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撐不住了,非常抱歉
要棄書的就棄吧,不打算挽留了,現在這個更新狀態也實在是對不住大家。
其實這本書真的花了不少心血,2015年一整年基本上有閑暇時間都在構思這本書,也想了一大堆橋段,甚至提前寫了很多片花,可以說整本書的大構架乃至一部分小的橋段都想好了。
但是這書是賣謀略的,局部上一個個細節的局太過燒腦了。
而且一開始構思得太龐大了,算了算,如果要把自己想寫的都寫完,大概需要500W字以上吧,算上布武錄就600多萬字了,而且人氣又這樣低迷,就感到力不從心。
其實寫到村木砦之戰的時候,腦子裡的戰例就差不多枯竭了,構思謀略感到越來越艱難。
本來是打算一邊寫作一邊看歷史書,補充戰例。
但是因為司法考試的壓力,最近患上了重度焦慮症,整天頭痛什麼的,也沒心思看書了。
打算寫完蘇燦謀反之後,就把後面的大綱全部放出來(大概2——3萬字),還有幾個中後期的片花,讓大家看完了至少了解後面的劇情會如何發展,也證明我不是無大綱寫作,算個快速結尾(但是光是蘇燦謀反的橋段就很難構思,雙方智者數量都不少,寫作難度不低)。
如果對於後面的劇情有點興趣的,可以慢慢追更,爭取一個月內給大家一個不算交代的交代。
5月的時候開始頭痛,現在心態極差,每天都感覺一片灰暗,現在期望就是先拼了命考過這次司法考試,考完了去做電休克,抹掉這一年的不愉快記憶。
也許幾年後會把這本書重寫一遍,也許不會,我也不知道,現在感覺自己的人生一片迷茫。
順便發個片花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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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玉……」白愁飛柔聲道。
「主公不要忘了,那個年少輕狂的竹中玉,早已經死了。現在站在主公面前的,是黑水城主計玄高。」眼角已現淺紋的黑衣青年人淡淡答道。
「無論是竹中玉,還是計玄高,都是天下第一軍師,如同你當日所言。如今巫山雨老母被殺,他和教尊的裂痕,再不可能彌合,君臣相疑,即將燃起的紅蓮烈火,早晚會將天下送入我的手中!」白愁飛隱現得意之色:「那麼,玄高,時至如今,可否告訴我,你究竟是如何布下的局?」
「五年前,我便已開始經營在突利家內部的間諜網。三年前,我令楊松投奔斯庫里,將我之前布下的二十多名間諜,全部出賣,令楊松打入突利家核心。」
「兩年前,楊松被斯庫里派出,投靠吳鋒,在我的布置下,成為負責處理降兵事務之人……」
白愁飛猛然擊掌:「接下來,你讓宇文兄弟身邊的暗線獻計,要求巫山雨以老母為人質,才肯降順。兩人離開巢穴,進入降人營后,你令楊松引發營嘯,造成宇文兄弟慘死。」
「你騙楊松說,只要服下假死葯,就能在此事中安然脫身,但你給他的,卻是真正的毒藥!然後,你藉助楊松給你的突利家間諜名單,發動除蟲行動,將突利家埋伏在教尊軍中的間諜一網打盡……」
「楊松已死,無可對證。在教尊看下,這是突利家設局,挑撥他和巫山雨的關係。但宇文家只看到他們的城主投降后還遭到殺害,便殺死巫山雨之母。巫山雨並非智拙之徒,傷心老母慘死,接下來一定會尋思其中不合理之處,追查真相……」
「接下來,我們只需要想辦法把線索引向吳鋒即可。巫山雨之母甚賢,常常為巫山雨出策,殺她如斷巫山雨一臂,為削藩打算,吳鋒實有害人動機。」計玄高,或者說竹中玉淡淡道:「同時,宇文家再次反叛,主公發兵協助巫山雨平定,正可立下功勞。」
白愁飛負手而立,緩緩踱步,雖然他身量不高,其貌不揚,卻透發出一種非凡的氣勢:「憂患往往不在外部,而在蕭牆之內。教尊智謀手腕,數倍於我,但我蟄伏於他羽翼之下,你又藏在我的陰影之中,他縱有驚天之術,也無以破解!此時此刻,我卻是想起了千餘年前,霸主和賢王的故事。」
「霸主以平定天下,敉平動|亂為口號,但屯田之策,卻是驅使百姓如同奴隸。賢王禮賢下士,自命愛民,卻在控馭益州之後,發行價值舊錢百倍的銅板,侵奪民利。由來逐鹿之人,不過如此。霸主幾乎統一中土,卻於一場水上烈火中折翼,但賢王太過驕傲自負,他離開了霸主的羽翼,最終也只能困守一隅,子孫被人消滅。倘若賢王能夠如同藤蔓一般,繞著霸主這株大樹生長,吸取養分,從而笑到最後,人們又會如何評價呢?」
不待計玄高回答,白愁飛便揚聲道:「那麼,霸主生前所犯下的錯誤,會被人們各种放大,來作為霸主能力不足的證據。在霸主死後,賢王手中會有更多的兵力,發動規模更大的會戰,人們就會盛讚賢王有著更加高超的統率能力和指揮手腕。兵學家們的指畫,史官的書寫,說到最終,只是六個字——」
「以成敗,論英雄!」
六字如鐵,擲地有聲。
計玄高猛然一震,過了一會,卻是道:「主公以霸主與賢王做喻,的確高明,但以玄高所見,主公與霸主和賢王,都有所不同。」
「哦?你且說來。」白愁飛淡淡道。
「霸主的屯田之策,固然大有弊病,但卻令戰火中的無數百姓得以生存。賢王為了解決眼前的危機,發行大錢侵奪民利,但在危機解除后,又廢除了大錢,並平衡物價,打擊豪強,試圖改善民生;也許他們攪亂天下,對百姓實是弊大於利,但至少有著救民濟世之心。而主公起自草野,少年曾受過屈辱,故而心中只有自己,無論是市恩,還是施暴,都只是主公控馭人心的手段……」
白愁飛聞言,幾乎色變,但計玄高又說道:「極端自私自利之人,有兩種,一種是歷史車輪下被碾碎的埃塵,一種,則是天命選定的四海之主!玄高之所以選擇主公,正因為主公有著純粹如同烈火的雄心和野望,本心所向,無往不利。」
「我明白,主公哪怕統一了整片大陸,也絕不會息兵安民,但無論是兵向其他大陸,抑或橫掃外位面——」
「玄高必……生死相隨!」
白愁飛猛然作喜,移過身去,在計玄高肩頭猛然一拍:「知我者,玄高也!」
計玄高聲音陡然轉沉:「以我之見,心性與主公參差可擬者,只有三河劍派那隻狐狸,其餘皆不足懼。」
「我有天下第一軍師相助,何懼?狐狸若敢起偷天之念,不妨捉了煲湯。」白愁飛顧盼自雄,彷彿天下,已經在自己手中了。
但此時此刻,計玄高心頭卻念頭電轉。
如白愁飛這種人,只有笑到最後,才值得他誓死追隨,倘若白愁飛敗了,又當如何?
曾經的竹中玉,現在的計玄高,並不敢再往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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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劇情,都會在大綱裡面寫出來,加上十多個片花,看完大綱也就相當於看完這本書了,我現在的狀態,也只能這樣給大家一個交代了,如果還願意看的,可以慢慢等,不願意的直接棄書吧,我也沒顏面挽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