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你之前不這樣的
林鹿微到1點就堅持不住了,直打哈欠。
阮音看看時間,也不好意思讓林鹿微再在這裏陪她。
“你回房間休息吧?”
林鹿微眼角泛著淚,捂著嘴搖頭說:“唔,沒事,我還能堅持。”將眼睛睜大以顯示自己很精神。
心裏想著:斯墨哥怎麽還不回來啊。
阮音不讚同地看著林鹿微,
林鹿微也感覺自己這樣好像沒什麽說服力,沒再抗拒。
“那好吧。”站起來伸個懶腰,嗓音帶著倦意說:“那我先走了,有事情給我打電話哦。”
送林鹿微離開後,阮音看著一下子安靜許多的酒店,那種害怕的感覺又出現了。
不是她不敢一個人住,她之前都獨自生活了那麽久。可是這次住酒店是和顧斯墨有牽扯,尤其阮音還聽林鹿微說了那麽多的情敵,加上自己的腦補,很難不能有點懼意。
但是阮音的大腦已經疲憊了,想隨時宕機,決定還是盡快洗洗睡吧,也許進入夢鄉能夠忘記害怕。
洗了個熱水澡後,睡意更濃了,胡亂吹了吹頭發,打著哈欠便進入被窩。
在即將要與周公約會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阮音一下子被驚醒,懵懵地看著房間的門,放在被子上的雙手不自覺抓緊,聲線顫抖:“誰啊?”
遲遲沒有等到回複,阮音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剛要鬆口氣,門又響了。
節奏很亂,像是隨意敲打。
阮音這下可睡不著了,害怕地從床上下來,掃視了一圈房間,最後拎起了一瓶未開的紅酒。
顫巍巍地走到門口,問:“顧斯墨,是你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聲音太小聲了,外麵的人沒有回複她,還是隨意地敲著門。
阮音捏緊酒瓶,透過貓眼看外麵的景象。
看到熟悉的身影,阮音鬆了口氣,她剛才都想報警了!
將酒瓶放在旁邊的櫃子上,打開門鎖,拉開房門,嘟囔著:“原來是你啊,你為什麽不回答我啊!”
抬頭看到顧斯墨這個樣子,嘴中的話停住。
男人的西裝外套隨意搭在臂彎,可能是感覺悶,領帶被隨意扯開,揭開了上麵的兩個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結。另一隻手支著門框,腦袋抵在胳膊上。
他喝醉了。
這是阮音的判斷。
男人雙頰通紅,唇色水潤,眸色幽深地盯著阮音。
這是阮音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顧斯墨,有些無所適從。
她應該怎麽辦?是不是要把他扶進來?
他這個眼神…是發呆還是在看她?
阮音伸出在顧斯墨眼前晃了晃,遲疑地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隻見顧斯墨輕笑。
這一笑阮音理解了何為邪魅一笑。
顧斯墨將支在門框的手收回來,腦袋微歪,眼神卻沒有從阮音的身上移開。
阮音擔心地看著顧斯墨這個動作,怕他重心不穩跌倒。
哪成想,那廝抓住了她剛才在他麵前搖晃的小手,也許是酒能夠使人溫度上升,阮音能夠感覺到顧斯墨手掌的溫度比起往日更甚,嚐試掙開。
顧斯墨看著像是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但是阮音的反抗無用。
似是她的動作惹惱了他,他重重地捏了一下阮音的小手,低聲道:“乖~”
聲音帶著寵溺,溫柔又具有吸引了。
阮音在這一聲中也忘記反抗。
顧斯墨半垂眼簾,看著手中握住的蔥白手指,緩緩低頭在上麵印上了溫熱的觸感。
阮音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發生了什麽。
又聽那人口中呢喃:“我的音音。”
阮音被這句突如其來地話刺激了一下,將手抽回來了,這次那人也沒再控製,任由她收回。
“你!”阮音惱羞成怒想要痛罵這個登徒子的浪蕩行為,但是對上顧斯墨雙眸又止住了動作,墨黑的雙眸蘊藏著讀不出來的內容,想要再往前查看,卻仿佛要被拽進無盡深淵。
阮音無意識地退後兩步,顧斯墨敏銳地發現她的動作,雙眸中似乎卷起新的風暴。
顧斯墨邁著長腿走進來,隨手將門關住,發出巨響。
阮音被這聲響嚇得打了個激靈,吞咽口水,這樣的顧斯墨太危險了。
想要逃跑,但被顧斯墨拽回來攬入懷裏,抵在旁邊的矮櫃上。即使這樣粗魯的舉動,他還注意地護著阮音的腰肢,不讓櫃子的棱邊膈到她的腰部。
放在櫃子上的紅酒被兩人的動作帶到了地上,酒瓶受到衝擊四分五裂,裏麵的紅酒緩緩流出浸濕了被顧斯墨扔在地上的西裝外套。
但是兩人都無暇顧及無辜的酒瓶和外套。
阮音被顧斯墨圈在懷裏,他的鼻息噴灑在她的頸間。
阮音努力仰頭想要躲避顧斯墨的呼吸。
“顧斯墨~”
此時她惱怒的聲音更像是在撒嬌,雪白的脖頸像是無聲的邀約,勾得顧斯墨心癢無比,壞笑應道:“嗯,怎麽了?”
這句話像是一個開關,顧斯墨並沒有想要聽阮音的答案,繼續自己的動作。
脖子上傳來一片片濕潤,讓人感覺酥麻。
阮音哼唧著想要推開顧斯墨,但處於顧斯墨腰間小手的舉動,更像是無意撩火。
不過這不妨礙顧斯墨理解阮音的意思,在她的鎖骨處,留下了懲罰。
阮音吃痛地‘嗷’了一聲。
自以為帶著怒氣,其實滿眼瀲灩水色地瞪向顧斯墨。
顧斯墨看著自己在留下的傑作,像是雪地裏點點梅花盛開,甚是滿意。
再看向另一半空白的雪地,決定秉持著對稱性原則。
“你是屬狗的嗎?嗯~”阮音喊道,無力地雙腿還想要為她的主人做些貢獻,但是剛反抗起來,便被那人控製住。
低沉的嗓音傳入阮音耳畔:“乖一點,音音。”
事情的發展完全超越了阮音的想象,此時的她隻想讓顧斯墨趕緊停下。
“你停下好不好?”阮音決定采取懷柔措施。
似乎是起了作用,顧斯墨灼熱的目光注視著阮音,伸手緩緩地將她零散的發絲別在耳後。
阮音以為方法有用,繼續軟聲地說:“顧斯墨,你怎麽了?你之前不這樣的。”
顧斯墨嘲諷低笑,喃喃道:“是啊,之前不這樣的……”
捏著阮音的耳垂,眼眸受傷地說:“所以,音音,你不要總是推開我,好不好?”
阮音微怔,顧斯墨這是什麽意思?她有推開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