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98病變？
1998年10月是一個好日子。
人民站起來當家做主正好49年了！
對於劉亮來說今天本因該是一個值得高興日子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49周年並且兒子就要滿三周歲了，
但實際上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兒子得了一個怪病，這個怪病已經大約快有一年的時間了。
說來也是奇怪，兒子平常即健康又聰明，10個月大的時候什麼爸爸，媽媽，奶奶，車子，
小雞，，，，很多簡單的話都會講了。11個月學會了爬，
12個月可以自己獨立慢慢的站起來，
1個月後就學會了走路！更沒有生過什麼病，就連平常的感冒，發燒都很少！
兒子又白又胖，可謂是人見人愛！在加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誰見了，能忍不住去捏捏兒子的小臉！
當然就是有一點比較異於常人，斷奶斷的比較晚，2歲多才斷奶，還好他母親奶水充足！
（那個時候吃奶粉的比較少，98年很多家庭並不是很富裕，奶粉是奢侈品。
大家基本都是吃正宗的奶水長大的！）
就連自己的寶貝女兒都吃兒子的醋！
在取名字的時候，自己也是給他去了個劉闖的名字，希望他以後不畏艱險，勇於拼搏！
只是沒想到劉闖兩歲（不知道大家的年齡是怎麼算的，我們那是按照虛歲算的）
的時候，也就是去年的10月農曆15。
那是一個秋天，天氣有點涼！由於兩歲的小孩子比較煩，多動，又不愛睡覺！
總之就是一大堆理由就安排劉闖跟他奶奶一起睡覺！
（劉闖：冤枉啊，明明是你嫌我跟你們一起睡礙眼，
耽誤你們辦事！才把我趕到奶奶那裡去的。太冤枉人了。）
看完電視劇剛好10點鐘的樣子，窗外黑漆漆一片！
劉亮正準備跟老婆一起關燈睡覺！
就聽到房門外老母親交集的敲門聲，聲音帶著一絲哭腔，
母親那詭異的音腔，嚇的劉亮心噗通亂跳，困意全無！
到了母親的房裡，劉亮被兒子的狀況給驚呆了，
冷汗被嚇的一直往外冒！兒子跪坐在床上縮捲成一團，
雙手緊抱著雙腿，雙腿壓著雙手跪坐，頭埋在兩腿中間，身子一個勁的發抖。
就好像有什麼妖魔鬼怪在故意嚇孩子一樣！
這個時候的天氣可以說是深秋了，又是晚上10點多，
氣溫還是非常冷的，外面都零下幾度了，
特別是98年農村的環境沒有什麼污染，更顯得冷寂。
周亮趕緊抱著兒子，雙手剛摸到兒子的衣服，就感覺到兒子的衣服全部都濕透了！
劉闖或許是感覺到了是爸爸來了，感覺到了一雙可靠而溫暖的大手，
抬起了頭，雙眼望著劉亮，口裡喊著
「爸爸!「
看著自己兒子的雙眼，劉亮頓時僵在了原地，雙手還帶著一絲顫抖！
兒子的雙眼通紅，就像著火了一般，這根本就不是一雙人類該有的眼睛！
身旁傳來了一身撲通身，不用看劉亮就知道是老婆被這雙眼睛嚇的癱坐在了地上！
別說是一個女人，就是自己剛才也差點要癱坐在地上，自己是體育出生的，
天生的膽大，也被嚇的不輕，能明顯感覺到身上的睡衣緊貼著自己皮膚，看樣子是濕透了！
這個世界上有一句話太對了，可憐天下父母心！
老婆還在自己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從地上爬起來，抱著兒子，一個勁的拍著兒子的背，
口裡喊著：「兒子，媽媽在這裡，不要怕，媽媽在這裡，」
孩子身上的衣服是不能再穿了，劉亮找了幾件孩子換洗的乾淨衣服，同時對自己的母親說道
「媽！您去叫下隔壁開沙車的老王，孩子這個樣子先得趕緊送醫院看看。」
說來也是奇怪，剛才還一副沒有了半條命的兒子，現在正躺在老婆的懷裡睡著了！
家裡的路比較難走，有很長一段是黃籬笆路，剛好前幾天下了一場大雨，
黃籬笆，我想就算大家沒見過，也應該聽說過它的諺語，
開車的人最怕的就是黃籬笆路。
開車到縣醫院大約有2個多小時的路程，實際多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這一個小時對劉亮一家來說真是比度日還長。
縣醫院也可以說是二醫院，二代表排行第二，
第一的肯定是市裡的市醫院。
進了醫院的急症科，說是急症科其實也只是一個小科室而已！
裡面就晚上值班的就只有一個醫生，那個時候什麼先進的高科技機器縣醫院基本沒有，
很多病都是拍拍片子，在根據醫生的經驗進行診斷。稍微大一點的病就得轉到市醫院！
那天當值的醫生姓林，是個40歲左右的老醫生了！給人一副經驗十足的樣子！
劉亮也心安了不少！
醫生看著兒子拍的片子，時不時的摸摸兒子頭，胸，看看這裡摸摸那裡！
一會搖頭，一會又嘆氣！搞得人一驚一乍的。
大約10多分鐘以後，林醫生口裡嘮叨道：「沒什麼問題啊，這小孩的身體按道理應該很健康，
奇怪了沒有什麼問題啊！我都當了20多年的醫生.……」
這話還沒說完，正好林醫生翻了翻兒子的眼睛，不翻還好一翻嚇的這位跟病人打了20來年
交道的人嚇的連連退後，一直撞到對面的牆上才停了下了。
林醫生咽了咽口水，用手擦了擦頭上冒出的
冷汗。哆嗦的說道：「怎麼會這樣，這雙眼睛根本就是一雙變了顏色的貓眼……」
周華看了看病人的情況，在加上跟林醫師的介紹，然後把劉亮單獨的叫到了急症科的門外
「劉老師，這縣醫院的條件你也是知道的，您兒子的情況，束我無能為力，
我這邊給您開個條子，你直接去市裡的紅十字醫院看看，那裡有我的老師王教授，
而且今年那邊剛引進了不少進口的醫療設備！「
大半夜被值班醫生叫醒本來周主任不是很高興，不過聽到林醫師介紹了病人的情況，
病者為大，周華這個急症科的主治醫師沒有半點耽誤，簡單的披了件衣服就過來了。
林醫師看著劉亮背著他兒子離開的背影，輕輕的輸了口氣！
「周主任，這孩子的情況跟十幾年前那個患者一模一樣阿！」
「哎！是啊，可憐的孩子！」
十幾年前的一個夜晚醫院同樣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說是不速之客而不是患者，是因為這個不速之客帶著一個怪病來到了縣醫院，
當時沒有什麼醫療設備，治病基本全都靠經驗，患者同樣閃爍著一雙血紅色的眼睛！
或許是年齡的緣故，這個小孩的眼睛紅是紅但是沒有帶血色。
那個時候林醫師只不過是一個剛實習完沒有多少經驗的醫生，而周主任真是帶他的師傅，
本以為病人只是得了紅眼病一類的病罷了，沒有太過關注，
開了一些藥劑，就吩咐護士按時給病人打一些消炎針。
真是無法現象，就在那一個夜晚，病人突然發狂，就像一頭髮狂的狼一樣。
連續咬傷了2個同病房的患者和一個護士，最後被大家合力止住！
才過了兩天這3個被咬傷的患者也同樣患上了一雙血色的眼睛！
而那個原本患了血眼病的人卻莫名其妙的好了！
有了上一次的突發事件，這一次縣醫院很快就彙報到市衛生局和分管這一塊的副市長，
還記得那個副市長姓宋，40多50歲不到的樣子，剛好是1949那一年出生，
接到衛生局長的彙報，宋市長不敢耽擱，害怕這是一種新型的傳染病，就馬上帶隊下來審查，
也是天意弄人，醫院當時已經把3個患者隔離到了最高層的一個房間，
並且有6個武警戰士在一旁荷槍實彈，專門負責應付突發事件，
因該是宋市長白天太忙了，抽不出來時間，
周主任醫師記得那一天他因為要值班，所有是最後一個吃飯碗的人，
去飯堂打飯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宋市長，陪同的有吳院長跟一個年輕的小夥子，
估計是剛退伍被安排到市政府開車的軍人。
當時老周就感覺奇怪了，天都黑了還要去看那3個患者嗎？
看了看手錶晚上6點半。
第二天上班醫院內部就出了一個小道消息
宋市長，醫院的院長，6個陪同的武警戰士，小夥子司機，加上那3個被隔離的患者，
一共12口人都在隔離間離奇死亡，事件發生在晚上的7點半，
聽說12個人每個人的雙眼都不見了！
6個武警戰士一槍都沒有開！
最後結果怎麼樣？老周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最先的那個患者被押送到北京去了！
估計是做小白鼠了！
因為當時的社會環境不允許，這個事最後被市裡跟省里的領導下達死命令給封鎖了！
但是知道這個事的人都稱它為98病變！
「王所長那邊你通知了吧？」
「通知了，他們會去市醫院那邊，要是王教授認出了這個孩子跟以前的情況一模一樣，
就會，當場隔離的！」
那個時代的隔離可不是開玩笑的！
或許是老天開眼，在趕往市醫院的路上，
劉亮發現兒子那雙紅眼莫名其妙的漸漸變淡了，不是那麼顯眼了！
不過身體卻發起高燒來，口裡不停的說一些胡話！
「所長！就是前面的那輛車！」
「嗯！跟緊了，各位今天辛苦一下！盯緊一點，有什麼異動的話大家就馬上下車」
「所長，王教授的電話！」接過小李手上的磚塊樣的大哥大，老王按了下接聽。
（一小時后）
經過王教授的檢查，被確認是發燒而引起的眼睛發紅！不是十幾年前的那個98病變，
這讓很多人都偷偷鬆了口氣！
醫院外面的兩輛警車偷偷的來，又靜悄悄的走了，沒有驚動任何人！
知道兒子的問題不大，劉亮就讓開車的鄰居先去休息了！
在醫院裡頭打了幾瓶吊瓶的兒子見效非常快，眼睛跟常人基本無異了，
就算有人仔細看的話也只會覺得是小孩子怕打針哭紅了眼睛罷了！
看著兒子，劉亮鬆了口氣，這口氣吐出來之後頓時感覺一股困意來襲，翻了翻手腕上的表，
時針已經過了7這個數字，已經是早上7點多了！
深秋的太陽似乎也喜歡睡懶覺，7點鐘天才剛剛泛白！
輕輕地推了下老婆，劉亮道：「沒事了，兒子都好了，你先睡會吧！這裡一切有我！」
人一旦緊繃的精神鬆弛下來就特別容易犯困！靠著劉亮踏實的肩膀，劉闖的媽媽眯上了眼睛！
劉亮本以為這個事情就這樣結束了！但是沒想到這才只是剛剛開始！
從那以後每個月兒子都會犯一次病，雖然沒有那一次嚴重，
但是兒子睡覺的時候都會說一些莫名奇妙的話，什麼我是冤枉的，什麼高俅，什麼皇上，憑什麼封印我，
到了第二天兒子又跟個沒事人似的活蹦亂跳。
到醫院，醫院都檢查不出個什麼情況來，只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叫小孩子以後少看點電視之類的話。
沒有辦法劉亮這個絕對上的無神論者也開始到處求神拜佛，時不時的請一些所謂的大師
來降妖伏魔，希望可以治好兒子！
這樣一過就快一年了，大師請了也不下5個，兒子的病情也沒有什麼奇迹發生！
今天，1999年12月19號，是一個舉國歡慶的日子，明天澳門這個離開母親的孩子就要回家了！
澳門就要回歸了！
但是劉亮卻完全沒有心事去想關於國家方面的事，
他決定了在過一個月兒子還沒有好轉的話就帶兒子去武當山看看，
既然和尚大師不能解決兒子的問題，說不定道士就可以！
其實劉亮心中也有那麼一絲懷疑難道兒子真的是被鬼魂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