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救贖

  沐爸爸在沐瑤去學校的時候，抽了幾天空跑去了a市，對那裡近幾年的房價當地做了些了解，發現確實如沐瑤所說的那樣房產一直再上漲，也就放心的幫沐瑤跑了下a市的各大房地產公司，拿了一大堆房產資料回了d市。


  沐瑤周末被沐爸爸接回來的時候，看到家裡被放了這麼多a市的資料還嚇了一跳，再看上面沐爸爸做的一些標記，就知道沐爸爸前幾天是花了很多功夫去研究那些房產資料。


  「爸，看中那幾套房子了，看中了你下周就和我媽媽去把它買了！」沐瑤說著就隨便拿起一份資料看了起來，沐爸爸見沐瑤在看資料，想了下也就問沐瑤具體打算在a市買多少房產。


  「你現在手裡有八千萬，卻是不能全拿來買房，我看最多拿出四千萬投資就不錯了。而且四千萬全壓在北京也不是很穩妥，畢竟現在的房產政策未來不知道會不會變？」沐爸爸他們以前是吃過某些突然下達的政策的虧，所以有些謹慎的覺得不能把錢全投進去。


  「現在錢每年貶值的厲害，房產這幾年卻升值快，我覺得可以多投一點，手裡留一千萬做生活周轉就好了。房產不會跑，而a市房產購買現在還沒有對外地人做限制，可是未來a市進駐人口再多的話，就不一定了。」沐瑤想著過個五六年超一線城市都開始下限購令，就覺得現在有閑錢不多買以後是想買也買不到。


  「房產我們買了，先不說以後賣不賣這房產，就說租出去，租金一直和房價成正比，我們以後每年吃的租金也很賺。」


  「瑤瑤既然這麼想，就這麼買吧！只是七千萬全壓在北京也不行，你之前不是提了b市和c市嗎，那幾個城市也可以挑幾個地段不錯的地方買房。」沐爸爸沉思了給沐瑤建議，沐瑤想想不錯就笑著說可以。


  「爸，我覺得這個h省的旅遊島，我們家也可以買一套海景房，既做升值投資，也買以後自己住。而且每年冬天我們這裡最冷的時候，就讓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他們去那裡邊旅遊，邊過冬，你和媽媽冬天也能去那邊看海。等那邊夏天適合居住，卻因為是旅遊島，旅遊旺季的時候，我們把房子託管給旅遊房產中介租出去，每天也能掙到房租，還有專人團隊打掃管理，非常省心。」沐瑤想到好幾個旅遊度假勝地的房產也值得投資，就出言和沐爸爸商量。


  沐爸爸覺得可行，父女兩就先定了a市的幾套房，準備下個星期沐爸爸和沐媽媽抽幾天空過去直接去購買掉。


  「瑤瑤，在你乾爹他們小區也買一套別墅，你以後若是要走編劇這條路，a市也可能會成為你第二個家，這套別墅也不租出去，留著你自己住。」


  沐瑤和沐爸爸挑好了幾處發展前景的房子后，沐爸爸想著沐瑤未來可能去a市發展，也就準備讓沐瑤買一套自己住的房子。


  「這行，乾爸他們小區很多名人住，安保很好，附近還有幾所不錯的學校，很多名人他們都愛住那個區，我覺得我們可以多買幾套，我們自己住一套，其他的先掛靠到中介那邊租出去。像這樣高檔小區的房子出租，租金可能漲的比房價快。」


  定好a市的房產後，沐爸爸和沐瑤又去了書房上網查了下b市和c市還有h省旅遊島的房價，大體了解了下情況，再等沐爸爸親自去看看那邊的房產然後再定買那些地段的房子。


  「我這大體一估計，把這些房子買下來，瑤瑤，你怕是成了個小地主了！」沐媽媽坐一邊打趣著沐瑤，沐瑤想想真的買下來她全國的房產總數就幾十套，還真有點地主婆的趨勢。


  ***

  晚自習，顧明哲戳了戳沐瑤，沐瑤很不想回頭，可是顧明哲卻是很鍥而不捨的點她，直到把沐瑤點回頭。


  「沐瑤，這個題，你解的方法有些繁瑣，其實直接代這個公式就能解出來了。」


  顧明哲不等沐瑤瞪他，就馬上笑著把沐瑤做的題拿出來分析給沐瑤聽，沐瑤見顧明哲是講題，也就認真的去聽他講解，等聽完顧明哲有些點撥的解題技巧后，沐瑤就準備拿回她的習題冊轉回去繼續做的時候，顧明哲卻是用手壓住沐瑤的習題。


  沐瑤抽了幾次抽不出來，正準備叫顧明哲抬手的時候，顧明哲卻是盯著沐瑤有些認真的說，「沐瑤，你看我既能幫你解題，又能陪你打籃球，還能和你……我這也算是能文能武了，你真不考慮做你男朋友？」


  顧明哲羅列了一堆他能陪沐瑤做的事情后，給自己做了定義后就有些期待的看著沐瑤。


  沐瑤被顧明哲這麼突然冒出來的追求語，弄的有些無奈，顧明哲卻是繼續開口問沐瑤，「你現在真不考慮嗎？你可要想清楚，未來你是怎麼也要成為我女朋友的，你提前答應我，也好提前行事你的女友權利，不然拖幾年，你可真虧！我都為你心疼。」


  「那你就去心疼吧！」沐瑤被顧明哲有些無賴的話弄的哭笑不得，低頭再次抽了下她的習題冊也沒有抽出來，沐瑤知道顧明哲是故意的也就放棄的轉回身繼續看之前的書。


  卻是看了不到兩分鐘，顧明哲又作妖的用筆點點她。


  沐瑤往前坐了些不想理顧明哲，顧明哲卻是現在腿長手長的毫無壓力的能繼續點到她。


  「幹嘛？」沐瑤回頭有些無奈的問顧明哲，顧明哲卻是主動把沐瑤的冊子還回來。


  「不逗你了，這個還你，你好好看書吧！」


  沐瑤帶了些猶疑的接過習題冊，顧明哲對沐瑤挑眉帥氣的笑笑，沐瑤也就放下猶疑拿著她的冊子轉身。


  沐瑤轉身坐好就打開冊子準備繼續看之前顧明哲和她說的題，卻是一打開看到冊子里夾著的顧明哲的一張自畫像以及自畫像上帶的文字，就覺得她果然是低估了顧明哲最近追求她的各類手段和慢慢練出來的……厚臉皮。


  【我覺得你多看看你未來男朋友帥氣的樣子，也許就會心動的提前答應和他在一起了！】


  顧明哲坐在沐瑤身後，看到沐瑤打開冊子后耳朵又緋紅起來，就覺得他的革命雖然還沒有成功，但是至少也撩到沐瑤，讓沐瑤忙學習的空檔關注不到其他人。


  這麼一想，顧明哲就看著沐瑤的後背就有些高興，拿起手邊的素描筆低頭在空白的畫冊上畫著剛剛沐瑤瞪他的畫像，那時候帶了些無奈瞪他的樣子，他覺得可愛極了。


  「砰！」


  就在顧明哲快要畫完沐瑤的畫像的時候，沐瑤卻是突然站起來往後門走去。


  顧明哲一開始以為沐瑤要去洗手間，可是卻是抬眼發現沐瑤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就覺得不對的丟了手中的筆，也站起來跟著沐瑤從後門出去了。


  「你跟出來做什麼，快回去！」沐瑤出了教室就小跑起來，卻是跑了幾步就被顧明哲追上問怎麼回事，沐瑤看著沐軒已經跑的有些遠，也就有些急的催顧明哲回去，顧明哲卻是不放心的繼續跟著，還問沐瑤是出了什麼事。


  沐瑤來不及回答顧明哲，而是快跑的去追沐軒。


  「小姨，快點，快點，狀元樓出事了！我先過去看看能不能幫忙！」沐軒跑的飛快，沐瑤有些追趕不上，沐軒見此也就回頭說他先去看，讓沐瑤慢慢過來。


  「軒軒，你別一個人去！」沐瑤想阻止沐軒，沐軒卻是一溜煙的跑的不見蹤影，沐瑤擔心只能勉力去追。


  「到底出了什麼事，你要去哪，我帶你去！」顧明哲見沐瑤跑了好幾百米後有些吃力，還死掙著去追他看不見的沐軒，有些看不下去也就去牽沐瑤的手，他跑在前面帶著沐瑤跑，讓沐瑤跑的不那麼吃力。


  沐瑤被顧明哲牽住手拖著跑，速度比之前快了不說，自己也輕鬆了很多，也沒有去糾結他們牽手事情，而是告訴顧明哲狀元樓發生了什麼事情。


  「沐軒剛剛在外面玩，看到一個精神有些恍惚的女孩上了狀元樓，那裡你知道有個跳樓自殺的女鬼，這兩年都沒有作惡，這次也不知道會不會繼續蠱惑那女孩跳，所以沐軒就跑來通知我去看看。」


  沐瑤簡單的和顧明哲說了她急的事情，顧明哲也知道事關人命的帶著沐瑤跑的更快。


  等沐瑤氣喘吁吁的被顧明哲帶了跑到狀元樓下，抬頭就看到漂浮在狀元樓陽台旁邊的跳樓女鬼，見她頭髮橫飛似在發怒的看著站在陽台邊的女孩，那女孩站在陽台邊搖搖欲墜很容易掉下來的樣子，就覺得不妙的不顧跑的有些不舒服的腹部繼續往樓上跑。


  顧明哲一直跟著沐瑤，偶爾還扶沐瑤一下。


  等兩人跑上陽台的時候，都是抱著和之前那樣阻止女鬼害人的時候，卻是聽到了一段有些震驚的話。


  「只是失個戀，就要死要活的，你還真是丟臉，你想過你死後，你爸媽怎麼辦？你想過你死後，變成我這樣子，你覺得是解脫嗎？你失戀痛苦，你痛苦個屁咧，每天不愁吃喝，只要在學校好好用功讀書就好了，還痛苦，那些吃不飽穿不暖，想上學不能上的孩子他們都不說痛苦，你還意思在這裡說活著痛苦？整天不好好學習，就想著那些情情愛愛，想著也就算了，居然為了屁大點分手的事情就要跳樓，就要放棄生命，你倒是給我跳，跳下去摔的支離破碎，腦漿迸裂，我好吃你的腦漿來補身體！」


  女鬼一邊訓著為了感情要跳樓的女孩，一邊卻是說著一些反話威脅的女孩不敢去跳樓，或者說自女鬼故意在女孩面前展露死時的慘樣時，女孩就被嚇的不敢亂動，只想拔腿逃離女鬼。


  「你不要吃我，我不自殺了，你不要吃我！」女孩被女鬼故意顯露出的猙獰面容嚇的兩腿發抖，比之前失戀哭的還凶的求女鬼不要吃她。


  「不自殺，那你還不給我滾進陽台里去！」女鬼聽女孩不準備自殺，心中為她鬆了口氣的同時，表情卻是依舊猙獰的呵斥她。


  女孩聽女鬼吼她，就手腳並用的要爬進陽台裡面，卻是爬的有些慌幾次差點掉下去的被一邊的沐軒和女鬼救了一把才沒有掉下去。


  「你還真是笨死了！」女鬼有些嫌棄的說這被她和沐軒推進陽台的女孩，女孩縮地上『嗚嗚』的哭著不敢反駁。


  「哭什麼哭，你爹媽生你這樣的女兒才該哭，快點給我爬起來滾回教室好好讀書，若是這次期末考你不進步十名，我就晚上跑去你宿舍找你！」


  女鬼語氣很兇，可是話里的意思卻都是為女孩好，沐瑤聽出來就拉住準備進去的顧明哲，以免打擾到女鬼另類的做好事。


  「我……我不哭，你別來找我，我.……我現在就回教室，就回，我會好好學習的，你真的……嗚嗚不要來找我，也不要來吃我！」失戀女孩掙扎著爬起來，然後就一邊說著就一邊腳步有些虛浮的完狀元樓平台上的樓梯口跑去。


  沐瑤見女孩跑來，就拉著顧明哲躲了起來，沒有讓她看到，等她跑下樓才拉著顧明哲出來。


  「呼，看來是虛驚一場了！」沐瑤回頭和顧明哲說話，卻發現顧明哲表情有些怪異的低頭看著某處似沒有聽到她的話，也就順著他的視線去看，就看到顧明哲看的是他和她牽著的手。


  「額……」沐瑤看是她牽著顧明哲的手，就快速的收回來，卻是才收到一半就被動作比腦子快的顧明哲給拉住。


  「你幹嘛，快鬆開！」沐瑤甩了甩顧明哲抓住她的手，示意顧明哲放開，顧明哲聽了沐瑤的聲音才反應過來，臉有些紅的鬆開了沐瑤的手。


  沐瑤手恢復自由，有些不好面對顧明哲，丟下『你先回教室，我去找沐軒和女鬼』的話，也就快步走去陽台找沐軒和女鬼。


  「你來了！」女鬼看到沐瑤走進來，就收回了剛剛故意展露去嚇唬要跳樓的女孩的可怖的傷口，變成正常的鬼樣面對沐瑤。


  「我還說這小鬼來了，你怎麼沒有來，好久不見，看起來你也要從這間學校畢業了！」


  女鬼就似面對一個老朋友一樣的和沐瑤說話，沐瑤對她微笑，然後去看她身上的氣光，發現兩年前縈繞著的煞氣消失的一乾二淨，也知道她這幾年應該是懺悔了很多，所以才把身上的煞氣和怨氣耗乾淨了。


  「你變了很多，今天還主動救了一個人。」沐瑤有些為女鬼開心，她雖然不知道女鬼什麼時候能贖完自殺的罪去投胎，可是覺得她現在的狀態很好，應該要不了多久了。


  「這還要謝謝你兩年前對我的提點，我現在每天重複跳樓，心中對我之前輕易放棄生命的行為抱有懺悔，真的是一天比一天的痛苦少一些。而且我心裡懷著的怨恨越少，自己也就越輕鬆，今天看到那女孩要跳樓，也沒有之前想害死她當替死鬼的念頭，反而不希望她走我的老路。」


  「生命那麼可貴，為一些瑣碎的事情放棄，真的太可惜了！我之前就是太傻，太傻了，沒有考到好成績，就下次在努力，被同學排擠，要麼反擊回去，要麼無視，選擇那麼多，為什麼就會想用死來報復他們呢，現在想來當時為這些小事放棄生命，還真是愚不可及。」女鬼帶著濃重的悔意說出這番話，沐瑤就看到女鬼的魂體似乎又厚實了很多。


  「叮！」


  就在沐瑤準備跟女鬼說她的發現時，沐瑤對著的陽台卻是突然甩上來一根鐵索，鐵索碰到地面重重的響了一聲嚇了沐瑤、女鬼和沐軒一跳的時候，順著鐵索又爬上來一個沐瑤見過的鬼差。


  「喲，沐瑤也在呢！」那鬼差爬上來看到沐瑤，就先跟沐瑤打了聲招呼，在沐瑤也笑著叫了他一聲『李公』后，才轉了看著女鬼說。


  「許梅，你該跟我上路了！」


  女鬼許梅聽到鬼差說她要跟著他上路，呆了下，然後反應過來這是鬼差要帶她去地府的時候，激動的流下淚來，連說這就去，這就去。


  鬼差見此就給許梅套上引魂鎖鏈，然後跟沐瑤說急著回去交差，就帶著許梅離開了。


  「沐瑤，你能幫我把這個給我父母嗎？幫我和他們說一聲對不起！」許梅跟著鬼差走到陽台邊，突然想到什麼從懷裡掏出一塊帶血的布丟給沐瑤，沐瑤接住許梅對她道了聲謝，然後跟著鬼差一起跳下的樓消失在了狀元樓附近。


  沐瑤見許梅被帶走，也就帶著一邊的沐軒準備回教室，卻是走去樓梯的時候，被還站在那裡的顧明哲嚇了一跳。


  「你還沒有回教室啊？」沐瑤想到之前情急之下不注意的牽手，有些不好面對顧明哲，顧明哲卻是已經恢復了自然的看著沐瑤說，「等你一起回去！」


  「哦！」沐瑤不好說什麼，也就『哦』了一聲，然後繼續往樓下走。


  顧明哲跟上，看著沐瑤身邊不遠處的某個空位，就詢問沐瑤，「軒軒現在在你身邊嗎？他剛剛有沒有受傷？」


  顧明哲關心沐軒的話，沐瑤還沒有回答，沐軒就有些高興的主動去握顧明哲的手，跟他說，「明哲哥哥，我沒有受傷！」


  顧明哲感覺到手心一暖的同時，居然也聽到了沐軒跟他說的話。顧明哲順著聲音去找沐軒，就看到了站在他身邊突然出現的一個小孩虛影。


  那虛影不是很明顯，可是卻能看出大體輪廓，顧明哲不確定那就是沐軒，所以開口問了沐瑤。


  「你能看到沐軒了？」沐瑤聽顧明哲說他看到身邊有一個笑虛影，不知道是不是沐軒的時候，沐瑤就有些詫異的問顧明哲，顧明哲見沐瑤這麼說，也就猜他看到的虛影的確是沐軒的，也有些高興的伸手去伸手去摸了摸沐軒的頭，「軒軒原來這麼高啊！」


  「嘻嘻，我一直這麼高哦！」沐軒雖然沒有感覺到顧明哲摸他頭的觸感，不過在知道顧明哲能看到他虛影的時候也有些快樂的回了他一句。


  這句話顧明哲也聽到了，驚訝了一下就去問沐瑤為什麼他突然能聽到沐軒說話，沐瑤卻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可能是軒軒想讓你聽到和看到吧？」沐瑤帶了些不確定，顧明哲卻是想到之前跳樓女孩似乎看到自殺女鬼，而他看不見的事情，覺得沐瑤說的理由有幾分道理，也就放下這個疑惑的低頭和沐軒說起話來。


  沐瑤卻是看著沐軒又變的實了幾分的魂體，沉思了起來。


  ***

  等沐瑤和顧明哲一起從教室後門進入教室，輕手輕腳的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一個繼續看書複習，一個繼續畫沐瑤的畫像，就似之前兩人跑去去救人沒有發生過一樣。


  然而很多其實注意到他們一前一後離開半小時再一前一後回來的同學，卻是都帶了些曖昧的色彩看他們。


  「哲哥，成功了沒？」顧明哲的同桌張梓興拐了拐顧明哲，然後問出這句話讓顧明哲不解的話。


  「成功什麼？」


  「喂，裝什麼傻，哥們是說，你跟她告白成功了沒？啊——」張梓興伸手點了點改名字在正在畫的畫像詢問顧明哲，卻是手才碰到畫質就被顧明哲重重的拍了下慘叫了聲。


  「小氣鬼，就連摸都不讓摸！還有出手那麼重，那我看你這這次告白肯定也沒有成功。」張梓興被顧明哲不讓碰沐瑤畫像的行為給弄的哭笑不得罵了顧明哲一句，顧明哲卻是畫完沐瑤瞪他的最後一筆，就快速的拿出抽屜里的畫冊夾子給夾好收起來，沒有理他八卦的兄弟。


  「喲喲喲，哥們今天給你算下，你這學期畫了沐瑤多少張像了，沒個千八百的，也有個三四百，哲哥，我看了都為之感動，你說我們瑤姐.……啊呸……哲哥我喊錯了我們沐姐，你別瞪我，我真的是習慣性口誤。不過也是沐姐最後一個字太獨特，一帶姐意思就走味，還真是吃虧啊哈哈哈哈哈」


  張梓興喊錯沐瑤稱號，得了顧明哲不悅的一瞪馬上改口，然後繼續接著他之前的話說。


  「你說我們沐姐，也太鐵石心腸了，怎麼哲哥你都告白了那麼多次還不同意呢！」


  「哲哥，你要不換一個對象，我看我們班一直暗戀你的陳思思就不錯，三班那個班花孫甜馨，不是昨天給你遞情書，你要不也考慮下？還有……啊！」


  顧明哲在張梓興說這些話的時候，有些急的去看沐瑤，發現沐瑤正在回答同桌的問題好似沒有聽到他們後面在說什麼，才快速的拿起一本書狠狠的拍了張梓興的嘴一下，讓他別大嘴巴的說這些會阻礙他追求沐瑤的話。


  張梓興的這聲慘叫，引得沐瑤同桌沈麗麗轉頭來看，看清是顧明哲打的張梓興，就笑著湊到沐瑤耳邊跟沐瑤說一點也不悄悄的悄悄話。


  「沐瑤，你怎麼還沒有接受顧明哲的告白啊，你可得擔心咯，隔壁班的好幾個女生可是天天給我們顧大校草寫情書，你可別讓我們顧大校草便宜了外班，肥水怎麼也不能流外人田！作為朋友我覺得你們兩個很登對。」


  沐瑤聽到沈麗麗的話，忍不住拍了她手臂以下，示意她不要亂說，沈麗麗卻是笑著要繼續和沐瑤說『悄悄話』，沐瑤卻是拿起一本書義正言辭的拒絕。


  「你到底聽不聽這個題的解析？不聽我要自己看書了！」沐瑤這麼說，沈麗麗也就回頭拋給顧明哲一個『只能幫你到這裡』的眼神，然後回頭去認真聽沐瑤給她講題。


  「顧明哲，你怎麼下手那麼重，被沐姐拒絕也不要那麼兇殘嗎？我好意為你出主意推薦其他漂亮的女……啊！」


  顧明哲見沈麗麗為他說話，鬧了沐瑤的沐瑤紅了臉，才覺得得了個神助攻。就被身邊的豬隊友張梓興的話弄的忍不住又拿書打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