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9章 沒個正經
葉安然聽著洋洋的話,臉更是紅了。
薄靳煜卻是笑意盈盈,揶揄地說道:「聽到沒有,洋洋什麼也沒有看到哦!」
「你怎麼沒個正經啊!」葉安然被他逗得無可奈何,只好嗔道。
「年青人有熱情是好的,靳煜這是愛你的表現啊!看到你們這麼恩愛,爸爸也覺得特別開心,靳煜是個好男人,安然,你嫁給他,爸爸真的很開心的。」莫海宏笑著說道。
葉安然輕輕一笑:「我知道他好,只是這個人,有時候就是沒個正經!」
薄靳煜卻是勾唇淺笑應了一句:「愛到深處自然濃啊!」
葉安然眸光柔情地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有說。
只一臉桃粉臉蛋,如三月桃花一般迷人。
「哎呀哎呀,我還是個小娃娃啊,求你們別塞狗糧啊……」莫洋洋聽到兩人的話,頓時又是叫了起來。
可是卻是笑得眉眼彎彎,捂在臉上的小臉,還擺出了可愛的模樣兒。
自從確定了與安然是親姐姐后,這傢伙因為薄靳煜在當時的認可,對薄靳煜的態度簡直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好得不能再好了。
葉安然看向了他:「莫洋洋,看來你的皮也癢了!」
「姐姐,親姐,我說的明明都是大實話啊……」莫洋洋說完,還古靈精怪地眨了眨眼睛,惹得葉安然笑得更厲害了。
「對了,葉柔心那邊,有決定怎麼處理了嗎?」莫海宏問道。
葉安然點了點頭,簡單地說了一句:「後天你不是要出院了嗎?」
所以,後天,你出院后,就處理掉葉柔心了。
後面的話葉安然沒有說,但是她知道爸爸會懂她意思。
這兩天葉國利與李雪文都在找著關係想見葉柔心。
不過薄靳煜已經跟上面的人通了電話,所以葉國利與李雪文是不可能見到葉柔心的。
葉國利聘請了律師為葉柔心辯解,與薄大爺一般,想用葉柔心得了精神病做為開脫逃避坐牢,只是……又怎麼可能那麼簡單呢?
他們就沒有打算讓葉柔心去坐牢,畢竟葉柔心雖然是犯了故意傷人罪,但莫海宏傷得並不太重,而自己又沒事,所以就算判下來也不會太重。
是以,他們就沒打算讓葉柔心出了這個醫院。
只是莫海宏現在還在住院,這個時候動手的話,葉國利與李雪文肯定要到醫院鬧,到時候就是一樁麻煩。
所以,後天下午莫海宏出院后就是動手的時間。
莫海宏聽到她這麼說,也沒有再細問什麼。
薄靳煜的能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這段時間你也不要過來醫院了,葉國利與李雪文肯定會來找你。」莫海宏說道。
「沒事,我進出都是避開了他們在這裡的時間。」葉安然淺笑搖頭。
進出都有保鏢先確定了葉國利與李雪文不在她才過來,為的就是免得在醫院廣眾之下鬧起來。
畢竟李雪文是個不要臉的人,他們卻還是要臉啊!
醫院裡那麼多人,真要鬧,她們可丟不起這個臉啊!
「還是不要再過來了,也就後天我就出院了,你懷著身孕,萬事還是小心一些,你這樣來來回回,我在醫院裡也不放心啊。」莫海宏說道。
葉安然想了想點頭:「那……也行吧,那我明天就不過來了,直接後天來接你回家。」
「好。」莫海宏點頭。
……
……
兩天後。
葉柔心在得知莫海宏下午要出院的時候,不由地鬆了一口氣。
只要一想到自己跟莫海宏在同一家醫院,只要想到薄靳煜與葉安然每天都會來醫院,她就會覺得害怕,那一種死亡的威脅就如影相隨。
只是,她大概怎麼也沒有想到,當莫海宏出院,才是她真正的死亡到來。
要殺一個人,很難,也很簡單。
當薄靳煜與葉安然接了莫海宏到達別墅后,就給暗下了指令。
早已經找好了點的狙擊手,手中的狙擊槍對準了躺在病床上的葉柔心,輕輕地按下了手裡的狙擊槍。
悄然無聲。
所有的事情發生,不過只是一秒之間的事情。
葉柔心上一秒才在慶幸著莫海宏終於出院了,她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下一秒,她就瞪大了眼。
只來得及張開嘴,卻沒有來得及喊出聲音,她就這麼死去了。
一槍,命中太陽穴。
狙擊手做後任務后,迅速地收起手裡的槍,戴上帽子,口罩,悄然無聲地離開。
警-察是直到兩個小時后,護士前來換藥的時候才知道葉柔心被殺的消息。
第一時間,他們便封鎖了消息。
畢竟,在警察的手裡被槍殺,還是在病房裡被殺,這件事情,影響十分不好。
市裡局裡第一時間下達任務,嚴查出是何人犯案。
但其實,眾人的心裡,已經猜出是誰所為。
畢竟,葉柔心惹上對方,對方不可能什麼也不做。
而對方想要槍殺葉柔心,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但……猜到歸猜到,沒證據你甚至不敢說出口,也不敢去找薄靳煜查問。
而且他們也很清楚,只怕,這證據,很難找到了。
結果,找了一天之後,查遍所有的監控錄像之後,果然查不出來。
而且,葉柔心自己犯案在先。
最後,市裡局裡決定,把這件事情壓下去。
所以葉柔心的槍殺案,頓時變成了葉柔心失蹤案。
對外給出的結果就是,葉柔心在醫院期間自己逃跑了。
……
葉安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只覺得十分震驚與意外。
本來都做好了要面對警方查問這個環節了。
她最近還特別地背誦了一篇問答題,為的就是能夠在警-察問問題的時候能夠好好地回答。
結果……一番功夫白費了。
「原來也可以這麼簡單地就完事啊!真讓我意外。」
「犯人在押期間,還是在醫院發生了槍殺案,這對於市領導政績是一個大污點,最近兩派都在準備著競選的事宜,再者,葉柔心本身就是個極端份子,他們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自然是他的身份與關係。
但這一點,他倒是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