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傷自尊了
我這個人借錢也是因人而異的,如果和我借錢的是李佳,我肯定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但偏偏借錢的是周雅琴和小DJ這對狗男女,那就另當別論了。
蕭夢寒見我有些猶豫,用豐盈的身體噌了我幾下,頓時令我心猿意馬的。
“老公……人家都和我張嘴了,我總不能不借吧?”
我深吸了口氣,凝聲說:“老婆……你可想好了?我覺得周雅琴是不是讓這個小DJ給騙了啊!現在騙財騙色的例子還少嗎?”
周雅琴是典型的胸大無腦,從我第一次見到那個小DJ,他一臉縱欲過度的樣子,就沒給我留下什麽好印象。
我覺得蕭夢寒在借錢這方麵特盲目,以前她和葉梅也合夥開過一家咖啡廳,最後的結局就是慘淡收官,當初因為開咖啡廳,我和蕭夢寒意見相左,結果吵的天昏地暗的,差點分手,現在想想我都心有餘悸的,所以和蕭夢寒說話的時候,我都格外小心。
蕭夢寒臉上也泛起了一抹愁容,“我也覺得那個David不靠譜,可沒辦法啊!誰讓雅琴被他迷住了呢!別人的家務事,咱們還是別幹預了。”
蕭夢寒給我做了半天思想工作,我才勉強同意把錢借給她。我有種感覺,這個錢借出去以後,就像周雅琴和小DJ以後的結局,注定了灰飛煙滅。
蕭夢寒看出了我有些悶悶不樂,她盲目樂觀的安慰我半天,說什麽等她們倆賺到錢就馬上還我們,但我卻不像她這麽樂觀,他們倆一個胸大無腦,一個滿腦子隻有女人,我倒是覺得他們倆這對奇葩的組合,騙錢遠遠比賺錢更有天賦。
蕭夢寒和我說周雅琴借錢之前說過,到時候賺錢了,連本帶利的還我,但今天晚上我就從蕭夢寒身上,把“利息”先提前征收了。
我們倆有段時間沒溫存了,今天我辛“耕耘”了兩次,才軟綿綿的趴在了蕭夢寒身上。
以前我和別的女人忙完,幾乎都是倒頭便睡,但和蕭夢寒旖旎過後,我還得顧及她的感受,和她多溫存一會兒。蕭夢寒曾經無意中和我提過一句,說她們幾個閨蜜在一起的時候,也經常交流床~事經驗,周雅琴就說每次她老公從她身上爬下來,倒頭就睡,她覺得自己簡直就像一個僅供泄~欲的工具而已,而小DJ每次和她完事,都會細心的幫她擦幹淨身體,讓她的身體和精神,都得到了滿足。
我最大的嗜好就是事後一支煙,我左手摟著光溜溜的蕭夢寒,右手夾著煙,心裏格外的歡暢。
剛抽了一口煙,蕭夢寒的柳眉就皺了起來,“你煙癮怎麽這麽大啊?”
我歎了口氣,剛想把煙掐滅,她卻又說:“抽吧抽吧!你身上的煙味兒總比別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兒好聞!”
“你好像話裏有話啊……”我壞笑著看了她一眼。
蕭夢寒才能夠我的懷裏掙脫出來,窸窸窣窣的開始穿睡褲,“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是你自己心裏有鬼吧……”
我撫摸著她光滑的玉背,“話可不能這麽說,今天我可是你讓我去給梅雪嫣過生日的。”
說完,我頓時就後悔了,居然自己把這件事拉出來過堂。
蕭夢寒嫣然一笑,用手輕輕在我頭上點了一下,“反正你自己心裏麵清楚。”
“你可別亂給我扣帽子啊!沒認識你之前,我可還是chu 男呢!”我特底氣不足的說。
蕭夢寒對我以前的感情史再了解不過,根本不會信我這套說辭,我之所以這麽說,隻是為了轉移話題。
她嫣然一笑,殺人不見血的說:“嗯,你別說,你在床shang的時間,真挺像chu男的……”
我:"…………“
她這句話太有殺傷力了,就算我明明知道是句玩笑,但心裏還是鬱悶的不行,我真想現身說法似的證明一下自己,但怎奈剛才連續提槍大戰了兩次,現在有點庫存不足。
我氣呼呼的翻身躺下了,原本我想用這種沉默的肢體語言,告訴她我升起了,可我剛躺下沒多久,疲倦就像漲潮般把我吞沒了。
我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經放亮了,而蕭夢寒還縮在被子裏熟睡,想起昨天晚上假裝生氣卻被自己破功了,我心裏又升起一陣鬱悶。
早晨和梅雪嫣一起上班的時候,我把昨天晚上蕭夢寒給我挖的坑和她說了,她這個主要責任人聽完,居然幸災樂禍的,我心裏的鬱悶,頓時又濃重了幾分。
我發現女人真是沒有道理可講的生物,我好歹也是因為梅雪嫣,才惹蕭夢寒生氣的,但她卻一點內疚的情緒都沒有。
我心情鬱鬱的來到公司,我剛踏進公司,就覺得今天公司裏的氣氛,無比的詭異。
張佳煒看見我,像看見仇人似的,橫眉立目的從我麵前經過,我主動和他打了聲招呼,他卻沒有任何回應。
我剛坐定不久,就發現辦公室裏絕大多數人,除了王伊看著我的目光裏泛著幾分擔憂,其他人看的我眼神,都充滿了不善。
他們的眼神弄的我不明所以,黃磊這時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叫到了會議室裏麵。
會議室裏隻有我們倆個,從他臉上嚴肅的神情,我就感覺出了大事不妙。
他反手把門帶上,拉了把椅子自顧自的坐下,語氣裏透著幾分無奈,“你丫這回惹事了……”
我頓時怔住了, 從今天早晨大家見到我的反應,就讓我覺得充滿了詭異,我一頭霧水的說:“怎麽了?“
黃磊摘下眼鏡,揉了揉通紅的小眼睛,說:“還能怎麽了,前幾天下午鄒總和你聊了半天吧?他和你聊完以後,就開始找很多人的茬,尤其是張佳煒,大家都懷疑是你和他說了什麽,要不然他怎麽可能這麽反常啊……”
我頓時恍然大悟,難怪他們一個個看見我都分外眼紅的,看著黃磊凝重的表情,我心裏忽然泛起了一絲憂慮,那天下午我和鄒總聊了這麽多,我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說過他的什麽壞話,反正形式對我不容樂觀,像等著審判似的聆聽他的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