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光環的困擾

  很快，房間里就剩下了兩個人來。【零↑九△小↓說△網】


  牧雪還是蹲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尾巴繞在身上，不斷的顫抖。牧雪現在的反應有些超乎尋常，渡歌完全摸不著頭腦，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牧雪……你怎麼了？」


  牧雪蜷縮著，不敢說話。


  「把頭抬起來，看著我，到底怎麼了你？」


  「老大……我……我……對不起，嗚嗚，不知掉為什麼，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我……」


  「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你說清楚啊。」


  牧雪這樣子，搞的渡歌有些不耐煩了，拉起他來，試圖抬起他的腦袋。而牧雪忽然間，決定了什麼，猛的站了起來，伸出雙手抓住了渡歌的肩膀，一臉嚴肅和認真的表情，和渡歌對視上了。


  盯~

  「老大，我……咦？」


  牧雪剛想說什麼，喂眯著的眼睛，慢慢睜大，好像看到什麼吃驚的東西。牧雪就這樣僵在原地，低頭盯著渡歌一動都不動，一副吃驚的樣子。


  渡歌抬頭看著牧雪，滿頭問號。


  「沒了……沒了？那種感覺真消失了……」牧雪喃喃自語，又變得高興起來。伸出手來，掐著渡歌臉頰拉扯，好像在驗證真假似的。「雖然感覺還是很可愛，但是兩天前那種控制不住的感覺……」牧雪嘀咕道一半就僵住了，因為眼前，是腦門上頂著一個大大的井字，渾身散發危險氣息的渡歌。


  牧雪視線右移，看到自己掐著渡歌臉蛋的手。


  「哇啊啊！老大我錯……」


  「你小子誠信耍我是不？！」


  「不是……啊啊！」


  渡歌擼起袖子，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就撲了上去。一番鬧騰后，牧雪直接被按爬在地上，渡歌騎在他身上，則掏出青銅夾子，咔嚓一下夾在了他尾巴上。


  「啊啊啊！痛痛痛！老大我錯了我錯了！快拿了下來好痛！」


  「說，你今天到底抽什麼風？」


  「我……」牧雪捂住了自己的嘴，死也不說的樣子。……


  房屋外。


  「其實我也覺得，渡歌大人忽然就變得……變得好可愛，好像按住抱著摩擦摩擦。但是……但是不敢啊，會被老大打死的……」凱斯捂著額頭，搖頭道。


  哈迪：「我……我也是……」


  易沙：「別說了，我……」


  鈺：「沒有引起戒心前提，輕微肢體接觸，他是不會反抗。」


  辛夢已經捂著肚子笑得爬不起來，大笑道：


  「我就感覺他這兩天忽然變得怪怪的，開始還以為是我的原因呢，現在百分百肯定是他身上出了什麼問題。倒是牧雪……噗，哈哈。」提到牧雪，辛夢又忍不住笑起來，險些就在地上打滾。【零↑九△小↓說△網】「第一天險些控制不住，然後這兩天茶飯不思，幾乎嚴重抑鬱？哈哈，不行，我要看看渡歌知道真相后，是什麼表情。」


  「最好別吧，萬一渡歌大人在氣頭上……」


  哈迪現阻止，可是所有人還是忍不住好奇，湊到門口，推開一條縫隙往裡看。


  此刻，渡歌正扯著牧雪的耳朵逼問。


  牧雪捂著自己嘴，死活不說。


  到最後，牧雪被渡歌揍了一頓，都咬緊牙關沒有說出來。


  至於鬧劇的最後，渡歌還是從辛夢那裡知道了事情的起因。辛夢腹黑玩味的先看渡歌是什麼表情，明白她的惡趣味的渡歌，自然裝作面無表情。其實，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表情。這個忽然升級的天賦技能，會引起別人強烈的接觸慾望。在一些場合下，有神奇的作用。引起萬人朝拜都有可能，簡直是收割認同度利器，一個擁抱可能就是收買人心的最強手段，但是……現在只會給他帶來困擾。


  狐族雖然是梅麗莎當王，但是幕後黑手，絕對是他。


  銀血接下來的的任何一步，都離不開他。


  即使他不去說什麼，梅麗莎也會來找他。粘著他詢問下一步怎麼做。而長老會，自從上次的清理之後，就安分多了。而且，她們早已經被狐族爆炸般的發展，沖昏的頭。


  這就像是一個原始人，丟入了車水馬龍的現在，絕對會被天上飛地上跑的鐵殼子嚇得魂不附體。


  長老會的人，就像木偶。


  渡歌和梅麗莎提出來的，她們大多數機械的同意。根本不去思考，因為同意后的那些事情，帶來的結果，是她們想都不敢想的。狐族飛速發展，她們也是受益人。


  長老會裡，也有些試圖跟上王族節奏的人。


  比如，精英種族，金狐族。


  她們試圖參與介入技術研發里，探尋狐族告訴發展的原因，渡歌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還熱情帶她們到地下研究所參觀。然後，這些人就懵逼了。她們的知識和認知，對魔紋科技根本就不無法理解。想詢問這些不同種族，神奇技術的來源。渡歌又裝神弄鬼，用月之女神的意志，一口胡塞了過去。


  幾番嘗試后，她們就默默跟在王族的身後，對其他試探風口的長老們，說出了渡歌跟她們說的一句話：


  「聽王指揮，能打勝仗。」


  當然，她們安安靜靜的聽話。除了被突飛猛進的技術嚇懵外，梅麗莎可是實打實的給了她們足夠利益。充足的食物，漂亮的衣服，全新的住宅，堆積如山的奢侈品，以及，工廠的部分權利。


  新建立的各種工廠，或者外包政策之類的，會放一部分權利給這些長老們。又經常把月之女神掛在嘴邊，暗示這些長老，前段時間的那個神罰。渡歌還讓梅麗莎許下，長老們後代會有同樣權利的謊言。


  蘿蔔加大棒。


  這些長老可算安分，聽話。


  現在的狐族，雖然還有長老會這個機構。但是如同虛設，很多時候，梅麗莎都懶得召開會議，直接發布新的號令。長老會被這種看不見的軟刀子，慢慢瓦解，權利被架空，狐族王族慢慢的完成集權。


  如今的狐族，集權是對發展最有利的事情。


  畢竟，渡歌不會指望這些原始人，能提出什麼好的治理理念來，或者有什麼長遠的見識。她們只要聽從渡歌的話，按照渡歌寫好的劇本表演，就能得到想要的。


  至於那些發現王族集權，感覺事情不妙，想要公之於眾，呼籲長老們反抗的聰明人。要麼被王族招攬，要麼被記憶移植弄傻再餵了軍部的狐狸。


  渡歌默默的把那個控制開關，拉倒最下面，卡在了0.25上。這種影響是有閾值的，只有超過一定的量，才會形成突變型影響。卡在0.25上，基本上只會把渡歌回頭率提高到100%，成為一個環境的焦點而已。而不會引起別人圍觀，茶飯不思，按住摩擦之類的事情。


  除非必要的時候，否則他是不會再提高了。


  妹子們被魅力光環干擾還可以，要是某一天。他的九尾狐軍團們，像是薇雅的軍團一樣，擇春日集體向她們的軍團長求婚什麼的，他還怎麼待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