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五章 憂慮的事情
莫舜安也已經在返回的途中,因為比起林啟森還要遠一點的原因,而且還要對這裡的一些資料和東西打包所以晚了很多。
而遠在前線的顧雄也在返回的途中,最近的前線還算穩定,所以他也能放心的返回。
對於這件事最開始只是收到了張翰信的來函的顧雄並不知道具體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最初的時候,他得到的信息就是這件事並沒有什麼重大的影響,無需重視,所以顧雄也一直很放心的就在前線。
而等到他收到事情有變,讓他速歸的消息后,顧雄雖然心裡罵娘,但還是立刻就返程了。
返程坐著星艦的顧雄看著面前的浩瀚星空,內心想著:原本以為這樣平靜的星辰還能夠持續下去,但是事情並不會像自己所期望的那樣一直美好下去啊。
不過無論有什麼妖魔鬼怪,都先問問自己的機甲和部隊到底同不同意吧。
對於那個隱藏在身後的神秘組織,顧雄並不像林啟森還有莫舜安感到棘手,他所信奉的就是用武力征服自己的敵人。
而且那個組織既然藏藏掖掖的,就肯定是還不能夠暴露在大家的面前,所以就更加無所畏懼了。
軍部的這麼大的事情就算一直隱瞞,也不可能完全不走漏風聲,所以聯邦的那些政治家們也都聽說了這件事。
比起軍部對這件事更了解,所以看法也比較中肯,這些行政官等人都只是從軍部流露出的資料里對那個組織有了微微的了解。並沒有什麼真的非常有見地的想法。
而且因為軍部和行政政府一直都不是什麼關係良好的存在,所以行政政府的很多人的意見都是讓軍部儘快剷除那個組織的存在,不然他們要懷疑軍部的人到底有沒有在認真的做事。
不過因為對於那個組織的小忌憚,他么還是要求軍部儘快解決這個問題。
要知道他們最害怕的就是有人威脅到自己的地位,而且這麼多的和平時代已經過去了,如果在自己的手上出現戰爭的話,實在是很不安啊。
總統徐秋柏最近也是壓力很大,下面的人都好像約好了一樣,一時間裡上交了一定要嚴肅處理軍部的這一次事情的報告。
看著他們這麼統一的意見,徐秋柏還是很頭疼的,自己還沒想好到底怎麼做呢,他們這樣子是把所有的事情都丟給了自己啊。
如果他們的口氣不要那麼囂張或是得意忘形,徐秋柏還能以為他們是重視這一次的事件。但是很明顯的,他們只是幸災樂禍,而且更深的目的就是想把軍部給拖下水。
對於徐秋柏來說,把軍部的名聲降低對於自己和軍部的關係還是很尷尬的,而且因為他的職能地位的原因,所以他相比於其他人得到了這次事件的完整版的報告。
「到底是什麼人在做這麼大的預謀呢?」徐秋柏第一時間屏退了所有的人,仔細的思考著。
研製新型機甲的事情一直都是由軍部或是經過聯邦同意認可的研究所進行的,除此以外,所有研製新型機甲的個人或是組織都是違反聯邦法令的,一旦被發現肯定要受到處罰。
而且從他們肆無忌憚的利用人體做實驗,也可以看出這個組織肆無忌憚的作為。
在聯邦里,有時候那些人權組織的話語權比起自己這個總統還要大,所以很多時候自己說的話觸犯了他們的規則后,還會有一些後續的小麻煩。這讓徐秋柏還是感覺很頭疼的。
看到了關於摩西行區最新的報告,徐秋柏的眉毛就沒有翹起過了,這個組織的做法根本不是什麼研製新型機甲吧。
他們的預謀更大,更加讓人為之膽寒。
他們是想創造一支軍隊,一隻完全受他們操縱的軍隊。
這是多麼可怕的想法,要知道從來沒有人有過創造一支完全聽從與他的軍隊。
人心的忠誠永遠是很難考量的,所以對於聯邦的軍人,徐秋柏一直都是關懷和威壓這樣的雙管齊下地對待他們。
但是其中有多少有自己的心思的人,又有多少人不壞好意,徐秋柏想軍部的四位元帥或許自己也不知道吧。
而這個組織現在卻像要打破大家的眼球,一旦他們真的創造出一支完全聽從上級的命令的存在的軍隊,那麼這支軍隊將成為一支利劍,刺向那個組織的敵人,而首要的敵人大概就是聯邦政府。
徐秋柏想著不由的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知道那個組織到底已經得到了多少的數據,也不知道到底還有沒有下一個研究基地,但是僅僅憑藉現在所發現的信息,聯邦政府進入緊急狀態也不為過。
但是緊急狀態的頒布一直都是只有戰時才會啟動,而且一旦啟動緊急狀態,勢必會被聯邦的居民所知道,到了那時聯邦一定會出現混亂。
無論怎麼想,徐秋柏都發現這次聯邦政府和軍部都陷入了巨大的危機,而自己真的有能力力挽狂瀾嘛?
他自己也不是很確信。
此時在距離聯邦政府不遠的中心區的一個遊樂場里,有人背著身,坐在了摩天輪上,隨著摩天輪漸漸升高,下面的景色漸漸消失在眼裡。
他正在和別人***對面的人是一個穿著白色袍子的人。如果林唯一在這裡肯定能夠認出對面的人身上的徽記和衣服的式樣和之前見到的那些研究人員一模一樣。
「雖然我們這一次損失了三個基地,但是所有關鍵的數據已經得到了備份,而且下一步的實驗也已經準備完畢了。」
白袍人非常恭敬的樣子,不過眼裡還透露出了一點瘋狂的神色。
「那很好,實驗一定要成功,不然花費的這麼多心血都要白費了。而且我也給了你們很多的時間了,希望你們能夠儘快拿出最後的結果。」
男子的聲音低沉,而且還用上了變聲器的效果,並不能聽的出到底是誰。
摩天輪漸漸上升到了最高點,男子戴著帽子壓低了帽檐,他站起身的背影讓人有一點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