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來吧,二條城之戰!
在二條城外等待了三天,陸生和鯉伴還是沒有結束鬼纏的修鍊,可是時間不等人,鵺再過不久就會出生來到這個世界上。
如果你問為什麼會這麼說,我只能回答你們,天上那麼大個黑球可不是什麼擺設,而且還是從二條城地下升上來的黑球,能從二條城地下升上來的東西除了即將出生的鵺以外還能有誰?
「老傢伙,看來我們現在已經沒有時間等你兒子和孫子過來了,鵺留給你們的時間可不多……」奎托斯調侃道:「不過如果你不想親手解除和羽衣狐的恩怨,把事情完全交給我們解決也行,一瞬間就能結束哦~」
「還是算了吧,恩怨這種事還是由我們滑頭鬼自己解決比較好……」滑瓢搖了搖頭道:「你們鬼神組就在一旁看著吧,如果我們奴良組和花開院家沒辦法阻止鵺的出生,你們再出手也不遲……」
「那我們就全程划水吧,不過我先說好,如果有不長眼的傢伙過來找我們的麻煩,我可是會把他們給通通宰掉哦。」奎托斯笑道。
「隨你怎麼樣都好,你能幫我們減少一點壓力也是可以有的,我還巴不得你把羽衣狐以外的妖怪全都宰了,那我們可就輕鬆多了!」滑瓢無節操地道。
「想得美,把所有人都幹掉了,我還怎麼看戲?」奎托斯表示自己不可能全部幹掉對方,終結了滑瓢那不切實際的幻想。
「那就算了。」滑瓢拔出護身短刀,朝著奴良組道:「小的們,跟緊我的步伐!」
其實如果滑瓢拿的是普通的武士刀,那他說這話的氣勢就起來了,可他拿的卻是一把短刀,怎麼看都覺得很奇怪。
「老傢伙,拿著這個……」奎托斯把被閻魔刀頂替的磁暴扔給滑瓢,道:「去干架沒有一把好刀怎麼行?」
接住奎托斯扔來的磁暴,滑瓢能夠很清楚地感覺到磁暴的重量和裡面包含的力量,而且這充滿科技感的磁暴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貨色,這讓滑瓢很是驚訝。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有比那更好的……」察覺到滑瓢那驚訝的目光,奎托斯拍了拍手中的閻魔刀,道。
「這樣啊……」滑瓢高舉磁暴,大聲喊道:「小的們!讓羽衣狐見識一下我們奴良組的厲害吧!」
「哦!」奴良組的妖怪們也高舉雙手回應,然後不約而同地沖向了二條城,至於滑瓢早就不見蹤影,不過以他的性格來看現在應該是奮戰在最前線。
將二條城的城門打碎,奴良組沖向了早就警戒起來的京都妖怪,由於這裡是京都妖怪的大本營,所以京都妖怪的數量是奴良組的好幾倍,幾乎每一個奴良組的妖怪都同時面對兩三個妖怪,不過奴良組完全不虛他們,百鬼的力量與總大將的力量成正比,有著滑瓢這個強力的總大將在,他們還怕個卵?
雖說京都妖怪的目標是首當其衝的奴良組,不過京都妖怪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有一些京都妖怪因為無法加入圍攻奴良組的戰局,又不想在一旁划水,乾脆就作死過來攻擊後來的鬼神組,最後一個個都死無全屍,畢竟鬼神組的另一個稱呼是暴力狂聚集中心,惹一大幫暴力狂不灰飛煙滅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在近乎暴走的奴良組的攻勢下,京都妖怪節節敗退,原本圍毆奴良組的京都妖怪頓時被奴良組像攆雞一樣追著打,就連單挑無敵的覺和鬼一口這對組合都被奴良組亂刀砍死,現在的奴良組已經無敵了!
(ps:覺和鬼一口的組合就是動畫里殺死滑瓢老婆他爸的那兩個人,覺能看透人心,鬼一口不用我多說吧?)
氣勢如虹的奴良組在把院子里的京都妖怪全部搞定以後立馬攻進了二條城內部,可是還沒進去多久他們就遇到了第一個boss——鬼童丸。
鬼童丸是跟隨羽衣狐的原鬼族首領(外界),不過他真心跟隨的人其實是安倍晴明,跟隨在羽衣狐身後只不過是為了保護羽衣狐生下身為也鵺的安倍晴明,他是一個劍術高手,他的畏能讓他揮出的劍加速,是一個很難纏的對手。
「奴良組的各位,前方禁止通行……」鬼童丸的臉已經變成了鬼的臉,紅色的皮膚和額頭上的角都述說著他鬼族的身份,滿嘴尖牙使他的臉變得更加可怕。
「哦?這不是鬼童丸嗎?」奎托斯從奴良組的人群中走了出來,裝作很驚訝的樣子道:「好久不見了,你怎麼在這裡?」
「鬼王大人?!」與奎托斯裝出來的驚訝不同,鬼童丸是實實在在地驚訝了,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奎托斯會出現在這裡。
「鬼王大人您怎麼來了?而且還是跟奴良組一同前來……」鬼童丸低下了頭,流著冷汗問道。
「怎麼說呢,我是奴良組請來的幫手,幫他們解決出生的鵺,我的人馬就在後面看戲。」奎托斯用閻魔刀指了指奴良組後面,他的鬼神組就在後面看戲。
鬼童丸聞言,原本只是普通的冷汗變成了廬山瀑布汗,按奎托斯這麼說,他是過來找羽衣狐麻煩的,奎托斯的實力作為鬼族的他在清楚不過,完全可以以一人之力吊打幻想鄉外的所有妖怪,如今他過來找事鬼童丸怎麼可能會不流些冷汗以示他內心的不平靜呢?
「抱歉,鬼王大人……」鬼童丸強忍著內心的恐慌,用有些顫抖的聲音道:「我的任務是守住這裡不讓任何人去打擾鵺的出生,所以……」
鬼童丸已經說不下去了,他現在心裡很慌,只要是活了足夠長時間的鬼族都知道鬼族真正的王者有五位,而且這五位鬼王都已經前往妖怪的樂園——幻想鄉。而奎托斯就是五位鬼王中最強的,也是手段最殘忍,性格最殘暴的,當年在奎托斯手下充當小隊長的鬼童丸對此深有體會,他現在很害怕奎托斯會怪罪於他,然後用他記憶里那些殘忍的手段將自己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