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幻覺
“哪有什麽東西,吃了我的藥就乖乖坐下,不然有你好受的!”
無根大師淡淡說著,他緩緩轉過身緊接著寒光一閃。
隨著無根大師再度緩緩起身,我的嘴巴都快要合不攏。
太帥了,這種毫無停滯感的招數恐怕也就隻有電影裏才能夠看到,隻是一招無根大師就將他身後冒出來的白衣女鬼一分為二。
看著眼前的白衣女鬼化為白煙飄散,我的心再度安定下來。
可就在我放鬆警惕的時候,我竟然看到無根大師身後突然爆發出一大片黑色的頭發。
糟了!
我心頭一跳,就要喊出來,可下一秒我卻覺得眼皮異常沉重。
我昏昏沉沉的暈厥過去,
在昏迷前,我聽到了一聲淒厲的怒吼,好像是陳小霞!
難不成他們打起來了?
我很想睜開眼皮看看是什麽情況,可惜沉重的困意讓我腦殼一沉直接昏睡過去。
再度睜開眼的時候,房門外傳來嗖嗖的冷風。
這風把保安室的大門刮得哢哢做響,我抬抬手卻感覺到身體就仿佛是被人打了一頓一樣,渾身酸痛。
不過我突然感覺我的身體突然就不沉了,反而精力四射。
就像是我這一覺睡了很久一樣,讓我恢複了所有精力。
已至深夜,我趕緊拉上保安室的大門,關好門窗就準備在電腦跟前繼續寫點東西。
隨著電腦屏幕逐漸亮起,我臉上的肌肉也漸漸僵住。
奇怪了,我明明寫好的章節怎麽數字對不上,就仿佛是有人把我的稿子刪了一萬字一樣。
不僅是這點很奇怪,我伸手朝著褲兜裏一摸。
我的心頓時沉下去,我兜裏原本有兩張從七寶觀求來的符,可眼下居然隻剩下半截。
這讓我的心懸了起來。
難不成我之前的遭遇都是在做夢?
我用力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火辣辣的疼痛感從我臉上傳來,我卻沒有停手。
連續兩個大嘴巴子之後,我頂著嗡嗡的腦袋開始回想自己夢裏的經曆。
羅哥早就已經死了,他怎麽可能出麵來接我?
原來我一切都是在夢裏,隻不過這個夢怎麽做得這麽真實?
尤其是關於陶虹的一切,讓我有點不舍,好不容易走得那麽親密可一覺醒來卻退回到了原點。
不過也不並不是沒有收獲,我開始敲鍵盤。
很快天色破曉,李陽早早就到了保安室。
李陽拉開門,他驚叫起來。
“今天太陽從西邊升起了,你小子居然沒睡著,簡直就是個奇跡。”
李陽朝著我轉圈的看了兩眼,他朝著我比了個大拇指。
我沒有理會他在我麵前耍活寶,收拾了一下東西就朝著寢室趕。
“對了,昨天晚上我們開了個臨時會議,咱們保安室將會有個新隊長過來,你小子注意點。”
李陽在我背後提醒。
我揮揮手沒有理會他一路朝寢室小跑。
現在可是休息時間,別說是新來了個隊長,就算是新來個美女也照樣勾不起我的興趣。
很快我就到了寢室。
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鬼,竟然這麽無聊居然把地上搞的全部都是水。
我隻好踩著濕噠噠的地板到了自己床邊躺下,抱著被子仰頭就睡。
半夢半醒間,我好像聽到了寢室門被人打開的聲音,一共打開了兩次。
等到我睡醒的時候,已經是日曬三竿。
太陽直戳戳的曬著我的上半身,讓我渾身燥熱不堪。
我決定起床洗個澡。
拉開浴室門,我踩著拖鞋走進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麻杆的習慣,浴室裏麵總是放著塊礙腳的黑色石頭。
本來麵積就不寬裕的浴室自從有了這塊黑石頭之後,總感覺空間都變得局促起來。
我決定把黑色石頭搬走!
我哼哧哼哧的把石頭放在了浴室門口,這才打開噴頭開始享受淋雨帶來的快樂。
就在我把頭發上和身上都打滿肥皂泡都時候,可噴頭卻突然停水了。
這讓我有些火大,好不容易放鬆一下結果全給噴頭整泡湯了!
我氣呼呼的用桶裏的涼水洗掉了身上的泡沫,隨便擦了下就回到了寢室。
就在我準備換上衣服出門吃飯的時候。
“嘻嘻嘻……”
一連串小孩子的笑聲在我耳邊響起。
我呆住了,什麽時候咱們這寢室裏會有這東西出現。
我急忙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卻隻看到陽台上的風正吹在那顆黑色的石頭上。
風聲穿過石頭上的縫隙,發出的聲音竟然和小孩子的笑聲相當!
這讓我緊繃的身體再度鬆懈下來,不過麻杆這家夥到底是怎麽找到這塊邪門的石頭?
我決定找麻杆問問。
很快我到了飯堂,我點了份炒粉充饑。
就在我等待的時候,我突然聞到了一股濃鬱的香味,似乎是從食堂門口傳來的。
我趕緊轉過頭,我就看到一個穿著波西米亞風格裙子的女人正緩緩走進來,太陽帽遮住了她的臉蛋隻讓我看到一個下巴。
皮膚像雪一樣白皙像嬰兒一樣嫩滑,看起來很年輕。
我多看了兩眼,就聽到邊上傳來一聲冷哼。
我趕緊起身。
看著站在我身後麵色不善的陶虹,我趕緊握住她的手。
“你怎麽來了,你今天不是應該很忙嗎?”
陶虹的班是晚班,平時這個點她應該在工廠裏。
陶虹白了我一眼,她沒好氣哼出聲。
“怎麽,現在就開始嫌棄我礙事了嗎,要不要我替你引薦一下那位漂亮的女士?”
陶虹一把打開我的手掌,她就要離開。
我趕緊拉住陶虹的手,我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
“陶虹,我怎麽會喜新厭舊,你是知道我的。”
陶虹白了我一眼,她把我狠狠一推。
“我怎麽會知道你,你現在嘴巴裏說的甜甜蜜蜜實際上是怎麽回事我怎麽了解?”
我苦笑一聲就要解釋,可她的一根手指卻封住了我的嘴。
“別說了,我想冷靜點。”
陶虹說完轉身離開。
冷靜點?
我看著陶虹遠去的身影,心也逐漸沉到了穀底。
難不成我和陶虹的姻緣就這麽斷了?
我不甘心,可望著她遠去我的心也片片碎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