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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如此相愛(1)

  宋書煜呢喃著,試探地舔了一下她的唇。


  「隨你。」桑紅說著把他的雙手輕輕地往他的後背處握起,「我們這樣握著手好嗎?」她說著把宋書煜的雙手摺疊到他的背後,讓他的胳膊在他的後背處交叉一下,然後雙手抓了他的手腕,微笑著親密地和他十字交叉。


  宋書煜知道她這是不希望他的手臂能控制到她,當即嘆息道:「過分了哦,這樣你頭後仰一下,就可以呼吸了,怎麼鍛煉肺活量?」


  「我不會作弊的,你可以看好了。」桑紅說話時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那自信的小模樣讓宋書煜覺得驚奇萬分,怎麼一瞬間她就能這樣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有什麼陰謀?


  不過,以他的實力,她對他耍陰謀,他只是想想就要笑了。


  果然,桑紅說完后,對他嬌俏一笑,拉著他的脖子讓他矮下頭來,宋書煜為了讓她舒服一些,不用踮著腳,就體貼地讓腳往前滑了一下,後背倚靠在大缸王的缸壁上,讓自己的胳膊墊著後背,不至於硌到自己。


  桑紅一看他那動作,投入地閉上了眼睛,開始誘導某人也專註一些。


  她細細密密地沿著他的唇瓣啜吻了一圈,宋書煜在迷醉中喪失了警惕性,然後,只覺得她的身體一緊,她已經緊緊地把他逼迫在缸壁上了,她的唇用力地壓向他的,鼻尖一側,堵住了他呼吸的鼻孔,然後那小唇一點點地吮吸,突然,緊緊地封閉著他的唇。


  宋書煜雙眼一睜,看到面前桑紅那大眼睛里噙著笑意,他冷笑一聲,抬腳打算站穩了,她估計就堵不住他的呼吸了,沒想到桑紅狡黠一笑,一條腿往他的雙腿中間一頂,宋書煜當即就瞪大了眼睛,再也不敢動了。


  他的頭往左右兩側晃晃,忽然額頭處一股大力傳來,把他的頭用力地固定在缸壁上。


  他眼睛往上一翻,啊啊啊——原來腳還可以這樣用啊!


  這個壞丫頭竟然用腳尖抵著他的額頭,雖然她的小羊皮軟靴很柔軟,可是那鞋尖是硬的。


  宋書煜看到反攻無門,當即開始從她的口裡爭奪空氣。


  桑紅料到他憋了這會兒,會有這動作,早就吸了滿腔的空氣閉起氣來。


  現在他們倆比拼肺活量的時間才正式開始。


  宋書煜被她搶佔了先機,自然不是她的對手,憋了一會兒,實在受不了了,當即開始動手了。


  桑紅感覺到他的雙手要掙脫她的雙手,當即笑著放開他的唇,勾著唇挪揄道:「怎麼樣?被人憋著算計的滋味不好受吧?」


  宋書煜喘了兩口氣,站直了,卻發現後背的手無發動了,當即掙了兩下,就明白了果然有陰謀,竟然能著了這丫頭的道兒,他的抵抗力沒有她的好,他的美人計對她無用,她略施小計,對他來說竟然是致命傷,當即苦笑道:「好了,我認輸,請放開我的手。」


  「唔,我記得某人說過,弱者是沒有發言權的。」


  桑紅用一個小指頭豎著擋在他的唇上,笑得很得意。


  然後貼著他的身體,勾起他的下巴,在他的目瞪口呆中,對他親了一口道。


  「唔——滋味真不錯,難怪你老是喜歡欺負我!」


  「乖哦,這一點都不好玩,你手腕上的鋼絲好細的,會勒壞我的。」宋書煜瞧著她那一副調戲良家男的小壞模樣,不由氣笑了。


  「乖一點別反抗,自然就不會更緊了,勒壞你?我怎麼可能捨得哦。」桑紅說著小手不規矩地停在他的羊毛衫上,笑眯眯地用指頭尖畫圈圈。


  宋書煜覺得她的指尖帶著電流一樣,瞬間就讓他渾身更加進入了狀態。


  「你——你要做什麼?」他瞧著桑紅那一副口水滴答的小流氓模樣,不由驚悚了,旋即就想到,額——瞧他說的什麼話,怎麼這麼沒有底氣。


  「別鬧了小乖,天快黑了,這裡不太安全。」


  宋書煜一本正經地說著想要站起,被她的膝蓋繼續惡意地抵著;想要動手,被她的精鋼索縛著——他這是第二次為自己送給她的這份禮物懊悔不已了,額,難道這次會比上次更加的悲催?

  上次到嘴的肉肉,都能讓她憑著這繩索給逃了;這次,難道她還想玩出什麼花樣?

  野戰果然太邪惡了,只是心中想想就會遭遇雷劈!

  為了呼應他的猜測一樣,桑紅的小爪子果然開始邪惡地向下移動。


  「如果換成被綁著的是我,現在得意地獰笑著的應該是你了吧?天快黑了,是不是跟讓你稱心如意?你是不是已經想好了怎麼折騰我的姿勢?說說啊,交流一下,你身體的柔韌性也是不錯的。」


  桑紅終於能制服他一次,佔了一次上風,哪裡捨得這麼快就放棄享受成果?


  「紅紅,你胡說什麼嘛,都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每次不是都顧忌到你的感受,讓你很舒服的嘛,你現在這樣,我可是一點都不舒服的。」


  宋書煜一聽她的話,嘿然而笑,欲蓋彌彰。


  「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桑紅咬咬牙威脅,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啊?這也太狠了吧?」宋書煜聽著她那甜甜的小嘴巴說著這麼血腥威脅人的話,果然是別有一番滋味和風情啊!

  「狠?不狠啊!呵呵,這個『忌』日的『忌』字讀錯了,我的普通話總是沒有你標準,是滑『稽』的『稽』字,應該讀作第一聲的,現在你按標準的讀音給我讀一遍,『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稽日』,讀啊。」


  這丫頭果然是會整人的高手,宋書煜無語地失笑,被她果斷地抬手捏著下巴:「讀啊,不讀是吧,你會死得很難堪的。」


  嘿嘿嘿,某女學著電視上邊的壞人奸笑兩聲。


  宋書煜眨眨眼,照著她的話讀了一遍:「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稽日。」


  桑紅磨牙,對著他的臉狠狠地親了一口,口水故意弄了他一臉,看著他一副嫌惡不及的模樣,得意道:「不老實是吧,讀錯了,是我——我的稽日。」


  「就是你的稽日啊!」宋書煜說著做出一副老實茫然的嘴臉。


  桑紅咧嘴獰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現在,請你用第一人稱來複述這句話,敢再惹我你試試。」


  宋書煜看著她的小爪子伸向了他的領口,無語至極,哭笑不得,難道她也要伸手摸摸?

  她想摸什麼嘛?男人又不是和女人一樣有手感!


  旋即腦袋裡靈光一閃,她摸到什麼可能真的無所謂的,可是,她的小爪子所過之處,讓被捆綁著的他情何以堪啊!


  當即就垂頭喪氣地、認命地用第一人稱複述了一遍。


  桑紅聽他複述完畢,當即右手拇指和食指叉開,做出郭芙蓉式的招牌壞笑:「哈哈哈——一想到你宋書煜也有落在我手裡的這一天,真是讓我開心至極啊,哈哈哈——」


  「額——你這樣的壞笑,用不用我也跟著練練?」宋書煜一副誠懇的模樣。


  桑紅一愣,收了笑,認真地打量著他,怎麼他這會兒有些不一樣了呢?

  哪裡不一樣了?


  她正打量著他,只覺得小腰一緊,他的胳膊已經有力地把她抵著他折磨他的那條腿給捏住了。


  這什麼狀況?

  她反應過來,當即借著他手臂的力跳起,另一條腿去踢他的臉,同時按著手腕上的精鋼索,試圖垂死掙扎,捆到他一隻手她就也多了些勝算啊。


  宋書煜哪裡會讓她得逞,當即大刺刺地丟開一段銀色鋼絲給她:「老是用我送你的東西來對付我,老早我就想收了它。」


  桑紅驚叫一聲,也不再攻擊了,彎腰撿起那段短了的帶爪子的鋼絲頭,不相信自己眼睛一樣,看了又看,氣得大吼道:「你——你怎麼這樣?怎麼能把我保命的東西給弄斷了?」


  「吼什麼吼,攢著點力氣,等一會兒再喊,讓我再興奮些。」說著一步一步地逼過來。


  「你是壞人,這麼重要的東西,你都給我弄壞了,你賠我。」


  桑紅抽抽鼻子,心疼得眼淚嘩嘩的。


  「你用它算計我的時候,就應該知道這樣個後果,現在是乖乖地投降,還是讓我動手收了你?」宋書煜笑著悠然地走近她。


  「你——你要做什麼?」桑紅驚愕低呼。


  「你怎麼老是學我說話?我的台詞有怎麼經典,讓你記憶猶新?」宋書煜說著果然伸手捏著她的下巴,端起她那驚惶不定的小臉。


  「你不提我還真的沒有發覺,原來欺負你的滋味,竟然這麼爽。」


  額?不要吧,桑紅覺得這次真的要暈了,她緊張地咽了口水。


  宋書煜低頭對著她的小臉吧唧親了一下,然後抬手嚓嚓自己的臉,道:「教了你多少次,親一下臉,老是留下口水,是不是我這段時間親你的次數少了,你的口水富餘了,正好,我渴得慌。」


  說著低頭看著她,煞有介事地舔舔唇。


  桑紅很沒有骨氣地求饒道:「好老公,不要了,我有罪,我認錯,我不該老虎頭上撓癢,太歲頭上動土……」


  「幹嘛不要?不給你機會施展一下,我還真的不知道,你竟然這麼會捉弄人,還有這樣一副可愛的小模樣,現在,把剛剛你那種壞笑再表演一下我看看。」


  「額,向人求教總得有點求教的姿態吧?」桑紅嘿嘿地陪著笑,試圖轉移話題。


  「求教?」宋書煜不解怎麼折磨她的表演變成了他想要求教的問題了。


  「呵呵,其實吧,我那笑也就是色厲內荏的一種裝腔作勢而已,哪裡比得上你,只是嘴角噙著一米米笑意,都邪惡得不得了,哪裡需要向我學。」


  桑紅轉而自嘲。


  「不要用你的小嘴巴來忽悠我了,你剛剛說的話沒有錯,我當真是想好了野戰的姿勢,你是配合著來,還是讓我用強的?我給你選擇的機會,這下公平吧。」


  桑紅聞言打了個哆嗦,弱弱地用手臂環著肩膀:「這位大哥哦,天晚風寒,野戰應該選擇在春暖花開的時節,拜託這點常識還需要我幫你掃盲?」


  宋書煜抬手解開衣服的扣子,施施然地脫了身上的風衣,唰地一抖開,細緻地裹到了她的肩頭,把她溫柔地環入懷抱,笑得天地失色:「多謝你幫我掃盲,看來你好像是有經驗的,好了,我這樣抱著你,就有春暖花開的感覺,你有嗎?」


  桑紅慌不迭地搖頭。


  靠,怎麼可能冷,他們穿的可是進口的優質羊絨套頭衫,桑紅的嘴角抽抽,她不要在這裡被嗯嗯啊啊的,太丟人了!

  心思一轉,眼珠四下搜索,忽然抬手指指不遠處說:「春暖花開?怎麼可能?陰風陣陣倒是真的,你看好啊,那裡——那裡恰好就有一座很有趣的墓碑,你是不是覺得埋在下邊的那個流落此地埋骨荒野的異鄉人很可憐,要給他表演一場春gong秀,溫暖他荒涼的視線?」


  宋書煜無語望天,如此的浪漫景緻,這小女人怎麼這麼會煞風景!


  「哦,那裡當真埋著一個異鄉人?」順著她手指的方向,他果然隱隱看到了一塊頂多有膝蓋那麼高的青石墓碑。


  桑紅瞧著他那隱忍的突突直跳的眉頭,心裡竊笑著,面上越發的柔弱:「嗯嗯,上邊還刻著一首詩呢,聽說是當年上山下鄉的知青,不知道怎麼了,流亡到這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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