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我不是故意的
“怎麽樣?願賭服輸吧。”這時老人走了過來,緩步地腳掌步都有微微地元靈力被迫波動的感覺。
星恒趴在地上才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星恒也不認為隻是因為自己趴在了地上才感受到這股元靈力的波動。
“真是入了虎穴!剛走一隻虎,又來一隻有著狐狸頭腦的獅子!我到底倒得什麽黴啊!”星恒真是怨天怨地怨運氣。一絲對生活的絕望出現在了他的心頭。
“就算輸了,我也不會告訴你任何關於我母親的事情!”星恒一說完下一秒便反應自己說錯話了。
他眼神縹緲著,腦子開始飛快運轉,然而全是轉的一片空白。他的全身開始發燥,滿滿地悔意湧上心頭。他現在恨不得抽自己兩下。
“母親?”老辣慧眼的老人當然一下子就判斷出星恒說的這母親和手環的聯係。他一下子變得嚴肅了起來,周圍的空氣開始變得壓抑,空氣流動也開始慢下來。
老人再次問道:“你母親……是不是叫尚雲!”
一聽見“尚雲”二字,星恒眼孔瞬間睜大瞄了老人一眼,不過他不敢多看所以又在下一秒回收。
星恒沉默著,老人也在耐心地等待。最後十分鍾過去,老人依舊見星恒死守如瓶於是怒了,他非常不耐煩地說:“你以為我真有時間等下去?哼!你既然不想說,那麽你就在這尚府一直等下去!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何必在你身上浪費時間!什麽時候說出來,什麽時候走!”
說完,老人一個怒衣揮袖離去,星恒聽見不能出去頓時有些慌了。抉擇的時候到了,一邊是為了保住母親生死的秘密,因為一旦被那凶手發現星恒將會有極度危險。而且還會因此讓爺爺擔心,或者空守房子許多年。星恒是絕對不忍心看見爺爺守著山上的房子等著自己回來的,那樣……不孝!
但是另一邊,如果自己不能出去,外麵的欣羽和風陽還有蒼穹學院的老師們會著急的。而且誰知道他們還會用什麽方式來“折磨”自己說出手環的來曆。
靜心思考下星恒做了他第一次慎重地決定,這個決定也使他沒有後悔。
“等等!”星恒釋重壓力地說。還是不願甘心說出母親秘密的他依舊緊閉著雙眼,但是老人卻停下了即將走出門的腳步,轉過頭來。
從星恒的位置到門的距離隻有短短的七米,所以……星恒又被算計了……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以你的意靈魄起誓,我今天告訴你的事情絕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否則,可就別怪我了!”星恒威脅道。
“哼哼,在我麵前耍花樣?”老人嘲諷道。一個老道閱曆無數的他,星恒竟然在他麵前玩這套,簡直是找死。
但是老人卻沒有為難星恒,老人隨意地笑了下,說:“好!我以尚嚴意靈魄起誓:今日星恒與我所說的事情除非他向第三人提起或者說出,否則我不會對第三個人說出,若是違反誓約,折我壽命!”
這誓約挺狠的!對於一個老人來說確實,但是仔細回味老人的誓約會發現,這個誓約是兩個人一起保守的。所以星恒完蛋了……
“好!我說了。”天真的星恒認真此時妥當可以說了,可是他不知自己已經再被尚嚴挖坑往裏跳。
“這手環是我母親遺留下來的。在我四歲那年爺爺已經告訴我我的母親已經死了。而這手環便是她留給我的唯一東西。”說道這星恒不得不停頓了一下,淚水也開始從眼眶中流出。
他繼續說道:“我爺爺在我還是個嬰兒的時候在一個山洞裏把我救回來,然後哺育我。當我知道母親是被人殺死的時候我就求著爺爺叫我許多知識和技巧還有別的。”
“你怎麽知道你母親是被人殺死的?”尚嚴打斷地問道。
星恒回答道:“爺爺說過,母親左手臂上的露骨的傷痕很顯然是在用空間道卡時在被傳送的瞬間打傷的。而且母親肚子上的傷疤還是新的,所以爺爺判斷一定是被殺的!”說道這裏星恒的眼睛開始紅了起來。
“你爺爺是誰?”尚嚴好奇地問道。
“我爺爺?不知道,他沒有告訴我姓名,但是這些年他都在用心地照顧我,雖然我有些調皮,時常惹他生氣……而且他都不讓我查誰是母親的凶手,因為他怕我受傷。”星恒腦海中開始懷念與爺爺相處的日子。
尚嚴聽了星恒的話思索了一下,推理地問道:“既然連你那位爺爺的姓名都不知道,並且還不讓你去查殺你母親的真凶,我覺得你的爺爺很有嫌疑!”尚嚴判斷道。“你爺爺在哪?”
“不可能!我爺爺絕對不可能殺死我母親的!”要不是之前在那個地方得到關於母親凶手的信息,現在星恒不可能會這麽激動。
“那他為什麽不讓你去查!為什麽不告訴你!”尚嚴再一次緊緊逼問道。
“因為……因為殺我母親的是王妃!”星恒被憤怒衝昏了一時間的頭腦,他憤怒地帶著情緒地喊出來。“是她!就是她!她還派人殺死那位好心的老爺爺,還想殺死我,要不是因為我命大,早就死了,還能站在這裏和你說話?我爺爺絕不是凶手!”
尚嚴眼睛一眯,嘴裏推敲著兩個字,“王妃”?
星恒頭腦冷卻下來之後才發現自己好像說多了,一時間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尚嚴思考了一下之後對星恒說:“尚雲的手環是由我們尚府一半財力用血脈石打造而成的,如果不是血脈相同的人是絕對打不開的。”
“而傷你的是寒封霜鏡。因為你解開手環上麵尚雲布下的封印,正好寒封霜鏡又感受到了你的危險,所以在不顧將你全身元靈力極度透支的情況下將你冰封護住,所以我也是由此猜出你的身份。這寒封霜鏡早已認主,現在尚雲死了,自然由你這個血脈繼承者來接管了。”
“那我可以給別人嗎?”星恒問道。因為這麵鏡子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一點陰影。
“可以,必須要你的血解開上麵的血契就能了。”尚嚴回答道。星恒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尚嚴忽然高興起來,說:“好了,該知道的也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尚曼,我們也該吃飯了。”
“尚曼?”星恒忽然愣住。然後他看見尚曼從門的另一邊走出來,她婉兒一笑著,笑容中帶著一絲歉意和不好意思。
星恒心態徹底崩潰,他看著尚曼,感覺那是天,她的存在就是在壓垮自己一樣。
“尚嚴!你個狡猾的老家夥!”星恒氣憤地叫著。
“尚曼,你什麽時候來的?我怎麽不知道?”尚嚴故作疑惑地說。
尚曼委屈地說:“在你發誓的時候就來了。啊!別誤會,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來拿我的衣服,可是就不小心偷聽到了。對不起。”
星恒雙手緊緊握拳,這裏哪有什麽衣服,分明就是來偷聽的,借口都找的如此無理無據。氣憤地他已經無法看這祖孫女倆一眼,他緊閉雙眼,把頭轉向後麵,牙齒緊緊咬住,在極力克製自己的憤怒。
現在的情況意味著什麽?意味著是自己告訴了尚曼,這個第三者。所以尚嚴的誓約等於沒說,就是做了個樣子。
“好!很好!”星恒咬牙切齒地說著,已經憤怒地毅然決然地走出尚府,他再也不想看見這尚府的任何一人。
“祖父,這樣做是不是不好,他還是個孩子……”尚曼深感愧疚地說。
尚嚴卻把手打在尚曼的腦門上,好沒氣地說:“你啊!還裝!你怕不是最喜歡這種情況吧!”
尚曼對此隻是咧出小小粉紅舌頭,那樣子就如乖巧的嬰兒一樣可愛。然後兩人就去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