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4章 登山之日
“從登上聖念山的那一刻起,所有人,都將恢複到同一個起點。”
“任何的力量,都將被聖念山完全剝奪。”
“有長者說,登聖念山,其實就是一場人生的縮影,隻不過將其縮小了,同樣的起點,但有些人就是能脫穎而出,而有些人,卻舉步維艱。”
秦沉將自己肉身的力量散發而出:“你指的完全剝奪,連肉身之力也一樣嗎?”
溫騰旗點頭:“武道,肉身,念力等等,都將被剝奪,那一刻,你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
“當然,有一些東西,聖念山無論如何也剝奪不掉,比如,經驗,天賦,智慧,運勢等等。”
“而登聖念山,比的就是這些東西。”
秦沉道:“那念旗,又究竟是何物?”
溫騰旗道:“念旗,是聖念山中必爭之物,隻有掌握著念旗,你才能通過聖念山每一重中間的‘聖念階梯’更上一層樓。”
“同時,念旗中蘊含強悍的念力,念力師能借用念旗當中的念力,通過挑戰,跨過聖念階梯,甚至是,搶奪對方的念旗等。”
簡單的說。
在聖念山中,隻要你能奪得足夠多的念旗,那你便是王。
“念旗又要如何奪得?”秦沉問道。
溫騰旗解答道:“念旗散落在五重聖念山各處,一般是通過挑戰,就能獲得念旗。”
“當然也有一些運氣好的家夥,隨地就能撿到一大批念旗。”
“畢竟,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秦沉想到聖念山山頂的呼喚,問道:“如果想要登上第五重聖念山,究竟需要多少念旗?”
溫騰旗笑道:“我當初第一次登聖念山時,也向老師問過同樣的問題。”
“但實際上,聖念山第五重的聖念階梯與其餘四重不太一樣。”
“當年的聖念之祖登上第五重聖念山,僅僅隻掌控了兩千旗罷了,但後來更有人奪得了三千旗,都無法登上第五重。”
秦沉道:“所以,能否登上第五重聖念山,其實靠的是自身造化?”
溫騰旗遲疑了片刻,道:“其實我個人覺得,除此之外,若能做到更極致,便能超出造化,硬闖上第五重聖念山。”
“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除了聖念之祖外,還有一人也登上過第五重?”
“當時那人,據說是嚐試了足足七十一次,最後一次,硬生生的奪得了八千多旗,從而闖上了第五重聖念山。”
“秦沉,你要明白,八千旗是一個何等恐怖的數字,就算有人將八千枚念旗丟在你的麵前,你也很可能無法將其操縱。”
並不是說,再多的念旗,念力師都能操縱,八千旗,溫騰旗都沒有自信能同時操縱。
秦沉道:“也就是說,聖念之祖是靠自身的天賦造化,登上第五重聖念山。”
“而另一人,純粹是靠自身的堅持不懈的努力。”
這時,秦沉心底不僅誕生一個問題。
那麽,如若他要登上第五重聖念山,又究竟要靠什麽?
“你登過幾次聖念山?”秦沉問道。
溫騰旗道:“為了讓資源公平化,每一位符合標準的念力師,半年時間內,才能登一次聖念山。”
“我一共登過四次聖念山。”
“其中,最好的成績是第四次,一共掌控了兩千五百五十八旗,登上了第四重聖念山,是近十年來,最佳紀錄。”
一比較,秦沉立刻便能知道,八千旗是一個什麽樣的概念。
“老師比我更厲害,他的紀錄,是三千一百旗,是聖念之地百年來最佳紀錄。”
“我甚至覺得,在接下來的時間內,這個紀錄都很難有人能夠將其超越。”
隻有真正登過聖念山的念力師才知道,三千旗多麽恐怖。
“一般來說,能掌控一千旗,就已經算是優異,兩千旗,必然可以登上第四重聖念山。”
“我的部分‘無品念術’,便是在第四重聖念山通過挑戰得到的,秦沉,我記得你也會無品念術之一的‘念力重域’吧?”
秦沉點頭。
溫騰旗道:“你真是造化不淺,無品念術乃聖念之祖的傳承,蘊含很多道無品念術,你既然那麽年輕就能得到其中一道。”
真正會無品念術的念力師才知道無品念術的強橫。
“總之,聖念山上,充斥著機緣和競爭,是任何念力師都必爭之地。”
“有太多太多的念力師,在聖念山上得到機緣,從而脫穎而出,一飛衝天。”溫騰旗道。
繼續與溫騰旗閑談一番後。
秦沉直接去參加了聖念銀牌的考核,並且相當順利的拿到了聖念銀牌。
之後,秦沉按照程序,向聖念之地報名參加聖念山,繼續回到家中修行。
這次聖念山,對秦沉而言非常重要,而且秦沉有相當之大的野心,那就是登上第五重聖念山。
雖說跟溫騰旗聊了許多讓秦沉知道登上第五重聖念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秦沉必定要全力一試。
這天,終於到了聖念山開啟之日。
在聖念山的山腳下,十分熱鬧。
“據說,這次登山的人,足足有兩千多位念力師。”
“這麽多人?那豈不是競爭會相當激烈?”
“辛虧我沒報名,不然恐怕連湯都喝不到。”
……
肉就這麽大,人越多,自然就會被分走更多的羹,一般而言,登山的人數都會限製在兩千人左右。
這次的人數直接超過了兩千,是極其少有的。
“人還不少。”
秦沉與溫騰旗到來,引得不少視線注目。
“那就是秦沉,據說幾天前還跟元一盟的譚明下了搶牌戰。”
“據說他進入聖念之地也才半個月,剛剛拿到聖念銀牌。”
“你在開玩笑麽?他還想奪走譚明的聖念金牌?”
“嗬嗬,奈何別人有溫大師撐腰啊。”
……
幾日前的事情很多人都聽說話,看向秦沉的眼神中充斥著輕蔑和不屑。
對於像秦沉這種什麽都不是的‘小白臉’,自然是沒人看得起。
秦沉置若罔聞,眼神看向另一處方向,那裏似乎因為什麽人的到來,引起了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