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玉臂壓枕任君摧
出乎意料,姜膽並沒有任何害怕的神色,也沒有問柳茹茹為何在春秋閣,而是使勁揉了揉懷裡的嬌俏之人,姜膽故意裝得很色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8』1中┡ 』文網」
柳茹茹白了姜膽一眼,說道:「說正經的。」
姜膽啪的一下打開摺扇,說道:「第一,我不是迂腐的人,別人說魔教,我就認為是魔教。這世上所謂的名門正派比魔教好不到什麼地方去,不過一個立了牌坊,一個脫得**裸的,誰不是在剝削下面的人,魔教剝削的更加**裸的。」
柳茹茹梳了梳辮子,然後說道:「算你有眼光,不錯,的確是這樣,魔教之所以稱為魔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朝廷故意的,這個以後告訴你,不過現在你正面回答我,你還敢不敢娶我這個魔教妖女。」
姜膽平靜的說道:「知道為什麼我出道的時候不肯加入魔教,即使魔教能夠為所欲為,我也不加入嗎?」
柳茹茹好奇的問了一句:「為什麼?」
她後來可是知道姜膽是怎麼加入威遠鏢局的,那時姜膽可以直接加入魔教的,因為魔教收人,向來多多益善,魔教的生存方式和正派不同,魔教是我提供保護傘,你去搶,每個月你得交入教費,教派有任務,你得執行,其他魔教不管。
姜膽說道:「無論江湖怎麼黑暗,但是魔教這種方式太**裸的了,失去了民心,名聲太差,而我恰恰需要這個名聲。」
柳茹茹桌子底下手輕輕互相掐著,問道::「這麼說你不要我了?」
姜膽哈哈大笑,一把抱住柳茹茹,雖然柳茹茹輕微的掙扎,但是姜膽還是緊緊的抱住了,姜膽說道:「對我有點信心好不好,我都說了我姜膽不是迂腐的人,也不是頑固不通的人。」
柳茹茹放棄掙扎,問道:「你什麼意思。」
姜膽眼睛眨了眨,看著柳茹茹說道:「是你非要打斷我的話,不讓我說完的,其二嘛,有人為了求名而求名,有人為了權勢而求權勢,我姜膽求名求勢力卻只是手段,這些只能幫助我一步步變強。如果因為這些,我放棄了一個等我四年的女人,我不覺得我變強了,一個沒有擔當的男人,他就不是男人。」
柳茹茹靠在姜膽懷裡,芳心大震,她果然沒看錯人,這混蛋就這一個優點,是個有擔當的人,其他全是缺點,腹黑殘忍,草菅人命,寧教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還一肚子壞水,但是卻對自己的女人很負責,當然對手下負不負責,柳茹茹不關心這個問題。
柳茹茹眼中媚態流淌,眸中春意融融,挑釁的看著姜膽,說道:「那你是男人嗎?」
「我是不是男人,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姜膽不懷好意的看著懷裡的柳茹茹,「醜話說前面,你是我的女人,但是並不意味著我要加入魔教。」
柳茹茹櫻桃小嘴輕輕呸了一聲:「誰要你加入神火教,自作多情,本姑娘不是也跑出來了嗎?」
這時門外響起一個聲音:「姜師弟,威遠鏢局有人找你。」
柳茹茹滿臉不悅,冷哼道:「恭喜你夢想成真,你那個小情人終於要吃到嘴裡了。」
滿屋全是酸味。
姜膽故作不知,然後出門去見威遠鏢局的人。
本以為威遠鏢局會來其他人,沒想到大小姐本人親自來了。
把大小姐帶進客廳,邀請大小姐坐下,姜膽說道:「大小姐可還安好?」
李曼冰眼神複雜的看著姜膽,同時帶著羞意。她直截了當的問姜膽:「姜膽,我就問你,我,我嫁給你做妾,你會幫爹爹度過難關嗎?」
李曼冰大小姐一直很刁蠻,一直很天真,這次肯定是直接瞞著總鏢頭和夫人過來的。
姜膽扇子一指,隔空把茶盞送過去,說道:「大小姐走累了吧,先喝水。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李曼冰接過茶盞,欲言又止,姜膽不急,大小姐卻急了,她滿臉羞紅的對姜膽說道:「我,我還是處,我嫁給你為妾,你會不會幫我們?」
姜膽卻笑了,是真的笑了,姜膽喝了一口水,不急不緩,大小姐卻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說出這樣的話,她是沒法做人了。
「大小姐,有些話雖然不該告訴你,但是我想你應該有權知道,四年之前,那本《少邪劍法》其實是我賣的,四年來雁鴻圖不可能碰你,那本少邪劍法我請絕頂高手修改過,雁鴻圖如果碰了你,他就立刻會筋脈俱斷,他只有不碰你才能完成《少邪劍法》的修鍊,你明白嗎?」姜膽憐憫的告訴了李曼冰這個真相。
這個真相姜膽一直瞞到現在,連沈肯都沒有透露分毫,現在木已成舟,李曼冰早晚會知道這件事的,不如告訴她罷了。
「少邪劍法與我的枯榮掌是一套功法流傳下來的,你是不是處,我比你還清楚。」姜膽放下茶盞。
李曼冰大小姐連連退後幾步,臉色慘變說道:「你四年前就在算計我?」
姜膽不可置否的說道:「沒錯,四年之前,我就決定你是我的了,四年之後,即使沒這個任務,我也會回來的。」
李曼冰抓起茶盞往姜膽身上扔過去:「你這個陰謀家,你害慘了我。」
茶盞靠近姜膽別被姜膽的護身罡氣碾壓的粉碎,姜膽坐在那裡,不屑的冷笑:「大小姐,這話不能這麼說,少邪劍法目前除了讓你保持了完璧之身,其他沒有任何副作用吧,你們威遠鏢局的現狀是我造成的嗎?你以為你跟了雁鴻圖,他就不會放棄你嗎?我只要說一句,我不嫌棄人婦,你看他會不會把你扔下,可笑,可憐,不知所謂!」
一句句話如針一般,直接把李曼冰大小姐刺的遍體鱗傷,大小姐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說道:「我該怎麼辦?我要怎樣才能幫爹爹?」
突然李曼冰抓住姜膽的手,梨花帶淚的說道:「姜膽,我嫁給你好不好,你幫幫爹爹,我可以不要名分,真的。」
姜膽摸摸李曼冰大小姐的腦袋,說道:「能幫總鏢頭的,其實只有總鏢頭自己,是他自己看不透,是他自己看不清形勢,就算我插手,我也幫不了他,依我看雁鴻圖的手段不止如此,他和你退婚,我總感覺有些古怪在裡面。」
李曼冰搖頭說道:「不可能,爹爹說,能幫威遠鏢局的只有你了。」
姜膽浮起一絲冷笑,李總鏢頭啊,李總鏢頭,死了個兒子,你還看不清狀況,長天鏢局楚雲朝真的只是人性卑劣嗎?太可笑了,人性的卑劣在有選擇的情況下是不會放棄穩妥的道路,選擇挺而冒險的,除非他有更好的選擇。
姜膽給李曼冰大小姐捏捏肩,寬慰大小姐的情緒,說道:「先,我肯定不可能去插手陌家的爭鬥,至少明面上不行,我可以幫你們,但是選擇和朝廷明面對抗是不可能的,你告訴總鏢頭,不要被朝廷抓到馬腳,如果被抓到了,就隨我去中原。」
「另外,我不可能無償幫威遠鏢局的,當初算計我的時候,算人者人算之,你必須嫁給我,為妾。」姜膽露出了真正的狐狸尾巴。
李曼冰答應了:「好,一言為定,姜膽。」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去下聘禮?」李曼冰大小姐突然扭扭捏捏道,即使來的時候她就把這當成一筆交易,但是現在還是很難為情。
「明日,定親,沖喜!」姜膽很肯定道。
「會不會太著急了?」大小姐不好意思道。
「我是不急,但是名分早定下來,我便早多一個插手的理由,你覺得現在威遠鏢局能撐幾天?」姜膽搖搖扇子不客氣說道,「我下了聘禮,你們威遠鏢局那些鏢眾才會安心,才會不鬧著離開。」
大小姐張大嘴巴驚訝道:「你都知道?」
姜膽背過去,有些無奈:「是整個臨雁城,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你們現在的窘境連那些乞丐都會很清楚。」
「送客!」
送走了大小姐,姜膽便迅回到柳茹茹那邊。
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人生最得意的事情莫過於此。
信步走回房間,姜膽卻驀然失神。
房間內那個倔丫頭不見,是一個陌生的,傾倒眾生的妖孽女子。
這女子身著一身火紅色長裙,有著不盈一握的柳腰,面若芙蓉,肌膚勝雪。她坐在那邊,簡簡單單吃菜的動作,也充滿出渾然天成的媚態,姜膽腦海里閃過一句經典的話:妖精,吃俺老孫一棒。
這姑娘噗嗤一笑,頓時百花齊放,天地剎那間被奪光彩。
「你不是要牡丹花下死的嗎?怎麼現在看見本姑娘反而害怕了?還是不是男人?」
說完這女子丹鳳眼挑逗的勾了姜膽一眼,這故意一放電,姜膽直接把握不住,姜膽暗念道德經,嘗試著問道:「柳茹茹?」
這姑娘蓮步輕移,走到姜膽身邊,一隻素手搭在姜膽肩膀上,另一隻素手捏住姜膽的下巴,戲謔道:「自然是本姑娘啦。」
柳茹茹對姜膽這反映十分滿意,姜膽這傢伙一直心冷如水,做事狠辣,她跟在後面有好幾次看見這傢伙不動****,辣手摧花的,現在看見姜膽這失神的樣子,頓時開心起來,她是天生媚態,即使不去刻意做作,也是媚態十足,所以才易容的。
現在她的身份已經揭破,也犯不著再掩蓋身份了,自然恢複本來的樣子,這天媚之身果然讓這混蛋色授魂與,她現在差不多肯定這傢伙之所以喜歡大小姐,估計年幼的時候就是看人家漂亮,說的好聽,圓了自己的夢,柳茹茹嗤之以鼻,色胚就是色胚,非要說得那麼好聽,還理想呢。
姜膽失神片刻,便回過神來,即使很熟,也很招架不住柳茹茹如今的樣子,姜膽苦笑道:「茹茹,這是你真實的容貌?我怎麼有淘到稀世珍寶的感覺。」
柳茹茹一口香氣,體香繚繞,倚在姜膽身上,說道:「本來就是,你這挫樣,怎麼可能配得上本姑娘,本姑娘不知道怎麼眼神不好,看上你了,唉,虧大了。」
姜膽眉毛挑了挑,不客氣道:「虧大了,也是我的,吃到嘴裡我決不允許吐出去,尤其是像你這樣,美貌與痴情並存的,吐出去才是傻子。」
柳茹茹臉色微紅,大膽的伸出舌尖添了一下姜膽臉頰,嬌笑道:「你還沒吃到嘴裡呢,怎麼吐啊。」
關上窗戶,拉上窗帘,緊閉大門,命紅守著。
忍無可忍,小妖精也想翻天,提前吃了你。
柳茹茹驚呼一聲,顯然她低估了自己的美色誘惑,直接讓姜膽準備行禽獸之事。
不過這也是柳茹茹希望看到的結果!
柳茹茹張牙舞爪,反守為攻,同樣開始撕姜膽衣服:「還是本姑娘叫你怎麼做男人吧,小男孩!」
聽到姜膽決定下聘禮迎娶李曼冰大小姐,柳茹茹心裡就不平衡了,醋罈子打翻,她要做姜膽的第一個女人,所以這時的柳茹茹特別膽大妄為。
姜膽也被柳茹茹的主動嚇了一跳:「額,我們是不是等結婚那天洞房?」
嘴上這麼說,姜膽的手很誠實,也在撕衣服。
柳茹茹吻上姜膽,嘴裡含含糊糊的說道:「本姑娘是魔教中人,不在乎這些世俗虛禮,本姑娘今天要把你吃掉,免得你落到別的狐狸精手裡,本姑娘要做你的第一個女人。」
「你說你從不從了我。」柳茹茹露出貝齒威脅道。
搞了半天,姜膽明白了,原來醋罈子打翻了,說是不在意,其實很在意。
星光點點,巫山**,白日之下,喜鵲喳喳。
良久,日落黃昏,兩個不知羞恥的壞人躺在床上,都像是偷了大米的老鼠,各自心裡得意滿滿。
柳茹茹攏了一下絲,吐了一口香氣,風情萬種的說道:「這樣你才算是一個男人嘛,現在你後悔了,本姑娘也不負責的,嘻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