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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疑竇叢生(1)

  宋書煜咧嘴燦爛一笑,他當然知道話該怎麼說讓她開心了。


  「呵呵,你原來也知道欣賞美啊,過來吧,我的屁股咯得慌,還是坐到你這肉墊子上舒服。」


  桑紅笑得好像女皇寵幸自己的臣子。


  宋書煜馬上過來,胳膊一抱就把她放到了自己的懷裡。


  唇瓣擦著她的後背肩胛,看著她探身夾菜,那清凌凌的隨著她的動作如果展翅欲飛的鳳凰一樣的肩胛骨,讓宋書煜覺得她後背的模樣性感極了。


  「紅紅,你真美,怎麼男人和女人身體的骨骼塊數都是一樣的,為什麼組成的身體,能有這麼神奇的美妙感覺?」


  宋書煜呢喃著情話,那手和唇早就放到桑紅不曾戒備的地方去了。


  「紅紅,你是什麼罩杯的?」宋書煜小聲在她耳邊問。


  桑紅緊張地低頭一看,那唔得嚴嚴實實的毛毯早就在那裡開了個縫隙,那讓她渾身發軟的大手正佔據這那裡。


  「不要碰我那裡——」


  桑紅磨磨牙。


  「b罩杯的吧,嘿嘿,不要擔心的,你現在還未成年,發展的空間還很大。」宋書煜小聲地安慰她。


  桑紅陰森森的話響了起來:「你是不是很喜歡大的?那去摸農場的奶牛好了,不僅大,而且數量還多,放開我!」


  宋書煜登時就想笑噴,抱著她大笑半晌,暗道她總是捂著小胸脯,估計這裡就是她認為的美中不足了。


  「小傻瓜,這和大小沒有關係,你什麼樣我都喜歡,這樣盈盈一握挺好的,太大了你的行動和攻擊力就會受到影響;這樣不至於造成負擔。」


  桑紅聽他說得再理,就不再發飆。


  宋書煜抬手整理好她的毛毯,把她重新包裹好,有些遺憾道:「聽專家說吃飯的時候,這樣按摩著,吸收營養會更迅速,長得要快很多,不過,你不想太大,我就省點力氣好了。」


  他的話音一落,覺得懷裡的小身體僵硬了一下,旋即桑紅回頭,有些扭捏地問:「你胡謅的吧,什麼專家會說這麼這麼——的問題?」


  「你不信就算了,這道理你一想就是通著的。」宋書煜做出興趣缺缺的模樣。


  「女孩子的這個部位平時被保護得很好,可是,那個小內內在塑形的時候,也是束縛著它們的,不經常按摩,血管自然不夠通暢,女性患乳腺上的毛病的很多,如果經常按摩,你覺得在吸收營養和細胞分裂上,是不是會好上很多?」


  宋書煜循循善誘。


  桑紅想了一小會兒,覺得很有道理,道:「你說的有道理,要不——要不——咱們就再——試試?」她說到後邊,聲音越來越低,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了。


  當然她的聲音再低,也絕對不會影響宋書煜的聽力,他這陷阱鋪墊著,張開了半天,就等著獵物往下邊掉哪,哪裡可能放過收穫的好時機?

  「嗯,你吃飯吧,記得細嚼慢咽,我輕一點,促進這部位營養的吸收。」


  宋書煜的聲音里絲毫都不曾顯出驚喜,但他隱藏在她身後的臉咧咧嘴偷著樂。


  哎呀,這小丫頭怎麼這麼好騙啊!

  真的好有成就感滴!


  宋書煜為自己爭取到的福利喝彩,這是不是證明了以後她吃飯的時候,只要他在身邊,就可以這樣堂而皇之地享受了。


  「喂喂喂,我怎麼感覺到你好像在偷笑?怎麼身體笑得抖呀抖的?」桑紅疑惑地回頭。


  宋書煜暗道自己太得意忘形了。


  面上露出困惑不解的神色,他的身體聞聲也晃了幾下道:「既然要嘗試,就要換著不同的方法,模仿——模仿一下震動按摩,估計效果更好。」


  桑紅不由笑了:「哇塞,我真是敬佩你,怎麼可能無時無刻不在思考問題,果然什麼問題到了你的手裡,都會被這麼用心地琢磨,我以後一定好好跟你學。」


  「過獎了過獎了!」宋書煜聽不出桑紅這是在諷刺他還是在誇他,當即汗滴滴地謙虛著。


  【宋擎柱家】


  趙楷風匆匆趕到后,那些人都走了,只有一幫醫護人員和兩個老頭子陪著他父親在那裡坐著,趙老爺子已經打上了點滴,等血壓穩定下來,才能移動。


  宋擎柱很熱情地和他寒暄,等他看過父親后,請他到另一邊的小客廳和他說了大致情況。


  趙楷風萬分不可思議地說:「這——這——嫣然那孩子天天在我的跟前守著,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


  可是看看宋書煜的那份證據和派出所那份破綻百出的卷宗,不由嘆口氣:「老三也是跟著糊弄,怎麼能把事情搞到這樣的地步?但凡和我通口氣,也不至於鬧到這樣程度,真真是讓人都不知道怎麼說了!書煜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心性純正,絕對不框外行事;嫣然,唉,天天看著,竟然能變成這樣,這手段只是想想都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大哥啊,給你帶來這樣的困擾,當真是我的疏忽,教女無方,請您千萬不要計較,咱們兩家的交情,不能因為這件事就這樣沒了,我會回去好好教訓小女和三弟的。」


  「說什麼見外的話,咱們兩家從祖上的交情到現在,怎麼會因為這樣的小事兒就變了,你也要原諒書煜的不知深淺,你知道,他到了這樣的年齡才遇到一個喜歡的女孩子,護著自然是難免的,別和他太過計較了。」


  宋擎柱也客氣地給宋書煜求情,畢竟他在人家的手下混,這樣撕破臉,日子應該會很艱難吧。


  趙楷風說得誠摯至極:「他是我的左膀右臂,有了他我不知道省了多少的心,我這次要是能順利地動動位置,我這個位置就是他的了。」


  「哦,呵呵,令兄這段時間剛好參加兩會,一定會藉機幫你活動的,我就等著恭喜您了。」


  宋擎柱笑著道賀。


  趙楷風客氣道:「您在軍界的位置和影響更大,也希望您能美言幾句,我大哥他雖然在政界混得不錯,可,這是軍界的事情,他那作用極其有限,到時候如果順利,楷風一定會專程向您致謝。」


  「別客氣,我見到那些人會幫你說話的,放心吧。」


  宋擎柱從他的話里聽出來他的把握不是太大,不過這順水推舟的事情,他很樂意去做,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化開這個小疙瘩,畢竟,以他對自己侄兒的了解,那趙嫣然決計不會好受到哪裡,那小子絕對不會把趙嫣然就那樣扣在團部等她老子回去輕飄飄幾句話就給放了,說不定這會兒已經被他弄到什麼窮山僻壤的山旮旯里了。


  這家教失敗的傢伙一會兒回去不定會有多焦頭爛額。


  一瓶點滴下去,趙青山就被那些專家們給恭恭敬敬的轉移到醫院去了。


  趙青山躺在病房裡,心裡清楚自己的身體並無大礙,就是想到自家老三那沒腦子貨和孫女今後的處境,他就心亂如麻。


  女娃兒做出這樣的事情,在原來的單位還怎麼做人。


  宋書煜即便看著他們的面子繞過她,她那心理關該怎麼過啊!


  他又氣憤又心疼,看看身邊殷切陪護的二兒子,他嘆口氣,對趙楷風說:「有這些整天陪著我的警衛員在這裡就行了,你回去吧,那麼一攤子事情,都在緊要關頭,不留心就要錯過良機的。」


  「呵呵,爸,不礙事的,咱們倆嘮嘮嗑,那事我有安排。」


  趙楷風拍拍老爸的手,安慰老人家。


  「嫣然那丫頭不知道躲在哪裡哭呢?你這當老子的,就不心疼?」


  趙青山聽兒子這麼一說,他的心放寬了一些,就又想起了那不爭氣的小孫女。


  「不是太順著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她怎麼能做出這樣過分的事情?從絡上購買禁藥,還派著這樣的用場,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竟然能理直氣壯地做出來,還敢惡人先告狀!這事情是書煜那孩子品性純正,碰著個居心不良的,誰知道會出什麼樣的大亂子!她都不拿自己的名聲和幸福當回事,咱們能怎麼著?」


  趙楷風氣得嘴唇直哆嗦,更難受的是他不知道回家怎麼和老婆柳絮說這件事,那是個雅緻明事理,處事寬和,做什麼唯恐不夠好的女人,她要是知道自己殷切教導的女兒,能陽奉陰違地給她耍心眼,在家乖囡囡,出門惡魔女地裝乖巧,不知道要該多傷心。


  還有那個從來沒有受過一點兒委屈的丫頭,她這會兒是不是已經開始痛哭流涕地反悔了?


  「唉,你還是回去吧,好好地給她想個退路,別倔強了,無論怎麼樣,都是手心捧著護著長大的。」


  趙青山嘆息著擺擺手,讓他走。


  趙楷風起身:「爸,那我就走了,留在這裡心不靜也無法讓您寬心,晚上我再來看你。」


  「罷了罷了,都不要來回跑了,我應付著都難受得慌。」


  趙楷風回到師部,副官當即就秉承他的意思,去宋書煜的領地里轉悠了一圈,也沒有打聽到一丁點消息,只知道趙嫣然清早進了大門,就被參謀長馬超給擋了,然後一行人就沒有下落。


  現在馬超去部里彙報工作了,宋書煜調休三天手機關著,團部是一問三不知的王瀚坐鎮著。


  趙楷風一聽就知道宋書煜這是要躲自己,封鎖消息。


  女兒不在團部,又沒有出這個營盤,他就不信他掘地三尺能找不到?

  不過,宋書煜這樣,估計那件事情,被封鎖得很嚴密,他在擔心之餘,不由鬆了口氣,流言蜚語只要能壓住,這事兒就沒有什麼讓人好擔心的。


  那闖了禍的丫頭就讓她一個人呆著受點苦好了。


  即便打定了主意,他卻依然心神不寧,老覺得這孩子好像躲在哪裡哀哀地哭著。


  坐下又站起,依然在茫然地團團轉,最後在辦公室里猶豫了良久,終於撥通了一個手下的電話,讓他幫忙查一下趙嫣然的下落。


  他不敢大意,畢竟憑宋書煜的手腕和能力,他要是想瞞住他做點什麼小動作,完全不費吹灰之力。


  他這邊在擔心著趙嫣然,既然是血脈相連的親人,他的心神不寧顯然不是沒有來由的。


  此刻的趙嫣然,哆哆嗦嗦地坐在飛機上,那厚厚的軍裝翻毛大衣早已經裹得嚴嚴實實的,卻依然止不住地哆嗦。


  換上飛機上的壓根不知道是誰的長筒厚軍警靴,她也顧不著嫌棄了,一上腳,覺得沉重得腳腕都承受不起。


  「穿好了,把衣領豎起來,捂嚴實了,口罩和帽子都戴上了。」


  前邊正在降落的飛行員叮囑著。


  趙嫣然手指拎著丟在一邊的東西,看出來那是口罩,和反恐面具一樣,正中間露出一個洞洞,顯然是嘴巴呼吸的地方,她緊張地咽咽口水,怎麼都無法讓自己戴上陌生人的口罩。


  她只是把那厚厚的雷鋒帽扣到了腦袋上,翻毛緊緊地貼著小臉系得緊緊的。


  這一動,她的臉生疼,這才想到臉上被桑紅打的巴掌,估計那治療只是消了腫,這木木的痛感一時半會兒還得受著。


  她恨恨不已,咬得牙齒都有些痛了——自己被丟到這裡受罪,那死女人也絕對好不到哪裡去,丟到監獄里被人揍死最好。


  飛行員早就把飛行服換下了,換上了下地行走的行頭,他一絲不苟地穿戴著,所有漏風的地方都好好地堵著,這才艱難地扭頭看著趙嫣然,好心地提醒她:「你最好委屈一下自己把口罩戴上,到了下邊的集訓地,你就會領到一套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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