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水鬼殺人

  在與眾人解釋完后，小五看著莫小諾說「小諾姐，發生什麼事了？居然這麼著急的趕來，還直接跳下水。你就不怕，不怕出事嗎？」莫小諾神情有些激動，抓著小五的手臂說「我找到線索了，至於後面的，你不要管，這是我們自己的私事！」說完，莫小諾離開了，不知要走向哪裡。


  小五看著離開的莫小諾，心裡有些疑惑，不知發生了什麼，但看到證人上前，小五隻能將自己的心思收斂。


  小趙顫抖著身體，有些驚恐的望著河面，好像還在害怕著什麼。當看到小五時，小趙連忙抓著小五的雙手，用發抖的聲音說著「鬼，是，是水鬼，是水鬼，是它將，將小李，小李拖下去的，是它！我，我沒有說謊！我，你，警官，你要相信我，我，沒有，我沒有說謊！」


  小五拍拍小趙的手，輕聲說「好，我相信你，不過，你要將你知道的說出來才行啊！」小趙咽了咽口水，喘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隨後，小趙顫聲開口了「小李，和我今天約好今天釣魚的，本來，小李不是和我去的，而是，和他女朋友去的，只是，他女朋友臨時有事，所以，小李只能拉我去了。我，我並不喜歡釣魚，所以，釣到一半的時候，我，我困的想睡覺，所以，我就想走走，可是，當我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就看見.……」


  看到說話已經說不利索的小趙，小五給了只煙給小趙，小趙顫抖著點火，點了幾次都沒著，還是小五幫忙才點著的。小趙連吸幾口煙，夾著煙的手抖著，嘴唇也是抖著，勉強抖出點消息出來「就看見，看見，一個披頭散髮，的，的人，用，用手卡住小李的，小李的肩膀，我，小李當，當時，好像，好像想向，向我求救，的，我，我一害怕，再，再加上，我，我不會水性，我，我就跑到，跑到附近求救去了.……」


  看到已經問不出什麼的小趙，小五將小趙送到身邊的同事，自己走到現場觀察。


  小五看著已經泡的有些發脹的屍體，眉頭輕挑，看著單新說「小新，什麼情況？」單新沒有看小五，低著頭一邊做著手頭上的工作，一邊回答著「活生生的淹死，有劇烈的掙扎，雙肩有瘀傷，典型的別人帶下水淹死的。但這個角度，明顯是兇手和死者一起浸水的，可兇手沒事，這個擅長水性的人反而淹死了？」


  小五平淡的說「原因很簡單，其一，兇手也死了，但屍體被沖走或者被人帶走。其二，兇手比死者更擅長水性，可能是職業潛水員一類的，也有可能是像小諾姐那樣的。」


  單新拍拍手，平靜的說「接下來調查的任務就在你身上了，我只負責讓死人開口。我走先了。」說完，在小五幽怨的目光下淡然離場。


  小五搖頭自言自語的說「一個兩個智商比我高，還要全推到我身上。不過，小諾姐到底隱瞞了什麼？難道這件案子與小諾姐有關嗎？」「不，沒有關係。」突然冒出的聲音讓小五嚇了一跳，小五轉身看去，只見已經換了衣服的莫小諾正站在自己身後，小五拍拍胸口說「很嚇人的，小諾姐！」


  莫小諾沒有說話，只是很鄙視的看著小五。小五失笑的搖搖頭，看著莫小諾說「小諾姐找到什麼線索了？」莫小諾神情有些憂傷的說「我只是找遺迹了，但我之所以肯定沒有沒有關係，是因為，氣息不對，我剛剛潛進水中的時候，我沒有找到他們的氣息，我就知道，這起案子與他們沒有關係。」


  小五沉思著，低聲喃喃道「難道真的和水鬼有關嗎？」莫小諾看了小五一眼，幸災樂禍的說「你的小女友不是通鬼魂嗎？怎麼不叫她來呢？」小五狠狠的揉著眉心說「沒用的，我之前給小努注射的藥劑，會將小努的能力減弱，甚至會短暫的封印。所以，現在我還擔心小努出事呢！」


  莫小諾看著頭痛的小五，開口說「不如找……」沒等莫小諾說完，小五就阻止了「別，小諾姐，你這是要害死我的節奏嗎？你明知道的！」莫小諾聳聳肩說「那你自己想辦法吧，我是愛莫能助了。」說完，莫小諾就拋下頭痛的小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