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恐懼烙印
「為什麼？」
七的疑問，渡歌沒有回答。他剛解開自己的腰帶，脫去長袍。
然後伸手去拆卸釘在七身上的木刺，沒有任何憐香惜玉，渡歌粗暴的直接把那些木刺拔了出來，帶出大片鮮血。劇烈的痛苦刺激下，七忍不住慘叫出聲，大量失血下，她臉色蒼白，身上已經沒了力氣。
渡歌把她從陷阱里弄了出來，丟在地上就開始扒她的衣服。
他讓七晚上來這裡，為了測試她的實力。身為玫瑰結的七，比起那些普通的蝴蝶結來說，的確強很多，可是遠遠的沒有達到渡歌的要求。所以渡歌準備，把她留空間里。
是的，現在兩人所處的地方，已經是渡歌那個個人空間里了。
而這片森林，是渡歌從最後沒有崩壞的那層里分割出來的，通過空間銜接成一片小天地。七進入森林的后，渡歌就找了機會把她傳送了過來。摸了摸她的底，了解這位玫瑰結的情況后，渡歌也正式開始對她的培養了。
只是培養的方式，有些血腥黑暗，是渡歌從上一世帝國頂尖暗殺部隊，夜剃。那裡學來的。
夜剃一共只有7個人，但是僅僅這7個人，卻是讓任何國家高層人物聞風喪膽的存在。他們一脈單傳，一個人一生中雖收徒無數，但是獲得衣缽傳承的，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最後殺死他們的人。
他們生活在黑暗中，藏於陰影的庇護，用恐懼和仇恨做力量源泉。這些魑魅魍魎可以稱的上恐懼和仇恨的大師。他們可藉助情緒的力量，施展各種神乎其神的技能。
一般來說恐懼和仇恨是對立的，一個人很難全部掌握。
因此這些夜剃分為恐懼大師和仇恨大師，恐懼側重精神干擾，操作夢魘。渡歌見過最前的一名專精恐懼的夜剃，他僅僅站在原地不動，散發的意識干擾，就能嚇死方圓百米內的普通人。
仇恨大師偏向攻擊，把仇恨化作有實體的怨念體，從而召喚出可怕的攻擊來。這些情緒化作的攻擊還難以防範，物理和魔法防禦效果都不是很好。
他們有強大的力量，培養方式殘酷的令人髮指。
七個人是從700個優秀刺客中挑選出來的，經過肉體和心靈殘酷訓練，壓榨身體潛能。
感受恐懼，品嘗恐懼，享受恐懼，最後操縱恐懼。仇恨也有類似的發展，兩者往往相生相伴。
700個人，活到最後的，只有七個人。
有趣的是，他們徒弟和師傅之間的關係很是微妙，可以用相愛相殺來類比。彼此仿若仇人，徒弟無時無刻都想殺了師傅，師傅無時無刻在折磨徒弟。
但是，每當新的夜剃上位后，渡歌總能看到他們哭的紅腫的眼睛。
人性磨滅的殘酷訓練，培養出的，卻是一等一等的頂級刺客，讓敵人聞風喪膽的死亡之影。
渡歌不會把他們的訓練方式照搬照抄，因為死亡率高的可怕。他只是借鑒一部分，放寬鬆了條件，用痛苦和仇恨做力量源泉。
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植入恐懼和仇恨的烙印。
很快，身下七就被他剝了乾淨。原本嬌柔的軀體，此刻全卻破碎不堪，全是一個個的血窟窿。猩紅的血液不斷流出，沾染著泥土，污染了她雪白的嬌軀。
「你要做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七忍不住，繼續大聲質問。因為痛苦，她的聲音顫抖走音。
「身為玫瑰結，你的實力真是讓我失望呢。」
渡歌帶著邪惡的笑容，一邊回答者七的話，一邊拉過她，掰開那纖細渾圓的雙腿。
七掙扎著，揮手想要反抗。
渡歌挑了挑眉毛，殘暴的抓住她小手，拿起一旁的木刺，在七撕心裂肺的慘叫中，直接釘在了地上。
「你到底想做什麼？為什……嘶~…………」
七還想說什麼，可是下半身忽然傳來的撕裂般劇痛，讓她瞬間說不出話來了。是到吸著涼氣，渾身顫抖著。
「果然是個處么？嘖嘖，正好。不過有些可惜的是，你們浪費了一個絕佳的天賦。」
看著身下痛苦的七，渡歌嘴角勾起一絲邪笑。
慾望會極大的干擾人心，所以很多頂尖的刺客們都過著苦行僧的生活，戒色戒欲，一面慾望干擾了自身修鍊和任務。
渡歌只是才可，現在已驗證，七果然是各處。這正好給了他一個植入恐懼和憎恨的機會。
他停下了動作，做了幾次深呼吸，而伴隨著這幾次呼吸，他身上彷彿有著一道道的枷鎖被打開來。冰冷入極低寒流的殺意，慢慢的從他身上出現，高漲著，肆無忌憚的向四周輻射。像是一個沉睡巨獸，忽然醒來，伸展著懶腰。
被渡歌壓在身下的七，開始還在掙扎，紫黑色眸子中滿是困惑，怨恨和不解。可是隨著渡歌身上那股子殺意不斷高漲著，恐懼慢慢的充斥了七的瞳孔。
到了最後，渡歌解除對自己殺意全部的壓制，肆無忌憚的放出后。
七已經在那冰冷龐大的殺意中，恐懼的瑟瑟發抖。
身為刺客，不斷磨練自己的殺意的七，對殺意敏感。也真正明白壓在她身上的渡歌。身上的散發出來的，幾乎能把靈魂凍結的殺意有多可怕。那是需要多少的屍山血海，才能鑄造而出的。
恐懼充斥了七的心頭。
「某種意義來說，我們是同類。」
渡歌笑著，捏著七的下巴淡淡的說道。
「只是我比你強太多。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徒弟了。而你出師方法，就是殺了我。」
宣布了這些話后，渡歌毫不客氣的挺動起腰來。
在七的慘叫聲中，渡歌把恐懼伴隨著一波波的痛苦，不斷的刻入她的內心深處，留下不可磨滅的夢魘和烙印。
「沒吃飯嗎？給我叫起來！」
渡歌好不留情的折磨著七，摧殘著她的肉體和心靈。七的瞳孔空蕩蕩的，沒有焦距，已經麻木的沒有任何知覺。
「不說話？哼。」
渡歌停下了動作，換了一個位置，再一挺腰。七歇斯底里的慘叫中，抽搐起來。
「這才對，聲音在大點。後面也是第一次呢？嘖嘖~」
折磨繼續著，直到七徹底暈死過去，渡歌才停了下來。
小心翼翼的抱起這個被他折磨了有兩個小時，渾身污穢的女孩，渡歌低下頭，幾分不忍和自責。輕嘆口氣，他啟動了傳送矩陣。去了最後那層小屋處。
在溪水邊，渡歌細心溫柔的幫她清洗著身子，取出系統那裡換來的高效繃帶和藥物，仔細為七包紮起傷口，給她已經紅腫的下體塗抹上藥膏。購買了相應的血漿，給她輸血。
處理完后，再給她套上一身乾淨的白色長袍。送回了小屋床上，讓她休息。
摸了摸少女的清秀臉頰，渡歌搖了搖頭。本該花季年華，她卻走上這條道路。
但為了打造出鋒利的夜刃，渡歌不會有任何仁慈。
「無邪，讓她休息一會而後，丟入森林裡。」
出了房間，渡歌向一口的無邪囑咐道，同時他拿出了幾個設計圖來。
「把這些東西也都做出來，放在森林裡就好。以後每天晚上，我都會來這裡訓練她。直到她的表現讓我滿意。」
「是。」
無邪接過圖紙，機械合成聲回答。
「毛球醒了嗎？」
「沒有，人造合成生物體後裔依舊在沉睡，進化尚未完成。」
從海邊回來后，吃完了所有高能飼料后，毛球就陷入了沉睡。渡歌直接把他送入了空間里，隨時查看他的情況。
出了房屋，去了毛球沉睡的青石上，確認毛球沒有出現什麼異常后。渡歌又轉向了無邪。自從他把艾爾伊蘭特遊俠訓練書籍換來后，就把其中的《軍用刀劍技藝》給了無邪，讓他改造，把他那奇特劍法融入其中。
「劍法改造的如何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