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姜丹會這麼決定，其他的九黎族文武百官和人民也會這麼決定，姜鶯聽到姜丹的話，心中滿滿的都是恐懼。姜鶯側對著顓頊，心中則脈脈含情地看著一側的顓頊。


  「姜丹大人，我們九黎族和華夏族水火不容，但九黎族和華夏族很久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從未發生過戰爭和民間的糾紛，我們不能輕易地殺掉蒼牛，挑起九黎族和華夏族的矛盾，甚至引發一場兩個民族曠日持久的戰爭，讓鮮血再次流蕩在中原和我們九黎族的土地上。」


  「領袖，你忘記了我們剛剛決定了與共工族聯合，共同去推翻顓頊的統治么？我們九黎族與華夏族和共工族的戰爭是早晚要發生的，鮮血是必須要要流的。」


  姜鶯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說，冷靜地想了一會兒。


  「姜丹大人，九黎族與華夏族不共戴天，九黎族最大的目標是覆滅華夏族，眼下這個人只不過是華夏族小小的一個士兵長，如果我們因為殺了這個士兵長而打草驚蛇，讓華夏族事先有了準備，不嚴重影響了我們重返中原的大業么？我們就不要因為這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影響我們部落大業。」


  「領袖英明，是我欠缺考慮。」


  顓頊的性命暫時保住了，顓頊被姜鶯命令士兵重新押回房間關押。姜丹出了宮殿，站在人來人涌的大街上無處可去。老領袖的遺言在她腦海中時刻銘記著，姜丹想到一個地方，邁開矯健的步伐走到王石的住處。王石和姜丹相互寒暄。


  「姜丹大人是為了北邊而來？」


  「無所事事，想起王石大人這個新朋友，來與王石大人一起聊聊天。」


  「姜丹大人請講。」


  姜丹將蒼牛被抓到的情況告訴了王石。


  「姜鶯領袖英明，不能因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毀了我們共工族和九黎族的大業。」


  「王石大人對處理蒼牛這件事情還有其他的看法沒有？」


  「姜鶯領袖處理的挺好的，只是我想去看看蒼牛，問下蒼牛顓頊在象城中的一些情況。」


  夜晚繁星點點，涼風習習。顓頊和姜鶯在房間中又開始了一番你情我愛的談話。在寂寞夜深人靜的時候，顓頊聽到窗外靜悄悄，向姜鶯提出了請放他離開九黎族的請求。


  「我無數次地救你，你怎麼這麼鐵石心腸，為何非要離開我？」


  「華夏族還有許多大事需要我去做，不得不離開。」


  「你忘記不了你的華夏族，我就把九黎族讓於你，你以後是九黎族的領袖，與華夏族領袖有著同樣的地位和權力。」


  「謝謝你的好意，華夏族是生我養我的地方，那裡有著我的許多子民，我不能貪戀你的似水柔情和九黎族領土而留在九黎族，我必須回去。」


  「不準回去。」


  「姜鶯，我答應你，我回到帝都，聯合華夏民族部落平定共工叛亂后，我會將我華夏族帝位禪讓於別人，然後倆九黎族與你長相廝守，永不分離。」


  「你騙人。」


  「我與姜鶯姑娘心有靈犀，姜鶯姑娘判斷不出我說的是真是假？」


  姜鶯默默無語。


  「自從遇到姑娘后，我就認定姑娘是我一輩子要娶的人。」


  「自從見到你，我也決定要嫁給你。」


  「那就讓我先回帝都，讓我平定共工叛亂。」


  顓頊是華夏族的人，九黎族的人一定不能接受顓頊為他們繁衍領袖的後代，更不可能接受華夏族父系氏族社會生活方式，顓頊在這兒是不可能與她向北方那樣結婚，一輩子白頭偕老，就暫且忍痛讓顓頊離開吧，等顓頊平定共工叛亂后，顓頊不來找她，她可以千千迢迢去找顓頊。


  「我可以讓你走，你可不能忘了我。」


  「顓頊對天發誓，如今後違背今日誓言，顓頊遭天譴雷劈。」
……

  姜鶯勉強保住了顓頊的性命，但是要放顓頊離開九黎族，一樣是十分頭痛的事情。姜丹一定不會同意她放顓頊離開九黎族的。姜鶯在晚上告訴顓頊，她派一個心腹的人在長江邊準備一條大船，在明天剛黎明的時候，她親自送他出宮殿，讓他自己跑到船上，駕駛著船隻離開九黎族。


  王石是一個不錯的男子漢，姜丹對王石起了性致。王石在九黎族呆了好長時間，一直將自己的慾望憋著，今天姜丹來到了他這兒，看樣子是不打算走了。姜丹性格如男子漢，生理上卻是一個女人，可以暫時發泄他心中的慾望。王石了解現在九黎族母系氏族社會的生活習俗。姜丹坐在了王石的穿上，水波蕩漾地看著王石。王石一下子將姜丹撲倒在床上。姜丹反過來又將王石壓在身下。撫摸、親吻，接下去是兩個人急不可耐的手去撕扯對方的衣服。呻吟聲從房間里傳出來，在寂靜的夜裡四處飄蕩。


  黎明的時候，顓頊起床，姜鶯已經亭亭玉立地站在顓頊的門前。姜鶯眼中噙著淚花，在無人的宮殿里伸出手，將自己軟軟的小手塞進顓頊粗糙的大手掌中。姜鶯涼涼的小手中給予了顓頊無限的溫暖和柔情，顓頊用自己粗大的手掌緊緊握住姜鶯的小手，姜鶯從中感覺到了顓頊如父愛般、堅定不移的愛。


  在快到宮殿門口的時候，姜鶯不舍地從顓頊的手掌中抽出自己的小手。侍衛看到是他們的領袖，開了宮殿門。姜鶯梨花帶雨，顓頊目光深沉。顓頊一步步地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姜鶯捂著小嘴兒，止住自己的哭泣。


  「我會回來的，姑娘。」


  顓頊在漆黑的夜色。心中對自己和姜鶯說。


  顓頊在叢林中穿梭，艱難地尋找著姜鶯給他指明的地點。


  經過昨晚激情四射的發泄，王石和姜丹兩個人在黎明后一起走向姜鶯的宮殿。


  姜鶯在顓頊走後，趴在床上不停地小聲哭泣。


  王石和姜丹以為顓頊仍然在房間關押著，站在姜鶯的房前不急不躁地等著姜鶯起床，讓王石問蒼牛顓頊在象城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