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萬千思緒戀愛插曲
萬紫千紅永不朽,
千回思慮心自懂。
思前緒後理從容,
緒絲戀忘傳情濃。
戀彼愛此追迷蹤,
愛花插柳成蔭鬆。
插手曲哼逍遙塚,
曲終人散劊子手。
“勾望窖……蔡琛銘……口罩幫……發絲都是首領的……磁鐵變成凶器……”
我閉著眼睛、眼球在眼皮下快速地轉動,好像是在做夢,也確實就像是做夢。
我怎麽也無法相信,搞了半天,好多的案件竟然都前後聯係,關係緊密。
甚至說……“口罩幫”的首領,出現在每一次關鍵的時機,命案或許就跟此人緊密聯係。
我繼續輕聲呢喃著,右手自然而然地摸向自己的下巴,我依舊反複低語著相關信息。
“勾望窖……蔡琛銘……口罩幫……發絲都是首領的……磁鐵變成凶器……”
……
一遍又一遍,也不知我小聲嘟囔了多少遍,反正伴隨著嘴上嘟囔著的言語,我在腦子裏也開始了緊鑼密鼓的推理。
我在想,想著究竟該從何入手,畢竟案件涉及太多,以至於越想越多……
與此同時,我的狀態也正被相汐涵所注意,或許是因為她聽到了我之前的嘟囔音。
不過,相汐涵並沒有打斷我的思路,她隻是靜靜地待在原地,沒有跟我交流半句。
此刻,安靜的氛圍讓耳朵都能聽到空氣的聲音。
空氣有著怎樣的聲音?
當然是安靜的聲音。
也正是因為在這種安靜的環境下,我想到了打破困境的辦法!
既然案件雜亂,涉及多起事件,而我又不知該從何處入手,那我為何不把自己知曉的發現給說出來呢?
畢竟,人多力量大!
我不妨把自己當下所得到的案件線索,先都分享給相汐涵,然後讓她也看看,接下來該從哪處細節具體入手、開展調查。
“相局,我想把自己當下能想到的一些線索,都跟你說明一下。然後咱們一同商量,看看該怎麽打破僵局、找到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你看我這樣想對嗎?”
我說著話,試探性地表達,因為我擔心相汐涵過於疲憊,此刻沒有過多的精力操勞此事。
果不其然,她直接否決了:“錯了!”
“哦,那……我哪兒錯了?”對於她的態度,我心裏早有準備,所以表現得還算淡定。
“你說錯話了。”
“啊?”相汐涵的回答讓我不明所以,我感覺她才是說錯話了。
“咳咳~許惟臻,你可知現在是私底下?”
“私底下?”
“你不應該叫我“相局”,這種稱呼在私下裏被你稱呼太過於疏遠,我不喜歡。”
相汐涵一本正經地看著我說話,長長的睫毛讓她的美貌在這一刻變得嫵媚妖嬈,可能這種形容不太符合女局長的身份,可此刻的狀態就是如此。
我感覺這一刻的她,不是警察局的局長,她隻是私下裏的相汐涵,一個我麵前的漂亮大姑娘。
我愣住了,也……臉紅了。
“那個……咳,汐……汐涵, 你別用這種眼神一直盯著我啊!你這讓我……”
“哼。”相汐涵冷哼一聲,隨即向我走近對我冷言相向:“你還知道不好意思呢?我還以為你臉皮夠厚,所以我對你說的話你總是不去聽呢!”
“我……汐涵,我聽,怎麽可能不聽呢!”
“哼。”
“嘶~那個……汐涵,你看……”我欲言又止,有點不敢說話,生怕自己再說錯點兒啥。
當下,我也不知為何,心中突然萌生出了一種想法——我似乎明白了妻管嚴的不敢表達,因為他擔心自己會說錯話。
顯而易見,直男的我不等於妻管嚴,可是現在的我對相汐涵的欲言又止卻就是妻管嚴。
可怕,難不成是我想談戀愛啦?
就在此時,未曾想到相汐涵竟然心知肚明著我此前的欲言又止,隻聽她心領神會地衝我說道:“說吧~咱們一同商量,看看該怎麽打破僵局、找到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你看我這樣想對嗎?”
“對!”我笑著點頭,露出兩顆虎牙,開心的像個娃娃。
可就在下一秒,我突然反應過來了——相汐涵剛才說的話,怎麽那麽耳熟啊?
我立馬擰著眉頭跟相汐涵問道:“哎~我才發現,你為啥學我講話?”
“哼。”相汐涵的第三次冷哼,我總感覺事不過三,或許她要說點兒憋在心裏憋不下去的話語了。
沒想到,結果總是打臉的,相汐涵竟然開起了玩笑:“為啥學你說話?你就當做是夫唱婦隨吧!不過……我勸你,最好別當做。不對,別是當做!”
相汐涵的話讓我臉紅得可怕,可是她的臉卻比我還要可怕,這是難得一見的啊!
為了打破尷尬,我隻能強接話:“啊?我這……那到底是當做還是別當做,你這咋開玩笑跟說繞口令似的?”
我的話讓紅著臉的相汐涵遲疑了一下,然後她忽然不合邏輯地掩麵一笑道:“對,我確實是在說繞口令,所以我沒有開玩笑。”
抬眼,我盯著她沒有眨眼;眨眼,她看著我沒有說話。
不再尷尬,反倒是多了一絲眉目傳情的褒義詞啊!
我被相汐涵看得很是難為情,唯一的解決辦法隻有進入正題——因為這是一種變相的岔開話題,還是一種討論案件的推理。
“咳咳,咳~那個……汐涵,我把自己現在能想到的一些案件線索長話短說,有表達不清楚的地方你先別著急打斷我。”
就這樣,我開始將當下自己能想起來的一些案件事情,毫無保留地告訴給了警察局的女局長。
“局長……我呸~汐涵!汐涵,我跟你講,首先是關於凶手的事情,雖然我還不知道此人是誰,但是我已經找到了調查的方向——我接下來對你所言句句為真,你先別急著問我所說內容的原因,隻需要慢慢聽我講完就成,可以嗎?”
我的話音落下,相汐涵輕輕點頭,堅毅且認真的眼神就沒從我的臉上移開過。
不賣關子,我繼續講道:“首先,我不知你是否還記得,但是我可以斷定——汪磊一家慘遭滅門的案件,肯定與當初蔡琛銘殺害吳山祠的案件有相關聯係,可能這種聯係不是直接的而是間接聯係的,比如……背後都存在著同一個人,或許此人就是凶手亦或是幕後真凶!
其次,我之所以推斷出,汪磊全家滅門一案與曾經的凶案有關聯,那是因為在吳山祠被殺害的事件當中,還曾出現過另一位死者——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根據當時凶手“蔡琛銘”的交代,此人也正是被其所殺,而且還是被“蔡琛銘”分屍殘忍殺害的,被害人名叫“勾望窖”。
我記得……“蔡琛銘”當初似乎曾間接交代過,他會將“勾望窖”如此殘忍的殺害,這背後的關鍵所在都來源於一個神秘麵具男。“蔡琛銘”對此人的形容,貌似就是這個神秘人頭戴白骷髏麵具、說話時依靠變聲器,總會給人一種恐怖的驚悚感覺的人。”
“哎~等一下,惟臻,我必須得打斷你一下。”
說巧不巧,就在我正講得起勁之時,自認為馬上就要說到高chao部分的時候,相汐涵居然打斷了我的講述和推理思緒:“惟臻,你現在說了那麽多,我怎麽越聽越糊塗?你把好早好早之前的案子都拿來說了,可我聽不太懂,那你不就等於是白說了嘛!”
“我……”
“而且關於吳山祠的命案都已經過去那麽久了,這其中的另一位被害人又是怎麽被牽扯到汪磊案件之中的?有的地方你僅憑記憶來總結,我都不敢確定你的記憶是不是對的。”
相汐涵微微嘟著嘴巴,像是一種對於我的抱怨,又像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回憶,更像是一種含著難為情的質疑伴隨著諸多不理解。
我明白,如果想把從始至終的案件關聯,都完全給相汐涵疏理明白,期間還得將我自己的推理思緒闡述進去、穿插於各個案件之中,這本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畢竟,時間確實有點小久遠,而相汐涵的推理思維也確實有著更大的提升空間。
既然如此,我必須調整好破案的方向,進而才能控製破案的走向,得到最接近實際的推理依據從而展開推理。
當下,我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溝通,和相汐涵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