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情到濃時....
「城少,蘇少?你們怎麼來了?」本來正坐在辦公椅上的男人聽到開門聲從電腦後面探出頭來,看到推門進來的兩個男人之後嚇了一跳,心中暗道這兩尊大佛怎麼到這裡來了,然後立刻誠惶誠恐的站了起來,看到城牧野一蹙眉,才反應過來把手裡夾著的煙連忙滅了,然後跑去開窗通氣。
手胡亂在屋子裡揮了揮,希望屋子裡的煙氣能快點散,一邊說道:「兩位先坐?」看到城牧野一手的血,頓時嚇了一跳:「城少你的手……」
蘇放走過來說道:「我們有緊急情況要和燕州基地聯絡。」
男人連忙說道:「這麼巧!剛好燕州基地那邊發了圖片和一段視頻過來,說是以前沒有出現過的新型喪屍。」
「新型喪屍?」蘇放徑直走到辦公桌後面,此時電腦屏幕上正在播放從燕州基地傳過來的視頻片段。
男人蹲在地上翻箱倒櫃的找藥箱。
蘇放看著電腦上的畫面,顯然是手機拍攝的畫面,角度非常奇特,而且畫面不時發生顫抖,畫面上一個短髮女孩兒正朝著一排座椅沖了過去,然後踏在椅背上騰躍而起,騰躍起來的高度讓視頻的拍攝者發出了一聲驚嘆,也讓蘇放微微眯了眯眼,那女孩兒完美的把那隻觸手砍斷落在地上,血瞬間從那隻斷掉的觸手中噴射出來,猝不及防淋了那個女孩兒一身,饒是不在現場,蘇放也忍不住難受了一下,然後就看到那個女孩兒轉過身來——
蘇放整個人都呆住了。
然後反應過來猛地按了暫停鍵。
畫面定格在易苗無意間掃過這邊鏡頭的一眼上。
蘇放複雜的看了屏幕上的易苗一眼,然後抬起頭看向城牧野:「牧野,你過來看看這個視頻.……」
燕州基地
此時的易苗完全不知道有自己影像的視頻已經被傳到了首都,也不知道這會給她帶來多大的麻煩。
昨天那一出之後,葉簡和她的關係基本上已經公開了,被他們好一陣哄鬧。特別是梁琪,數落了易苗好久,怪她居然連她都瞞著。
錢富貴提議要慶祝一下,但是考慮到梁琪李彬都還在住院,所以商量好了等他們出院之後再一起慶祝。
易苗也專門向李彬道了歉,李彬表示理解,還調侃了自己命比喪屍大,居然能從易苗的手裡死裡逃生。
這次的任務,基地方認為完成度很高,而易苗這支小隊在其中發揮的作用毋庸置疑,特別是那段視頻在會議中公開之後,基地方高層全都認可了這隻小隊的實力。
基地長甚至親自帶領一眾高層到總醫院慰問了受傷的士兵們,重點看望了梁琪和李彬,梁琪倒是很淡定,李彬卻激動得不行,就差當場宣誓入黨了。
而與此同時,那支視頻也在基地的士兵之中廣為流傳,易苗和葉簡在視頻中的表現也讓他們在基地的人氣瞬間達到了一定的高度。到哪兒都會被行注目禮。
易苗和葉簡也被專門約見,談得主要是這次的新型變異喪屍的具體細節,易苗提到了在進候機廳的時候自己的手背上曾經感覺到似乎被什麼叮了一下,而和還在醫院住院的齊躍核實了一下,他當時也同樣感覺到被什麼東西叮咬過,士兵也回憶起似乎有那麼一點感覺,而葉簡卻沒有。基本斷定他們當時產生的幻覺是由那一下叮咬開始影響的。基地對這種可怕的新型喪屍高度重視,而且同時將報告送到了首都,再由首都發往全國各地的基地。
基地長還提出了讓易苗這隻小隊加入基地,變成編製內的提議。被易苗婉拒了。易苗的原則是,合作可以,編製免談。把自己的生命交付到一個組織手裡,失去自主權,這是易苗絕對做不到的事情。
從管理處大廳出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
兩人吹著夜風並肩慢慢往回家的方向走。
易苗心裡還在惦記著那隻變異喪屍,這是她第一次遇到這種類型的變異喪屍,現在回想起來,如果當時葉簡也和她一樣中招了,那後果肯定不堪設想,就連她,都沒有把握能夠打得過葉簡,更遑論其他人了。現在想想,真是不幸中的萬幸,不過當時她清醒過來的速度也是最快的,也是唯一沒有通過肉體受傷這樣的刺激而直接清醒過來的,興許如果換做是葉簡,可能比她更快清醒過來。
這種類型的變異喪屍易苗以前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不難想象之前的第三分隊就是有小部分人陷入幻境,把自己的隊友當成了喪屍攻擊,結果造成了那樣的悲劇。易苗現在無比慶幸她們隊里只是受傷卻沒有人死了。在經過了那麼長時間的朝夕相對並肩作戰之後,易苗發覺她開始不能接受死亡了。
而易苗總覺得,越是害怕某件事情,那件事情就會偏偏找上她。
葉簡忍了很久都沒有等到易苗的某種行動,眼看已經能看得到他們的小院了,葉簡忽然身形一動,抓住易苗的肩膀,輕輕一推,就把她抵在了道路旁邊的梧桐樹上。
易苗背抵靠在樹榦上才猛地回過神來,驚愕的看著葉簡。
「我做錯什麼了嗎?」葉簡低頭看著她問道,眼神中有些不解。
「什麼?」易苗有些反應不過來:「為什麼這麼說?」
「你已經有三天沒有、沒有.……」剩下的話葉簡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易苗聽到他提起三天這個數字,然後又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就猜到他說的是什麼了。也是,剛開始的時候易苗膩歪的不行,天天要主動求抱抱求親親,可是這三天她故意晾著他,就是要看他能不能主動一回。看來果然有效果。心中暗笑,臉上卻不動聲色,一臉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沒有什麼?」
葉簡定定的看著她,臉上浮起一絲紅暈,卻到底是難以啟齒。正不知如何開口,卻看到易苗正笑意盈盈的望著他,眸色忽然一暗,說不出口,不如直接做,然後葉簡就在易苗略有些驚愕的目光中直接俯身覆住了她的唇。
葉簡的舉動大出易苗的意料之外,還以為起碼要好幾個回合的交鋒,誰知道葉簡那麼上道,毫不設防地被葉簡吻住,眼中驚愕一閃而過,然後就變成了深深地笑意。
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似乎有點久旱逢甘露,葉簡一開始還有點矜持,就是輕輕地觸碰著易苗,親著親著就有點氣息不穩,初時在她的嘴唇上輾轉舔咬,又伸出舌頭長驅直入易苗微張的口中,柔韌而又霸道的舌頭勾住她柔軟濕滑的小舌,饑渴的勾舔著,然後開始學著易苗曾經對他做過的,勾住她的小舌開始深深地吮吸著,易苗的唇舌又嫩又軟,這麼嬌嫩的東西讓葉簡有點不知道怎麼處置,太用力怕弄疼她,然而他的本能卻控制不住的想要粗暴地摧殘她。
他忽然掀開眼帘半眯著眼去看易苗,易苗此時也完全被撩撥的春情蕩漾,雙眼輕輕閉著,睫毛像是受驚的蝴蝶一般輕輕顫動著,完全沒有平時那樣冷靜自持的模樣,而一想到易苗這樣的模樣是因為他,葉簡突然覺得心臟狂跳的快要虛脫。
他顫抖著用力的摟緊懷裡柔軟的身體,舌頭在易苗的口中激烈的索取,雙手情不自禁的在易苗的身上遊走。
易苗被這激烈的吻吻得渾身都發軟了,感到窒息,卻又有種抑制不住的興奮感,雙手軟趴趴的搭在葉簡的肩上,熱切的回應著葉簡。
那邊也正在散步的諸葛和周子悅忽然注意到這邊的兩個人,雖然知道這兩人偷偷在一起了,但是這親眼撞見這兩個「親熱」兩人還是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特別是借著朦朧的月光,看到平時完全就是一尊行走的佛像,一臉禁慾樣看起來就像是看破紅塵的葉簡此時緊緊地摟著易苗激烈的親吻著,兩人頓時有種三觀粉碎重組的感覺,諸葛賤兮兮的先要湊近點看,被周子悅捂著嘴強制拖走了。
易苗被葉簡吻得心潮蕩漾,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吶喊,就是今晚了!今晚就要把葉簡徹底吃干抹凈!
葉簡親著親著忽然從她的嘴唇移了下來,他的眼睛半開半闔,長長的睫毛覆下來在他的眼底投下一片美麗的剪影,捧著易苗的臉,一下一下親吻著易苗的臉龐,嘴唇、鼻尖、額頭,又移下來,叼住她的嘴唇碾磨吮咬,然後火熱的唇逐漸下移,落在她的下巴,微仰起來的脖頸.……他埋在她纖細修長的脖子側彎處,不停地在上面落下一個個炙熱的吻,炙熱的呼吸噴薄在易苗敏感的皮膚上,引起她一陣陣的顫慄。
葉簡愛極了易苗滑嫩的脖子,忍不住張開嘴輕輕地咬了下去。
一股顫慄的感覺從尾椎直衝上來,易苗整個人酥了半邊,站都有點站不穩了,嘴裡抑制不住的發出了一聲嚶嚀——
葉簡突然整個人都僵了一下,然後猛地抽身後退——
易苗懷裡忽然一空,掀開迷濛的雙眼,就看到葉簡正後退了兩步,好像做錯了什麼似的,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臉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紅,呼吸也變得粗濁。
易苗有些不解的望著他:「怎麼了?」
葉簡眼神閃爍,幾乎不敢與易苗對視,臉上的紅色逐漸蔓延到耳根——他羞澀而局促的看著易苗,平時清冷的眉梢眼角都是春意。
易苗忽然明白過來,饒是臉皮厚如她,此時也是臉上發燒,目光開始游移不定。
正尷尬著,葉簡卻忽然伸手把她的手緊緊地握在了手裡,目光卻依舊不敢望向易苗,而是直視前方,只是臉上和耳根的紅色一直退不下去:「我們回去吧。」
他的嗓音低啞,要命的性感。
易苗回握住他的手,想了想,又張開,然後一根一根手指全都擠進葉簡的手指之間,十指交纏,說不出的曖昧又甜蜜。
葉簡的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揚,笑意從眼底蔓延到眼尾。
住院的住院,出門的出門。
大廳里安靜的很,葉簡推開自己的房門,然後把易苗飛快的帶了進去,緊接著,他把門反鎖了。
易苗立刻聯想到上一次,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葉簡有些害羞,他只是不希望上次的事件再一次重演。
見易苗笑個不停,雙頰緋紅,一雙眼睛彎彎的充滿笑意,只覺得易苗可愛之極,葉簡覺得這世界上沒有比易苗更可愛的東西了,葉簡覺得自己喜歡易苗喜歡的要命。
他把易苗壓在牆上,大手捏住她臉頰兩側,讓她的嘴巴隨之微微張開來,易苗瞪著一雙無辜的眼睛望著他,然後深深地凝視著易苗,喃喃說道:「我愛你——」
易苗的瞳孔微微放大,如果她沒聽錯,葉簡剛才說了「我愛你」三個字,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這三個字,易苗覺得自己的內心好像一下子被這三個字給塞滿了,內心激蕩的情緒讓她忍不住有種想哭的衝動,她眨了眨眼,然後瞬也不瞬的望著葉簡,接著踮起腳尖,主動迎上了葉簡俯身下來的唇。
吻著吻著易苗就被壓倒在了床上,赤誠相對的時候,葉簡整張臉都紅透了,眼睛也緊緊閉著不敢張開眼去看易苗,只覺得看一眼心臟快要爆炸了。他的吻密集又炙熱的落在易苗的身上,雙手好奇的探尋著易苗陌生又充滿吸引力身體,簡直愛不釋手,易苗怎麼會那麼柔軟,好像稍一用力就會弄壞她,在易苗身上四處點火讓她忍不住發出各種勾人的嬌吟之後,葉簡終於忍不住憑藉男人的本能,徹底的和易苗融為了一體。
進入易苗體內的瞬間,葉簡簡直要瘋了,他從來都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那麼讓人快樂的事情,原來靈魂和肉體同時合二為一是一件這樣快樂的事情,叫人慾生欲死,似乎到了快樂的極致。他激烈的親吻著易苗,像是要把自己感受到的極致快樂也傳達給她。
而這整個過程對易苗完全就是一種甜蜜的折磨,因為整個過程都充斥著葉簡各種各樣的擔憂:
「疼嗎?」
「這樣疼嗎?」
「你難受嗎?」
「是不是太快了?」
「要不要先停一會兒?」
被他動一陣又停一下的方式折磨的將近崩潰的易苗最後終於忍不住含著淚憤恨的咬著他的肩頭含糊著說出了一句讓她後悔一整晚的話:「不疼。不要停……」
然後……就真的沒有停過了!
被折騰到半夜還不停的易苗在心裡默默流淚,禁慾多年的處男果然是不能輕易挑逗的,感覺葉簡被封印在體內多年的野獸完全被放出來了——然後又含著淚水咬住葉簡的肩頭,聽著葉簡不停地表白「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承受他新一輪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