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6章 某老板身份即將暴露
許是妖紫月看上去和妖紫煙麵容極為相似的緣故，巨斧和王古拉斯開始討論這兩位“外來者”和老板以及妖紫煙之間的關係。
八卦在任何時候任何種族都是當之無愧的潮流。
尤其是涉及到某些身份神秘、平日裏看似高高在上人物的時候，那種感覺是尋常娛樂方式很難企及的。
“嗯？老王，她們好像朝著我們過來了。”
“不是好像，本來就是，另外不要叫我老王，叫我名字！”
“知道了知道了，老王你都強調多少次了。”
“……我強調這麽多次也沒見你改過。”
……
“他們兩個在說什麽？”妖紫月小聲問。
“不知道。”艾琳娜搖了搖頭，先前遠遠望去就能看到那名人類和矮人在爭論著什麽，“可能是在討論爐石傳說中哪個卡牌更厲害吧？”
經過先前在酒館中的簡單閑逛，她對爐石這種卡牌遊戲也算有了大概的了解。
簡單來講，就是通過收集卡牌的方式組建屬於自己的獨一無二的卡組，通過卡牌之間的配合與其他人作戰，贏得最終的勝利。
卡牌之間自然存在著強弱之分，討論卡牌之間的強弱便是酒館的矮人每天都樂此不疲的一件事。
“艾琳娜，你覺得哪個更厲害？”
“誒？”海妖姑娘腳本微微停頓，發出了一道疑惑的聲音，但還是認真回答著妖紫月的問題，“我對裏麵的卡牌還不太了解，不知道……”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妖紫月笑著連連擺手，“不要太在意哦。”
來到巨斧和王古拉斯麵前。
“小丫頭，找我們有事？”巨斧打量著妖紫月，在心中暗暗點頭。
先前距離太遠有點看不太清，現在來看果然和妖紫煙的模樣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小丫頭……
妖紫月愣了一下，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麽稱呼自己。
不過話說回來，矮人的壽命通常都很漫長，眼前這名矮人年齡一看就很大，這麽叫她好像也沒問題。
但艾琳娜可不一樣。
據妖紫月所知，別看海妖姑娘的性格平日裏怯怯糯糯的，存在的時間甚至可以追溯到上個紀元。
當妖紫月看來的時候，艾琳娜同樣也轉頭看去。
海妖姑娘隻是眨了眨眼睛，並沒有說什麽，以她的性格也不會去追究稱呼的問題。
“是有點事。”妖紫月轉頭看向巨斧，麵上帶著燦爛的笑容，“我想問一下，這家店的老板在哪裏？”
“樓上。”
巨斧伸手指了指樓梯所在的方向，在妖紫月準備過去的時候又叫住了她，“小丫頭。”
“誒，您還有什麽事？”
妖紫月停下了腳步，有些疑惑地回頭看來。
經過短暫的觀察，她差不多已經能夠確定，麵前的這位矮人，十有八九便是之前在傳聞中聽到的巨斧長老。
“你和妖丫頭是什麽關係？”
巨斧直截了當的提出了心中的問題，矮人的性格向來直爽，根本不屑於那些彎彎繞繞的東西。
妖丫頭？
妖紫月反應了幾秒才明白巨斧這是在說妖紫煙，頓時差點笑出聲來。
“她是我姐姐。”妖紫月強忍著笑回答。
“果然是這樣。”巨斧了然，端起杯子喝了口麥酒，“這麽說來，你們也是‘外來者’？”
“差不多吧。”妖紫月點頭。
“是不是所有的外來者都和你們一樣，隨時都能來到我們這裏，並不存在所謂的‘限製’？”王古拉斯則提出了先前和巨斧討論過的問題。
“不是呀。”妖紫月搖搖頭，“顧客……咳，大家每天來到這裏的時間都是限製在固定範圍的，這是早就製定好的規則，任何人都必須遵循，至於我們……你可以理解為維護者之類的，可以稍稍特殊一些。”
“嗯嗯。”海妖姑娘連連點頭表示著存在感。
目送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轉交，巨斧將手中的酒杯放下：“老王，你怎麽看？”
王古拉斯眉頭緊鎖，應當是在思考著什麽。
從先前妖紫月簡簡單單的話語中，他已經推測出了許多可能性極大的推論，每一個都令他感到不敢相信，或許這也有著先前聽到的福爾摩斯的影響。
將各種看似毫無關係的線索聯係，所勾勒出的結論往往總是出人預料。
“先前那個女孩說了，所謂外來者的‘限製’，本質上不過是早已製定好的規則，那規則又是誰來製定的？”王古拉斯聲音低沉，目光同時下意識看向樓上，“除此之外，她還下意識提出了‘顧客’這個名字。”
“既然是顧客，那肯定是某家店鋪的顧客，既然這樣不妨再做一個大膽的推測，鋼鐵之城、奧蘭以及其他地方出現的外來者，其本質上都是相同的，都是通過那一家店鋪從而來到我們的世界。”
“製定好的規則，則是店鋪裏麵的規矩，任何顧客都需要遵循。而我們所認識的人中，最有可能做到這些的，恐怕也隻有老板了。”
說到最後，王古拉斯輕舒了一口氣。
即便這些話語是他說出來的，此時也隻感覺到陣陣荒謬，卻又有種理所當然的感覺，這種矛盾的思緒在他的腦海中交織翻湧。
“你還記不記得老板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巨斧沉默許久，終於緩緩開口。
“嗯？什麽話？”王古拉斯問。
“‘我隻是一名興趣使然的老板’。”巨斧模仿著洛川的口吻說著，接著滿意地點點頭，“嗯，差不多就是這樣。”
“嗬嗬，老板還說他是一名興趣使然的作者呢。”王古拉斯笑著說。
接著兩人便不約而同的沉默了下來。
耳畔依舊是顧客們吵吵鬧鬧的交談聲，許是某個矮人開到了傳說級別的卡牌，頓時引起了一片高興的驚呼聲。
王古拉斯隻是轉頭看了一眼，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你相信麽？”他問。
“有什麽不相信的。”巨斧笑了一下，舉起杯子，看著杯中琥珀色的酒水微恍，“倒不如說在我看來老板本來就是這樣的人，我看人向來很準的，嗝——”
說著巨斧還打了個酒嗝。
王古拉斯不動聲色的稍稍往旁邊移了些許，似是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好吧，說的也是。”
“別想那麽多了。”巨斧笑著用力拍了拍王古拉斯的肩膀，甚至還有骨骼摩擦的怪異聲響發出，“老王，來幹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