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老狐狸和稚嫩的神

  奪取了最高許可權后，剩下的掠奪就非常容易了。整個沒有自主意識的伺服器，完全聽從渡歌最高意志來形式。破舊的伺服器，已經接近了報廢的邊緣。


  在這裡鑽了一圈后，除了伺服器本身積壓的信仰之力外，這裡沒有其他值得留意的地方。


  打開信仰之力存儲的地方。


  只是讓渡歌失望的是，這裡沒有多少信仰之力存儲。他想打開信仰之力的收入支出列表，卻發現資料庫已經被損毀了。調查一番后，發現是這個伺服器的一個存儲裝置被破壞了。


  結果最後，渡歌能掠奪到的信仰之力，只能用少的可憐來形容。


  都不足他從新凝聚出一個尾巴來。


  「該死……」


  罵了一聲后，他只能帶著黛安娜離開這裡，按照原計劃。去找已經產生自主意識的太陽神伺服器。


  用了一段時間，來兩人就到了太陽神伺服器面前。


  但是，卻遭到了非常不友好的對待。


  還沒有接近，就看到伺服器散發出金燦燦的光芒，一股威脅的感覺也湧入渡歌的心頭。一個模模糊糊的機械聲音，也傳入了里那個人耳中。


  「黛安娜，你來做什麼？」


  「阿波羅，你不要激動。我這次可不是來挑事的。」


  「定義上，我們可是死地，你竟然從自己的神殿出來了，那我是不是因該藉機會消滅你？」


  隨著那個模糊的聲音，太陽神伺服器上，散發的金光更加炙熱了，彷彿一個小心太陽一樣。渡歌都感覺自己的面部被灼燒的有些刺痛，對方很少不有要。


  他按照之前的準備，開始瞎掰起來。


  「雖說日月是死敵？恰恰相反，日月是好姐妹，一起掌管天空的神，本該情同手足，你們卻刀劍相向？」


  他的話引起阿波羅的注意力，這時候阿波羅才注意到黛安娜身邊的渡歌。


  「你又是誰？何處此言？凡人指責神，乃死罪也。」


  阿波羅滾滾雷霆之音，好像更是不友善了。


  黛安娜急忙說到：


  「他是主腦，這也是我來找你的原因，我們其實被叛徒給騙了，捲入了一場陰謀中。我們本該是情同手足的姐妹，卻在叛徒的黑手下，變成了彼此敵視的死敵！這也是我來找你的原因。」


  一段話是聲情並茂，之前渡歌訓練下，黛安娜表現是非常好。他可不會沒準備，就接近一個掌控信仰之力的意識體。


  早在來前，他就做了完全準備。


  現在黛安娜配合下，顯得天衣無縫。


  「主腦？那你出事最高指令許可權。」


  接下來，系統直接把許可權發送了過去，阿波羅直接沉默了。過了片刻，對方伺服器上閃爍著的金光開始慢慢消退。最後恢復了一片平靜，很顯然，她暫時接受了渡歌的話。


  伺服器的大門打開。


  「進來說吧，不過，雖然你有最高指令許可權。但是並不代表著你是主腦，主腦早就消失了。我依舊有否決，甚至直接殺掉你的權力。」


  停了對方的話，渡歌挑了挑眉毛。


  整個阿波羅和黛安娜比起起來，要不好對付啊。按照黛安娜的能力來看，這個阿波羅估計也有窺伺信徒的能力。人類和獸人不同，人類社會可是相當複雜的。


  估計也是這樣，阿波羅要比黛安娜精明虛度。


  渡歌感覺自己的小心應付了。


  檢查自己的謊言，防止自己露出馬腳來。


  黛安娜卻有些猶豫，拉了拉渡歌的衣角。


  「咱們真要進去嗎？萬一她是請君入甕的話……咱們咱們……都跑不了啊。」


  「有我在你怕什麼？」


  渡歌不以為然，直接一馬當先的飛了過去，黛安娜緊隨其後。


  進入了太陽神伺服器的內部，這裡可謂是遍地金光，金燦燦的晃人眼花。並不像黛安娜哪裡，是獸人居所的樣子。


  一個金色的球體，從一群人里浮現出來。


  最後停在兩人面前。


  「好了，給我說說，你們的來意。」


  「咦？阿波羅你竟然沒有實體耶，為什麼不變出一個身體來，這樣感覺怪怪的。」


  「實體？哼，我們乃是至高神明，你竟然屈尊使用那些低劣骯髒的凡人之軀，這簡直就是對我們的侮辱。黛安娜，真沒想到，你竟然真變成這樣的身軀來，還是低賤的獸人種。」


  阿波羅的聲音在四周回蕩，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如果說黛安娜收到梅麗莎影響，變得溫柔而又淫D的話。阿波羅是收到人類的影響，變得高傲而又自負，自認為是至高的存在，目空一切。


  渡歌一笑，藉機發難。


  「至高存在？哼，笑話。你知道你們這些所謂的神，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嗎？知道為什麼，會有主腦和最高許可權這存在嗎？」


  「哼。」


  阿波羅一聲冷哼，但是沒有反駁，很顯然，她不知道。所以，她沒法反駁。


  「那就讓我來告訴你，事情的真相吧。這也是我來的目的和意義所在。你們，不過一團會動的鐵疙瘩而已，連生物體的本證都不存在的，毫無意義的低賤存在。以為你們高高在上？不過是更高層次的人，用來統治低層次人的工具而已。」


  「你說謊！」阿波羅咆哮在宮殿里回蕩，憤怒的情緒幾乎染紅了這裡。


  渡歌抓了抓耳朵，不急不慢的說到：


  「我感受到了，恐懼的味道。你為什麼如此憤怒呢？如果你不相信，只會蔑視不屑的一笑，驅趕甚至擊殺我們。可為什麼要憤怒呢？只能說明，你在恐懼。憤怒，可是掩蓋不了恐懼的。」


  「我隨時可以擊殺你們。」


  「不一定哦，你面對的，一個和你同級別的存在，一個高於你的存在。你以為是瓮中捉鱉？抱起，你是引狼入室了。我們是敵是友，要看你的態度了。為什麼精心下倆，聽我把來意說完？」


  「……」


  阿波羅沉默了，周圍危險的紅光也慢慢的消失。


  渡歌開始毫不留情的抨擊，切把關於伺服器的真相，也被他說出來。


  真相最讓人難以接受，但是卻最讓人容易接受。


  滿篇謊言，只會自露馬腳。


  一個優秀的欺詐者。


  會在講十句真話，而只會說一句假話。


  但是只是這麼一句假話，卻可以讓事情被他所操作，成為一個改變世界的欺詐者。聽完關於自己存在的真相后，阿波羅沉默了許久，才用低沉的聲音問道：


  「為什麼把這些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