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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吃肉失敗了

  靜下來后青年眉目微皺,嘴角紅腫,顴骨青紫,一鳴吃完飯早就咋咋呼呼睡著,他抱著小孩失神往外面看,隔著坐墊侯皓都能感到一股神之哀傷。


  他才想起來對方是中途休學,張母時而說漏嘴的話中也有著對肖卓的遺憾。


  肖卓擁起一鳴去洗澡,一鳴摸摸他嘴角呼呼偎在他懷裡,「不疼。」


  「爸爸不疼。」肖卓含笑,心裡陰鬱掃掉不少。


  洗完澡他自己留在浴室,侯皓小心的將一鳴抱進小房間安排好,看時間差不多了找到藥膏進入浴室。


  「你怎麼進來了。」平淡無奇的話,浴室霧氣很大,幾平小地方愣是看不清。侯皓驚訝的挑眉,聽到肖卓鼻音很重,「藥膏放這了,自己擦。」


  肖卓失笑,打開花灑仰頭沖,水故意調得很燙,燙到人都發懵,「我知道了。」背後的地方擦不著還得出去麻煩。


  他傷勢算輕的,陳超富家公子哥有麻煩都用不著動手,勾勾指頭就有小嘍嘍上去點頭哈腰,身子比不上他傷勢也比他嚴重多了,而他靠在侯皓身後不見得對方敢報復回來。


  突然抽動胳膊,『嘶』一聲酸麻難忍,鏡子里的人身材談不上健碩,長年累月悶著倒是有點白,所以青青紫紫的部分看上去像是特別嚴重其實不然,肖卓狠狠擦頭,暈得厲害,虛脫得撐在檯子上和另一個自己對望,手拉住嘴角上揚又馬上回到原地,苦澀笑笑走了出去。


  「幫我擦一下後背。」


  男人蹲下身子,「動手能力蠻強。」瞥見肖卓微微忍耐的樣子他放輕力道,「有什麼要說的沒有?」


  「沒有。」肖卓閉上眼,身心疲憊,父母知道他現在這樣會怎麼樣?面對張母他沒勇氣,同時也分不清侯皓值不值得。


  身上全是火辣辣的藥酒味,被子上也沾染,侯皓躺下來后沒說話他也不主動搭理,寂靜中很快就消失意識。


  朦朧中感到很壓迫,渾身燥熱不安,難以啟齒的地方塞入不合實際的東西,它發熱膨脹不斷擠壓,衣服粗魯的撕開,驚恐間身子被翻轉發出悶悶哼聲,對方霸道和他糾纏彷彿至死方休,,疼痛讓他能清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等著下一秒休克,眼角越來越濕不爭氣的模糊,黑暗中臀部被抬高,身上的男人狠狠的壓住他所有的反抗都不起反應,雙手反而束縛被迫承受所有。


  「啊……」最後直到有股不能言說的快感爬上來。


  「……唔」


  猛地睜眼,肖卓捂住心口坐起來無意外牽動全身,「嘶——」,他撐起身體強迫自己不去在意身上的冷汗,床上衣服疊放整齊,榴槤穿過門縫晃悠到床邊繞著他的腳,腳上傳來一陣□□。


  「喵~」


  急|促的喘息終於平靜下,肖卓把提上喉嚨的心重新塞回去,多久沒夢到那晚上了?


  「肖一鳴?」朝外喊沒人應,肖卓簡單的套件衣服出去震驚住。


  由於房間拉著厚厚的窗帘看上去和晚上差不多,外面卻是亮堂堂,陽光格外好,少說也9點多了,一看時間果然馬上靠10點,噩夢纏身真的睡得那麼死?竟然一點動靜都沒聽見。


  走到飯桌前發現一張紙條:用你手機請過假了,ps:屏保不錯。


  肖卓看得一愣一愣的,想起屏保設定的是上次兒子睡沙發哈喇子亂淌的照片。


  打電話到店裡才知道侯皓連請了3天假期,「最近臉上挂彩了,好些就回去。」


  「呦,卓哥你也有打架的時候。」


  肖卓緩口氣,「別惹我,惹火了扣你年終獎。」


  「別,我還指望拿回家存起來。」李文笑嘻嘻的說。


  肖卓撫摸撫摸榴槤笑道:「還有事先掛了。」榴槤喜歡被人摸,這會眼睛舒坦的閉上,尾巴繞著肖卓手臂搖晃,如果對方不摸了停止動作,它立馬蹭上去,不摸不罷休。


  第三天閑來無事,肖卓穿好衣服,圍巾遮住半張臉打算回學校看看,從回到b市至今,他一直迴避想起學校的事情,現在想去看看的*逐漸升高。


  幼兒園都已經放假了更別說大學,燕都大學還能進得去,五年之久變化很大,路上行人並不多,他猜想是留校不回去過年的學生,學校綠化面積很大,後山是一大片竹林,現在這個季節很是蕭條,從山坡上可以看到全景,肖卓調整位置毫不猶豫的拍下。也有另外拿著相機的人在擺弄,他瞄一眼就知道型號,當初第一台相機就是70d,他朝對方走過去。「請問視覺傳達攝影展現在還有嗎?」


  那人抬頭看他一眼,想想,「我大一,沒聽過有這個,你是前幾年的學長嗎?」


  應該算是吧。肖卓嗯了一聲:「我上學那會有攝影展,一個月換一次自由主題,時間長了估計被撤了。」


  「你可以去畢業展,學校修整過後每個系部都是獨立的一棟樓,一樓大廳都是畢業學生的作業不會撤下,視覺傳達在10號樓。」說完指著山坡最裡邊。


  那可真夠遠的,旁邊全是樹木掩蓋的嚴嚴實實。


  「學長你叫什麼名?」


  肖卓微笑道:「肖卓。」


  那人點頭,其實問了也不認識,抓抓頭哈口氣,他從口袋自掏出一張創口貼,指指額頭。


  肖卓尷尬笑笑接過去,撕開往腦門旁邊一貼,挂彩模樣足。


  相較以往,現在學生點子很足很意外,肖卓站展台面前看了好久,終於有點懷念的意思。


  一直在發獃,手機鈴聲響起也沒注意到,肖卓沒反應上來接起電話。


  「你在哪?」侯皓打開鍋蓋,乾乾淨淨,對方早上沒吃東西。


  「燕都大學。」


  報出方位不過20分鐘,男人的身影出現在教學樓展廳門口。


  「你是不是很閑?」


  侯皓走過去:「不閑。」


  肖卓縮縮肩膀,那夢還纏在腦子裡呢,沒好氣道:「找我幹嘛。」


  說的好像沒事就不能找一樣,侯皓跟著看,全是照片,「怎麼想到來學校了。」


  肖卓走幾步活動活動筋骨,酸不拉幾的骨頭,「就想來看看,緬懷早已逝去的大學時光。」剛做運動沒幾個周身,就聽侯皓說:「我之前找過你的老師,他聽到你的名字還很驚訝說可惜。」


  他回頭看向男人,不解又自嘲,「有什麼好可惜的,我又不是什麼天才,每年系部都有好多拔尖的人存在,然後進行暗地裡較量。」估計是他總在老師面前晃悠才讓人家記住名字了。


  侯皓用調侃的語氣試探:「想回來繼續上課嗎?」


  「不想。」非常堅決的回答。


  「上學是因為想有好前程,但是攝影師職業並不是我喜歡的,那些同學除了進設計公司就是開攝影店或者去應聘,我對攝影只是興趣,況且我現在有最重要的寶貝,吃得好穿得好,為什麼還要進大學苦逼一遭學習好也就算了,學習不好還要為掛科煩。」彎腰拂去展台上的灰,他想起一鳴笑了笑,「跟學歷糾結,以前我看見攝影比賽就去參加,不拿第一不罷休,現在入社會久了,學歷不重要,能力排在最前面,我的能力是讓我照顧好店裡的生意養大小孩。」


  微不可聞得嘆氣,對現在的生活還要什麼不滿的,很明顯,沒有。


  他不想被公司條約鎖住,朋友圈有同學已經小有名氣,出去接單旅拍各種約,風格多變已經不是他能追上的成績。他心小,就喜歡隨便拍拍,趁小祖宗睡著的時間記錄幾張或者自拍見證他們父子倆的成長,這種平平淡淡的日子足夠了。


  「當年你為什麼不找我。」


  「為什麼要找你。」肖卓低下頭,「跟你說我見鬼的懷上你的孩子了?」


  「換一種可能還是說讓你負責?」


  冷漠的臉有失神的徵兆,如果肖卓當年真的帶上消息找他,自己也無法確定會不會報警,事情過於驚世駭俗。他靠自己查出來和別人告訴他,感受如何是兩碼事。


  瞄見肖卓額頭上一張大創口貼角沒貼好,侯皓伸手按了按,「這兩天晚上你睡覺不安生,總是動來動去,叫也叫不醒。」


  肖卓忍不住想白眼,轉身擺擺手,「老子天天夢到一隻鬼,老恐怖了,跟你長的一模一樣。「


  「在你心裡我就這麼恐怖。」


  「現在不是那麼恐怖了。」肖卓安慰自己。


  上前很自然地拉住對方,侯皓捏捏手裡的指頭,「以後再夢到就叫我名字,我應你了說明是我,不應你說明是詆毀我形象的人,你不要信。」


  肖卓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他,意識到自己智商不正常侯皓咳咳,「出去吃飯。」


  「我兒子呢?」突然抽出手。


  「張開她媽把他帶出去玩了。」又伸手抓住,按緊在手裡。


  「這兩天就晚上見著他。」肖卓嘴唇抿著,張姨出去和夥伴逛也沒忘記捎上一鳴。


  侯皓說:「你把他關家裡也關不住,年紀越大越會玩。」


  肖卓看著他眼睛,「是啊,都會照著電視里洗花瓣澡了,怎麼樣,腳丫子味好聞嗎?」


  他心虛的瞥向別處,肖卓在家很少看電視,而一鳴又只看少兒頻道,倒是他來到這后頻繁使用,這才開拓了小孩的『眼界』。


  「你聞聞不就知道了。」


  「我拒絕。」甩手甩不掉,肖卓忍不住掐上去。


  侯皓眸子里洋溢少有的溫柔,順毛毛道,「一鳴在家我也牽不了,難得我們倆出來。」


  「那誰晚上死抱著我不放手。」他不是不能放開,只是頗顧忌群眾眼光,不像面前死不要臉的過段時間就出現在記者面前,皮鍛煉得比城牆還厚,肖卓低聲怒道:「學校里假如碰上熟人怎麼辦。」


  「都寒假了,學校里老師都不在,你想遇哪個熟人。」


  被唬的愣住,肖卓噎了一下,也不再矯情。


  結果侯皓噙著笑把肖卓手光明正大的塞自己口袋裡捂著,「你手太冷了我給你捂捂,甜品大師外加攝影師的手不能凍壞。」


  有什麼東西似乎要從心口竄上來,肖卓歪著頭看男人側臉,神色惶然突然發問「你和你前妻交往時也這樣嗎?」


  「沒這樣過。」侯皓拉近兩人距離,不由皺眉開始回憶那一段糟糕的感情。


  「我覺得她性子挺好也知書達理,拍戲碰上吻戲特別委屈,被導演訓斥也沒有接受,本就是配角可有可無最後丟掉了工作,圈子水渾,我覺得她挺有意思就試著處處。」停下來撓撓對方手心,微笑道:「跟你在一起,哪一次我不是讓著你的。」


  肖卓木著臉,「哦,那真是委屈你了。」


  手裡被捂出汗,侯皓拿出來看見熱氣放手,走到另一邊順道拉起另一隻塞口袋裡,「這隻再捂捂。」刮著他手心也不知道什麼意思。肖卓腦門一熱,頭往圍巾里躲,不想讓侯皓看見他的窘意。


  十號樓是今年才開始使用,到校門口需要近40分鐘,也看得出燕都有多大,倆人你一句我一句竟然覺得距離很短。


  時候不早了,侯皓準備去拿車,輕笑道:「想想吃什麼?」


  肖卓頓了頓,拉住他,「請你吃門口麵條。」他記得來時看門口麵店還在,也記得裡面老師傅特色一直都是用手擀麵,口感勁道,帶著侯皓找到老地方坐下,還是以前的老師傅,工作服永遠是泛黃的,到寒假了生意也還是不錯的樣子,想必平時積攢了不少人氣。


  拿起菜單一瞧,價格竟然沒變,「一碗刀削麵加一碗青椒肉絲麵。」


  侯皓裝聽不見,等面到了看肖卓喜滋滋的準備開吃刀削麵,說:「為什麼我是青椒肉絲麵,你吃刀削麵。」意思很明顯,刀削麵好吃點,你是不是故意的。


  哪知肖卓手往口袋裡掏掏,掏出一張十塊、一張皺巴巴的五塊外加兩枚鋼鏰重重拍桌上,「青椒肉絲9塊錢,刀削麵8塊錢,我出門忘帶錢包還是從褲兜里掏出二十塊,另外三塊做的公交車,你有意見沒?」


  侯皓移開視線,「沒意見。」


  沒意見不就成了,肖卓夾起刀削麵就張嘴,入嘴瞬間想起來老師傅喜好放辣習慣性的會加點辣進去,除非客人說不要辣才不放,而他這嘴剛遭過打,一入口就哧溜起來。


  看人吃的那麼香,侯皓扒開筷子剛準備下手,伸手將兩人的面換過來,「你吃這碗吧。」對面肖卓一副含恨的樣子。


  不至於計較兩碗面,況且真餓上了,只見肖卓憤恨一聲撈起面就吃出聲音,隔壁桌女學生不可思議地望過來直呼見鬼。


  侯皓見有人瞪大眼睛望向自己,默默地吃完,領著人出去。


  吃碗面嘴唇熱乎起來,侯皓扭頭看肖卓一張臉五花八門,他剛剛25還年輕,比他活潑多了,「坐我這車,是要付車錢的。」


  見這情形,肖卓想了想說:「多少錢?」看你好意思要多少。


  「你付不起。」投去一個眼神。


  這就是看不起了,肖卓用力關上車門,「你倒說說車費多少。」


  趁著肖卓找安全帶的空隙,他湊前親上去扯住,聞見藥酒味曖昧的舔舔傷口,四目相對,在對方回神之際鬆開,「我不需要錢。」


  肖卓表情怪異,忍不住擦擦嘴。


  ……竟然伸舌頭了。


  再次覺得,不能太給好臉色,會蹬鼻子上臉。


  而再看旁邊的人,一臉坦蕩,反而是他燥紅了臉。


  從燕都大學到肖卓住的地方最快20分鐘,如果抄近道還能更快,但侯皓心情不錯邊開車邊看風景,時間硬生生拖到40分鐘,午餐只有面,但是他很滿意。


  渾身藥味難受,肖卓一回去就扒掉棉襖沖澡,小學弟送的創口貼光榮浸水失去作用,不是防水的。


  侯皓看一鳴還沒回來下去買藥膏,路上碰上小區里的老太太還笑著問好,就是沒看見她們不太自然的表情。


  拿了藥膏回來肖卓已經躺床上給自己擦藥,腰部養了幾天反而是越來越酸,手轉向身後夠不著,他拍拍說:「我來。」順手開空調。


  空調裝在床的正上面,機器工作幾秒后暖風就從上自下吹著,肖卓抖抖肩膀絲毫沒有涼意,放鬆身子讓侯皓擦輕點。


  他有點說不上來的害羞,倒不是因為打赤膊,而是兩人間的關係很微妙,無法讓他做到坦誠。撩起毛衣趴床邊,「腰那疼,其他不疼。」抬起上半身想轉頭指示在哪裡被猛地一按,「唔!」


  媽的就那,疼軟了……


  有氣無力又舒爽道:「就骨頭那,昨天陳超就只會踢。」又哼聲說,「肯定比我還疼。」


  眼眸暗了暗,侯皓聞言下手又重了,肖卓不喊疼反倒是舒服得直哼哼,那股子酸勁總算是被壓下去了,迷迷糊糊間困意翻卷,他微微抬頭說:「我要睡覺了。」潛台詞是跪安吧。


  腰間還在搓,肖卓心想藥膏都要搓沒了。


  不知不覺間地方產生轉移,明顯感覺到手不老實了,他轉身抓住定眼瞧著侯皓,對上充滿戲謔的眼神,咯噔直響,「幹嘛。」


  侯皓見狀充滿好心說:「你腰疼啊。」


  「現在不疼了,馬上12點半,您老閑的蛋疼就去給榴槤餵食,貓牛奶在廚房老地方。」對方一張無害的表情,難道是自己太敏|感了。


  侯皓揉揉手腕,被子一掀進去攬住肖卓,沉默片刻親上對方,一下一下力度很輕,易碎品的小心程度不過如此,準備過日子的人躺懷裡還臨危不亂,不是不舉就是受。


  伸出手捂住嘴,肖卓撐開兩人間距離,雖說他曾經有過女朋友,但是倆人發展是發於情而止乎禮,年紀輕對愛情一腦子熱卻頂多拉拉小手不能再多了,真要碰上不可描述的事純潔得跟初中生似的。


  侯皓挑挑眉,聲音沙啞,「肖卓。」感到對方突然僵硬起來,他拿開擋住自己嘴的手。


  呼吸都變得困難,肖卓被擊中猛地搖頭,那眼神跟有毒一樣,恨不得扒光他。下一刻雙手就束縛於上方,正對上侯老闆的眼神心慌意亂,都是帶把的人,這眼神哪能不明白。


  「我不會像第一次那樣。」狹長的雙眼越加深邃,□□隱含其中,他深感歉意。


  背抵著床單逐漸有潮意,肖卓知道自己是嚇的。


  「兒子,一鳴馬上就回來了。」


  侯皓低頭親親,強忍腹下燥人的衝動,「這會根本回不來。」


  肖卓猶豫著,看樣子是鐵了心要睡他,他受不了那股深情索性閉上眼,如果真的決定在一起過日子,這事是早晚都會來的,早啃晚啃總會被啃一口,睡一次又不會懷孕。


  等等……


  閃過一個畫面。


  他側過頭,連著耳朵都紅成一片,支支吾吾道:「安全套。」


  見肖卓鬆動,侯皓上揚嘴角,提起安全套動作一頓,不解問:「我很乾凈。」


  「乾淨個鬼!」肖卓睜開眼,「你忘了一鳴是怎麼來的!」


  遲疑了片刻,侯皓皺眉說:「我下去買。」


  真是難為了……


  肖卓頭埋被子里羞恥當頭,握緊雙手,「抽屜里有。」


  侯皓瞥一眼打開果然是,可是肖卓不是一個人嗎買安全套幹嘛,他想想冷下臉,「怎麼來的。」


  肖卓要死不死的樣子,「安全套試用裝發送。」


  將對方的驚慌失措和羞憤收入眼底,侯皓換上無害模樣手往下伸,肖卓雙腿一抖抓個正著。


  他喘著粗氣忍耐,手在倆人都看不見的地方□□。


  唇被霸道的堵住,夢境從未如此清晰的展現在腦海里,口水順著空隙流下又很□□得被舔回去,悶哼一聲就要到達頂端,關鍵時刻對方堵住不讓。


  侯皓記著那天的女人,「說,李琦是誰。」


  肖卓頭仰著雙腿在被子里難耐的蹭著,「李琦就是李琦。」


  冷哼一聲,侯皓瞬間回歸清醒,「和你什麼關係。」


  劍都上弦了哪能不發!

  肖卓瞪著說:「前女友!」


  侯皓喘著氣,一方面他不想太粗魯給肖卓留下陰影,可又特在意對方的情感,強製冷靜說:「你們還有沒有聯繫。」


  這語氣,肖卓感覺如果說有下一秒就能擰斷子孫根。


  都有孩子了還能有什麼聯繫!

  「是不是傻帽?陳超跟我是死敵她怎麼可能跟我有聯繫!你要做就做不做就滾!」磨磨唧唧什麼東西!肖卓心裡很不爽,但下一秒就說不上話,因為呼吸立馬被掠奪。


  「唔你!」


  順勢抱住對方,侯皓扣住雙手不准他動,掌握所有主動權,抵著肖卓脖子時而溫柔時而兇殘的吻,手下忙活著,聽到對方呼吸急|促輕舔一口手再加把勁,肖卓情不自禁閉上眼一陣明顯顫抖,悶哼解放出來。


  侯皓攬住對方到胸前,肖卓剛剛發泄整張臉都變得異常明媚,整個人興奮無比,想不到會在這張臉上見到,一時控制不住想進行下一步。


  肖卓驚慌,坐起來急忙想阻止。


  叮叮——


  「爸爸開門!」


  「小卓啊開門。」


  ……


  禁慾幾年剛得到出關指令,侯皓聽到門聲眼睛里幾乎能噴出火。


  肖卓渾身一震,趁侯皓僵住時翻到另一邊。


  「爸爸!」


  「不在家?」


  一鳴繼續敲門,軟乎乎道:「爸爸被打了,不會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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