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鬼團
…… 「《放過我3》第247幕第七場……」
「姐姐，你也陪我們玩啊！」
姜昕被什麼拉住衣服回頭，沒有看到人繼續走，卻是怎麼也走不了，再回頭就看到一個破碎的不成樣子的鬼仔，拉著她的衣服，血糊糊的手，還在她衣服上，印上了一個血手印。
「姐姐，你也陪我們玩啊！」
「我……」姜昕張嘴不知道要不要答應，面容破碎的鬼仔身後卻是生出四五顆頭，齊齊對姜昕喊，「陪我們玩，陪我們玩，陪我們玩……」
他們喊聲刺的姜昕耳鳴頭疼起來，抬手想讓他們別喊，鬼仔身後卻是又生出幾顆頭，喊聲更大的叫姜昕，「陪我們玩，陪我們玩，陪我們玩……」
鬼仔們的聲音似音波攻擊一樣，讓姜昕痛苦的抱著頭蹲下.……
「cut，瑤瑤，你怎麼今天的痛苦之色，沒有之前單獨拍的效果好，等下重新接拍。」陳謀安喊停拍攝，有些不滿意沐瑤這次的表演，準備重新接拍，沐瑤則是看著旁邊聽著陳謀安說她表現不好，就飛奔到小演員們身邊組成的另一個『鬼仔團』來給她助戲的小鬼們，覺得她晚上又要被他們的吼叫聲，弄的耳鳴一整夜了。
「小演員們繼續站好不要動，剛剛彤彤你頭偏了下，脖子露出來了。等下記得不要動哈.……在接拍姜昕抱頭蹲下這一幕。」陳謀安說完沐瑤的表現，又點了幾個剛剛拍攝出錯的小演員，小演員被工作人員扶著在綠幕架子上重新站位。
「他們笨死了。」一隻小鬼看著被工作人員各種指導的小演員們，有些得意他們都不用指導就瞬間組合出的『多頭鬼仔』。
「就是笨死了，換我們來已經拍完了。姐姐，你說是不是，真是辛苦你和他們拍攝了。」另一隻小鬼不知哪裡學到的話，在說完小演員表現不好后，還同情的說沐瑤辛苦了，沐瑤卻是只能『呵呵』傻笑，她自己也笨死了，若不是他們『過於』配合的大戲，拍這樣的情感戲，她不ng十多次，肯定找不到感覺。
「演員就位.……好，《放過我3》第247幕第七場，接拍第一次。」
場記在導演說可以開始后，報了幕推下，鏡頭才從沐瑤身後拍攝她和小演員們的時候，在小演員們開口用童音急促的喊『陪我們玩，陪我們玩……』的同時，他們身邊的『多頭鬼仔』喊出同樣的話語，聲音確實自帶了特效的聲嘶力竭起來。
沐瑤在小鬼們喊起來后，耳朵是真的瞬間出現了耳鳴，耳朵里『嘀——』一聲長音讓她不舒服的皺眉。
「陪我們玩，陪我們玩,陪我們玩……」
鬼仔們持續的叫喊聲，讓沐瑤頭上不受控制的緊繃疼痛起來，她完全是『本色』出演的抱頭『痛苦』的蹲下……
「cut，銘銘，你怎麼在鏡頭裡被前面的頭遮住了?這條重新拍攝。」陳謀安很滿意這場沐瑤的表現，但是小演員卻是出錯了，這就得重拍。
沐瑤聽到陳謀安沒有喊過，就看著還保持原『組合』的『多頭鬼仔』，看他們還嚴陣以待的樣子，頭疼耳鳴的有些欲哭無淚。
然而就算是很欲哭無淚，沐瑤還是得配合重新拍攝。
而這一幕因為協調小演員們的表現，沐瑤重拍了六遍，也聽了近半小時的『鬼仔團』魔音。
等陳謀安喊過後，沐瑤都覺得她頭不是自己的一樣，有些呆傻的坐她椅子上。
「小姨/姐姐，我們表現怎麼樣？」
沐軒和小鬼們圍在沐瑤身邊，嘰嘰喳喳的求著評價，沐瑤因為頭疼反應慢了幾秒，不過等回神后努力笑的很燦爛的誇他們表現的很好。
「沒你們我肯定表現不好，你們真棒，等下請你們吃雪糕。」
沐瑤伸手摸了摸離她最近的一個小鬼腦袋，小鬼親昵的用頭蹭了蹭沐瑤的手。
其他小鬼得了沐瑤的肯定，都興高采烈的說說笑笑起來，沐瑤看著他們如此，雖然頭疼的她有些想撞牆，可還是忍不住微笑看著他們。
他們能在拍戲中，找到快樂，這樣也很好，等《放過我3》拍完戲，她把他們送去大師那裡超度，想來那時他們身上的怨氣也會小一些了。
*******
「小編劇，休息好過來補妝，拍下一場戲。」
沒休息幾分鐘的沐瑤，被工作人員叫去補妝，接著拍戲，沐瑤揉了揉發痛的額角，慢慢走了過去。
拍戲不僅是個技巧活，也是個體力活。
為配合沐瑤還需要準備藝考，陳謀安把沐瑤的拍攝都集中在了一起連續的拍，想著拍完后沐瑤就能複習其他藝考科目。
戲集中在十多天內一起拍，沐瑤每天平均要拍近兩百場戲（包括演員ng），體力本就消耗大，還因為需要做一些波動大的情緒，這樣沐瑤體力消耗就更大不說，沐瑤心理也超級容易疲憊。
顧明哲周末從d市飛來a市看沐瑤，順便在周六進《放過我3》劇組客串暗戀姜昕的一個男同學。
只是一周沒見沐瑤，顧明哲周五晚上凌晨飛來a市，見到才下戲趕去機場接他的沐瑤，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怎麼又瘦了那麼多，在視頻里根本看不出來。」顧明哲伸手摸了沐瑤臉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覺得都沒以前的『嘟嘟』肉了。
「瘦了嗎？」沐瑤自己摸了摸臉頰，沒發現什麼，顧明哲卻是看著她趕戲疲憊的臉，覺得
拍戲太受苦了。
想找陳謀安談一下的時候，在第二天早上和沐瑤去劇組的時候，看著沐瑤拍戲的時候，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以為是陳謀安這個導演，為精益求精在劇組對沐瑤要求很嚴，才讓沐瑤拍的那麼累。
可是等看了一早沐瑤的戲份后，顧明哲發現，是沐瑤自己對自己的要求很嚴。
也許是知道自己的演技有所欠缺，再沒有拍攝戲之前，就一直在試演，等進入鏡頭下，偶爾拍不好重拍，不厭其煩的一遍，兩遍，三遍.……甚至偶爾十多遍甚至幾十遍……幾百遍的反覆拍同一個場景，裡面並不一定是沐瑤或者其他演員的表現不好，而是鏡頭拍攝的打光，走位，切換等因素造成的拍攝效果不理想，而一直調適拍攝。
顧明哲以前也跟過劇組，看過拍戲，那時候看到ng重拍不會太在意，可是等沐瑤在鏡頭下，因為沒有排出理想的畫面，而不得不這麼去重複的一遍遍去拍攝的時候，才發現那樣反覆的表演有多枯燥。
ng重拍的鏡頭都不長，幾秒，幾十秒一段，因為時間不長，每次重拍需要重複裡面的幾句話句話，或者重複做同一個表情，同幾個動作，反反覆復的配合著拍攝器材去做，一直要做到拍攝到最完美，才算完，在這樣的過程中，顧明哲自己看著沐瑤，都會為她覺得煩躁。
單一的重複，枯燥的他都想提沐瑤喊不拍了。
沐瑤卻是最多休息幾分鐘，就再次進入拍攝。
然而他不能這麼做，只能在沐瑤拍戲下來的時候，找很多有趣的話題逗沐瑤，給沐瑤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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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你就要進入鏡頭了，你緊張嗎？」
沐瑤拍完一場戲，下來休息看著已經換好戲服的顧明哲，問他一會拍戲緊不緊張。
「你第一次拍戲緊張嗎？」顧明哲一邊幫沐瑤拆頭髮上的東西，一邊反問沐瑤。
沐瑤點頭表示她非常緊張。
「拍攝的時候，我看著在我身邊不遠處，對我舉著燈光板的宇哥和伸手就能碰到的攝像機、收聲筒，不自在的渾身僵直起來，手心一直在冒汗。」
拍戲的另一個壓力，還有就是四周圍著的工作人員，和有時候都快打到身上或臉上的拍攝器材。
這些會讓你超級難入戲之外，還有就是一種近距離的壓力。
「等會，你就會感受到了，哈哈哈，我要看你緊張的樣子。」
沐瑤想到一開始的自己的狀態，在看穿著《放過我3》里的學生校服，被造型師簡單做了造型依舊帥氣俊朗的顧明哲，眼裡透露出一些狡黠的想看顧明哲在鏡頭下緊張的樣子。
顧明哲幫沐瑤解了頭髮，鬆了幾個她弄不到的紐扣，捏了捏她的臉，讓她快去換衣服出來重新做造型。
「我很期待一會和你搭戲，等你一會用演技秒單方面虐我。」顧明哲的話，讓自覺地演技有所提升的沐瑤眼睛亮起來。
在劇組的演員中，她除了比很多小演員演的好之外，遇到其他老戲骨，呵呵，偶爾合拍戲的時候，不要被他們爆表的演技秒成渣渣。
沐瑤不想說，她在一場戲中，差點被一位暴起的大叔給嚇懵過。
拍了好幾次，她適應了那演員大叔的爆發力，才能在他極為有張力的表演下，不太受影響的做自己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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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過我3》第20幕第三場，第五次拍攝。」
下課休息十分鐘的教室里，學生們正吵吵鬧鬧的嬉鬧著，坐在窗子邊的姜昕爬桌子上。看著她桌子上一隻新買的小熊筆袋想到什麼正開心的時候，她身邊的的同桌暮鋒，把新買的小熊筆袋拿起看了看，不知對姜昕說了什麼，氣的姜昕伸手要去搶回他手裡的筆袋，暮鋒卻故意的把小熊筆袋舉高，逗著姜昕站起來夠。
「你還我！」姜昕有些生氣，暮鋒就把小熊筆袋放低，讓氣呼呼的姜昕把筆袋拿走。
「真生氣了？」暮鋒低頭湊近姜昕問，姜昕不理他的側了側身體，暮鋒摸了摸鼻子正要說話，窗外卻傳來了一聲喊叫。
「有人要跳樓了。」
這聲喊聲，讓姜昕所在吵吵鬧鬧的班級瞬間安靜了下來，靠近窗邊的學生都站起來透過窗子看外面發生了什麼。
「啊——對面大百貨上面有人要跳樓了……啊跳了，跳了。」
姜昕就坐在窗子邊，在其他同學發現對面大廈上有人要跳樓的狀態時，她就好奇的站起來去看窗子對面，正好看到上面的一個人，從高樓墜落下來，而驚的微張了下嘴，正身體順著跳樓人下降而向前移去看的時候，被身後站著的暮鋒撞了下身體向前移動了一些，而疑惑的回頭，錯過了突然出現在對面大廈上的一個黑影。
「cut,這條過。接拍下一條。」
陳謀安喊卡后，沐瑤推了推身前的顧明哲示意他退後幾步，顧明哲卻是看著窗子外以後需要做大廈跳樓特效的綠幕發了會呆，然後低頭誇面對空無一物的綠幕，要做那麼多情緒的沐瑤，剛剛的演的很自然。
「之前都是我拖後腿。」顧明哲有些抱歉之前幾場戲，都是他表現不到位出錯重拍。
「也不怪你啦，第一次那麼多人圍著，是會不自在，拍習慣才會好。」沐瑤拍了拍顧明哲安慰他，顧明哲卻是回頭看了再回放拍攝內容的陳謀安，摸了摸下巴。
之前他看《放過我3》的小說，暮鋒和姜昕之間前期的校園交集，都是幾筆就帶過，看劇本沐瑤也沒有側重寫這塊，所以他還以為不會重點拍，可是今天他聽陳謀安跟他講戲，可是在裡面加了好多細節讓他去演。
比如暮鋒逗姜昕的時候，就要有些特殊情愫在裡面，一些肢體上可能觀眾不會注意到的肢體小細節，陳謀安都指導了顧明哲去做。
就像剛剛拍那場戲後面，暮鋒被同學從背後推了下，他就撞到了姜昕身上，在撞到姜昕身上，打斷姜昕讓姜昕錯過看對面黑影這裡，大家的關注只會在黑影上，可是他撞到沐瑤的時候，卻要表現出暮鋒的緊張，和伸手去護姜昕的一些小動作。
「這些都是後面鬼仔回去找暮鋒的鋪墊，小說里前期有暮鋒的心理活動，讀者能知道他喜歡姜昕，可以為姜昕.……可是電影前期上來展現這種喜歡，就只能靠一些細節，這些細節一開始可能沒多少觀眾注意，可是只要後期結合細看，就能產生不一樣的故事線。」
陳謀安在讓沐瑤改寫這幾幕戲的劇本細節時，順便跟沐瑤說拍攝中，導演和編劇在一些場景中需要埋的一些線。
「好撤走綠幕，去學校校門口取景拍攝。。」
陳謀安拍完這場戲，就帶著沐瑤他們換場地拍攝。
「姐姐，姐姐。」
沐瑤穿著校服下了樓，走到操場就看到從車子里下來的陳子琦，陳子琦穿著戲服，開心的叫沐瑤。
沐瑤對他笑笑，沒發現他身邊跟著小男孩，想著可能是和沐軒跟其他小鬼跑去學校隔壁遊樂場玩了，也就沒有在找他，而是去了一輛房車裡，讓化妝師給她補妝。
「琦琦，琦琦，你怎麼了，琦琦！」
沐瑤在補妝的時候，突然聽到陳子琦身邊的保姆驚恐的尖叫聲，沐瑤聽到這喊聲，就馬上推開房車的車門，下去就看到顧明哲已經抱著渾身抽搐的陳子琦，用扎破的手指給他在頭上畫符。
「他……他是中邪了嗎？」一個工作人員看著腦袋上被顧明哲弄上血，就停止抽搐慢慢轉醒的陳子琦，有些不確定的問。
剛剛還在保姆身邊喝水，喝的好好的陳子琦，突然抽搐了一下就倒地不起，把所有人都嚇壞了，都有工作人員要送他去醫院的時候，站在陳謀安身邊，正在和陳謀安說什麼的顧明哲，卻是推開要抱陳子琦去醫院的工作人員，快速的從身上取了刀，劃破了食指在陳子琦腦袋上點血。
工作人員知道這是一些地方辟邪的偏法，看顧明哲這麼做就不確定的問了下，顧明哲卻是沒有回答，而是看他畫的符讓剛剛被鬼攻擊，身上沾了陰氣的陳子琦恢復正常，就把陳子琦遞給保姆抱著，追著沐瑤而去。
沐瑤在跑出房車看到被顧明哲抱著的陳子琦的時候，也看到了那隻害陳子琦如此的鬼。
那是十六七歲左右的男鬼，看他身上還穿著他們借的這所學校的校服，帶著知道他身前是這所學校的學生，而死因沐瑤出來看見他最猙獰的狀態，所以知道他是死於校門口的車禍。
沐瑤出來的時候，看到這學生鬼在顧明哲用符咒給陳子琦去陰氣，把他趕走的時候，還不服氣的準備攻擊還在昏迷的陳子琦，這讓沐瑤掏出一張符準備收拾收拾他。
只是不等沐瑤符打出來，陳子琦的哥哥，不知是不是感應到陳子琦出事跑來這裡，看到顧明哲抱著還沒有停止抽搐的陳子琦，就極為憤怒的嘶吼了一聲，對著學生鬼撲了過去。
學生鬼見到小男孩，知道他沒小男孩戾氣重，打不過他，就轉身拖著無腿的身體快速飄走。
小男孩渾身衣服因為憤怒而滲血的追著學生鬼而去，沐瑤擔心他出事跟了上去。
只是她跑的比他們飄得慢，等她追上小男孩的時候，他已經把學生鬼咬的魂飛魄散了。
沐瑤看著嘴邊全是血，面容猙獰的小男孩，身上又重了幾分的戾氣，心中嘆了口氣，但是沒有說他把要害死陳子琦的學生鬼咬的魂飛魄散的事，而是開口叫他，「我們回去看看你弟弟怎麼樣了。」
小男孩聽到沐瑤的聲音，渾身嗜血的殺意消去了些，身上的痕迹慢慢消失，恢復了正常的狀態，向沐瑤走去，然而只走了一步又停住。
「怎麼了？」
沐瑤不解他為什麼停住的問，小男孩低著頭沉默了好久才有些迷茫的抬眼看著沐瑤。
「是不是我一直跟著他，他的身體就回一直這麼虛，虛到隨便什麼小鬼，都能輕而易舉害了他的命。」
小男孩想到一個車禍鬼，也能輕而易舉讓陳子琦死亡，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后怕。
小男孩雖然恨陳子琦的父母，曾經也因為嫉妒想殺陳子琦，可是他不是捂不熱的石頭，陳子琦是怎麼對他的，他都記在心中，所以雖然愛欺負陳子琦，可是他並不想他死去，要死也是他的父母死去，而他現在也不想他們死，只想讓他們每天為陳子琦的體質擔心費神，為養陳子琦操勞一生。
「你這麼多年跟著他，他本就弱的身體更弱，虛的是很容易被對他有惡意的鬼害死。」沐瑤主動走近小男孩身邊，開口說陳子琦的狀態。
孩子的陽氣小，本就容易撞上或招惹上不幹凈的東西生病，而體弱的孩子，陽氣就會更小，會很容易受到惡靈的謀害。
陳子琦出生的身體就有些體弱，小男孩還一直跟著他。
鬼都屬陰，他長期跟著小男孩，就算不想害死他，可是他身上的陰氣會不自覺的把陳子琦身上的陽氣耗的極弱。
沒有陽氣護體，來自鬼怪惡意的戾氣和陰氣，很容易就帶走人的生命。
之前小男孩基本算是形影不離的跟在陳子琦身邊，其他見到陳子琦想欺負陳子琦的鬼，看到戾氣重的小男孩在陳子琦左右，就值得陳子琦是小男孩的目標，所以在避免惹怒小男孩而得來攻擊，他們看到陳子琦都不會來害他。
可是最近，因為泡在劇組，那裡有許多來看戲的小鬼，小男孩在和他們組成『鬼仔團』幫沐瑤和陳子琦搭戲的時候，彼此成為了玩伴或朋友，所以今天劇組來a市某所中學借場地拍外景時，他沒有如以往沒有人陪了玩耍只能跟咱陳子琦身邊那樣，離開了陳子琦去和小鬼們去中學隔壁的幼兒園玩滑梯。
陳子琦出事的時候，小男孩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感覺到了，所以快速的趕回來，就看到了渾身抽搐似要死去的陳子琦，以及在不遠處還對陳子琦露出惡意的學生鬼。
這樣一個小鬼，就能隨隨便便害死陳子琦，這讓小男孩第一次意識到陳子琦的脆弱，這讓他有些迷茫的心慌起來。
他在心慌什麼，為陳子琦心慌什麼？
「琦琦現在這個體質，今天出事我才注意到，以後他怕是很容易早夭。」沐瑤之前沒發現陳子琦的身體陽氣會虛到這種程度，受不了鬼怪的一點惡意。
「你別哭啊。」
沐瑤沒想到她說陳子琦這樣子容易被鬼怪害了體質，看著他的小男孩會留下血淚來，所以慢抬手去給他擦。
「我沒有哭，我怎麼會哭呢。」小男孩也意外他會聽到陳子琦會早夭而流淚，慌亂的用手自己抹去血淚。
「瑤瑤。」
顧明哲追上沐瑤，沐瑤問他小男孩怎麼樣。
「身上被之前那鬼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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