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二次捕獲~
渡歌帶領著漁民和精靈建築師,來到他之前考察的幾個合適魚塘改造的地方。隨後他掏出兌換而來的《人工魚塘》書籍,協同精靈建築師一統指揮漁民們挖掘魚塘了。
現在工具可是很匱乏的,都是木頭和石質工具,搬運工具只有小車和籮筐,而且耐久度很低,用不了多久就壞了。而且魚塘的進水放水口,需要石匠的協助,切割石塊。
因此,雖然河邊淤泥柔軟,人也多,但是工程進度還是緩緩。
一天的時間下來,第一個魚塘不過才挖了一半,堆集了一半的堤壩。
時間到了中午後,渡歌就懶得呆在現場監工了,直接把任務甩給精靈建築師,自己腳底抹油跑路了。只是晚上過來看了一下進度而已。
不過渡歌可沒閑著,他拿出那本初等石匠工藝手冊。找到族裡的石匠們,給他們講解起書上的內容,如何分辨不同質地紋理的石料,如何更好更快的切割打磨石料等等。
越是落後的文明,識字的人就越少。
現在整個狐族,識字的只有部分王族、大家族重要人物、和一些官員而已。而且她們的辭彙量還很少很少。
整整一個下午,渡歌就和那群石匠泡在一起,把那本薄薄的冊子講完。看那群石匠一臉崇拜看大神,恨不得跪舔的表情。渡歌就這本書對她們來說受益匪淺。而他對新手禮包物有所值感到很是欣慰。
從工地返回后,渡歌又去了女王那裡,不過卻依舊找不到女王在哪裡。問艾爾微,她也一天沒看到女王。
渡歌欺負了艾爾微一會兒后,就返回了實驗室。他可是還欠著下屬們故事呢,上次講到狐松醉戰母老虎,正裸衣欲上呢。本來該昨天講的,可因為薇雅那事情,他在艾爾微那裡待了一晚上,錯過了,今天已經引起下屬不滿了。
不過他還是決定晚上再去薇雅那裡一趟,昨天薇雅不小心睡著。看她那疲勞樣子,渡歌沒忍心叫起來她。
有些東西他可是還沒教給她呢。
不做點什麼,估計那蠢貨又要往死的訓練了。
講完故事後雙月已經高懸,渡歌再次來到矮牆下。
果不其然,院內傳來長劍揮舞的呼嘯破空聲。
渡歌爬上短牆,那個曼妙的身影再次進入他眼中,就在他準備形欣賞一會兒,順便等薇雅體力消耗消耗,一會兒好欺負的時候。
一個木劍卻破空呼嘯飛來,直直的襲向他面門。
被嚇了一跳的渡歌差點被砸中,堪堪接住了襲來的木劍。他看向院中,看到的卻是挑著眉毛的薇雅。
「你做為一夫人,不守夫道。深夜又來此偷窺我做什麼?就不怕艾爾微責怪和怒火?」
被發現了,渡歌也懶得隱藏,直接跳到了院子里。伸了個懶腰,很是懶散的樣子。隨後甩動著胳膊和尾巴,來回活動著身體回答道:
「男孩子遇到漂亮妹子,偷窺一下不很正常嘛~倒是你啊,在男孩子面前幾乎要赤身裸體了,也不知道害羞?」
渡歌一邊說著,一邊用還不掩蓋的目光上下掃視著薇雅。現在薇雅身上穿的,比昨天布料更少的薄衣,被汗水浸濕后,渡歌感覺更像是某些內衣。
「哼~你竟接受外族的思維。」
薇雅一聲冷哼,反駁渡歌的話。她對渡歌接受男性主導的思維很是不滿。不過,估計她都沒有察覺到,她下意識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要害部位。沒有一絲羞恥感又怎麼會如此呢?渡歌的話,終究在影響著她。
「是你思維太多后了~……還有,艾爾微那裡你就不用擔心了~」渡歌嘴上說著,心裡卻嘀咕道:「艾爾微還不是為了你才讓我來的,只是你蠢,想不到而已。」
隨後渡歌話鋒又一轉,盯著薇雅的胸部,輕佻的說道:
「至於我為什麼來嘛~昨天沒摸夠,今天再來摸一會兒~嘖嘖~手感真的不錯呢。」
渡歌這話一出,薇雅火氣嗖嗖的往上升,精緻的臉頰也微微漲紅,差點沒忍住罵出來。她深吸口氣,平復自己的心情,隨後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向著渡歌說道:
「我警告你,這裡可是軍部的地盤。你再亂來,我就叫部隊過來了!」
「唉呀~!?」
渡歌故作吃驚的樣子往後退了一步,驚疑不定的語氣問道:「原來你喜歡看著被調教?可以的~叫你屬下來吧。雖然我喜歡私下裡來,不過倒是可以犧牲下,滿足你的癖好。」
薇雅一陣沉默,她忽然發現,如果真叫人來的話,可能真就成渡歌說的那樣,自己被下屬看著那啥了。憑眼前這傢伙的實力,不興師動眾的,恐怕真抓不住。昨天只交手一次,但是薇雅還是感覺到了渡歌的變化,力量和速度相對剛回來的時候,增長了絕對有20%以上!
「你!混蛋!去死吧!」
可是面對渡歌這番調戲,身為軍團長的薇雅也是有自己尊嚴的,不管打得過打不過,為了戰士的尊嚴揮劍沖了上去。
雖然她今天體力充足,不過兩回合后,再次被渡歌挑飛了長劍。絕對的實力差距下,她註定是要再次被渡歌按在地上『調教』一番了。
「你……嗚嗚嗚!」
再次用一塊破布堵住薇雅的嘴,隨後渡歌扛起被五花大綁的薇雅離開了院子。
來到那個古樹下,丟下薇雅,取出了她口中的碎布。
「呸呸呸。」薇雅脫了兩口唾沫,吐著小香舌,明顯碎布的味道不咋地。隨後金色的瞳孔憤怒的注視著渡歌質問道:「你又想做什麼?!」
有昨天的事情,她此刻反應柔和了許多,沒有像昨天那麼激烈的掙扎。
「我的乖徒弟,為師要履行師傅的責任。」
「徒弟?誰是你徒弟?!我可沒答應做你徒弟!」
「哦?」渡歌疑惑的一歪腦袋,不解的樣子看著薇雅,反問道:「你忘了嗎?昨天晚上你可是跪下行禮的。已經拜我為師了。」
「啊?怎麼肯能?我不記得?」
「你忘了?你可是求我做你師父的啊?」渡歌忽然一幅傷心欲絕的樣子看著薇雅,彷彿很是受打擊。
聽了渡歌話,薇雅一愣,仔細回憶著,卻想不起昨晚上到底怎麼了。她只記得被折磨了好久,然後好舒服,然後……就睡著了。醒來就在自己床上,其他什麼都不記得。
「不可能!你撒謊。」
渡歌笑眯眯的踏前一步,長長的尾巴甩在了身前,尾巴尖端的那一撮絨毛故意在薇雅面前晃了晃。
「看來你記憶不好,為師有必要好好提醒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