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棋高一著
深夜裏,到處都是靜悄悄的,除了偶爾的幾聲蟲鳴,沒有一絲聲音。
葉瀾惜緊張地躺在床上等待著,手裏緊緊地握著那把匕首。額頭上有些許潮濕,粘膩的粘住了幾縷頭發。
突然,耳邊一個低魅的聲音響起,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手裏的刀就已經被人拿走了。
“我千裏迢迢跑來找你,你怎麽這樣對我?”話音剛落,葉瀾惜就覺得自己背後的穴位一麻,隨後便立刻動不了。熟悉的男子氣息鋪天蓋地而來,將她團團圍住,又是那個可惡的男子。
“你是誰?”葉瀾惜隻能聽見自己背後的聲音,卻看不見有人,她清晰的感覺到男子在她的身後躺下,一雙帶著熾熱溫度的手不停地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讓她覺得無比的惡心。
“你就那麽想知道我是誰嗎?”男子的話音帶著戲謔,看樣子是不會說實話了。“沒有想到,我隻是在他之前把你霸占了,他便不要你了。不過,如此也好,你就徹底是我的了。”
葉瀾惜聽明白了男子的話,他大概是在說黃公子。什麽叫在他之前霸占了?也就是說黃公子本來也打算要……
男人都是騙子!
“你放開我,你這個色鬼!”葉瀾惜很不滿的扭動著身子,想要躲避開男子一雙已經快要攀上她雙峰的大手,躲避那渾身不自在的感覺。
“我還真不色,”男子像是聽到了什麽不好的評價,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一般,“府裏的姬妾都不能提起我一點的興趣,不過你,你的滋味倒是不錯,和她們有所不同。對你,我真是又愛又憐,你好像和某個人很相像。”
葉瀾惜聽完更加的生氣,她十分討厭自己被人當做一個發泄工具般的使用,張開嘴巴正想喊人來幫忙,就被男子厚實又有力的手掌捂住了嘴巴。
“別喊,”像是早就踩到了她的想法一樣,男子一手捂著她的嘴,一手又飛速的點了她的啞穴。隨後,男子再次拿出那條絲巾蒙在了葉瀾惜的臉上。
“放鬆,乖。”男子輕聲的哄著葉瀾惜,無比的溫柔,“我會讓你滿意的,讓你永遠都忘不了我。讓你迷戀上這種感覺。”
說完,男子腰身一挺,一個猛衝進入了葉瀾惜。她不自覺的輕哼了一聲,被迫的跟隨著男子的節奏,像是一片孤獨的落葉漂浮在海水之上,隻能無奈的隨著海浪而浮動,而翻滾,感受著大海的熱情。
緊咬著牙,葉瀾惜努力的使自己不發出一絲聲音,絕對不屈服於眼前的這個男子。
但是男子偏偏不讓她如願,故意般的伸出雙指按住葉瀾惜的下頜,向中間一用力,葉瀾惜被迫的張開了嘴,一聲不情願卻又控製不住的嚶嚀從口中飄逸出來。
“嗬嗬。”男子輕笑著表示著自己的勝利,讓葉瀾惜懊惱不已。她會記著這些感覺,會記著這些侮辱。
一夜的折磨終於慢慢的過去了,當清晨的第一抹陽光落在了葉瀾惜的臉上的時候,她才感覺到了人生的希望一般的睜開了沉重的雙眼。
身邊的男子早就已經不知道在什麽時候離開了,走的時候還不忘幫她解下了綁在她臉上的紗巾。
像之前一樣,叫了丫鬟給自己準備沐浴用品。葉瀾惜癡癡的看著麵前的丫鬟在忙碌著,心中一團亂麻。看來這個男子比她想象中要難對付。
她實現準備在門上麵的木盆整個都不見了,至於到處撒的藥粉倒是起了作用,隻是,男子身上沾染了藥粉,經過昨夜之後,葉瀾惜身上也是奇癢無比!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就在葉瀾惜早上咬牙切齒的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她甚至還看見了男子放在床頭留給自己的紙條,“謝謝你送給我的禮物,可是這麽好的東西,不是要一起共同分享嗎?”
還好自己知道怎麽治療這種讓人奇癢難忍的藥草,葉瀾惜心中想著,冷哼一聲,將解藥的藥粉撒入了浴桶,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耍回我嗎?真是愚蠢。
其實,男子並不是想耍回葉瀾惜。當他發現自己身上沾染了不少藥粉的時候,已經中招了。那時候的葉瀾惜已經累得暈了過去。
男子從床上爬起來,將地上葉瀾惜的衣服撿起來,胡亂的翻著,他就不相信這個女人給他下藥,就不會有解藥。
翻了半天,看見了好幾個精致的白色小瓷瓶,男子的目光頓了一頓,隨後轉過頭望了一眼床上的女子。
一共有三個白色的小瓷瓶,男子並不知道哪個才是解藥。黑色圓潤的雙眸在眼眶中轉了一圈,計上心來。
他找出紙筆,寫下了那張紙條放在葉瀾惜的床頭。隨後穿好了衣服躺在葉瀾惜的身邊睡了大半夜,在天即將拂曉的時候,離開了房間,躲在屋頂之上。
本來藥粉沒有那麽快開始發揮作用,不過因為剛剛的一場激烈運動,讓藥效不由得加快了。男子努力的忍受住自己身上的疼癢,等著葉瀾惜那個小女人醒來。
偷偷的搬走了一塊瓦片,觀察著屋裏的場景。他看見那個小女人醒來之後,果然氣憤的將他的紙條扔到了老遠,隨後拿出三個瓷瓶中的一個倒在了浴桶裏。
房間裏煙熏繚繞,白霧彌漫,像是夢幻中的仙境。那個小女人又脫下了衣服,一身雪白無暇的肌膚上閃現著自己昨晚留下的點點吻痕,就像是雪白冬季中一點點紅梅,紅白相映,是那樣的好看。
男子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幾分,覺得十分的有成就感。看著那讓人欲罷不能的身姿,他隻覺得自己又快要忍受不住了,可惜天已經大亮,容易被人發現自己的行蹤。
輕聲的落地,男子再次潛進了葉瀾惜的房間,一個彩絲線繡的仕女出遊圖屏風擋住了正在沐浴的葉瀾惜,男子低頭,看見擺在桌上的三個瓷瓶,其中裝著解藥的那瓶連瓶蓋都還沒有合上。
輕笑一聲,男子拿起那瓶解藥,塞上了瓶塞,轉身瀟灑的離去。動作幹淨連貫,就像是一陣風一樣來過,又輕輕地走了,不留下一絲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