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實力恐怖,被救下
“魁叔,你就別生張大哥的氣了,他這不是第一時間就來找我們了嘛。”
魁叔對於張航的印象極差,原因就是當時杜維雪與項洮被聖杯吸入其中時,正好被外出捕獵的魁叔撞見。
他見兩人奄奄一息的樣子,身後還有一頭雙翼白虎準備襲擊他們,於是便出手將兩人救下,一手拎著項洮,背上背著杜維雪返回聚落。
聚落中的居民們十分排斥外人,想要將杜維雪二人趕走,還是魁叔去請求大祭司開口才收留了他們。
而魁叔也將杜維雪當成自己死去的女兒一般照顧,所以對於沒有及時出現在她身邊的張航,魁叔十分的厭惡,自然也就沒有給他什麽好臉色。
“走吧!”
雖然不喜歡張航,但他畢竟也是杜維雪的隊長,魁叔回屋拿了一個包裹,對著張航等人說道。
“這是要去哪?”
張航湊在杜維雪耳邊輕聲問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
杜維雪故意賣了個關子,俏皮的眼睛忽閃忽閃眨著。
幾人慢慢悠悠來到聚落中一片空地,魁叔打開包裹,從裏麵取出一枚帶有特殊標記的紅色種子。
將種子丟到地上,就如同傳說中的人參果一般,遇土即化。
魁叔張開雙臂,胳膊上大片的紋身亮起墨綠色的光芒,空氣中的源能隨著魁叔口中喃喃的咒語紛紛鑽進土裏。
張航腳邊的碎石忽然跳動起來,輕微的震動從地下傳來。
隨著擁入的源能越來越多,腳底的震動感也越來越強,一根粗壯的莖葉忽然衝破地麵,從土裏鑽出。
緊接著是數根相同的粗壯莖葉鑽出來,在空中舞動著,互相盤繞。
隨著這些莖葉的不斷生長,互相糾纏成了一座不小的木屋,張航眼睛都瞪直了。
即使是趙靜怡的大地女神天賦也隻是能夠加速植物的增長,根本不可能像這樣隨意地控製植物生長的方式。
與其說魁叔這是植物催化倒不如說是植物操控。
這還不是令張航驚訝的地方,天賦能力千變萬化,擁有操控植物也算不上多神奇。
更為關鍵的是,魁叔在使用天賦技能時,並不是用自身的源能去做到這樣的效果,而是操控了空氣中的源能達到的。
這就另張航感到不可思議,要是空氣中的源能可以被人類隨意動用,那所有人的實力都會得到飛速的提升。
那些消耗巨大的技能也就相當於可以無限發動了不是嗎。
張航講疑問編輯成精神交流,傳達給杜維雪。
雖然麵色無常,但杜維雪的聲音同時也回響在張航腦海。
“可以學,但是很難,而且我們的空氣源能太弱了,不會有這麽大的威力。”
這個問題在張航沒有到來之前杜維雪就發現了,但是源能濃度的原因使得他們即使學會了,可能也不會有想象中那麽恐怖的威力。
“好吧。”
“行了,小子,奉勸你以後對小雪好點,要是再保護不好小雪,老子就宰了你。”
房子迅速建成,愧爺走過張航身邊的時候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
同時惡狠狠地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
“不會不會,您放心。”
張航悻悻地幹笑兩聲,同時也切身感受到了這個大漢對於杜維雪的保護。
可張航也知道,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在他的世界裏,所有人往往都身不由己,沒有人能夠給出承諾。
“行,記住你說的話。”
說完,魁叔就轉身回去。
剛剛他在張航肩上拍的那兩下,雖然沒用什麽力,但是卻讓張航感到了疼痛。
張航經過這麽多次的進化,身體已經被源能改造得堅硬無比,可那一瞬間張航卻感覺到,自己在魁叔麵前恐怕跟泥捏似的。
這一點,與之前那些女人僅僅憑借弓箭,骨刀就將他壓製住一樣,處處透露著這個地方的不尋常。
壓下心底的疑惑,他相信這些謎團很快就會解開,根據大祭司對幾人的態度來看,這個地方應該是沒有什麽危險的。
推開門進入屋內,張航發現這裏麵擺滿了各種家具,並且都是由那株植物生長而成的。
張航打量著著巧奪天工的造物,將自己的背包取下,生活用品張航的包裏就有,甚至十分充分。
就是沒有遇到這個聚落,他也可以獨自在野外生活許久。
“你看看還缺什麽東西嗎?”
七七背著巨大的骨刀,向張航詢問。
“沒事的七七姑娘,這些已經足夠了。”
七七牽著裝了一整兜零食的九兒離開後,張航和杜維雪坐到床邊。
“老大,我以為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杜維雪眼中第一次有了淚花,就連當初直麵喪屍,與獸王奮戰的時候都沒有落下一滴淚的女孩這時候忍不住滿眼噙滿了水珠。
“對不起,是我這個隊長的失職,要是我能早一點出來的話,也就不會發生這些了。”
張航揉揉杜維雪的腦袋,對她歉意地說道。
“沒事的老大,我隻是見到你太高興了。”
剛剛一直有外人在場,杜維雪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現在終於兩個人獨處,杜維雪的恐懼與慶幸如同洪水決堤,任是再堅強的女孩,在生死之間、在親近的人麵前都有柔弱的一麵。
“對了,你為什麽拜了那個大祭司為師,項洮又是去哪裏訓練了?”
張航將心裏的疑惑盡數問了出來。
“當時在石室中我和項大哥都已經是強弩之末,僥幸來到這裏,被魁叔救下。”
“當時他就帶我們去見了大祭司,但是那個大祭司對我們的出現好像一點兒也不意外的樣子,隻是讓我們在這裏等你,她說你一定會來這裏的。”
“然後她查看了我們兩個人的天賦,告訴我修煉精神力的天賦很高,於是就要收我為徒,而項大哥則是在知道了出去的條件後,主動請求大祭司讓他去訓練的。”
“不過大祭司的實力真的好恐怖,雖然我沒有見過她出手,但是我能夠感覺到她的威壓其實特別恐怖。”
張航沉吟了一會兒,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