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態度轉變
不知不覺，張陽看過的書都堆成一小堆了，這些書的內容都深深刻在張陽的腦海里。
隨著張陽看的書越多，越感到實現基因技術的困難，不過他倒是沒有氣餒。不說張陽是一個越挫越勇的人，更何況他的條件比其他人要更加優越太多了。張陽既不會因為生計所迫，也不會因為智力所限而放棄他追求的東西。
「小雪，如果你覺得無聊的話，就做自己的事情去吧，不用一直在這裡看著，我有需要時會讓彭毅叫你的。」張陽沒有抬頭，依舊在看書。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葉凝雪更像是一個閑人，她的工作都快完全被賈維斯取代了。不過張陽還是願意養著她，不光是因為對她有好感，更多是那種有面對一個人的感覺。
人工智慧即使再能模擬人類的情感，張陽還是知道它是一個人工智慧而已，就感覺上來說，他更願意和一個真實的人在一起，而不是一個人工智慧。
本來看著張陽一直在翻書，也不和她說話，葉凝雪就有些興趣懨懨了，現在有了張陽的許可，葉凝雪自然是十分開心。「本來我就不想打擾張陽，我自己也呆不住，而且他旁邊還有彭毅在呢，還不如去玩一玩張陽發布的私人助手呢。」葉凝雪心裡想道，算是給自己強行找了個理由，嘴上說：「哦，那到時候叫我。」
葉凝雪也就自行離開了，不過走的不遠，也就在張陽這一層的一個房間裡面，房間的隔音設施做的很好，也不怕自己發出什麼聲音打擾到了張陽。
葉凝雪走過去之後，張陽就再不說話了，滿腦子都是一個一個的概念，交織在一起構成一個又一個的體系。
這麼長時間下來，彭毅也是明白張陽是真的在看書，他雖然肩負著保護張陽的作用，同時也有監視的作用，對於張陽的一些事情，他都是要上報的。就好比張陽有出色的記憶能力這種。
之前彭毅也從沒見過張陽看書，現在看到張陽這麼瘋狂，不禁有些咋舌，難怪張陽能夠在這麼年輕的時候做出這樣的成績，不過他都把這些放在心裡，在旁邊靜靜看著，這個是他的職責。（作為一個保鏢就是要學會沉默）
這也要說陳國忠在這點上面很明智，他們知道網路上面監視張陽簡直就是一個笑話，所以就只是依靠彭毅他們來監視一下，因此他們可以說對張陽很多方面都不是很了解。
張陽倒是不知道彭毅他還帶有監視的功能，不過就算知道了，他也不在意，這樣的事情很正常。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張陽也是有些收穫的，雖然說不至於馬上就明白該怎麼做，但是至少理清楚了一些基本的概念，在面對一些專家的時候不會一問三不知了。
天色已晚，張陽下了樓，仍然看見一群老教授在對著私人助手說話，也不知道在研究什麼，估計是在研究私人助手說話的邏輯吧。
不過張陽知道，不給他們代碼，他們肯定研究不出什麼來，張陽也沒有對他們有所優待。
不過看著這麼多老教授這麼晚還在這裡研究，心裡不禁一酸，不過轉念一想，在陳國忠那裡的遭遇，還有錢老當初給他的承諾，心腸也是硬了起來，自顧自地安慰道：「辛苦就辛苦了，反正他們也不是為了你工作，是吧？」
張陽自己編出的理由他自己都不太相信，而且兩者根本就沒有什麼關聯。單純是因為陳國忠這件事情給他帶來的反感吧。
張陽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他們都沒有察覺到張陽的經過，就好像張陽在研究基因技術的時候一樣。不過一旁的錢老倒是眼尖看見了張陽，不知道什麼原因，錢老沒有在研究。
「張總，你來了？今天能不能和我們講一下私人助手的原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錢老和張陽之間的關係似乎都不如以前那麼親近，不直呼其名，而是用上了敬稱。
聽見錢老這麼說，一些在研究的教授們也都紛紛抬起頭來，用一種極其熱切的目光看著張陽，顯然是想要在張陽的嘴裡得到「能」這個答案。
張陽倒沒有注意到那麼多，有些厭煩，顯然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避重就輕道：「這個，我說過了，到時候會和你們說的，你們先研究一下吧。」
錢老也是感受到張陽前後態度有所變化，說的話也是託詞，不過並沒有在意，他總是以為張陽心情不太好吧。
沒有等錢老說什麼，張陽繼續說道：「我最近很忙，錢老如果你有空就把研究基因技術的專家叫些過來吧，如果不願意來的話，那麼也就算了。」這個時候，張陽的眉頭還是皺著的。
張陽現在感覺這些教授什麼的無所謂有或者無了，他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搞定這個事情，不過當初的話都說出去了，也就這樣了。
」好的，我今天回去之後就通知他們。「錢老的態度倒是沒有什麼變化，不過應對起來就好像是張陽的下級一樣。
「好，那教授們早點休息，我先走了。」也不在意教授們是否聽見，張陽徑直離開了。
待到張陽走了之後，一群老教授都議論開來了，顯然他們在錢老和張陽對話的時候都在聽，不過因為和張陽不是特別熟悉的緣故，大家都是沒有插話。
」你說這個私人助手都已經發布了，我們在這裡研究，和在中科那邊有什麼區別？「一個看起來胖胖的教授開口了，錢老聽到他說的這話，眉頭也是一皺，想要開口反駁，但是他說的話不無道理，張陽如果不給他們代碼的話的確是差不多，但這個代碼是輕易能給的嗎？
「就是，也不開放一些內部資料給我們看。好歹一段代碼也好。「又一個抱怨的聲音，顯然對今天張陽態度不滿的教授不止一個。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張陽把代碼給他們，他們也看不懂。
」好了，好了，都少說幾句。「錢老看著事態有些不對，也是開口制止了，這裡他是領頭，而且資歷也深，所以沒有人對他的話不服，大家也都碎碎念了幾句，也都沒有繼續爭論下去。
雖然這些教授的態度沒有讓張陽知道，但是這樣的勢頭也是不好的，錢老很清楚，給不給代碼是張陽一句話的事情，他不給就不給，國家也不能和張陽強行索要的。
不過錢老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也沒有為張陽說話，反而是偏向他們自己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