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錠金元寶
雖然車裡的空間有些狹小,不過這並不算什麼。元寶的口腔里實在是太舒服了,炙熱又細膩,讓太叔天啟感覺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然而他又怕傷著元寶。
元寶嘴巴酸的厲害,而且特別的不舒服,幾次想要停止,卻被太叔先生按住了後頸起不來。最後連眼睛都紅了,嗆的直咳嗽。
太叔天啟本來想要哄騙著元寶到別墅的卧室里去繼續的,不過元寶說什麼也不。
元寶眼角還紅著,時不時的咳嗽一聲,說:「太叔先生騙人,頂的我嗓子好難受,也不好吃……」
「寶寶乖,」太叔天啟趕緊摟過元寶,在他的額頭上吻了兩下,說:「我們進去,一會兒我讓你舒服,好不好?」
元寶因為被騙了一次,所以誓死不從,他頭一低,就從太叔先生的懷抱里鑽了出去,然後打車門就跑了。
跑了……
太叔天啟雖然發/泄/了一次,不過這讓他完全不能滿足,反而興緻高昂,然後元寶竟然就這麼丟下他跑了!
太叔天啟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閉著眼睛緩和了一會兒,不過他現在滿腦子全都是元寶口腔里多麼炙熱多麼舒服,感覺真是越緩和越不太好。
為了討好生氣的元寶,太叔天啟下廚給元寶做了五大張手撕餅,當然已經是半成品做好的,只需要在平底鍋里煎一煎就好了,不過的確看起來挺好吃的。
元寶這個人是典型的小孩子心性,健忘的厲害,一點也不記仇。本來在房間里生悶氣,不過很快聞到樓下的香味,就飛快的跑下來了。
「太叔先生好香啊。」
太叔天啟覺得好笑,對元寶招了招手,說:「給你做好了,過來吃吧,別吃撐了。」
「不會,這麼少。」元寶說。
別人吃手撕餅都加一些香腸或者雞肉,要不然就是肉鬆,再塗一點番茄醬辣味醬什麼的,不過元寶喜歡吃甜的食物,非要在手撕餅上塗煉乳醬。
乳/白/色的煉乳醬擠的到處都是,元寶吃的時候也不拘小節,結果嘴邊上也沾到了不少。
太叔天啟看到了,說:「別動,我給你擦掉。」
太叔天啟想用紙巾給元寶擦掉,不過元寶搖了搖手,說:「不要,舔掉就好了。」
元寶立刻伸出紅艷艷的小/舌/尖,然後在嘴角處一舔,就把乳/白/色的液/體舔掉了。
太叔天啟覺得,元寶這動作實在是太勾人了,撩/撥的自己火氣又大了。尤其煉乳醬還是乳/白/色的粘/稠狀液/體,看起來讓人特別的遐想連篇。
太叔天啟趕緊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禽/獸的心理,說:「好吃嗎?」
「特別的好吃。」元寶看起來非常滿意,說:「明天早飯我也要吃這個,比王大叔的煎餅還好吃呢。」
太叔天啟:「……」
太叔天啟覺得自己很有可能和那位姓王的煎餅攤大叔犯沖,怎麼到哪裡都能聽到自己小情人嘴裡叨念他?
不過現在太叔先生在糾結,自己是不是該高興,手撕餅終於戰勝了煎餅,里程碑一樣的勝利,值得紀/念。
第二天一大早就是周一了,元寶要回劇組去拍戲,一大早上太叔先生起來給他做了手撕餅吃,吃的元寶滿面紅光,高興的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
太叔天啟忍不住嘆氣,感覺元寶也太好哄騙了,他有點擔心元寶被別人給拐走。
太叔天啟說:「寶寶,吃好了嗎?」
元寶點了點頭,說:「好了,我該走了,不然要遲到了。」
「不著急,我送你去。」太叔天啟說。
元寶說:「太叔先生今天不趕時間嗎?」
「先送寶寶去,寶寶最重要。」太叔天啟低頭吻了一下元寶的嘴唇,還有點淡淡的奶香味兒,味道特別的好。
兩個人上了車,太叔天啟開車往劇組基/地去。
一大早上的不堵車,離得也不遠,很快就到了基/地門口。
基/地大門口有人看門,不認識的車輛都是不允許進的,防止狗仔隊混進來偷/拍。門口看門的人似乎都認識太叔天啟的車子了,見他們過來,立刻將大門打開。
遠遠的,元寶從副駕駛的車窗玻璃里,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豪車停在路邊的草叢裡,特別的隱蔽,這架勢感覺有點像是偷/拍的狗仔隊一樣。
不過……
元寶認識那輛車,可不是什麼狗仔隊的,是趙老/爺/子的車。上次趙老/爺/子讓人把元寶帶到餐廳去的時候,就開的是這輛車,車牌號元寶還記得。
元寶立刻說:「太叔先生,那邊那輛是爺爺的車。」
太叔天啟一瞧,草叢裡藏著的車還真是趙家的,鬼鬼祟祟的樣子。
太叔天啟有點驚訝,還有點頭疼。他把車子停下來,沒有立刻開進基/地里去。
趙老/爺/子一大早上,跟狗仔一樣就蹲在了基/地門口,他當然是來找元寶的,不過基/地的人不認識他,所以不讓他進,老/爺/子氣得血壓都高了,只好把車子停在門口等著。他又怕遇到什麼雜/志記者,再把自己給拍了,只好把車子停在了草叢裡隱蔽起來。
老/爺/子看到太叔天啟的車,趕緊就跑了過去。
「天啟,元寶,你們可來了,我在這裡都等了半個多小時了。」趙老/爺/子說。
元寶奇怪的問:「爺爺,你來這裡做什麼?」
老/爺/子說:「我當然是來看你的了,我聽說你在這裡拍戲,所以就來看看,看看有沒有人敢欺負我/干孫/子。」
老/爺/子絕對是來搗亂的,太叔天啟覺得頭疼。
趙老/爺/子沒怎麼在娛樂圈露過面,這方面的生意也不多,所以在這裡估計沒多少人能認出他來,不過但凡一提名字,那肯定能惹來不少八卦雜/志小報記者。
趙老/爺/子說:「行了,天啟啊,你去忙吧,我陪著元寶就行。」
元寶說:「爺爺不忙嗎?」
老/爺/子笑著說:「我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能忙什麼?啊對了,天啟啊,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去我那裡,我給你說說這些年趙家的生意主要都在哪裡。」
趙老/爺/子這次大老遠的跑過來,其實最主要想說的就是這句話了。
太叔天啟淡淡的說:「過段時間再說吧。」
趙老/爺/子一聽,就知道太叔天啟是還沒有考慮好,說:「也好,你可以再想想。你去忙吧,元寶這邊有我在,保證不讓別人欺負他。」
元寶在旁邊插嘴,說:「沒有人欺負我啊。」
太叔天啟實在是很不放心,元寶一個人就夠能折騰了,再加一個老/爺/子,不知道劇組今天還能不能拍戲了。
太叔天啟今天還有很重要的項目要親自談,一看時間來不及了,就只能離開,叮囑了元寶兩句,讓他收工給自己打電/話。
元寶向來很聽話,乖乖的點頭,說:「太叔先生放心吧。」
「寶寶真乖。」太叔天啟調整了一下角度,用身/體擋住元寶,然後低下頭在元寶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太叔天啟身材高大,這麼一檔,元寶根本就跟消失了一樣,因為角度問題,別人都瞧不見他們在做什麼。當然,還有個特殊情況,那就是趙老/爺/子了,趙老/爺/子就站在旁邊,還沒有到老眼昏花的狀態,看著自己孫/子一副我行我素完全不在乎別人臉色的行為,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無奈了。
太叔天啟開著車匆匆離開了,趙老/爺/子就說:「走吧元寶,帶我看看你工作的地方。」
元寶點點頭,說:「好啊,不過我也才來了沒幾天,根本不熟悉呢。」
他們兩個人剛進了基/地幾步,就有個人從後面追上來了,說:「元寶你來了,好幾天沒瞧見你了,聽說你之前請假了。」
來的人是白因橋,每天看起來都很有活力的樣子。
白因橋看到趙老/爺/子,也完全不認識,驚訝的打量了兩眼,小聲趴在元寶耳邊說:「元寶,這不會是經紀人給你配的助理吧?年紀也太大了,額……」
元寶一愣,原來白因橋誤會了。
元寶拍戲還沒兩天,助理沒有配好。倒不是蘇末開不上心,而是太叔先生的要求很高,要求給元寶配一個女性助理,最好三十歲,要性格幹練手腳麻利,脾氣好,不找麻煩,在圈子裡最好做過幾年,比較懂行業的。
助理這行業,全都是做幾年積累了經驗就轉行的,哪有太叔天啟要求這麼好的。蘇末開一時找不到,還在給元寶籌劃著。
趙老/爺/子耳朵比很多年輕人耳朵都好使,雖然白因橋說的是悄悄話,但是趙老/爺/子還是一下就聽到了,聽得還無比清晰。
老/爺/子全完沒脾氣了,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怎麼元寶的朋友跟元寶一樣缺根筋兒?這就是傳說中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那麼……
老/爺/子只能默默的祈禱,他孫/子天啟別和元寶交往時間長了之後變成這麼的……單純。
元寶趕緊搖頭,說:「這是我爺爺。」
白因橋睜大眼睛,說:「原來是元寶的爺爺,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
不知道為什麼,趙老/爺/子感覺元寶叫爺爺的話總是聽起來特別的甜,又軟又萌的,叫的他特別受用。
趙老/爺/子頓時心情好了不少,也不計較自己被誤認成助理的事情了。
元寶上午有戲,所以要準備一下,白因橋這會兒沒事做,就陪著趙老/爺/子在一旁的小馬紮上坐著。
趙老/爺/子不常在娛樂圈走動,所以劇組裡還真沒人認得出他。不然誰也不敢讓這位泰山北斗坐小馬扎了。
而坐在小馬紮上的趙老/爺/子,還覺得挺新鮮的,正在和白因橋嘮嗑。
元寶換了衣服,準備了一下,正在拿著台詞看,他這場戲竟然有五句台詞,讓元寶挺緊張的。
遠遠的,祝深和薛常淺就走了過來,薛常淺一邊打哈欠一邊說:「祝深你這個王/八蛋,今天早上有戲還要昨天晚上折騰我,害得我都差點起不來。」
祝深忍不住笑了一聲,說:「你可以繼續睡的,是我拍戲又不是你拍戲。」
薛常淺橫了他一眼,用相當驕傲的口氣說:「你現在可是我包/養的,我要盯著你,要是在我不注意的地方,你給我戴了綠帽子怎麼辦?」
「那現在要不要宣布一下所有權?」祝深忽然停下腳步,然後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兩個人忽然離得很近,薛常淺瞪大眼睛,還以為下一秒祝深會當著這麼多人吻上來,嚇得他心臟超速。
祝深雙目緊盯著他看了大約兩秒鐘,然後微笑著伸手在他臉頰上蹭了一下,說:「小花貓,牛奶還掛在嘴邊呢,真想幫你舔掉。」
薛常淺臉一下就紅了,祝深瞧著他的眼神加深了一些,低聲說:「薛三少真是越來越可愛了,不管是愛臉紅這一點,還是愛喝牛奶這一點呢。」
薛常淺頓時臉色更紅了,拍掉他的手,氣憤的說道:「牛奶招你惹你了,我怎麼就不能喝牛奶了。」
「像個小孩子一樣。」祝深說。
「呸!」薛常淺氣得要和他理論,為什麼愛喝牛奶就跟小孩子一樣了。
不過祝深已經往前繼續走了,伸手招了招,說:「快來,我要遲到了。」
薛常淺不情不願的追上去。
他們走過來,薛常淺立刻看到了元寶,然後痞笑著跑過去,一把摟住元寶的肩膀,說:「哎呦,小元寶兒,出現了,我還以為太叔先生準備把你金屋藏嬌了呢。」
祝深見薛常淺和元寶挨得那麼近,有些不太高興,不過在外人面前,他必須維持好男人/大暖男的形象,只能微笑著說:「薛三少不要鬧元寶了,馬上就要上場了。」
薛常淺其實就是想要氣一氣祝深,所以故意和元寶特別近親的,一瞧祝深那暗自發狠的模樣就爽的不行。
薛常淺不鬆手,反而低頭在元寶頸側聞了聞,說:「咦,有點香水味兒,還挺好聞的,是什麼牌子?」
元寶誠實的說:「我沒有噴香水,可能是從太叔先生身上蹭到的。」
如此虐/狗的回答,薛常淺竟然無/言/以/對,竟然不知道怎麼接話。
就在薛常淺沉默的時候,趙老/爺/子已經百米衝刺的跑了過來,非常不高興的瞪著眼睛,說:「薛老三,把你的手鬆開。」
薛常淺傻眼了,趙家的老/爺/子怎麼在劇組裡?他「蹭」的一下就把摟著元寶肩膀的手給鬆開了,然後躲開八丈遠,躲到了祝深的後背去。
或許是因為心虛的緣故,突然見到趙老/爺/子真是嚇得魂不附體。
趙老/爺/子插著腰說:「薛老三你長本事了,誰你都干碰。我告訴你,元寶是我/干孫/子,你碰一個試試看。」
「什麼?」薛常淺一臉懵逼的表情,那天趙大小/姐訂婚宴上,趙老/爺/子對元寶的太對顯然不好啊,怎麼才兩天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翻轉?
而且元寶不是太叔天啟的小情人嗎?怎麼又變成了趙老/爺/子的干孫/子了,這關係突然有點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