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三代戰紋殭屍
挨了一記重拳,胸口疼的厲害,感覺全身都散了架,心裡百般不解,我不是專捉殭屍的嗎,怎麼被殭屍揍成這德行,阿九頭腦發昏特別困,兩隻眼睛總想閉上,想睡覺,神智越來越不清醒,誰,是誰在叫我?
「相公,相公,你醒一醒,別嚇我呀。」鍾小妹扶起阿九呼喚。
半空中竇天章狂性大發、一掌拍在文秀肩膀上,文秀痛呼一聲跌落到地上昏迷不醒。
竇天章降落到地面上癲狂不已:「哈哈哈,我終於完成上師交給我的任務了,你們把我可憐的女兒打的魂飛魄散,我一定要讓你們幾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女兒是我殺的,你有本事沖我來。」鍾小妹擋在阿九身前。
這時,阿九起身將鍾小妹一指擊暈在地、走上前冷冷的道:「十分抱歉,今天晚上死的,恐怕是你。」
這聲音,又陰又冷,又帶著幾分戲虐,而竇天章發現,阿九兩隻眼睛正閃著紫色的光芒。
「你是誰?」竇天章警惕的問。
阿九笑著搖搖頭:「竇天章,你已經是快要死的人了,知道那麼多幹什麼,你是不是怕自己會變成糊塗鬼呀,這一點兒你完全不需要擔心,因為,你連魂魄也保不住。」
語言加表情,阿九這一番話說的,要多欠揍有多欠揍,要多討厭有多討厭。
「吼。」
竇天章閃到阿九面前又是一拳,阿九不躲不閃,戲虐的笑道:「這拳頭軟綿綿的、喂,你晚上是不是沒吃飯?」
「啊。」竇天章雙拳快速出擊,閃現出無數拳影。
阿九懶洋洋任全影擊來:「你可真無聊,我已經沒興趣陪你再玩下去了。」
「呀。」竇天章拼出老命出拳的速度更快。
「你打了我這麼多拳,我不回個禮是不是不合適呀?」
「噗。」阿九一拳擊在竇天章胸口上。
竇天章瞬間停止一切動作,阿九又用手指在竇天章頭上戳了一下,竇天章仰頭倒下。
「阿九。」
阿九還想再進一步有所動作,卻突然響起文秀的聲音,阿九眼中紫色光芒瞬間消失。
文秀起身走過來,看向倒在地下奄奄一息的竇天章。
「你打敗他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虛了?」阿九滿臉迷茫。
「哈哈哈,死的果然是我,你不是說還要打散我的魂魄嗎,來呀。」竇天章死到臨頭還逞口舌之快。
「是誰咬你的?」文秀急問。
「是誰咬我的,哈哈,我不會告訴你,你很快就能見到他了,你們都會死,都會死。」
竇天章笑著咽了氣,身體化成無數塵埃。
「是你打贏他的?」
「算是吧,這個功既然沒人領,只能便宜我了,用不用我給你講一下詳細過程呀?」
「你的傷?」文秀感到十分奇怪,明明是挨了一記重拳,為什麼還能活蹦亂跳的。
「我沒事兒,你有沒有事兒呀?」
「我也沒事,就是肩膀有點兒痛。」
「我幫你揉。」
「不用,越揉越痛,我自己處理就可以了。」文秀曲線玲瓏的身軀快步離開。
「迷死人了。」阿九想起來在空氣中嗅了嗅。
美女是一劑不苦的良藥,養眼,養心,什麼都養。
和美女聊天能身心愉悅,阿九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可惜沒樓房,不然,不然我能一口氣兒上九樓。
阿九還在回味,突然想起來地上還躺著一個美女,可惜這個是鬼。
飛速將鍾小妹扶起來:「喂,醒一醒,別老躺在地上,你們鬼怕不怕著涼呀?」
鍾小妹突然睜開眼睛:「你說呢?」
「我是道士,又不是鬼,我怎麼知道鬼會不會著涼。」
「相公,你的傷沒事了嗎?」鍾小妹兩隻白玉般冰冷的小手兒往阿九胸膛上摸索。
阿九伸手握住兩隻冰涼的小手兒無奈道:「你這咋和竇小姐一個毛病,瞎摸啥呀?」
「它也摸你了,它摸你那了?」鍾小妹頓時摸的更起勁。
「沒有,我沒讓它摸。」阿九緊握著鍾小妹的小手兒不放。
「相公,你的手真暖,要是能一直被你這樣握著多好呀。」鍾小妹很自然的貼進阿九懷裡。
「你不顧你哥的死活了?」阿九突然問。
「我哥哥?」
「是呀,你哥還生死未卜呢,你得先確認你哥無恙才行呀。」
「那你記得等我。」
阿九點頭。
哄走鍾小妹,阿九跑到府外滿城尋找文秀,此刻城裡已經亂的一塌糊塗,幹什麼的都有,幹壞事兒的居多。
正走著,轟隆一聲雷響,一陣風迎面吹過,嘩辣一道閃電劃破夜空,天上瞬間下起了瓢潑大雨。
下了雨,阿九連忙躲進周圍的一家酒樓,隨便找張桌子先坐下。
「這不是新郎官兒嗎,怎麼跑到這兒來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美女笑嘻嘻走下樓。
「是文夫人呀,許久不見,你找到下家了沒有?」
「瞧您這話問的,先夫屍骨未寒,我找什麼下家呀,難道是公子對奴家有意,等的心急了。」
「瞧您這話說的,你一個寡婦,我能對你有什麼意思。」
花碧蓮並未著惱,笑道:「我是個寡婦,卻也風韻猶存,別有一番風味。」
阿九頭不說話,欣賞窗外的雨景。
花碧蓮又問:「新郎官兒不吃點兒什麼嗎?」
「不餓。」
「你進來避雨,得收錢。」
「來的匆忙,沒帶錢,你這麼晚為什麼還沒睡,是不是、睡不著呀?」阿九意味深長的問。
「呵呵呵呵。」
「啊。」
花碧蓮正掩嘴嬌笑,樓上突然響起一聲慘呼,聽著聲音還挺熟。
阿九飛快跑到樓上,慘呼聲已經停止。
「誰?」這聲音是郭管家的。
「是我。」
開了門,屋子裡沒點燈黑漆漆的,郭管家玲玲都在,文才正在床上躺著。
「剛才的聲音是文才發出來的?」
「是,少爺已經痛醒好幾次了,而我每次都只能打暈少爺來減輕少爺的痛苦。」
「他怎麼了?」
「少爺竇天章喂他喝了一碗水,今天晚上開始肚子便疼的厲害。」
「一碗水,是一碗什麼樣的水?」
「不知道。」
「這碗肯定不是一般的水,莫非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