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錠金元寶
元寶這話一出,似乎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祝深不太適應元寶的思維方式和說話方式,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好在他反應快,輕輕咳嗽了一聲,掩蓋住自己臉上不太得體的表情。
太叔天啟笑的很紳士,說:「薛三少別介意。」
雖然太叔先生看樣子是不贊同元寶的話的,不過話里顯然沒什麼誠意,反而對元寶充滿了寵溺和縱容。
薛常淺哪想到一見面就吃了癟,不過他想了想還是忍了。
薛家正好想要和太叔天啟談一單合作,所以今天難得遇到太叔天啟,薛常淺自然不想錯過機會。
薛常淺厚著臉皮坐下來,就坐在了祝深的旁邊,只有那邊是空著的了。
他剛坐下來沒有十分鐘,才說了兩句話,侍者開始上菜。那一盤一盤的菜端上來,簡直就像是流水一樣,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最後一大張桌子擺不下了,侍者那邊還有五六道菜沒有擺上來。
薛常淺臉都要青了,這就是傳說中四個人不夠吃的菜量?薛三少覺得,十四個人都肯定夠吃了。
菜一上來,元寶眼睛就亮了,拿起筷子就開始風捲殘雲。
對於其餘三個人來說,他們對這一桌子菜的興趣都不是很大。
薛常淺和太叔天啟攀談了兩句,其實合作項目還不錯,所以太叔天啟的確有要繼續和他們談的意思。
薛常淺一聽太叔天啟的畫外音,頓時放心了不少。
合作的事情八/九不離十了,薛常淺開始隊身邊的祝深起了些興趣。
祝深要比薛常淺高一個頭那麼多,而且一看就是型男,穿上衣服顯得很斯文,脫了衣服絕對很有料的那種。
薛常淺喜歡漂亮的男人,祝深的確長得很好看,不過和他以前喜歡的那種纖細男人並不一樣。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的性質,他覺得自己偶爾也可以換個口味,把這麼高大的男人壓在身下,也的確想想就讓人興/奮。
薛三少開始變著法和祝深搭訕,而元寶自始至終就沒抬頭,開開心心的吃飯。
太叔天啟真不知道元寶怎麼能保持無時無刻都這麼高興的,只是一些味道還可以的菜而已。
不過說實在的,看著元寶吃飯,他倒是覺得挺有/意思,像是在投喂一隻不挑食的小寵物。
元寶說:「太叔先生,好好吃啊。」
太叔天啟:「……」
這話聽起來有些歧義,太叔天啟忍不住腦補了一些奇怪的畫面。比如元寶正躺趴在床/上,用那張不停咀嚼的柔/軟雙/唇幫他發/泄,然後說……
「咳……」太叔先生想到了一些不正經的事情,咳嗽了一聲。
元寶體貼的把自己喝剩下一半的果汁推給太叔天啟,說:「太叔先生是不是嗓子不舒服?」
「還好。」太叔天啟說。
薛常淺一邊搭訕祝深,一邊饒有興緻的看著對面兩個人,難得瞧太叔天啟這麼溫柔的對一個人,簡直堪稱奇迹。
祝深坐在對面則是有些尷尬,他覺得自己今天邀請元寶的想法真是很失敗,還是下次打個電/話給元寶好了。
祝深說:「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間。」
他準備去洗手間透透氣。
侍者領著祝深去了洗手間,他用涼水洗了一把臉,正準備用熱毛巾擦乾,就聽到背後有人進來了。
薛常淺走進來,隨手鎖了門,笑著說:「我記得,上次有個什麼電影節,我還瞧見過你。不過很可惜,上次你離影/帝的位置就差一點點,擦肩而過。」
「讓薛三少看笑話了。」祝深說。
薛三少走過去,站在祝深面前一步的地方,他發現祝深比他想象的還要高,而且別看身材並不顯得壯實,但是肩膀比他寬了很多,胯部顯得特別的結實。
薛常淺笑眯眯的打量他,說:「我聽說你最近在爭取一部電影的男一?不知道我能不能幫上忙?」
祝深剛才空腹喝了幾口酒,現在有點不太舒服,看到薛常淺那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薛家三少的口碑向來不太好,祝深瞧著他覺得有些好笑,自己這樣的身材樣貌,竟然也符合薛三少的口味?真是稀奇了。
祝深忽然往前邁了一步,兩個人瞬間胸膛都貼在了一起,薛常淺不得不抬起頭來才能看到祝深的眼睛。
祝深低著頭,說:「三少是什麼意思?」
「你覺得?」薛常淺笑眯眯的說。
祝深說:「我覺得我可能不符合三少的口味。」
薛常淺思考了一下,說:「那要嘗了才知道。」
他說著伸手勾住祝深的後頸,往下一壓,兩個人的嘴唇就貼在了一起。
祝深很早就知道自己喜歡男人的事實了,不過他入圈早,性向可以拿來炒作和賺人氣,但是絕對不能拿來出櫃用。作為經紀人蘇末開的確知道他喜歡男人,但是不建議他公開。
所以這麼多年來,祝深一直是單身,甚至幾乎零緋聞,根本沒有交往對象。他必須防著那些狗仔隊,萬一上了頭條,他辛辛苦苦的事業就毀了。
祝深發現薛常淺的嘴唇意外的柔/軟,或許是喝了酒之後的錯覺,總之,他忽然有股衝動,就伸手摟住了薛常淺的腰,然後開始用/力啃/咬吮/吸薛三少的唇/瓣。
祝深的吻有點生澀,不過足夠狂野和*了。薛常淺本來占著主動優勢,不過漸漸的,似乎是體力跟不上,竟然被吻的有點雙/腿發軟。
祝深托住他的臀/部,將人抱了起來,然後把他放在了洗手台上,挑了挑眉,說:「你想跟我做?」
「當然。」薛常淺喘息著,說:「脫了衣服,趴在洗手台上。我答應幫你爭取到那個男一,怎麼樣?」
「聽起來真是不錯。」祝深挑嘴一笑。
薛常淺有點愣神,他感覺祝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身上那股溫和的氣息瞬間就退了下來,變得好像……有點鬼畜。
祝深快速的把自己的西服外套脫掉,又把襯衫扯掉,露/出他滿是肌肉的上身。
薛常淺伸手摸/著他的胸肌,特別的硬,手/感竟然還不錯。
就在薛三少得意的時候,忽然被祝深抓/住了腰,往上抬了一下。
薛常淺立刻傻了眼,他差點從洗手台上滑/下來。為了防止掉下來的慘狀,他下意識的雙/腿夾/住了祝深的腰。
「你做什麼?」薛常淺驚訝的問。
祝深低下頭來,在他耳邊低笑,說:「準備干/你。」
薛常淺簡直被他嚇傻了,他包過那麼多小藝人,還沒人敢這麼和他說話,全都是乖乖的躺在床/上等著被他上的。
薛常淺立刻反/抗起來,說:「你瘋了!」
祝深說:「不是你先招惹我的?」
薛常淺無話可說,他哪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瞬間有點慫,說:「我……等等,你他/媽敢脫我衣服!等等,別脫了,你他/媽手放在哪裡,疼……」
「小點聲。」祝深說:「這才一根手指,你就爽成這樣,叫的這麼大聲,把外面的人都叫過來,一起欣賞你的身/體?」
薛常淺氣得渾身發/抖,這簡直是陰/溝里翻船。他現在才發現,或許是祝深身材太好了,力氣不是一般的大,一隻手就能制住他的掙扎,他被按在洗手台上,擺著羞恥的姿/勢,完全動不了。
薛常淺大喊:「祝深你這個王/八蛋。你等著,等著,我一定……」
他話沒說完,就聽「咔嚓」一聲。
薛常淺又傻眼了,祝深竟然拿手/機拍照。
快門的聲音「咔嚓咔嚓」的好幾聲,祝深對著薛常淺拍了幾張相片,說:「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得存點籌碼,免得你日後報復是不是?」
薛常淺羞恥的臉色通紅,他被祝深壓成羞恥的姿/勢,那些照片一定非常的不堪入目。
祝深將手指抽/出來,又在他臀/瓣上用/力打了一巴掌,「啪」的一聲,異常清脆。
祝深說:「手/感真不錯,不過今天實在不是時候,太叔先生還在外面,你也不想被太叔先生知道我們的事情吧?」
薛常淺全身哆嗦,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祝深放開了他的桎梏,穿好自己衣服,說:「改天有時間,我會給薛三少打電/話的,希望薛三少能隨叫隨到。」
薛常淺氣得都忘整理衣服了,惡狠狠的盯著祝深。
祝深低下頭來,往他嘴唇上吻了一下。
薛常淺立刻張/開嘴唇,一口就咬住了他的下唇,這可是玩了命一樣,一下子就見了血,兩個人口腔里全都是血/腥味兒。
祝深並不在意,強/硬的捏住薛常淺的下巴,舌/頭鑽進他口腔里瘋狂的掃動。
薛常淺被吻的幾乎喘不出氣來,這回想要咬掉祝深的舌/頭也不行了,只能大張著嘴巴。
祝深/吻過之後,也在薛常淺的下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薛常淺「嘶」的抽/了一口冷氣,說:「他你/媽敢咬我!」
「我都敢幹/你,怎麼不敢咬你?」祝深說。
「你你……好你個祝深。」薛常淺氣得火冒三丈。
在外面大快朵頤的元寶都吃撐了,去洗手間的兩個人才回來。
元寶摸/著自己的肚子,抬頭一瞧,頓時有點奇怪,說:「咦?祝先生,你的嘴唇怎麼了?」
然後元寶一看旁邊的薛常淺,更是驚訝了,說:「薛三少的嘴唇也破了。」
薛常淺臉色青的,完全不想說話。
他們兩個人嘴唇都破了,一看就像是接/吻太激烈咬破的,恐怕一兩天還好不了。
薛常淺心裡冷笑,瞪了一眼旁邊的祝深,看你這幾天怎麼去拍戲。
薛常淺坐不住了,站起來告辭,然後火燒屁/股一樣的走了。祝深也站起來告辭,很快也走了。這一下子又剩下元寶和太叔天啟了。
元寶是完全在狀態之外,看著桌上的螃蟹殼,說:「祝先生和薛三少肯定是吃螃蟹的時候太不小心,扎破了嘴巴。我的嘴巴也被扎了,有點疼。」
元寶似乎找到了原因,抿著嘴唇說。
太叔天啟有點不/厚道的笑了,一共點了四隻蟹,全都進了元寶的肚子里,別人都沒機會扎嘴。
太叔天啟說:「寶寶扎到了哪裡,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