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來自宮裡的布袋
的確很無奈的,之前風淺幽和韓文霞之間鬧的並不愉快,原本以為這位韓大小姐可以消停會了,但是想不到這位似乎依舊如往昔一般的熱情。
一進門,先是怯生生的看了看風淺幽的臉色,發現她的臉色還算不錯,才上前,親親熱熱的側身一拂:「四小姐,之前全是我和妹妹口角,鬧的四小姐不愉快,我這裡給四小姐陪罪了!」
「韓大小姐客氣了!」風淺幽淡淡的道。
「我……之前也過份了一些,沒有顧及到四小姐的身體,實在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太心急了一些!」韓文霞又是一禮,臉上神色愧疚不己。
「大小姐請坐吧!」風淺幽道,神色淡然而疏離。
「謝謝四小姐,你真的沒事了嗎?這臉色還是不太好,你現在病著,用的也清淡一些,不能多用油膩的東西。」韓文霞似乎沒看出風淺幽眼中的疏離之色,但也沒坐下,仔細的看了看風淺幽的臉色關主心的道。
「多謝大小姐關心。」風淺幽道謝道。
「那我就放心了,四小姐好好休息,等身體好了,我們再一起出去賞景!」韓文霞一副放心了的樣子,拍了拍胸口。
這次很有眼力勁的告退了出了,但在出門的時候,卻詫異的看到了風淺幽放置在桌上的布袋子,頗為詫異的停下腳步。
「風四小姐要去拜佛?」
「等病好了要去還個願!」風淺幽柔聲答道。
「這個布袋……」韓文霞露出沉思的表情。
風淺幽心頭一動,「這布袋有什麼不對嗎?」
「這布袋好象是……」韓文霞看到風淺幽猶豫了一下,但想了想還是答道,「這布袋好象是宮裡的!」
她這話特意的壓低了一些,原本她就是要交好風淺幽的,之前兩個人還鬧的不愉快,這會當然是更想和風淺幽搞好關係了。
「這是……宮裡的布袋?怎麼看出來的?」風淺幽眼中閃過一絲暗色,臉上卻不動聲色。
「四小姐先跟我說這布袋是不是宮裡的?」韓文霞卻似乎有些顧忌,看著風淺幽又問了一句,「是四皇子給四小姐的?」
宮裡的布袋出現在風淺幽的手邊,似乎也只有這麼一個解釋了。
「大小姐還是說說怎麼知道的吧!」風淺幽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只是一言又把話題帶了回來,而且還是一種很閑散的方式。
「你看,這上面有一處和其他的香袋不同的!」韓文霞見她沒說不是,在心裡立時就認定了下來,走過來翻開布袋,指著最裡面的一個暗角道。
風淺幽方才也翻過布袋,但因為裡面那一條被縫起來的布條折了起來,倒是沒注意到,這會仔細一看,還真的有一個標記。
「這是皇家的針線房做的標記,我娘以前跟著皇後娘娘去拜過佛,見過這種布袋,之後在府里也仿過相類似的,但是沒這個標記的。」
韓文霞道。
「原來是這個地方,讓韓大小姐請出來了,可真不容易!」風淺幽微微一笑,贊道。
「四小姐客氣了,只是四小姐還是不要拿出來的為好,或者不只我知道,其他人也知道。」韓文霞暗示風淺幽道。
宮裡拿出來的香袋,風淺幽自然不可能有,但如果說四皇子送的,那風淺幽和四皇子之間的關係的確不尋常。
也怪不得四皇子妃要如此的敵視這位風四小姐。
「多謝韓大小姐提醒!」風淺幽微微一笑。
「那我就先走了,如果有什麼事,可以讓丫環來找我!」韓文霞熱心的道。
這一次風淺幽態度倒是親和了許多,韓文霞滿意的出了風淺幽的院子,往自家的院子行去,待得到了院門口卻停了下來,又往外走了幾步,但這方向卻和風淺幽住的院子的方向相反。
「小姐!」跟在她身後的丫環叫了她一聲。
韓文霞才停住腳步,想了想還是回了自己的院子,這個時候不去管這個布袋的事情,免得生出另外的事非來,自己還是先做好自己的事情。
「小姐,這是皇家的袋子,難不成林嬤嬤被皇宮裡的什麼人在追?可她只是您的奶媽啊,怎麼會惹上那樣的人?」韓文霞一起,晴玉便迫不及待的道,在她看來這事完全不應當,別說是林嬤嬤,就算是以前小姐,除了和四皇子有關,和皇家的其他人也沒什麼關係。
風淺幽卻是沉默了下來,拿起手邊的布袋繼續翻看了起來,既便這個布袋是皇家的,其實也不能說明那些人就是皇宮裡派出來的,聖光寺原本就是皇家的寺廟,有幾個皇家的布袋也算不得什麼奇事。
問題還是林嬤嬤惹到了什麼人?風淺幽有種直覺,林嬤嬤之所以惹到了什麼人,恐怕還是和自己有關,可林嬤嬤到底在哪裡。
接下來的幾天,風淺幽一直在休息,除了韓文天每天都來看她,其他人也不會再想起她,彷彿她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只不過看病的太醫卻是多了一人,這個多出來的太醫是墨青昭的人,據說是閑著沒事來看看韓國的兩位太醫是怎麼診治的。
當然這話誰也不信,許多人甚至覺得這位昭王殿下是不是故意示好風佐,齊國和韓國接壤的地方,之前聽說還是這位昭王殿下守過的,而風佐也曾經守過於和齊國相鄰的城池。
不過也有人覺得懷疑,要示好也是風佐向這位昭王殿下示好,怎麼也不可能是昭王向風佐示好,那是昭王看上這位風四小姐了?
有人又提出異議,這位風四小姐雖然長的出色,但畢竟這會還小,而且看起來還有不足之症,這會又帶上了子嗣問題,而且還是那樣的身份,比起昭陽公主可是差太多了,既便是選也要選昭陽公主。
許多人看出來昭陽似乎最中意的就是昭王殿下。
但不管別人怎麼想的,墨青昭派來的太醫還是緊緊的跟著那兩位太醫,而且每次都還會主動診治一番,甚至還會獨自開一張方子,雖然這張方子和那兩位太醫開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