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案案相關回憶無限
我通過與出租車司機大姐的閑談中,得知她的侄子用磁鐵玩具將自己爸爸的腦袋給砸了個大包,從而驗證了磁鐵的危險性。
然而,這種危險性,則恰能證明一件我所不曾知曉的事情——磁鐵可以傷人,甚至用法得當還能殺人!
也正因如此,我聯想到了在汪磊家中發現的磁鐵,並且回憶起了那段時間的事件經過……
當時,汪磊一家六口慘遭殺害。
汪磊的妻子死於客廳,似乎生前正在打掃家務;汪磊與其母親死於廚房,兩人身穿圍裙可廚房內卻沒有任何食材;汪磊的父親與孫子、孫女被害於臥室之中,仿佛死前正在一起玩著玩具。
這本是生前其樂融融的場麵,卻在生命終結之時變成了慘不忍睹的凶案現場。
多彩的幸福時光,變成了血紅色的命喪當場,凶手的慘無人道,居然連孩子都不放過。
他們的死因都是由於鈍器擊打腦部造成的,可通過法醫老陳後來的屍檢報告,我得出一個結論——死者死亡的地方,並不是凶手最初犯罪的地方,但卻有可能是凶手殺人的地方!
隨即,根據當時案發現場被害人屍體擺放的位置來看,我還得出了另一個結論——凶手是在通過殺人後,移動不同被害人到相應的位置,從而表達凶手自己對我們警方的宣戰行為。
還有,我還大膽推理過這起案件的報案人,可能就是製造這件滅門凶殺案的凶手本人。
隨後,通過前世戚皓楓所提供的信息,我找到了汪磊家中不該出現的物品——磁鐵,而且還是兩塊吸附在一起的磁鐵,且它們的中間還夾著一根頭發絲。
再到後來,經過監控錄像的排查,我們警方又在電梯監控中,鎖定了一名極其可疑的人——此人頭戴鴨舌帽、臉上佩戴著反光眼鏡和口罩。
現在想來,似乎恍惚之中可以確定,在凶案現場出現的磁鐵,或許就與這名可疑之人脫不了幹係!
而且……最重要的是,當初我與戚皓楓還有過一段案中案的交流。
那是借由汪磊一家命案發生後,我的個人所想以及前世的線索提供:
當初,在慈善拍賣大會的命案裏,被分屍的死者勾望窯——我曾在他的家裏發現了,不屬於勾望窯和蔡琛銘的發絲。
而在被害人汪磊的家裏,發現的那兩塊吸附在一起的磁鐵中間,竟然也有著一根發絲……
我當時用心聲對精神世界裏的前世曾這樣說過:“戚皓楓,你感覺汪磊家中發現的磁鐵上帶有的那根頭發,會不會……”
那時,戚皓楓還沒等我的話說完,便緊忙出聲說道:“不用說了,我告訴你,你猜測的沒錯!
我憑借我的感知力,已經可以斷定磁鐵上的發絲,和當初被分屍的那個人家中出現的頭發,都是一個人的!”
“哦?那也就是說……發絲就是解開兩起案件謎題的鑰匙!而發絲的主人,或許就是需要被鑰匙打開的鎖頭?”
“嗬嗬……兩起案件?也許是三起吧……”戚皓楓當時的說話語氣突然變得冰冷刺骨,讓那時的我腦袋瞬間清醒、恍然大悟!
是的,最初咖啡廳命案中的被害人——無人機的主人,郭天雲。
凶手是“金赫”,雖然金赫也認罪伏法、被槍決了,但是金赫最後那詭異的笑容,以及最後對我說的那句“加油”……
不!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金赫”說的那句——“那……如果有人間接的幫你完成了一個心願,你說你自己還能害他嗎?”
“有人幫金赫完成心願?那……金赫的心願如果就是殺死郭天雲呢?這……”我那時在心裏細致又大膽的想著之前的案子。
可……當時的我簡直是不敢再繼續往下想了,因為我發現之前已經破獲的案件,在那一刻看來好似全都沒有被破獲。
就好像是我在拆開快遞——我以為把快遞包裹的外包裝,拆開就可以拿到快遞了;可實際上真正的快遞物品,卻不隻表麵的一層包裝,更像是套娃一樣!
“難道……現在就是案中有案,疑點全現?”我當時在心裏小聲的捫心自問著自己……
如今,思緒回到當下,借由之前腦中一連串的回憶過往,我現在更是捋清了以往的命案思緒。
沒錯,此前發生的命案貌似都是另有隱情,哪怕這種隱情是極其細微的事情,可隻要將所有的案件放在一起思考,那就能夠發現蛛絲馬跡。
不,這不僅僅隻是蛛絲馬跡的發現。
如果我的推理完全沒有問題,如果我的所有推理都是合乎邏輯的,那麽這些蛛絲馬跡或許就可以讓我放長線釣大魚。
我可以把蛛絲當成是魚線,隻要我足夠細心、耐心,那……或許我就算是沒有魚餌,也能夠釣到大魚!
現在的我,莫名產生了一種奇妙的預感——隻要我能夠釣到大魚,那麽所有的案件疑團就都可以被完全解開,甚至這條大魚就是穿連所有案件的幕後真凶!
我需要沉著冷靜,我應該保持一顆平常心,不驕不躁才能做好事情,平心靜氣才能獲得思緒。
還不夠,我還需要一些腦洞,還得足夠大膽,因為真相往往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對,通過大膽的假設,我甚至感覺汪磊家中所出現的磁鐵,就是命案裏的凶手所留下的!
而這名凶手也極有可能,就是電梯監控之中出現過的那個可疑人,也是主動聯係警方的神秘報案人。
不僅如此,這個頭戴鴨舌帽、臉上佩戴著反光眼鏡和口罩的可疑人,更有可能就是那個神秘麵具男!
“麵具男,麵具男……難不成這個麵具男就是“口罩幫”的首領?”
當下,我轉著眼球、摸起了下巴,繼續在心裏暗自猜測了起來。
現在,我敢肯定這不是自己腦洞大開的結論,因為我已經有了驗證結論是正確答案的方法。
我記得當初,在汪磊一家被殺害的命案中,我因為得知汪磊曾在省廳任職,後來被隱藏個人詳細信息,從而成為了警方安排在毒販團夥裏的臥底,進而有過一連串的感慨萬千。
那時,我不僅感慨著毒品的危害,更感慨著吸毒之人的可惡。
可……我記得當時,自己想著想著就想到了我那已故的父母雙親——他們的身份是緝毒警察、也是du販組織裏的警方臥底。
當後來我回憶起他們被du販分子殘忍殺害的場景時,我的腦子突然一片空白,突然變得脹痛不已……
最後,我昏迷了,暈倒在案發現場汪磊的家裏。
我還記得昏迷的過程中自己曾做過一個夢,等我再次醒來之時,我已經身處在女局長相汐涵的家裏了,而且她還親自照顧著我呢!
再到後來,我與相汐涵還一同討論了慈善拍賣會的命案——死者正是偽慈善家,吳山祠!
我們當時交流了很多具體的內容,其中最為關鍵的就是我們在審訊犯罪嫌疑人“蔡琛銘”之時,關於“勾望窯”被分屍的案子!
審訊當時,蔡琛銘曾交代過有一個戴著麵具、說話依靠變聲器的人。
可說著說著,蔡琛銘竟然自殘式將自己的舌頭給咬掉了,其目的或許就是因為他不想透漏這個麵具人的相關信息。
而後,我大膽推測——也許“蔡琛銘”殺了“吳山祠”,是因為個人的恩怨情仇。但是背後教唆“蔡琛銘”如何使用殺人方法的人,可能就是這個戴著麵具的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