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風雲,誰又在後面算計
「是你,是你設計了大姐姐。」看到這樣的風淺幽,風瑤華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指著風淺幽驚叫起來,因為驚駭連聲音都變了。
「風瑤華,真不知道你的腦子是不是長著,以為天天巴著她們母女就會給你訂一門好親事,現在的你的好親事來了,一個又老又丑的胖男人,馬上就要迎娶你了,恭敬你,三姐姐。」
風淺幽臉色陰沉的上前兩步,逼近風瑤華冷笑道。
「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人,我要去告訴夫人,是你,是你這個賤丫頭。」風瑤華恨恨的坐在地上,有幾朵殘花還貼在她臉上,頭髮散亂,形容凄慘猙獰,「我一定要拖著你這個罪魁禍首一起下地獄。」
只要想到自己有可能會被嫁給那個又老又丑的男子,風瑤華死的心都有,這會看到風淺幽,立時又恨又怒,眼中彷彿要噴火一般,瞪著風淺幽咬牙切齒。
「罪魁禍首?是誰設計下這麼惡毒的謀划的?又是誰事敗之後把你拉上去頂替的?找我來來說是非?」風淺幽看著風瑤華,冷冷的嘲諷道,「風瑤華,你只不過是一個庶女,就算今天沒有永嘉侯的事,下次保不定還有其他人,你再巴結她們,也還是會落得這麼一個下場的。」
風瑤華一心討好劉氏母女,和劉氏母女一起作踐自己,甚至和她們一起使毒計,到頭來卻落得個替風瓊葉頂罪的下場。
「你,是你故意騙大姐姐過去的,我一會就去告訴夫人……啊!」聽了風淺幽的話,風瑤華臉上閃過一絲心虛,但還是強硬的道。
她的話未說完,風淺幽的腳己經毫不客氣的踩了上來,頓時疼的她尖聲大叫起來。
風淺幽冷睜著她,眼底閃過一絲狠戾:「你如果真的想嫁給永嘉侯就用力叫,看父親和祖母是相信你這個馬上要成為永嘉侯夫人的庶女,還是相信我這個在你眼中不入流的嫡女,誰的價值更高一些!」
嫡庶之別,本就是天地之著,更何況嫁給永嘉侯,對於祈陽侯府來說,基本上是沒什麼用處了。
風瑤華自付這麼多年,處處巴結著劉氏母女,卻換來這樣的一個下場,這讓風瑤華如何能接受,她還年輕,她還有大好的青春,她不要去陪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而且還是一個沒用且聲名狼藉的老頭子。
風瑤華眼中閃過絕望,捏著被風淺幽踩痛的手,竟再也叫不出來。
「大姐姐的頭髮掉光了,己沒有多大作用,若是能嫁給永嘉侯,也算是門當戶對,父親說不定還願意拿大姐去換你呢!難不成你真的就這麼認命了?」見風瑤華不再叫喊,風淺幽蹲下身子,忽然溫柔的替她拂去落在臉上的殘花,笑道。
只是這笑意讓風瑤華看了卻莫名的覺得陰冷。
眼神不由的瑟瑟起來,竟是不敢再出聲頂撞她一句!
「你……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風瑤華怯生生的開了口,心裡莫名的生出幾分期望。
憑什麼風瓊葉自己惹出來的禍,卻讓自己相抵,除了她是嫡女,風瑤華不覺得風瓊葉比自己強,為什麼要讓自己給她抵罪,永嘉侯又老又丑,和惡毒的風瓊葉不就是絕配嗎!風淺幽的話似乎很有深意,一時間讓她很有一些想法。
「是該認命,還是有所作為,三姐想來必是會有自己的打算的吧!」風淺幽站起身,冷眼斜睨著她。
然後接過書蘭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手,轉身居然施施然的要往雅月軒的方向而去。
這話說的太過於意味深長了,也太能引起風瑤華心中的慾望了。
她的眼中翻騰起渴望,看向風淺幽的目光再不如以前那般,竟帶著幾分驚懼,自己這個才放出來,被人一直忽視的四妹妹,恐怕真的不簡單。
看到風淺幽離開,風瑤華才用手撐在地上艱難的起身,咬咬牙看了看風淺幽遠去的背影,眸色陰沉的,但終究不敢再追下來生事挑釁,也沒有去向劉氏打小報告的意思……
風淺幽回到雅月軒,先去看看了洛氏,洛氏還在昏睡著,沒奈何,只得回了自己的屋子。
才坐下喝了兩口茶,文歌就回來了,並把打聽到的消息全稟報給了風淺幽。
看著眼前裊裊的水汽,風淺幽柳眉微蹙,把文歌的意思,歸納了出來,是有神醫,但似乎並不在京中,府里之所以傳言京中有神醫,還是因為劉氏身邊的齊嬤嬤一次無心之失。
說她本家的一個侄兒病的要死了,家裡己準備下棺木,想不到請神醫過來看了之後,沒幾天便活蹦亂跳了,臨了還讚歎道,這樣的神醫,還有什麼病看不好。
這話說的時候聽到的人不多,而且齊嬤嬤還特意的囑咐聽到的人不要出去亂說。
但是越這麼隱秘就越引人注意,於是這消息風一般的傳開了,當然大家為了怕齊嬤嬤怪責,所以都沒有聽提到這話是齊嬤嬤傳開的。
很巧的是,文歌的這個要好的小姐妹的娘,卻是直接聽到了齊嬤嬤說的話,否則還真不好查事情的源頭。
聽完文歌的稟報,風淺幽腦海里只有一個疑問,劉氏想幹什麼?
後門處午新換了人,一副嚴守後門,不許任何人隨便進出的樣子。
娘前病重,每日里除了昏睡,清醒的時間越靈虎少,很讓人著急。
外面盛傳出神醫的事情……
這麼一條條串起來,有些答案就是呼之欲出了。
風淺幽細眯起眸子,撲閃的長睫下閃過一絲冰冷的寒意,不出所料,劉氏現在對自己客以隱忍,就是為了更好的算計自己
所謂的神醫看起來更象是誘因,一個誘惑自己出去出府的重要關鍵,哪一天也不方便出門,唯有太夫人壽旦的那天,因為那天會很亂。
人來的多,劉氏照應不到,這會應當是關心著自己生母病情的自己,最佳的出府機會。
幸好,她這裡也不是毫無準備。
「文歌,你可知道太夫人生辰那天,請了什麼戲班子過來?」捏著手中的帕子,風淺幽眼中閃過一絲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