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六章:意外就是……
清晨五點鐘。
慎二準時準點兒睜開了眼睛。
昨天夜裡，將那段民族舞蹈認認真真地看過數遍，總結出了將近一百條不足——例如腰扭的不夠到位差零點五度，翹得也差了一度左右的不足。
將不足之處逐條發送給櫻之後並責其一定要認真改正之後，慎二才放下原本滿電卻在指導之後沒電的手機入睡。
睜開眼睛，沒有太多的留戀床鋪的慎二起床，穿上適合運動的衣服，跟嬌小可愛又能吃的幼年體saber打過招呼后就出門鍛煉身體了。
清新的晨間空氣，吵了一夜總算是安穩了一些的夏遍，讓剛剛走出家門的慎二感覺良好。
這種無事發生的日常才是最棒的！
站在家門口做了一套擴胸運動的慎二，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之後，一邊謳歌著這無事發生寧靜的日常生活，一邊做著跑步之前的準備運動。
「還真一如既往的平靜呢～」
慎二這般感慨著，抬腿便踏了出去。
不過……
剛剛跑出兩步的慎二突然又停了下來，臉上也在瞬息之間閃過幾分的迷惑，隨之也是扶著額頭思索了起來。
「等下等下…是不是有哪裡有些不對莖？」
慎二冥思苦想起來。
一如既往的早晨，一如既往的鍛煉。
一如既往的等待著自己投喂的從者……
除了自家的妹妹跟自己的另一個從者出門旅遊以外一切都很正常啊，究竟是哪裡不對呢？
這時，身著可愛夏裝的幼年體saber打開門走了出來，在看到站在大門口低頭沉默的慎二以後也是開口問道。
「慎二，怎麼了？」
「不，沒什麼，就是覺得好像有那麼一點點兒類似於違和感的感覺。」
「違和感？」幼年saber皺了皺眉頭，隨後也是關心問道：「是身體覺得不舒服嗎？」
「不是，就只是覺得…」
話音未落，總算是反應過來的慎二瞬間獃滯在了原地，數秒鐘后才回過頭來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位小蘿莉saber。
自己……有這麼一個從者來著？
好像是有。
記憶中聖杯戰爭開始前的那天，在凜的攛掇下自己好像確實召喚了saber，不過由於不完全的召喚，saber她變成了幼年體。
只有拿出全力戰鬥的時候，才能恢復到正常體型的騎士王。而且雖說體型小，但卻很能吃，一頓能吃自己兩天的口糧。
雖然聖杯戰爭之中，saber在最後被自己坑了一把，但是也沒有太過於埋怨自己，而是留了下來，等待著自己給她答案。
「等下等下！」
慎二自己出聲打斷了自己的回憶，揉著太陽穴呢喃了起來。
「不對不對！這份記憶是怎麼回事？是真實的嗎？是真實的嗎！如果是的話為什麼還有另一份沒有召喚從者的記憶？太奇怪了吧？到底是…」
「慎二，到底怎麼了？」幼年saber問。
「不，沒什麼。」
慎二搖了搖頭，隨即也是面無表情地看向了南方几公里處的山頭。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害得自己現在的記憶有些紊亂的罪魁禍首……
應該就是那裡住著的紅色惡魔！
……
遠坂宅邸前。
咚咚！咚咚！
因為事情讓慎二都覺得有些棘手的關係，所以這一次慎二連門鈴都沒有摁，用力地咚咚砸門。
「慎二，是不是有些不禮貌？」
捧著路上買來的肉包子吃著的幼年體saber一邊吃一邊開口。
「不，沒什麼不對的！那個傢伙昨天絕對做了一些蠢事！」
慎二話音剛落，門便被某個穿著睡衣起床氣滿滿的遠坂姓少女瞬間打開！
緊接著便是一記強化魔術加持之下的鐵山靠。
「咚咚咚咚的吵死了啊混蛋！」
被撞飛數米遠落地的慎二，爬起身來表情古怪地看著正打著哈欠揉著眼睛的凜。
「早上好，凜。」幼年saber打了個招呼。
「哦，是saber醬啊，早上好。」凜回了一個招呼，隨後也是縮回了門內，「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回去睡回籠覺了，昨天晚上研究寶石劍直到凌晨才睡…」
「給我等下！」慎二瞬間抬手制止了凜，隨後也是瞬間衝上前來，「喂！遠坂！我不都跟你說了不要瞎研究那個戒指嗎？你知道現在因為你通過研究那種東西而研究出來的寶石劍讓我遭遇了什麼事態嗎？」
「為什麼你會知道我把戒指鑲到了未完成的寶石劍上？」凜有些意外。
「為什麼？」慎二眼角直跳，隨後一指一旁的幼年saber，「當然是因為讓我多了一個蘿…不，當然是因為讓我多了一個從者啊！」
「哈？多了一個從者？你在說什麼呢？」
凜一臉的迷惑加不解。
「是啊，慎二，你到底在說什麼啊？從早上開始你就有些不對勁，究竟是怎麼了？」
幼年saber也是一臉的不解與擔憂。
「總之！」慎二最終還是鬆開了握得緊緊的拳頭，扶額輕嘆了一聲，「我們單獨聊聊吧，遠坂…」
……
聰明的慎二在察覺到情況不對的那一刻便瞬間想到了原因。
除了因為寶石劍的緣故讓這個城市呈現出所有的可能性以外不可能有別的原因！
當然，僅僅是跟fha之中的那種寶石劍引起的意外——讓這個城市所有的可能性都融合在一起，也是不可能影響到慎二的。
因為慎二知道，即便這個世界有著很多的平行世界，但是自己的存在卻是唯一的！其他的間桐慎二，都跟自己有著本質上的不同或者說他們更像原著的慎二！
能讓自己都中招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跟自己一個體系的儲物戒指被其給加到了寶石劍上！
因為只有跟自己一個體系的力量才能影響到自己！
還有，這並不意味著在這個世界的某個平行世界自己確實召喚了幼年體saber。
它只是這個世界的一種可能性而已，因為寶石劍暴走的緣故，讓這種可能性出現在了現實之中！
自己的記憶也受到了一點點的影響。
凜的卧室里。
在單獨聊過之後，凜也是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捏著下巴分析道：「也就是說，因為那種有著跟你一個體系的力量加持下的寶石劍的作用，所有的可能性都出現在了這個城市的現實之中。」
「嗯嗯，沒錯，就是這樣。」慎二點頭。
「不，可是我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對啊，而且那把未完成的寶石劍也沒有發生暴走啊，現在還安安靜靜地擺放在地下室呢。」
「那是你還沒有感覺到！」說著，慎二也是打算讓對方自己察覺到，認真問道：「遠坂，我問你，衛宮他的從者是哪一個？」
凜露出了你逗我的表情，想也不想地便開口回答道：「當然是saber了，你…」
還沒說完，凜愣了愣，面無表情地看著慎二，也是終於發現了矛盾的地方。
「對吧？現在兩種可能性同時出現在了這個城市裡，類似於現實跟夢一同出現在了現實里。」
「等下，就算真的是這樣，也不意味著就是我研究的寶石劍出了問題吧？不也可能是別的什麼引起的嗎？」
「不，能讓我都中招的可能性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跟我一個體系的東西，那個戒指就是跟我一個體系的東西！uand？」
……
遠坂家地下室。
看著那把不知該算是完成還是沒有完成的寶石劍，慎二也是苦嘆了一聲。
寶石劍上已經沒有了戒指的影子，這也證明戒指已經完全跟寶石劍融為了一體！
也因為戒指的一些不為人知的緣故，這種不完全的寶石劍沒有發生暴走，而是經由某種微妙的化學反應，讓寶石劍完成了。
而且區別於原本的寶石劍！
「看來因為未知體系的融合，讓它產生了微妙的類似於化學反應的變化，暴走是已經暴走過了，不過因為跟你們的魔術是不同的體系，所以你們沒有感覺到。」
「你感覺到了？」凜疑惑道。
慎二扶額：「嗯，還能感覺到一點點殘留的類似於空間法則一般的東西。」
「能解決嗎？」
「還不行，我的修為還遠遠不到，目前只能感覺到我那個體系的空間法則而已。」
「那怎麼辦？」凜又問。
「我怎麼會知道啊！話說這都是你的責任吧！把這把劍給我，我要砸了它！」
「不行！」凜瞬間便將那把特殊的寶石劍給抱在了懷裡，「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傷害這個孩子的！」
跟寶石劍不同，或者說多了新功能新力量的「新寶石劍」，凜那是說什麼都不會輕易給慎二毀掉。
「而且就算是毀了這個也不一定能改變現在的異樣狀況吧？」凜又說。
「雖說是這樣，但是我看它不爽！快點給我我要砸了它！」
「休想！」
……
客廳里，看著因為魔術方面的平行世界技術以及方士的空間法則相結合的寶石劍弄出來的另一種可能性——幼年體saber，慎二也終於冷靜了下來。
畢竟凜她以死相逼非要守護新·寶石劍，一旁還有個紅a在凜的指揮下準備跟自己拚命，毀是毀不掉了。
而且就算是毀了那種東西，也不一定就能讓這種扭曲的情況恢復正常。
更重要的是，自己也有蘿…咳咳！不是！更重要的是，這份突然多出來的另一份可能性的記憶實在是太特么真實了！
召喚幼年saber，一起參加聖杯戰爭什麼的就像是親身經歷過一樣！
「慎二，為什麼一直看著我？」
幼年體的saber歪了一下腦袋，清脆悅耳的童音也是喚醒了慎二。
「不，只是覺得…」
說著，慎二捂著臉低下了頭，並默默地在心裡補上了後半句：我好像牛頭人了誰！
當然，這份突然載入出來的可能性記憶里，慎二並沒有做什麼真正意義上牛頭人的作為，聖杯戰爭結束之後，幼年體saber的補魔也一直是補魔棒棒糖。
自己只是當做養了一個可愛的吉祥物而已，什麼想法也沒有，最多偶爾摸摸呆毛引其炸毛而已，就像現在這樣…
！
被慎二撥弄了一下呆毛的幼年體saber瞬間便站了起來，一張可愛的小臉兒滿是憤怒。
「慎二！都說過絕對不能碰我的翹發！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晚飯吃你想要吃的，不限量。」
「你把我當做什麼人了？這是榮耀的象徵！任何人都不得觸碰！即便是作為master的慎二也不能原諒！」
「明天晚上也吃你喜歡的。」
「呃…」saber一時語噎，隨後也是認認真真地看著慎二，「當然了，因為你是跟別人不同的master，一些無心之舉，如果能夠好好道歉的話…」
「啊，抱歉。」再一次地伸手摸了一下幼年體saber呆毛的慎二道歉。
這時，saber臉色一沉，低著頭足足數秒鐘一言不發。
在慎二以為這件事可能就這麼過去的時候，saber她突然發生了一些變化，整個人瞬間拔高，變成士郎的saber那樣！
「即便你是master我也絕對不會原諒你！慎二！」
「三天的早中晚餐，都吃你喜歡的！」
「呃…」
舉著咖喱棒揮下來的saber，在咖喱棒距離慎二的臉還有一公分的時候，整個人的動作突然就停了下來。
「王…接受你的道歉！」
看著憋了半天憋出這麼一句的saber，凜也默默地在心裡吐槽了一句：看來騎士王其實也並沒有那麼的堅守原則……
……
回去路上，慎二的心情其實很複雜，一方面覺得有些新奇，另一方面又因為那份突然多出來的如同親身經歷過的記憶覺得沒什麼問題。
就很矛盾的感覺。
看著含著棒棒糖正在盤算著一會兒的早飯要吃些什麼的幼年體saber，慎二最終還是選擇接受這種現實。
「saber，走吧，我們去菜市場。想吃什麼你自己決定。」
「嗯！好！」
saber雙目認真地點頭。
……
－－－－－－題外話－－－－－－
請天假，送上一章。
給老妹選學校……
這幾天都在忙這個。
有好專業的大專，分不夠。
分夠的，沒有好專業……
417分，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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