;“小朋友,這裏不能擺攤賣東西。”
孩童聽後失望的看著媽媽。
母親將盒子打開,裏麵都是些兒童玩具,然後誠摯的問道;“不是說有政策鼓勵地攤經營嗎?”
這是隊長過來解釋道;“政策說的鼓勵地攤經營是在指定的時間,指定的地點,指定的場所擺攤經營。”
母子倆聽後失落失望的離開。
孩童,孕婦,老嫗,夜雨中拖家帶口的擺攤經營者。馬路邊赫然停放的城市執法管理的小車。
我其實有些同情和理解他們,但是城管這邊上麵也有要求和指示;重點路段,重要城區,繁華市區,交通岔口等,嚴禁擺攤設點,占道經營。而且上麵還要求每個半小時到一小時,必須拍照上傳所在執勤路段的圖片。以備核實查詢。
此時我終於知道,成年人的生活裏從來沒有“容易”二字。
突然路旁邊傳來一個外賣小哥的電話抱怨聲;大哥!您點的外賣我送了過來,可是您定位發錯了啊。我再轉回去相差十萬八千裏啊,大哥!”
最後估計是溝通無果,外賣小哥無奈的掉頭,冒著小雨繼續騎行。
前麵十字路口的紅燈剛熄,就緊跟著衝過來一輛電動車。
速度極快,濺起地麵的雨水將我的褲腳都打濕了。
頓時我虎軀一震,正要將右手的大拇指朝下然後對著騎行者的背影鄙視一番時。
發現電動車的後座上坐著一個紮著馬尾,穿著校服的小女生。
小女生將腦袋緊緊貼著騎車者的背後,似乎這樣可以少被天上的細雨淋著。
那個騎行者估計是她的父親。匆忙之間忘了時間。然後急匆匆的騎著電動車來接孩子。然後忘記了穿雨衣。
然後隻好加快速度盡量早點騎回家。
看見女兒乖巧的趴在前麵父親上的背影,我不由自主的將大拇指筆直豎著。為這位粗心的父親點讚。雖然忘帶雨衣,但是父親的肩膀和後背,是女兒一輩子溫暖的港灣。
晚上十點剛到,城管執法車和城管隊員們到了下班時間。
瞬間我們成鳥獸散。瞬間廣場的空地被早已等候多時的夜市經營者占滿。
第二天早上清晨,我睜開朦朧的雙眼,隱約聞到房間裏有一股芬芳馥鬱的梔子花的香味。
暗香襲人,清新淡雅。瞬間感到整個人神清氣爽。
再定睛一看,桌上擺放著一個餅幹盒。
桌上斜趴著一個缺胳膊少腿的變形金剛,和殘缺不全的積木,腳上還赫然套著一雙黑色絲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