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腦殘
沐瑤聽女鬼一個成年鬼，卻是如口口聲聲喊齊傑飛『主人』，就知道她對齊傑飛恐怕有不一樣的感情，不然正常的現代鬼那願意認一個活人做主人，自己做奴僕的，就算被巫術強制控制著，也最多是服從命令，而不會叫對方主人。
「你是自願跟在齊傑飛身邊了？」沐瑤看著女鬼每次叫『主人』的眼神，心中就有某種猜測，只是這種猜測卻是不敢完全確定，所以就開口問女鬼。
「我當然是自願的，你快把我兒子放回主人身邊，不然我.……」
「你這兒子也是自願跟著的，還是被你主動送給巫師煉聚運小鬼，就為幫齊傑飛當影帝？你這麼既然死後沒有怨氣，卻是自願做厲鬼跟在齊傑飛身邊，難道是喜歡齊傑飛！還是你和齊傑飛有什麼特殊關係？」沐瑤低頭看被沐軒提著的小鬼，看他身上浮現出的繁複經文，就打斷女鬼嚴肅的問著她一些問題。
「這些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女鬼也不傻的感受到沐瑤對她轉變了的情緒，本能的不準備回答沐瑤的這個問話，沐瑤見此覺得女鬼是心虛了，就掏出一張雷符。
「你不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招來天雷把你打的魂飛魄散！」
「你……」女鬼被夏夕顏的威脅有些憤怒，卻也因為她作為鬼之後最怕雷，所以也知道害怕，不情不願的回答起沐瑤的問題。
「我兒子跟著我一起死後，就一直跟著我，足月他被我生下他，他戾氣比我的還重，還不能控制，和我呆在主人身邊，就一直影響主人的氣運，讓主人倒霉的差點出事，主人無法就帶了一個高人——莫大師來給我兒子身上刻了一個聚運陣，我兒子之後不僅能繼續呆在主人身邊，還能幫主人聚氣。你問我喜不喜歡主人，我當然喜歡啦，不是，我對主人不是喜歡，是愛，愛到我可以為他去死！」
女鬼提到齊傑飛，猙獰的面容也緩和了一些，沐瑤卻是看她現在這種腦殘粉的表現，卻是覺得她有些噁心。愛一個人愛到沒有自我，沒有尊嚴，不論男女，都很讓人鄙視。
「那你是自願穿著紅衣死變厲鬼幫齊傑飛害人的了？」沐瑤看女鬼身上的戾氣很重，頭髮上卻是常常會滲出血，就猜她死後沒少用頭髮害人。
「主人說我穿紅衣好看，我死前常常穿紅衣，後面意外死了之後，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但是我殺那些賤人，怎麼是幫主人害人了，我只是把那些詆毀和嫉妒主人的人都殺了，他們都是活該，背後只會詆毀辱罵我優秀刻苦的主人！」女鬼一臉理所當然的害人，還振振有詞讓沐瑤更深刻的了解到她腦殘的屬性，記下女鬼之前說的變厲鬼的原因，沐瑤就懶得和她爭辯，而問小鬼是不是齊傑飛的孩子。
「.……不.……不是，我怎麼可能懷主人的孩子！」女鬼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看了眼小鬼，見小鬼一直著急的看著被束縛住不能動的她，不知怎麼的不敢看小鬼的眼睛，沐瑤沒有注意到這些，聽她說小鬼不是她和齊傑飛的孩子，就準備問另一個問題，沐軒卻是發現什麼的指著女鬼說。
「你撒謊，這小屁孩絕對是剛剛那個男人的孩子！」沐軒說完看沐瑤不解，就把小鬼提高舉給沐瑤看。
「小姨，你看，他的長相和那個什麼齊的長的一模一樣！」
沐瑤聽了沐軒的話，去認真打量被黑氣包圍的小鬼長相，發現還真是很像齊傑飛。
女鬼見沐瑤盯著小鬼的臉看，就知道瞞不住小鬼父親的身份，心道遭了同時，就聽到了小鬼對她發出急促的『啊啊啊』的聲音。
「媽媽不是故意騙你的，是莫大師說了，你當轉運的小鬼，不能太親近人，不然不僅轉不了主人的運氣，還會害了主人。你若是知道主人是你爸爸，你一定會想親近他的，媽媽不敢冒這樣的險，讓主人出現任何危機。」
女鬼安撫小鬼的話一出，之前不滿的小鬼安靜了下來，又開始在沐軒手中反抗起來，嘴裡還一直『啊啊啊』的。
「叫你別動！在動我把你打扁了，還要咬死我們救你媽媽，你做夢！」沐軒聽煩了小鬼的反抗聲，提著小鬼霸氣的晃了晃做威脅，小鬼被嚇的又不敢叫，不過眼睛卻一直盯著他媽媽。
沐瑤卻是從女鬼口中哄騙小鬼的話中，覺得女鬼、齊傑飛之間很不簡單。
「你兒子也是因為聽你的話，才能跟在楊傑飛身邊快五年，也沒有反噬他的吧！」沐瑤記得她查過的關於養小鬼的資料中表明，養屍魂鬼來改氣運，見效十分快且顯著，可是與之相對的是這種小鬼及其不好被掌控，養的不出幾個月就能不服約束而反噬主人。
而他們反噬起養的人，其傷害也要比普通小鬼大很多。
普通小鬼只是以自身的怨氣來讓養的人倒霉，屍魂鬼卻是能一念之間就讓養他的主人橫死，最輕也是讓養他們的主人折損壽命。
屍魂鬼這麼大的殺傷力，一般是很多急於求成求瘋了的人，才會抱著拼一把的心態養他們幾個月快速給自己轉運，然後在小鬼還沒有起反噬之心的時候，把小鬼送回當初賣的地方，讓他們去解決掉屍魂鬼。
然而抱這種賭的心態，卻是一百個里有九十九個最後等等不及殺死他們養的屍魂鬼，就被反噬的丟了性命，其中一個就算能殺死了屍魂鬼，卻也要付出些代價，因為養屍魂鬼太過傷天合，也極損陰德。因為其不僅強自留下該去投胎的小鬼來逆天改命，還要殺死了小鬼的母親以求能得到小鬼。
「而你在生下這小鬼，沒有被那巫師給殺死或者控制住，恐怕就是齊傑飛看中你愛他，所以留你來牽制小鬼不反噬他的吧！」
沐瑤想著一般心術不正的巫師，逮捕一隻屍魂鬼，一般都會解決掉屍魂鬼跟著的母親，因為正常的母親，變成鬼也極為護崽，不會讓孩子被捉去做鬼奴受苦，而沐瑤眼前這隻腦殘鬼卻是相反，不過也因為相反，才讓她能多存在幾年，不然只怕是也不會被留下。
「你在胡說什麼，主人很愛我，怎麼會捨得殺我呢？我們母子都是自願留在他身邊助他成功的！他那麼有才華的一個人，卻一直被那些有背景的人壓，不能出頭，我們母子死後能幫助他，是我們的榮幸！」女鬼又一番腦殘言論，聽的沐瑤不想再聽，就念了幾句咒語把女鬼收進縛鬼符中，然後把縛鬼符收起來。
「啊啊啊啊！」小鬼看他媽媽似乎被一張黃紙弄不見，急的又喊了起來，沐瑤聽不懂他喊什麼就去問沐軒，沐軒就說是在威脅他們放了他媽媽。
「我暫時不會傷害你媽媽，你也乖一些，我需要查些東西，再想怎麼處理你們母子！」沐瑤和小鬼說完，就讓沐軒先把小鬼帶離片場。
「他不能留在人多的地方，他一靠近人就會吞噬對方的氣運去幫齊傑飛，還會把身上的煞氣沾到對方身上，你把他帶回酒店，我晚上來幫他把身上的咒文先除了。」
「是，小姨，那我回酒店了！」沐軒乖巧的點頭，沐瑤摸了摸他的頭髮，然後看著他離開才轉身去看張天愷。
張天愷似乎已經讓助理去和楊傑飛的經紀人談合約，他則是回到片場導起戲來。
沐瑤凝神去看他身上的紅光有些弱不說，周身還沾了些黑氣，就暗道一聲不好。
果然，張天愷今天拍戲就一直不順，不是演員出錯，就是他調機位出問題。
沐瑤見煞氣已經開始對他起作用，身上有沒有現成的化煞符，擔心張天愷受傷，就先把身上一直帶著的鐘馗像先讓張天愷帶身上。
「乾爹，你幫我裝下這個，我要去市區的商場買些東西，帶著他去太貴重，我怕路上被小偷給偷了，你幫我保管一晚上吧！」
「什麼東西要我幫你保管啊？」張天愷雖然拍戲不順有些煩躁，可是看到沐瑤到也平靜了些，見沐瑤要交東西給他，就先問了是什麼東西。
「是塊墨玉的鐘馗像！」沐瑤說著從上衣口袋裡直接拿出鍾馗像遞給張天愷，張天愷看墨玉色澤不凡，也知道是有些貴重，所以也理解沐瑤擔心路上弄丟的心理接過來。
「去吧，我幫你把這個放劇組的保險箱里保管著，你回來再給你！」張天愷說著就準備去把鍾馗像放到保險箱中保存，沐瑤卻是傻眼的才知道劇組還有保險箱這麼高級的東西。
「乾爹，別放保險箱，你裝身上吧，也讓他給你開開運，鎮鎮片場。你不知道鍾馗可是鎮宅賜福聖君，擋煞辟邪賜福轉運都可靈了！」沐瑤楞過之後，就馬上阻止張天愷把鍾馗像放保險箱，而是換了番說辭讓他把鍾馗像帶身上。
沐瑤的話讓張天愷有些心動，他今早已經覺得拍攝不順，他們這行的人，還是比較信這方面的東西。
「還能轉運賜福？那我帶身上長長運，今天下午自從試完鏡出來，拍攝老不順利！」張天愷說著也就把鍾馗像帶身上，沐瑤凝神去看，鍾馗像一被張天愷帶上，他身上的煞氣就被壓制住，也就先鬆了口氣的跟張天愷說了一聲，就出了片場，然後打車去了市區買了畫符咒的所有工具回了酒店。
「哥哥，啊啊啊啊啊啊！」
「閉嘴，叫我哥哥我也不會讓小姨放了你媽媽，你媽媽是壞鬼，害了好多人，要受到懲罰！」
「哥哥，啊啊啊啊啊！」
「別替她求情，她其實一點也不愛你，你看看你，這麼大了居然還不怎麼會說話，只會嬰兒的說話方式，她不教你說話，你聽多了自己不會學嗎？真是笨死了！」
「哥哥，窩.……啊啊啊啊……那裡……」
「是我，發音發標準，你真是笨死了，別煩我，你媽媽要等我小姨安排，你現在乖乖的，我小姨晚上就幫你把身上的經文去了！你也好受些。」
「哥哥,啊啊啊.……」
「我小姨回來了，你不準攻擊他，不然我就把你拍扁一小時讓你恢復不了，知道嗎？」
……
沐瑤開門進她的酒店房間，就聽到沐瑤和小鬼的對話。
「軒軒，帶那小鬼來吃晚飯，吃完休息會我弄陰陽水幫他去經文。」沐瑤先把畫符的東西放好，然後把買來的晚餐放桌上叫沐軒來吃。
沐軒聽到吃晚飯，開心的帶著小鬼過來。
那小鬼過來看沐瑤的眼神還是帶了些兇狠，卻是因為沐軒在而沒有撲過來攻擊，沐瑤把買給他和沐軒的晚飯分別遞給他們，沐軒笑著對沐瑤說謝謝，小鬼卻是接過就有些粗魯的打開用手抓了吃起來。
「你怎麼不用筷子？難道這些你媽媽也沒有教你？」沐軒看著吃的有些原始人的小鬼，皺著眉頭看著他，到不是為他的行為，而是為他這樣行為背後其母親對他的不作為。
沐瑤聽了沐軒的話，也猜到幾分女鬼對小鬼的心思，怕是也腦殘的就算兒子帶身邊也沒有花心思去教育，不然也不會幾歲了也不怎麼會說話，最簡單的用餐也不會用筷子和勺子。
「啊啊啊啊！」
「你還為你媽媽說好話，說她很愛你，愛你怎麼把你變成這副慘樣？」沐軒聽了小鬼的反駁，沒好氣的說回去，把小鬼說的楞了一秒，卻是又『啊啊啊』起來。
「哈，你居然覺得他把你變成這樣是為你好！那你怎麼還會被那些經文烙的難受，為你好就是帶著你趕緊去投胎，而不是留在陽間受罪，更不是利用你去為她情人謀氣運！」沐軒似乎從和小鬼的相處中，又得了些什麼信息而把女鬼和小鬼之間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所以這時
犀利的說出這番話！
「啊啊啊，不……啊啊啊！」小鬼似乎是反駁了沐軒幾句，卻是被沐軒下一句話給弄的不說話了。
「那你怎麼都快五歲了，卻是連個名字也沒有！」
小鬼似乎被戳中了某個點，有些低情緒的繼續用手抓著吃飯，沐軒見他這麼可憐兮兮的也有些不忍的把他盒子里的一個荷包蛋夾給小鬼，然後安慰他說。
「他不愛你就不愛你，等你被我小姨洗去經文，就把你送去投胎，你是能投胎的，等投胎重新做人，你會新的媽媽和新的爸爸，他們會對你好的！」
沐軒說的話，小鬼聽了沒有多大反應，卻是有些刺激到沐瑤，讓沐瑤沒了胃口吃飯。
若是沐軒不是被墮下來的孩子，也能去投胎，也能重新有一段不一樣的人生，那該多好啊！
「小姨，你怎麼不吃了，快吃吧，你買的雞腿今天味道可好了！」沐軒注意到沐瑤沒有動筷子，就催她快點吃。
「雞腿好吃，你就再吃一個！」沐瑤把她盒子里沒有動過的雞腿夾給沐軒，後面見沐軒的荷包蛋給了小鬼，又把她的荷包蛋讓給沐軒。
「小姨，你不要給我，你自己吃！」沐軒把雞腿和荷包蛋都要還給沐瑤，沐瑤卻是把盒子合上跟他說，「小姨之前在路上吃了個餅，現在沒有胃口不想吃了，你把這兩樣吃了，不然就浪費了！」
沐軒聽沐瑤這麼說，也就沒有還雞腿和荷包蛋，高興的吃了起來。
「你還想要荷包蛋嗎？那我分一半給你？」沐軒正準備吃荷包蛋的時候，卻是發現小鬼盯著他和沐瑤看，還以為他還想要雞蛋就問他，小鬼卻是低頭看著自己被抓的亂糟糟的飯，去想他和媽媽平時的相處。
她好像只會把雞腿讓給那個好像是他爸爸的男人，從來沒有給過他……
***
沐瑤和上次弄陰陽水一樣，在晚上十點半之後先去西北方向取了涼水，然後在再十一點後去北方去了熱水，弄完讓冷水在下，熱水在上一比一的倒入浴室中的浴池中，然後把被沐軒幫脫了衣服的小鬼放進去，然後把他身上的經文一一洗去。
小鬼身上洗去之後，沐瑤就讓他自己想著要去投胎，好在生死簿上出現他的名字，小鬼卻是搖頭表示他不要離開。
「啊啊啊！」
小鬼對著沐瑤帶了些哀求的叫了幾聲，沐軒聽後有些氣呼呼的翻譯說是小鬼求沐瑤放了他媽媽。
「你是為了你母親，才心中有執念而不能去投胎的對嗎？」沐瑤其實在之前就想到就算她消除經文對小鬼的限制，小鬼還是不能去投胎。
不是他不能，而是他不願。
他心中牽挂著女鬼，女鬼在哪，她就跟到哪。
這也是為什麼孕婦帶著孩子一起死後，孕婦若是留在人間，孩子也一定不會先去投胎的原因了。
他們心中都有執念，所以進不了地府。
沐瑤見小鬼又對她『啊啊啊』的叫了幾聲，這次不用沐軒翻譯，沐瑤也能知道是同一樣的哀求。
「唉！」沐瑤嘆了口氣，掏出被她帶身上的縛鬼符把女鬼放了出來。
沐瑤因為女鬼的腦殘屬性，所以並沒有解了所有符效，女鬼還是出來后不能動。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你怎麼敢，你怎麼敢把他身上的聚運陣消除了，你這個賤人！你會害的主人出不來頭的，你要毀了他，你這個.……」女鬼出來先還準備好好的跟沐瑤求求情，讓她別多管閑事的為難她，卻是說到一半注意到額頭上沒有經文的小鬼，而瘋狂罵起來。
「你難道不知道他身上的經文是給他聚煞的嗎？你沒有看到他每天都要受那些經文的灼燒嗎？你自己愚蠢的死後不去投胎留在世間為一個男人作惡，還要帶著無辜的孩子，你是不是腦子真的有問題啊！就一點也看不出齊傑飛那個人渣在利用你們母子，也一點不在意你的孩子為了這樣一個人渣在受苦嗎？」
沐瑤被女鬼的罵語激怒，直接開口跟她揭露了某些真相。
「你說你是意外死的，我之前用電腦查了齊傑飛的資料，卻是發現和他有關的一條信息里關於你和你如何死的新聞。」
「齊傑飛十年前出道，一直不溫不火卻是有個人盡皆知的腦殘粉，而這個腦殘粉就是你對吧，你在未死就瘋狂的迷戀齊傑飛，為了他居然背著父母把家裡唯一的房產買了，就為有錢能時時刻刻的追逐楊傑飛的行程，和他多說幾句話。」
「齊傑飛因為你腦殘不顧父母死活的行為，出了幾次□□，齊傑飛一直在公眾面前表現的很厭惡你，可是卻是在六年前，去了t國參加一次電影節之後，回來卻是360度的轉了態度，追求其了你，讓你做了他的女朋友。你欣喜若狂的答應就不顧父母反對的跑去和他同居，然後很開懷孕，卻是再懷孕滿六個月的時候，莫名其妙煤氣中毒死在齊傑飛的公寓中。」
「你的死讓你父母很傷心所以鬧大了讓齊傑飛給個說法才爆出來，齊傑飛也是在你死之後不到一個月，運氣旺的不得了，一連接到好片約和廣告，從十八線奔到了現在的一線。」
「你死前穿著你未和齊傑飛在一起最不愛的紅色衣服，還是一整套紅，而你說你穿紅色是齊傑飛覺得你穿紅色好看，就沒有想到這完全就是他對你的算計，就是要你穿著紅色死後變成厲鬼來讓你腹中的孩子死後煞氣更重，更好未來為他服務！你就從來不懷疑，你的死根本不是什麼意外，而是齊傑飛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