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塞納的消息
靠在門口的霍焰聽到他們的談話,晦暗中的神色緊張且凝重,他慢慢的退出來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霍焰走出門口,立刻撥打了周城的電話,“喂?我現在過去見你,有很重要的事情。”
奢想平台,周城的辦公室。
“你是說白深深被人綁架了?”周城的眉頭緊皺,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自從白深深拍攝《一杯濁酒》之後,他就再也沒見過她,還以為是和裴昊擎分手之後去哪裏旅行散心了,可沒想到她卻經曆了這麽多事情。原本想要放手祝她幸福,卻沒想到是這般境況。周城歎了口氣,“裴昊擎到底是幹什麽吃的?就算分手,好歹也有情分吧?在滬城有什麽是他辦不到的事情嗎?”
“這次他恐怕辦不到。”霍焰和周城對視一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周城,我知道你喜歡白深深,不管是逢場作戲也好,還是真心實意也罷,現在就算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你得幫忙!”
周城有些無奈,“你想讓我怎麽幫?”他對滬城的地下勢力可是一點都不了解,更何況在裴昊擎眼皮子地下綁架人,這實力非同小可,也不一定是他能惹得起的。
霍焰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多做爭辯,“眼下這件事情或許也隻有你能幫忙。你在滬城的媒體訊息網是最強大的,白深深的失蹤和一個組織脫不了關係。但凡在滬城出現過的組織,你也應該有所了解,就算你不記得,你們的資料庫也一定提到過。”霍焰和周城講述了死人墓的事情,當然省略掉了裴昊擎和瓦萊麗那一段,隻叫他查關於死人墓的事情。
周城聽完,雖然明白了霍焰的意思可不免疑惑,“你怎麽知道死人墓?還有……是誰告訴你死人墓劫持了白深深?霍焰,你有事情瞞著我。”而且,不是小事。
“我和你的關係雖然不怎麽樣,但都是為了白深深聚集到一起。”霍焰長長的歎了口氣,“就當做是給自己積德行善了吧,別問那麽多,知道的越少越好。周城,拜托你了,越快越好。”
周城看著他坦誠的模樣,也不好再多說什麽,直接給喬欣打了電話,讓她秘密的查下是否有關於死人墓的消息。喬欣來到辦公室,一臉凝重的看著周城,“在匯報之前,我想問你你究竟要幹什麽?死人墓不是一般人能查的,你懂我的意思嗎?”他們做的是娛樂生意,賺的是大眾媒體的錢,何必要趟這趟渾水?喬欣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自然知道,你就告訴我好了,其它的事情我自己會斟酌。”
喬欣無奈,“據我調查,我們的資料庫裏並沒有死人墓的記錄,我們做的全都是大眾媒體娛樂。但我知道十年前一個叫死人墓的組織在非洲參加過一次反恐襲擊活動,那次滬城隻有一家媒體去了戰地現場。”
“誰?”
喬欣咬了咬牙,心中糾結,可最後還是說了出來,“塞納!”
塞納娛樂?
裴家老宅。
裴昊擎走進客廳,宋唯一連忙跟上來,“昊擎哥哥你回來啦?你吃飯了沒有?今晚我親自下廚做了好吃的,你要不要嚐一下啊?”宋唯一雙眼期待的看著他。
可惜裴昊擎卻沒有時間理會,宋唯一不甘心的拉住他的手臂,“昊擎哥哥,你怎麽了?是不開心嗎?是不是……”
“我很忙。”裴昊擎冷著一張臉走上樓去,進入了裴老夫人的房間。
從另一側走下樓的尹繁枝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冷笑一聲到了宋唯一麵前,“是不是特別失望啊?”
“大伯母。”宋唯一收回目光,乖巧的站在尹繁枝麵前,好像上次她摔倒傷到手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可那件事情卻讓尹繁枝在老宅顏麵掃地,裴老夫人竟然為了這個小丫頭訓斥了自己,她可是記仇呢。
尹繁枝白了一眼,“失望也沒用,裴昊擎那種男人怎麽可能看上你?還是別做夢了。”她坐在沙發上拿起報紙。
宋唯一咬了咬牙不服氣的上前去,“為什麽不可能?我不知道大伯母還有替人算命的本事。”
“哼,裴昊擎是你能高攀的嗎?你隻不過是裴家的一個孤女,還是別妄想著飛上指頭變鳳凰了,別以為老太太給你介紹了錦京的四大家族你就可以一步登天。你也不打聽一下那個權思諾是什麽樣子,你見他長的不錯,又有錢,就滿足了?”尹繁枝輕蔑的白了一眼,“那個權思諾就是個病秧子,說不定哪天就死了,所以不管是家產還是老婆他一個都享受不到。你就算成功的嫁過去也不過是守活寡而已,還真拿自己當回事了啊?說不定早幾天死的話,你還得結冥婚呢!”
尹繁枝的話如此刻薄,宋唯一本來就被裴昊擎的冷漠傷的夠嗆,如今更是體無完膚。她捏緊拳頭,“是啊,權思諾的身體是不好,可裴奶奶也不會讓我一輩子受苦,裴奶奶是有自己的考慮的。”
“她的考慮?”尹繁枝聽了她的話隻覺得幼稚,“她的考慮不過是讓你替裴家謀取利益而已,和錦京四大家族的權家合作,裴氏集團可是能更上一層樓的。依依是裴家的正經小姐,是老太太最疼愛的孫女,自然舍不得讓她嫁過去,所以就隻有你這個養女了。你還以為真的改天換地,一步登天了啊?真是可笑!你呀,就是個苦命!”說完,她坐下把玩著自己的指甲,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宋唯一被她說的快要哭出來,心中酸澀。尹繁枝說的雖然刻薄,但卻不是沒有道理,她在裴家老宅的身份地位隻能淪為一個犧牲品,根本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尹繁枝輕哼一聲,“靠著你自己啊,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得到一份滿意的姻緣,我有心對你好,可惜你的心思手段也太狠了吧?竟然連我這個大伯母的主意也打,上次的事情算你厲害,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這輩子是就這樣了,也算是不錯,可惜你了這麽年輕了,嘖嘖嘖,要不說什麽都有報應呢!”尹繁枝白了一眼,故意苛責著她,什麽難聽說什麽。
宋唯一強忍著怒意扯出一絲笑容從背後走到她身前,“大伯母說的是什麽話?我從來都是相信大伯母,孝順大伯母的呀。上次什麽事情啊?我怎麽都不知道自己哪裏惹大伯母不高興了呢?如果真的有,那是我不懂事,大伯母可一定別放在心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