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錠金元寶
薛常淺懵了,整個人都傻眼了,他哪裡想到,祝深十分鐘就回來了,回來的還這麼寸!
祝深也愣了,他也沒想到,薛常淺竟然趁自己出去的時候,在做這種事情。
「小淺……」
薛常淺聽到祝深的聲音,後背一陣發寒,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你要幹什麼?」
祝深一邊將自己的襯衫扣子解/開,一邊說:「是我的不對,我沒想到你這麼想要,現在我來幫你。」
「不不不不用了!」薛常淺立刻說:「等等,都說不用了,你別過來,我可懷著孩子呢!」
薛常淺瞧祝深一臉要吃/人的恨樣,趕緊大聲喊起來。
祝深跪到床/上,說:「乖一點,我不進去,好不好?」
「好你個頭啊!」薛常淺想反/抗,不過來不及了。
本來薛常淺要下樓去買午飯的,不過這下子午飯就推遲了,推遲了一個多鐘頭。
中午元寶吃了一頓大餐,他特意買了三人份的螃蟹,一份自己的,一份太叔先生的,還有一份是小金塊兒的。
小金塊兒也跟著他們一起來了,他是偷渡來的,鑽進了太叔天啟的旅行箱里,因為箱子尺寸比較大,還是託運來的……
他們完全不知道小傢伙偷偷跟來了,本來是託付給趙老/爺/子帶孩子的。
不過他們走了之後,趙老/爺/子就發現小金塊兒不見了!好好睡著覺的小金塊兒不翼而飛。趙老/爺/子給太叔天啟和元寶打電/話,但是都打不通,那時候兩個人都在飛機上,老/爺/子快急瘋了。
下了飛機之後,太叔天啟接到老/爺/子的電/話,說小金塊兒不見了,也是非常的著急。
還是元寶淡定,掐指一算,趕緊就跑去取行李。
行李在傳/送帶上轉著,元寶一把就把行李箱給拽下來了,然後拉到角落,打開一看……
很好,小傢伙果然在這裡。
小金塊兒就藏在行李箱里,因為他個頭小,所以擠在一堆衣物里根本不是問題,尤其小傢伙是天生會術法的,過安檢什麼的都不是問題。
小金塊兒看到爸爸,立刻咧著嘴巴笑著跟元寶打招呼。
因為小金塊兒一直藏在衣服裡面,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已經被小金塊兒揉的一團糟了,襯衫領帶什麼的,慘不忍睹。
不過太叔天啟和元寶看到小傢伙,還是鬆了一口氣的,幸虧沒丟。
小金塊兒想從衣服里爬出來,不過被領帶絆住了,又跌回了衣服里。他剛在躲在行李箱里,轉了好多圈,腦袋已經轉暈了,眼前直冒金星。
所以原本太叔天啟和元寶兩個人的行程突然就變成了三個人。不過託了小金塊兒的福氣,元寶中午又多吃了一人份的螃蟹。
元寶點了三人份的螃蟹,太叔天啟知道元寶愛吃螃蟹,每次都是剝/開殼把自己的那份也給元寶。而小金塊兒只對牛奶感興趣,對散發著腥氣的螃蟹一點也不敢興趣,只是用鄙夷的眼光看了一眼,然後就繼續喝奶了。
元寶拿著一個大螃蟹腿肉去喂小金塊兒,小金塊兒就抱著奶瓶躲的遠遠的,還嫌棄的說了一個「臭」字。
太叔天啟忍不住笑了。
元寶津津有味的吃著螃蟹,說:「為什麼我的兒子會不喜歡吃螃蟹,我最喜歡吃螃蟹了。」
元寶覺得,兒子一點也不像自己,雖然長得很像,但是性格一點也不像啊,完全隨了太叔天啟的沉穩老成,一副小大人的模樣。不過小金塊兒偶爾會化身小惡/魔,性格特別的惡劣,這一點絕對不是遺傳太叔天啟,元寶也否認是遺傳了自己。
元寶一邊吃螃蟹,一邊瞧著自己兒子喝奶,說:「兒子,過來。牛奶有那麼好喝嗎?」
小金塊兒其實喜歡泡在杯子里喝溫牛奶,不過每次那麼喝完,他都會弄得滿身滿頭髮都是牛奶,所以元寶特意給小金塊兒買了一個奶瓶,很可愛的那種,上面還有卡通圖案。就是奶瓶有點大,比小金塊兒體型大多了,但這不是問題,小金塊兒單手就能把奶瓶舉起來。
元寶是個吃貨,看到兒子喝奶,也有點饞了,說:「小金塊兒,給爸爸嘗一嘗好不好?」
小金塊兒又鄙視的看了一眼元寶,然後看了一眼自己懷裡的巨大/奶瓶,似乎在做思想斗/爭,最後還是推著奶瓶,把奶瓶送到了元寶的手邊。
元寶低頭現在小金塊兒的小/臉蛋上親了一下,說:「我兒子真是乖。」
小金塊兒差點被他親了一個跟頭,用小手抹了抹自己臉的臉頰。
元寶就著小金塊兒的奶瓶喝了一口牛奶,說:「竟然是甜的?」
熱牛奶的工作每次都是太叔天啟來做,元寶都不知道,原來小金塊兒的牛奶里加了糖。
小金塊兒雖然一副小大人的樣子,不過小孩子都喜歡甜甜的東西,小金塊兒也不例外,他喜歡喝甜牛奶。
元寶覺得甜牛奶,尤其是溫熱的,竟然還真的挺好喝的,他想要再喝第二口,奶瓶已經被眼疾手快的小金塊兒搶回去了。
太叔天啟趕緊攔住不好好吃飯的元寶,說:「寶寶,吃你的螃蟹,別跟兒子搶奶喝。」
元寶說:「可是他肚子那麼小,也喝不掉這麼多牛奶啊。」
太叔天啟很頭疼,元寶真是不挑食。
小金塊兒把奶瓶搶了回來,然後繼續啜牛奶,不過他剛喝了一口,頓時就皺起了小眉頭,一臉的不高興。
原來是元寶吃著螃蟹,又喝了一口他的牛奶,奶瓶上沾到了螃蟹的腥氣味兒,小金塊兒特別不喜歡這股腥氣味兒。
小金塊兒不悅的抬起小手,指著自己的奶瓶,「啊啊啊啊」的一通控/訴。他還不會說太多的話,只有一個「臭」字,元寶聽得明白。
元寶差點被小金塊兒給氣吐血了,說:「臭小孩,你竟然嫌棄你爸爸。」
「啊啊啊啊!」小金塊兒抬了抬小手,桌上的一張紙巾就飛了起來,直接飛到了小金塊兒的手裡,小金塊兒拿著紙巾,把把奶嘴部分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
元寶氣得直翻白眼,倒是把太叔天啟逗笑了。
太叔天啟說:「小金塊兒,過來,把奶瓶給爸爸,爸爸給你去洗一洗。」
小金塊兒立刻推著奶瓶,把奶瓶交到了太叔天啟手裡。
元寶氣得差點把螃蟹連殼子都吃了,太叔天啟真的去幫兒子洗奶瓶了!
奶嘴洗乾淨了,小金塊兒還試探性的舔/了舔,發現真的沒有腥氣味兒了,這才開心的繼續去喝奶了。
元寶哀怨的瞪著太叔天啟和開開心心喝奶的小金塊兒,一臉怨婦的樣子。
太叔天啟伺候完了兒子,這才走到元寶身邊,說:「寶寶,別和殼子一起咬了,我給你剝/開。」
元寶哼了一聲,不理他。
太叔天啟笑了,說:「寶寶,別沒事就欺負兒子,知道嗎?」
小金塊兒一邊喝奶一邊點頭附和。
元寶說:「我才沒有,而且螃蟹那麼好吃,哪裡臭了。」
「不臭不臭。」太叔天啟哄完了兒子,又開始哄元寶了,說:「讓我看看,寶寶的嘴巴里有多香。」
太叔天啟說著,趁機就低下頭,在元寶的嘴唇上吻了一下,還伸出了舌/頭,挑開他的牙關,含/住元寶的小/舌/頭重重的吮/吸了一下。
太叔天啟這才笑著說:「果然是香的,還是甜的。」
小金塊兒已經見怪不怪了,看著兩個爸爸在親/親,又露/出了鄙視的表情,含糊不清的說:「啊啊爸爸啊啊……爸爸,騙啊啊……人……」
元寶:「……」
他兒子為什麼這麼不可愛……
小金塊兒喝完了牛奶,終於困得睡著了,這裡可沒有他的小房子,他就霸佔了整個大床,在床/上睡得特別肆意。
元寶看到小金塊兒睡著了,就要去搗亂,要戳小金塊兒的屁/股,不過被太叔天啟給攔住了。
太叔天啟從後面一下就把元寶給抱了起來,說:「寶寶別鬧,我帶你去浴/室洗澡。」
太叔天啟帶元寶去浴/室,當然並不是洗澡這麼簡單了,還要昨天其他的運/動。
他們下了飛機,泡一泡澡的確會比較舒服。元寶前二十分鐘的確是在泡澡,然後浴/室里就傳出了淺淺的呻/吟聲。
等小金塊兒睡醒了,浴/室里的兩個人還沒出來。小金塊兒坐在床/上側耳傾聽,他本來是想去上洗手間了,不過洗手間和浴/室在一起,被兩個爸爸霸佔了,小金塊兒只好倒下來繼續睡覺。
等太叔天啟和元寶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四五點鐘的時間了。
小金塊兒已經不在睡覺了,而是坐在床頭柜上玩耍。元寶累的躺在床/上,說:「兒子過來,讓爸爸抱抱。」
小金塊兒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默默的玩酒店的電視遙控器……
元寶:「……」
太叔天啟走過去,說:「寶寶,累不累,要睡一會兒嗎?」
元寶搖了搖頭,說:「還好,我想出去轉轉,外面馬上要天黑了,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夜景沒有。」
小金塊兒聽到元寶的話,看了一眼窗外,似乎一點也不感興趣,繼續低頭玩遙控器。
太叔天啟問:「小傢伙,要一起去嗎?」
小金塊兒搖頭。
元寶說:「可是你一個人留在酒店,會把酒店給拆了的!」
小金塊兒又鄙夷的看了一眼元寶,覺得可能把酒店給拆了的人是元寶。
元寶:「……」
最後太叔天啟決定帶著元寶出去看看夜景,讓小金塊兒留在家裡玩,然後回來給他帶一些吃的。
元寶穿好衣服,就和太叔天啟出了門,說:「小金塊兒,一個人要乖乖的哦。」
小金塊兒抬起手來,跟他們搖了搖手,的確是一副乖乖的樣子。
太叔天啟和元寶下了樓,到外面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外面高樓大廈的燈全都打開了,顯得挺漂亮的。
他們剛到樓下,還沒出酒店大門,忽然就有人急匆匆的從後面追了上來,說:「太叔先生?請問是太叔先生嗎?」
一個穿著大高跟的女人追上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元寶看了一眼女人,二十多歲的樣子,很年輕,長得甜美,看到太叔天啟簡直要壓抑不住興/奮了。
太叔天啟略微皺眉。
女人立刻自我介紹說:「太叔先生,我是袁夢景,我們一年/前在一次慈善酒宴上見過面的。」
一年多前的事情,太叔天啟早就不記得了,對這個叫袁夢景的女人似乎一點印象都沒有。
袁夢景掃了一眼旁邊的元寶,太叔天啟正握住元寶的手,兩個人也靠的很近,顯得特別親/密。
袁夢景還以為元寶是個女人,畢竟臉蛋長得太漂亮了,不過再一看原來是個男孩,就笑著說:「太叔先生,這是您弟/弟嗎?長得真好看,和您很像呢。」
……什麼鬼?
元寶聽了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自己和太叔天啟長得像?搞沒搞錯,這可真是天方夜譚。
其實太叔天啟和元寶真是一點也不像,不論眼睛鼻子還是臉型,不過他們那麼親/密,不是兄弟就是情人。袁夢景愛慕太叔天啟的態度很明顯了,所以她當然不會說元寶和太叔天啟是情人。
太叔天啟意義不明的笑了一聲,並沒有和搭訕的袁夢景說話,而是帶著元寶走了。
袁夢景被一個人留在了那裡,有點尷尬,更多的是不甘心,想要追上去,不過最終還是沒去追,她怕太叔先生生氣。
元寶瞧太叔天啟笑眯眯的,不高興的說:「她說我是你弟/弟,你很高興嗎?」
太叔天啟笑著摟著元寶的肩膀,說:「偶爾玩一次扮演遊戲,也挺有情/趣的不是嗎?」
元寶翻了個白眼,說:「她還說我們長得像呢!那是什麼意思?」
太叔天啟又說:「說我們有夫/妻相,也挺好的。」
元寶:「……」
太叔先生真是夠機智的。
元寶不悅的說:「太叔先生,你總是這樣沾花惹草的。」
太叔天啟說:「所以寶寶要一直跟在我身邊,把我看牢了才行。」
太叔先生越來越厚臉皮了,元寶想。
太叔天啟帶著元寶在外面轉了一圈,不過因為馬上電影節的原因,這邊記者特別的多,所以根本沒法好好的轉,時不時就有記者偷/拍。兩個人只好買了些吃的,就回酒店去了。
很巧的是,回酒店的時候,他們又遇到了那位袁小/姐。
不過袁小/姐正在和別人說話,沒有一下子看到他們。
元寶一瞧,立刻抓著太叔天啟的手,快速的就上了電梯,走了。
和袁夢景說話的人是祝深,祝深下樓到餐廳給薛常淺買晚飯,就遇到了袁夢景。說實在的,祝深也不記得自己認識袁夢景,不過袁夢景特別熱絡的跟他說話,他也不好太直白的拒絕一個小姑娘,就客氣的說了兩句。
祝深很快要回去了,袁夢景就說:「祝先生,可以跟我合影嗎?我是您的粉絲呢。」
祝深答應了,袁夢景掏出手/機,跟祝深合影,然後道了謝。
祝深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畢竟和他合過影的人很多,粉絲明星或者商人,多的數不過來。
不過第二天就真的出了事情,還是元寶先看到的。
元寶第二天起的早,沒事幹的刷了刷手/機,想要看一看關於電影節的新聞。
這一次祝深的呼聲很高,他算是熬出頭了,雖然電影節還沒開始,不過祝深能得到影/帝的希望很大,遠遠超過其他人。
祝深的呼聲高,想要借著祝深上/位的人就多。最近祝深的新聞滿天飛,到處都是,好多壓箱底的新聞都刨出來了。
元寶不經意瞧到一條最新的新聞,是有人截圖的一條微博。
發微博的人就是他們昨天碰到那個叫袁夢景的女人,她晚上十一點多發了一條微博,沒有文/字,只有一張圖。
她和祝深的合影。
一張合影並沒有什麼,但是那張合影顯然不簡單,人物還是袁夢景和祝深兩個人,但是背景已經不是在酒店的大廳里,而是在酒店房間。
圖片被處理過了,背景重新換了,竟然穿成了酒店房間,還照到了酒店的大床,這就很讓人浮想聯翩了。
有人立刻就提出疑問,問袁夢景是不是在和祝深交往。
和祝深相熟的人當然知道,祝深和薛常淺都在國外領了證了,而且薛老/爺/子也接受他們了,他們算是熬出頭了,感情非常的好。
但是不熟悉的人,並不知道祝深已經結婚領證了,只知道他應該有一個交往對象,感情很好。
好多網友就開始猜測,祝深的交往對象是誰,看了照片都覺得很有可能是袁夢景。
袁夢景沒有回/復,反而五分鐘之後把照片給/刪了。
刪微博這種事情,其實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這一下子事情抄的更熱乎了,微博截圖成了袁夢景和祝深交往的鐵證,穿的滿天飛。
元寶一到早上,看到這麼勁爆的新聞,立刻就穿了衣服,然後拿著手/機,跑到薛常淺門口去拍門了,準備給薛常淺瞧這條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