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逃跑1
於是,溫晴就這樣被侍者拖走了,溫晴的全身上下來了個大換血。連內衣內褲都被換掉了,發行,妝容什麽的,當然也都改變了。
當溫晴重新站在鏡子前麵的時候,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這還是她嗎?
實話實說,她一直以來對自己的長相還是頗為自己自信的,她也從來都不懷疑自己是個美女,隻是啊,她是真的沒想到,她居然可以是這樣的美。
美得不染纖塵,沒得像是仙人降臨。
果然是人靠衣裳,馬靠鞍啊。哈哈哈。
當她再次出現在眾人的麵前的時候,眾人也都被驚豔到了。
這還是剛剛跟在他們主人身後的猥瑣病號服女嗎,簡直就是女神了好不好,一點都不輸咱們的國際巨星好不好。
麵具男看到溫晴的時候,嘴角同樣也是勾起了,說道:“不錯。”
侍者們立刻開始拍馬屁:
“我就說,咱們主人的眼光就是好。”
“是啊,還是主人的眼光好。”
他挑選的禮服?溫晴看著自己身上的水藍色的禮服,不得不說,的確和麵具男的麵具的顏色挺般配的。
不不不,她到底是 在胡思亂想寫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換完衣服之後,麵具男帶她來到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式的地方,說實話,溫晴也屬於那種見過世麵的,但是還是被這種場麵給驚到了。
這場麵,真真的不能用一個宏偉壯觀來形容啊。
這樣一個對比之下,溫晴倒是顯得有些井底之蛙了。
走進宮殿之後,便有各式各樣的人在交談著,這裏顯然在舉辦宴會一類的活動,坐在宴會的正中央的是一個藍眼睛的男人,很有氣勢,一看就很有地位。
“父親,”戴著麵具的男人微微頷首,顯得恭敬。
台上那個男人朝他點頭。
“父親,我是帶我心儀已久的女孩來給你看的。”麵具男說。
然後,他忽然牽起溫晴的手走上前去。
納尼?什麽鬼?
“她叫朱莉。”麵具男說。
她,溫晴,什麽時候連自己的名字都改了?溫晴疑惑地看向身旁的人,他到底是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啊。
台上的中年的藍眼睛男人看到溫晴之後先是一愣,然後忽然就 從台上走了下來。
“你叫朱莉?”他疑惑地看向她。
溫晴她剛想辯駁,就聽到身旁的男人用隻有他們兩個人的聲音能聽到的聲音說:“如果想知道關於沈遇的消息,雖好乖乖的。”
他果然是知道的,溫晴心裏一緊。
“您好,我是朱莉。”
中年男人眼睛裏麵滿是疑惑,但是最終也沒有說什麽,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麵。
“這個朱莉,竟然和你的母親有幾分相相。哈哈”中年男人笑著說。
之後,還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溫晴和麵具男就退下了。
一到沒人的地方,溫晴就立刻問麵具男。
“你說你知道沈遇的消息?”
“你就那麽緊張他?”
“告訴我,不然我立馬戳穿你的謊言。”
“隨便,我說過沈遇已經死了。”
“那好,我就暫時先不問沈遇,我就想知道,這是哪裏,我為什麽會在這裏?”溫晴急切問道。
“我以為你對這些都不感興趣呢。”
“那你倒是說啊。”
“這裏是m國,我是m國國王唯一的兒子亨利,你剛剛看到的我的父親。”
“那你是從哪裏救起我的?”
“從大馬路上。”麵具男邪笑著說。
“那你為什麽總是戴著麵具?”溫晴緊接著問,她想要知道的問題太多了,而麵前這個人很明顯就是她的唯一的救命稻草。
“涉及個人隱私無可奉告。”
“你。”
溫晴氣得咬牙切齒,溫晴覺得自己是再怎麽問都不可能問出結果來的,索性就閉了嘴,就在這個時候,溫晴忽然一把撤下了麵前的麵具男的麵具,她差點自己都驚呼出聲。
“秦逸朗,尼瑪!!!”從來都不爆粗口的溫晴這次也忍不住罵出了口。
“女人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居然都敢罵我了?”秦逸朗一把抓住溫晴,說道。
“你到底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你究竟想怎麽樣?秦逸朗,虧我還把你當成好朋友看待,你就這麽欺騙我嗎?”溫晴失望地說。
“我並沒有騙你,我的確是m國的王子,實話告訴你,那次的恐怖襲擊的確是我搞的,但目的是沈遇,我賭他會為了你去冒險,結果我賭對了。哈哈。你以為沈遇就對你沒有任何的隱瞞嗎?你知道沈遇的真實身份嗎?溫晴,別老是自以為是的樣子,搞得好像大家都欠你似的。”秦逸朗說。
“我不管你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我告訴你,我以前把你當朋友是我眼睛有問題,我真的是傻瓜,每天被你們刷的團團轉你以為我就很開心了?你們這樣,讓我猜來猜去你以為我不累嗎,到底你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其它我都無所謂,現在我隻想知道沈遇他在哪裏。”
溫晴失望地看著眼前這個她自以為看透卻是事實上一點都不了解的人。
“說了死了就是死了,你也好好在這裏呆著吧,別再想其它事情了。”
“秦逸朗你這個無恥小人。”溫晴說,“算我看錯你了。”
從那次之後,溫晴就又被關進了那家療養院裏麵,而秦逸朗就再也沒出現過,她也在仔細地思考秦朗譯口中的她沒有看透沈遇是什麽意思,但是她現在幾乎與外界世界玩玩全全地割離開了,如果想知道一切,最好的辦法就是——“逃跑”。
是的,她絕對不能再坐以待斃下去了,這樣下去她會瘋掉的。
這樣想著,溫晴開始每天仔細地留意起自己周圍的生活環境來,她目前已經十分確定,這家療養院就她一個人是病人,其它的,要麽是這裏的服務人員要麽就是給她看病的醫生,當然,還有一些看守她的警衛人員,所以說,如果她想要逃跑的話,其實並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