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路上
「我們先不管鯉伴是不是應該被燒死,我現在很想是知道一件事……」亞絲娜對於奎托斯已經無語了,不過問題也隨之而生,指了指正在玩紙牌的雪女,問道:「既然雪麗那麼喜歡鯉伴,那她女兒從哪來的?別告訴我是和別人生的,那樣的話我就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你不可能不相信愛情,因為你已經獲得愛情了,你這話里有語病……」奎托斯吐槽道。
「別TM給我吐槽!」六耳獼猴狠狠地打了一下奎托斯的後腦勺,嬌嗔道:「快給老娘說重點,要不然今晚就別想上老娘的床!」
「別啊!我說還不成嗎!」奎托斯頓時慌了,趕緊道:「雪女的繁衍不需要男人,可以自己自攻自受生孩子,冰麗就是這麼來的!(這個完全是我自己猜的,原著並沒有說雪女的父親是誰,可是以雪麗對鯉伴的一往情深,應該不可能和其他男人生猴子)」
「這樣啊……」六耳獼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在得到答案后她有些羨慕地道:「雪女這種體質還真是好吧,不需要男人就能生孩子,要是我也有這種體質就好了,哪還用便宜你?」
「喂喂喂……」奎托斯滿頭黑線地道:「我還在這呢,這種話能在私下說不,我聽著很心疼的說……」
「然後呢?冰麗又是怎麼成為陸生童養媳的?不是說雪麗離開奴良組本家了嗎,那她女兒又怎麼會在奴良組本家?」知道了那麼多東西,六耳獼猴更想知道後續了。
「然後?然後雪麗就讓她尚且年幼的女兒自行來到奴良組本家,並讓她奪取鯉伴的嘴唇,可是等到多年之後鯉伴再次找到真愛結婚她也沒成功,只好把奪取目標轉移到陸生身上,從小把陸生當成是童養夫來養,事情到這裡就結束了。」
「就這樣?」亞絲娜表示這不是她想象中的結局。
「那你還想怎樣?」奎托斯無奈了,「難不成你以為會出現家庭倫理劇一樣的事嗎?」
「不過看樣子那個小丫頭並沒有成功的樣子……」六耳獼猴看出了陸生對加奈的特殊感情,有些幸災樂禍道。
「不,她成功了……」奎托斯笑笑道:「陸生的確成功愛上了冰麗,只不過他的演技很好沒有表現出來而已。他之所以對加奈這麼好,是因為加奈是他還有人類一面的證明。畢竟陸生和鯉伴一樣不是純種妖怪,但他們倆的區別就是,鯉伴把自己當成妖怪,而陸生則認為自己是人類。」
「如果到最後讓陸生在冰麗和加奈之間選一個的話,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冰麗。」奎托斯表示自己已經看穿了一切。
連續地到站換班車,清十字怪奇偵探團的成員們已經徹底無聊了,他們那個所謂的妖怪紙牌也玩夠了,現在都在那裡無所事事等到最終站,因為清繼說了現在是他們的最後一班車。
不過奇怪的是,柚羅不知道為啥,從不玩妖怪紙牌開始就一直若有所思地盯著奎托斯,臉上還時不時地出現困惑的神色。
柚羅感覺自己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而且這件事還跟結衣的父母有關,至於為什麼這麼說,柚羅也不太清楚。
今天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可是卻不知為何會有一種莫名的眼熟,絕對不可能是在其他地方看到過,光光是奎托斯那頭黑長炸就足夠令人印象深刻了,更別說還有兩個稀有到極點的美少女了,無論是哪一個,只要見過就肯定不會忘記。再說了,她才來浮世繪沒多長時間,接觸過的人少之又少,但她解除的人里就是沒有奎托斯夫妻三人的存在。
可是為什麼柚羅會感覺他們眼熟呢?這既不科學也不魔法啊!
不過柚羅除了感覺奎托斯他們眼熟,更多的還是感覺害怕,尤其是對奎托斯本人,在他面前柚羅根本提不起任何不好的念頭,也不敢做出任何可能惹他生氣的事,因為柚羅的潛意識告訴她,千萬別惹奎托斯生氣,要不然的話肯定會出大事的!
柚羅很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可是又害怕和奎托斯接觸,就是因為這種矛盾的想法才會使柚羅一直盯著奎托斯,並且思考著怎麼和奎托斯他們接觸。
要是奎托斯知道柚羅此時的想法的話,肯定會大喊一聲坑爹,他明明用黑衣人的記憶清除棒把柚羅的記憶給換掉了啊,為毛柚羅還會對他有既視感?難不成陰陽師的腦子構造和普通人不一樣,記憶清除棒對陰陽師起到的作用不完美?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怎麼解釋柚羅現在的情況,明明加奈就沒什麼問題,很成功地換掉了那天晚上的記憶。
「爸爸,我好無聊……」結衣扯著奎托斯的長發道:「我想聽你吹笛子,你好久沒有吹笛子給我聽了。」
「想聽就說嘛,為什麼要扯我頭髮呢?」奎托斯滿臉無奈加寵愛地道:「你到底是什麼時候有了這種沒事就扯我頭髮的壞習慣的?」
「我不管,我要聽你吹笛子!」結衣不依不饒地道,手上更加用力地扯著奎托斯的頭髮。
「老公你還會吹笛子?!」六耳獼猴震驚道:「咱們都結婚這麼多年了,你竟然沒告訴我你會吹笛子?!」
「我已經很久沒吹了……」奎托斯伸手進自己的行李包,把行李包作為掩飾從物品欄里拿出了塵封已久的笛子。
「叔叔你不乖哦~」夏實妹子調戲奎托斯道:「明明說很久不吹笛子了,卻隨身攜帶著笛子,肯定是在騙人!」
「我真的很久沒吹了……」奎托斯無奈了,這年頭說實話都沒人信,「畢竟很多年沒吹,都有些生疏了,如果吹的不好別在意啊!」
「不在意!不在意!」卷滿臉期待地道:「叔叔你能吹給我們聽就很不錯了,我們哪還有什麼意見?」
「那就好……」奎托斯操起很久沒吹的橫笛,往昔的手感還在。
不一會,車廂里響起了奎托斯吹出的,悠揚的笛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