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多姿以晃情深
麥軻陷入了兩難:不救吧,胡以晃是太平天國前期非常重要的領袖;救吧,那又基本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尤其是在時間很緊的情況下。因為他不可能在這裏耽擱過久。
權衡了許久,麥柯還是決定以大局為重,暫時放棄營救,如果他能挺得過去,以後找機會再來解救。同時,麥柯也決定八哥也一起回去,去做那些本該胡以晃作的事情。想必這一段時間的調查了解,八哥已經熟悉了穿越對象的一切。
然後,一行人返回到原來打鬥的地方,那裏還有大約五千匹馬。本來麥柯從來沒有到過草原,沒少憧憬“風吹草低見牛羊”的美景,可惜這次行動失敗,沒有了好心情,見到的不過是野草蔓延,荊棘滿地的荒涼,更沒有“牧童揚鞭把歌唱”的和平。
敵人這方也不是太安靜。蒙古軍隊回到了駐地,一切都寂靜下來,那領軍的蒙古少女卻滿懷心事,夜深以後依然在燈下徘徊。昏黃的油燈把她修長的身影映在蒙古包的紗窗上。
這少女名叫烏蘭多姿,是蒙古八旗之一副旗主烏蘭踞虎的長女。踞虎沒有兒子,隻有一對雙胞胎女兒,長女是多姿,次女名多彩,二女的出生時間隻差幾分鍾。
多姿雖然是女孩,也出落得如同芙蓉出水,可是偏偏酷愛行軍打仗。她也不僅僅是愛好而已,而是真有這方麵的才幹,所以他辦該她父親承擔的軍事行動,常常被她越俎代庖。比如今天這事。
今天這件事情本來是上邊讓烏蘭踞虎承擔的,要把胡以晃馬攔截住,人活捉或者殺死。結果又被女兒搶了過去。不過烏蘭多姿這次強著帶兵就不僅僅是喜好打仗了;更重要的因素是任務涉及到的人。胡以晃不知道什麽時候在這敢愛敢恨的蒙族少女心裏掛了號。
胡以晃多次往返蒙古購馬,身上自然多帶錢財和緊缺物資,結果成了蒙古上層大大歡迎的座上客。他身為沒有正式名分的武狀元,武功自然不低,文化水平在中原自然不足掛齒,但是在蒙古那就是出類拔萃了。
年少多金,文武全才,再加上風流倜儻,一表人才,到哪裏都會吸引少女的注意;再加上他待人和氣,談吐風趣,更是單純的少女致命的毒藥。烏蘭多姿再喜歡軍事,再有軍事長材,她本質上也不過是一個花季少女,所以純潔無瑕的心,不知不覺間就淪陷了。
這次圍攻,一直到第一次放箭,一起都正常進行。放完第一箭以後,就開始走樣。這要是其他將領,肯定還有第二箭,管敵人是死是活,反正箭放出去還可以收回來,多放幾輪才保險。可想而知,如果有第二輪箭雨,胡以晃肯定會死得不能再死。
派人去把胡以晃活著弄回來,就更不可思議了。蒙古軍隊向來不留俘虜,別的不說,帶一群俘虜影響軍隊的機動性,就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開始多姿呢?一改以往的殺伐果斷,不但沒殺,還帶了回來!
她在那裏徘徊了許久,最後一跺小腳,喊了一聲:“多彩,端過一碗粥來!”
她要給這個俘虜送吃的去?
這同歲的妹妹,多彩,雖然沒有參與白天的戰鬥,卻也來到了軍營,說是照顧姐姐。
看姐姐那患得患失的樣子,也不說話,隻是兩隻大眼滴溜亂轉,一副看好戲的神情。兩人從小一塊長大,誰有什麽喜好都知根知底,姐姐這一反常態,妹妹豈不一目了然?
她嘴裏雖然沒有說什麽,心裏卻是讚成和支持姐姐。姐兒倆常在一起,姐姐有好感的東西,妹妹自然也是同樣,好東西如果能夠被姐姐得到,妹妹當然樂見其成。
就是不知道哪個身在福中的傻小子知不知道姐姐的心意。每次姐姐有機會看到胡以晃的時候,妹妹也是在場的,當然也知道姐姐的意中人什麽樣。
既然心中有了決定,蒙古少女的豪情就顯露無遺。多姿接過妹妹遞過來的一碗精心熬製的五味粥,就旁若無人地到羈押俘虜的單獨蒙古包走了過去。
這個蒙古包也有些不一般。本來蒙古軍隊就沒有保留俘虜的習慣,羈押俘虜的蒙古包就更沒有了。其實現在胡以晃住的,是烏蘭多姿專用的那個。她自己呢,卻和妹妹擠在一起住了。
誰知道多姿剛剛走到蒙古包,裏麵看管的一個蒙古士兵就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差點沒有撞到她。她心知有異,因為這個看管的士兵也是自己的心腹,平常向來穩重。
“大小姐不好了!”那個士兵見是統領大小姐,趕緊匯報:“那個俘虜突然不好了!”
到底是誰不好了?整個一個亂七八糟!多姿也不管這個人的語無倫次,把粥碗遞給他,飛步搶進蒙古包裏麵,隻見胡以晃滿臉通紅,口中嗬嗬亂叫,正在撕扯自己的本來已經破爛的衣服。
多姿一看以晃神情難受,頓時心裏也難受起來,趕忙上去安慰製止。不想迷亂當中的人失去正常意識,一把就把來人抱住,不但沒有停止撕扯自己的衣服,反而連對方的衣服也殃及池魚了。
多姿措手不及之下,一下子給抱個正著,隻來得及一聲驚叫,就給胡以晃有力地擁入懷中,強壯的男人氣息一下子撲麵而來,立即渾身發軟,叫也叫不出聲了。
那個看管的士兵聽到大小姐一聲喊,趕緊進來,手裏依然端著粥碗。一見大小姐被俘虜緊緊地抱在懷裏,馬上急了眼,放下粥碗就要衝上前去解救。
這時候多姿已經喘過一口氣來,趕緊製止那個士兵,讓他出去,並且把門關上。
那個士兵雖然懵懵懂懂,也知道自己不適合呆在這裏,聽令出去了,而且沒忘了把門關上。隻是不敢走遠。
那個神誌混亂的胡以晃絲毫沒有受到幹擾,該幹啥幹啥。一個從外麵進來的身體入懷,對他渾身火焚一樣的難受,稍微有所緩解,所以那個士兵進來的是時候,他暫停了動作。等那士兵一走,暫時的清涼不複存在,他身體的如火焚燒去而複返,而且抱著的身體也滾熱起來,所以他又下意識地開始了撕扯衣服。
工夫不大,二人就都如同出生嬰兒一樣幹幹淨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