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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 司馬容要走了

  為什麼不追求沈公主?

  尤金看了珍妮弗半響,才似笑非笑的說:「如果非要選擇一個,我寧願選你!」


  「什麼叫寧願?」珍妮弗瞪了他一眼,「好像多勉強你似的。」


  「你自己追男人就自己追吧,別打我的注意。」尤金放下酒杯,「今晚你睡卧室,我睡沙發。」


  珍妮弗還想說什麼,可是尤金已經轉身進了浴室。她心裡不滿意,可也知道不能拿尤金怎麼樣,人家的身份擺在那,她只能抱怨沈公主沒那麼大魅力。


  「真是,連個男人都搞不定」


  卻完全不想想,她自己還不是一樣。


  沈公主難得上午就醒了,因為司馬容昨晚沒有吃很久就放過了她,原因是發現小木屋的隔音效果很差,導致今天男人還黑著臉,看什麼都不順眼。


  「我們吃完午飯就回去。」司馬容絕對不要再留下過一晚。


  沈公主覺得欲求不滿的男人很可怕,所以特別乖巧,連忙點頭。


  「好」


  只有沈鑽石球那個蠢狗還不怕死的挑釁,一大早就在司馬容的鞋上尿了一泡。


  然後,司馬容不要那雙鞋了,並把沈鑽石球的午餐倒了進去。


  「嗚嗚嗚嗚」沈鑽石球看著鞋。大概真是智商見長,竟然忍住了**,沒有吃。


  沈公主覺得應該讓它接受教訓,於是沈鑽石球的午餐沒有了。


  「昨天有人敲門吧?」沈公主邊吃邊笑,「珍妮弗就不怕你把她另一條腿也踹斷嗎,真是勇氣可嘉。」


  司馬容還沒說話,敲門聲又來了。


  「開門去呀!」沈公主踢了踢他。


  司馬容黑著臉去開門。


  一打開,就看見珍妮弗坐在輪椅上,後面還是一群保鏢。


  「你沒接到通知嗎?」她帶著得意的笑容看著司馬容,「軍部的通知。」


  沈公主在裡面聽見了,跑過來探出個腦袋:「什麼東西?」


  「看來是還沒收到了。」珍妮弗摸了摸頭髮,「那你們還能再笑一會,等接到通知,恐怕就笑不出」


  砰!司馬容把門關上了。


  珍妮弗臉色鐵青的捶了幾下輪椅:「還不推我走?」


  尤金站在木屋前看著她:「你跑過來,就是為了再碰一次釘子?」


  「不,我只想看看那個死丫頭慌張的臉。」珍妮弗笑了笑,「也想看看司馬容后不後悔。」


  沈公主的確有些慌張:「她幹了什麼?什麼通知?」


  「別急。」司馬容見小丫頭臉都白了,心疼的把人抱住,「無非就是走了軍部的關係,讓他們招我回去。」


  「你已經退伍了,他們還能招你回去?」沈公主拉著他的袖子追問。


  司馬容摸摸她的臉:「如果有特殊情況,是可以的。」


  「那他們會以什麼理由?沈公主咬著嘴唇,「說有任務是假,沒準到時候讓你去給珍妮弗當保鏢。」


  司馬容想了想:「這種可能還真有。」


  「太欺負人了!」沈公主跳起來就要打電話,「我要告訴我哥!」


  「不用,乖!「司馬容把人抱回來,「我不會去的,頂多回去交代一聲。」


  沈公主不信:「回去了要是他們不放你回來怎麼辦?」


  「呵呵」司馬容親了她一口,「傻瓜,他們不敢。」


  一個小時后,司馬容果真接到了電話,讓他儘快回去報道。


  「我們先回島上。」他把東西收拾好,拉著不情不願的沈公主。


  到港口的時候,看見尤金和珍妮弗正登船。


  「看樣子,已經接到通知了。」珍妮弗盯著沈公主看,見她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心裡就高興。


  沈公主才不會和她客氣,伸手一指:「鑽石球,咬她!」


  「汪汪汪汪汪汪!」因為沒吃飯而情緒不高的沈鑽石球瞬間豎起尾巴呲牙咆哮著沖了出去。


  珍妮弗嗤笑道:「這麼個小狗還敢放出來。」說完她臉一沉,「踢死它!」


  保鏢們一擁而上,沈公主想叫鑽石球回來,不料小傢伙完美的避開了所有的保鏢,縱身一躍跳到珍妮弗腿上。


  「你們是死人嗎!」珍妮弗大叫起來。


  想伸手去抓鑽石球,卻被它的低吠嚇到。然後就看見他抬起後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尿了一泡!

  保鏢們都驚呆了,直到珍妮弗抱著頭尖叫,他們才反應過來又去抓鑽石球。


  「汪汪汪汪汪汪!」沈鑽石球飛快的穿過他們,跑到沈公主身邊邀功。


  輪到沈公主笑了:「鑽石球乾的好!」她蹲下來和沈鑽石球擊掌,然後喂它吃了塊牛肉乾。


  就連平時看蠢狗不順眼的司馬容,也給了它個表揚的目光

  「汪汪汪汪汪汪!」沈鑽石球可高興了,豎起兩隻爪子原地蹦躂。


  司馬容拉著沈公主上船,路過狼狽的珍妮弗身邊時,沈公主仰著頭挑釁她:「你還有別的手段嗎?真低級。」


  「賤」珍妮弗的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司馬容的手抬了起來,黑洞洞的口對著她。


  「你信不信我今天把你和你的保鏢都殺了,也不會有人知道?」男人冷冷看著她,「我給了兩次機會,這是最後一次。」


  珍妮弗結結巴巴的吼道:「我我不信!你你本事開啊!開啊!」


  「砰!」一聲響。


  擦過珍妮弗了臉,她獃獃的抬手去摸,卻摸到一手血,這時疼痛的感覺才襲來。


  「啊啊啊啊啊!」她激動的站起來往司馬容身上撲。


  被保鏢扶住,跌坐在地下。


  「你怎麼敢你怎麼敢」她嘴裡不停的喃喃,目光茫然的看著司馬容牽著沈公主的手上船,然後掀起一片浪花離開。


  尤金彎腰抱住她。


  珍妮弗還想罵人,聽到尤金的一聲嘆息。


  「別動了,我帶你去包紮。」


  她抬起頭,看到男人目光深深的注視著她,突然一股委屈湧上心頭,哇一聲就哭了起來。


  沈公主站在甲板上,看到尤金把珍妮弗抱上了船。


  「他不是不喜歡那女人嗎?」


  司馬容給她帶好帽子:「這種時候他不管,有違他的紳士禮儀。」


  「切」沈公主盤著腿坐下,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問,「你是不是回到島上就要離開了?」


  司馬容故意不看她:「明天吧,明天走。」


  「你說過去處理好就回來的對吧?」沈公主湊到他跟前,一臉期許的看著他。


  「我盡量。」司馬容模稜兩可的回答。


  沈公主撇撇嘴,不吭聲了。


  「去船艙吧,上面風大。」司馬容拉起她,走下船艙。


  一路上沈公主都沒什麼精神,後來看到司馬容一副完全沒事的模樣,心裡挺生氣。想我才不會難過,你願意走就走吧!

  走了就別回來了


  「小容要走?」張宓驚訝的看著兩個人,然後將目光放在沈公主身上,「你是不是又鬧脾氣了?」


  好好的一回來就說要走,怎麼可能正常。


  「為什麼總是我的錯?」本來就不好受的沈公主徹底炸毛了,「我怎麼鬧脾氣了?愛誰是誰去,少往我身上找。」


  說完站起來就衝上樓,沈鑽石球沖著司馬容叫了兩聲才追上去。


  「怎麼和你媽說話呢?」沈公子只看見他女兒的背影,糟心的不得了。


  「爸,媽,是我的問題。」司馬容把事情講了一遍,然後沈公子惡狠狠的瞪著他,「早說了你小子不靠譜,公主那是被你氣的!」


  張宓倒是沒什麼反應:「你女兒那是傲嬌,捨不得人家又裝模作樣。」


  「是我不好,本來想逗她的」司馬容站起來,「我上去哄她。」


  「先別急。」張宓攔住人,「你怎麼打算的?」


  司馬容笑了笑:「媽你放心,我最多離開三天,事情就能解決。不過」他看了看沈公子,「這次,得爸幫我個忙。」


  「我才不是你爸」沈公子小聲嘀咕。


  司馬容當沒聽見:「我先上去,等會再和爸說。」


  沈公主鑽在被子里,沈鑽石球咬著一個被角想讓她出來。


  「你自己出去,還是我踢你出去?」司馬容走進來,瞟了瞟蠢狗。


  沈鑽石球嗚咽了兩聲,見心愛的主人還是一動不動,耷拉著尾巴出去了。


  「別蒙著頭,憋壞了怎麼辦!」司馬容把門關上,連人帶被子一起抱到身上。


  沈公主開始掙扎,無奈她把自己裹的太緊了,只有腦袋能動

  「放開我!你個負心漢!」


  司馬容笑了:「胡說,我哪裡負心了?」


  「就有!」沈公主不講理的喊,「你不是要走嗎?趕快走,趕快走。你前腳走,我後腳就約帥哥去浮潛,散步,吃飯唔唔唔」


  她的嘴巴被堵上了,司馬容兇狠的又親又咬。直到她嘴巴紅腫,眼淚汪汪的哼哼才放開。


  「還說不說了?」司馬容危險的盯著她。


  沈公主捂住嘴巴哇一聲哭了:「你欺負我!我要告訴我哥讓他打死你!」


  「別哭!」司馬容心疼了,把人從被子里挖出來,「我可捨不得你,所以最慢三天就會回來,不會有事的。」


  沈公主抽抽搭搭的:「那那你剛剛怎麼不說?」


  「剛剛是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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