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易之玄宮
「難怪當時那易玄宮匙想要從我體內衝出。」磨鐵知曉緣由,有了定論。
即墨收起羊皮捲軸,將那地圖還給磨鐵,道,「現在觀來,這易玄宮匙成了搶手貨。」
羊皮捲軸上有記載,易玄宮匙除了正常使用,便只能被念神境以上的強者毀掉,否則絕難消散,也就是說,即使擁有易玄宮匙的修士死去,也對易玄宮匙毫無影響。
這應才是剛才那兩人,攻擊即墨二人的緣由。
這是血雨腥風掀起的狂瀾,必將要用死屍來掩蓋罪惡的底線。
磨鐵看著即墨遞來的地圖,擺手道,「這玩意給我也沒多大作用,不如即墨你拿去,你若是得到其他寶物,送我一件既可。」
即墨一愣,深深看了眼磨鐵,收回地圖,點頭輕嗯。這是呈磨鐵的一份情。
那地圖雖是易玄宮的地圖,但卻不巧並於即墨二人現在所處位置無任何關係。二人依舊是無頭蒼蠅,胡亂走動。
這迷宮不知寬大到何種程度,二人始終難以走出,自從遇見那兩人後,似是打開相遇的閘門,即墨二人又是遇見幾波修士,只是已全化作死屍。
顯然是有修士洞悉易玄宮匙的用途,或著是為了寶物相互殘殺。二人卻沒有那般運氣,再也未曾遇見寶物。
在迷宮之中轉了兩個多時辰,即墨兩人終於遇見一行修士,共有十一人。是來自小秘境外的修士,其中有一個實力更是達到啟玄七重天。而磨鐵居然還識得這人。
即墨看著磨鐵向那一行人走去,也不好推脫,便跟在磨鐵身後。
「季師兄。」
磨鐵看著那啟玄七重天的修士,道,「季師兄,近來可好。」
那季姓修士掃視磨鐵,神情倨傲,又轉頭掃了眼即墨,道,「原來是小鐵。這位是?」
「噢,這位是忘塵宗的即墨。」磨鐵看著即墨,為那季姓修士引薦道。
聽聞即墨乃是出自忘塵宗,那季姓修士神情一滯,匆忙收起倨傲,對即墨彎腰行禮道,「原來是忘塵宗的師兄,是在下有眼無珠。」
即墨還禮道,「不過是個雜役弟子而已,倒讓師兄見笑了。」
那季姓修士神情一僵,緩緩起身,看著即墨臉色有些微怒,隨即看著磨鐵,臉色也有不善。
即墨一愣,隨即莞爾,這季姓修士倒還真是勢利。
「季師兄,不知你們可否尋到出這迷宮的辦法。」磨鐵雖是看到那季姓修士態度轉變,但也不懼,想來是見怪不怪。
那季姓修士轉身斜視磨鐵,盤膝坐下,假意閉目修鍊。竟是不再理會即墨二人。其他十名修士緩緩起身走動,暗暗將兩人包圍。
有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來到磨鐵身邊,將磨鐵帶到一處角落,趴在磨鐵耳邊輕聲低語,還不時偷看即墨,就像做賊一般。
片刻之後,磨鐵有些臉色陰沉的回來,掃了眼嘴角洋溢奸笑的尖嘴男子,小聲對即墨道,「他們確實尋到出這迷宮的辦法,但我們若是想一同和他們出去,便要一人給他們一枚易玄宮匙。」
即墨眼中閃過一道精茫,嘴唇微動,靈氣凝為聲音,鑽入磨鐵耳中,「你還有幾枚易玄宮匙?」磨鐵苦笑豎起一根手指。
即墨思索,他還剩下七枚易玄宮匙,磨鐵更是可憐,僅剩一枚。而那季姓修士顯然是想強取豪奪,即墨倒不怕這些,只是他心中卻有了新的計較。
即墨指間跳起兩枚易玄宮匙,遞給磨鐵道,「把這兩枚易玄宮匙交付他們,我們現在是為了出這迷宮,其他的都不用計較。」
磨鐵猶豫,但看即墨神情決然,便想將自己的那枚易玄宮匙取出,卻被即墨止住。
那季姓修士得了兩枚易玄宮匙,神色不帶緩和,依舊盤膝於地,高高在上,而其他十名修士以那季姓修士馬首是瞻,自然對即墨二人態度冷淡。
找了一個角落,即墨二人坐下,磨鐵小聲道,「這季十三雖與我相識,但品性極劣,即墨,我們將易玄宮匙給了他,怕是送肉於虎。」
「無妨!」
即墨並不在意,他現在實力在啟玄七重天,只要不遇見那幾人,幾乎可以橫著走,不用有所忌憚。
盤膝在地二人閉目養神半柱香,那季十三才慢悠悠起來,道,「小鐵,既然你與你那朋友願意跟隨與我,便要一切聽我指揮,否則出了問題,別怪我提前未給你們敲響警鐘。」
磨鐵埋下心中不喜,即墨搖頭無聲,緩緩跟在這十一個修士身後。那季十三起初還向即墨二人掃視幾眼,隱有戒備,只是到了後來,二人實在表現的稀疏平常,這才放過二人。
那季十三還真識得路,不時獨自一人拿出一張羊皮捲軸,小心展開,尋找路的走向。這季十三果然有著八十一塊地圖之一,還是所處迷宮的地圖。
被季十三帶著七轉八拐,進了一條死胡同,而那季十三卻依舊前行,在即墨幾人微帶不解的眼神中,只見那牆壁宛如流水散開,一圈圈碧濤四散而過,是道蘊。
看著十一人相繼進了牆壁,即墨二人對視一眼,跟在後面進入牆壁。
沒有絲毫阻礙,二人便出了牆壁,眼前景象變化,不再是迷宮,而是一片宮殿。
靈氣充沛,幾乎化為實質,仙霧繚繞,仙鶴漫步,古樹蒼碧。有小橋流水,有清澈溪湖,魚蝦劃過,以目示人。
宮殿氣勢恢宏,龐大無比,坐落有秩,一眼望去,皆是宮殿群落,紛紛泛著藍光,台階上有雕刻的衛士守護。
兩口巨大的祭祀之鼎放在宮殿前方,鼎中空曠,鼎上刻有文字,那大鼎數十丈之大,有鎮壓方圓的威勢。這是兩枚上等法器,卻無人敢去染指。
此處已有近百名修士,皆是些陌生面孔,人妖混雜,相互對立,又在四處尋找,窺探機緣。這宮殿外面普通花草都飽含靈氣,放在小秘境外便是不可多得的奇珍。
看到即墨一行到來,那些修士紛紛帶有警惕,拿著兵器,擋住即墨等人。
有一個粗獷大漢手上提著一把開山刀,不知來自哪宗哪派,是人是妖。那大漢擋住幾人去路,其他蠢蠢欲動的修士看那大漢上前,居然都帶有畏懼。「想要從我面前過去,每人交出兩枚易玄宮匙。」
季十三面帶倨傲,怒喝一聲,「你算什麼東西。」
「你說我是什麼東西。」那粗獷大漢怒喝一聲,手中開山刀揮過,直接將季十三劈成兩瓣,鮮血飛舞,玷污著這一片仙靈之地。
即墨這才注意到,地上鮮血累累,那些花花草草,更是銘刻罪惡的行徑。已不知有多少修士死在此處,化作一堆屍骨碎肉。
十二枚泛著熒光的易玄宮匙從季十三體內旋轉飛出,被那粗獷大漢抬手抓住。
「還有誰敢質疑。」那大漢怒目掃視四方,氣勢駭人。
跟隨季十三的其他十名修士紛紛面露懼意,唯諾不敢出聲,只得乖乖交出兩枚易玄宮匙。
其中有個修士身上只有一枚易玄宮匙,苦苦哀求那大漢饒他一命,卻直接被那大漢擰斷脖子。
磨鐵看到此處,臉上閃過懼意,不由自主抬頭看著即墨,但見即墨深色平淡,似乎來了勇氣,微微心安。
「該你了。」那大漢來到即墨身邊,居高臨下,眼睛瞪若兩個銅鈴,俯視即墨,手上開山刀血跡累累。
「我若是不交呢?」即墨偏頭看了眼那大漢。
「你敢不交。」那大汗怒喝,手中開山刀夾帶血腥,已經從即墨頭頂落下。
「轟!」
轉瞬情形逆變,那大漢匍匐於地上,掙扎片刻,卻終究爬不起來,臂骨直接刺穿肌肉,鮮血噴涌。
那柄開山刀斷裂成無數碎片,跌落地上,寒光不在。
即墨提起那大漢,輕聲喝到,「交出易玄宮匙,我饒你不死。」
那大漢冷笑偏頭,眼中凶光閃爍,「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根本不需要知道你是誰?交出易玄宮匙,我留你性命。」即墨冷哼,看著那大漢道。惡人便要惡人磨,這種惡人,對他仁慈,與他講道理,便是浪費口舌。
那大漢哈哈大笑,「我乃是鳳公子的弟弟,你敢殺我嗎?你若是不敢殺我,便就乖乖放我下來,跪在地上向我懺悔。」
「哼!」
「聒噪。」即墨隨手丟掉眼珠凸爆,滿眼不可思議的大漢,招手收來從那大漢身上漂浮起來的上百枚易玄宮匙。隨即轉身,向季十三的屍體一抓,收起那張羊皮捲軸地圖。
這大漢不知殺了多少修士,又搶劫多少修士,根本死不足惜。
至於鳳公子的弟弟,那個頭懸半件道兵的紅袍人妖,即墨確實忌憚,但即墨現在實力提升,就算不是那鳳公子的對手,想來逃命還是可以。
眼神落在那上百枚易玄宮匙上,即墨打出幾個道印,手上靈氣噴吐,將數百枚易玄宮匙包裹。只見那些易玄宮匙分作幾個小的群體,旋轉相互靠攏。
光華閃爍,靈氣顫抖,這些易玄宮匙是想聚在一起,提高品階。
「即墨,你還真敢殺了那鳳公子的弟弟。」磨鐵上前,不由咋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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