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你做戲也要做全套啊!
五本秘籍除了一本蠻牛勁的內功是中級中品之外都是低級上品的武功,至於為何沒有更低層次的,徐飛龍猜想應該是沒有收集的價值吧!
畢竟再低的話,基本上就是花拳繡腿的層次,不像低級上品的武功能打下很好的武學基礎。
隨手翻了翻面前的秘籍,其中有一本倒是引起了徐飛龍的主意。
《解刀歌》一本低級上品的刀法,倒是正合徐飛龍所用。
「這些秘籍也許能提高我們一點對抗施威鏢局的底氣,我決定明天一早就向施威鏢局施壓,讓他們交出孟執事。」
「徐執事果然有辦法,這樣倒是能夠試探出孟執事現在的情況。又不用過於激發雙方矛盾。就算上面來人了,我們也算能拿出點乾貨了。」
鐵金泉看樣子對徐飛龍的做法很滿意。笑呵呵的蓋上箱子,將箱子一起遞給了徐飛龍。
「徐執事不愧是年輕有為啊!那我就祝你馬到功成。」
兩人又裝模做樣的互相吹捧了幾句,就各自回了住處。
看著大哥將帶回來的箱子放在桌子上,任小柴和大牛雖然好奇,但也不敢追問,抓耳撓腮的好不安定。
徐飛龍想著心事,喝著早已冷卻多時的龍井。好一會才回過神對陪坐的兩人道:「這次從拿鐵金泉手裡弄到了幾本秘籍,按理說是該分給你們。不過……」說到這裡,徐飛龍抿了一口濃茶才接著道:「不過,任何事情都要講究一個賞罰分明,你們一直受我照顧,卻寸功未立,這世上從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憑空而來的恨。我收你們做小弟,是為了有一天你們能夠成為我的左膀右臂,成為我在江湖中的助力。我問你們你們覺得自己現在做的怎麼樣?大牛你先說。」
「嗯,嗯。大哥我一直很聽話,我腦子笨,哪裡做的不對,大哥你儘管說,我一定改。」
「小柴你覺得你最近表現,如果滿分是十分,能打幾分?」
任小柴想了想,試著道:「九分。」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徐飛龍,低聲詢問一般的道:「七、八分,應該差不多吧!」
「七、八分?那我問問你,你最近實力提升的怎麼樣,武功有進步嗎?休息時有修鍊內功嗎?平時找過大牛對練過嗎?」
一連數個問題,直問得任小柴將頭慚愧的深深埋下。久久未能搭話。
看到兩小弟好像已經知道錯了,徐飛龍這才打開桌上的箱子拿了本秘籍扔給大牛道:「大牛,你還沒有修鍊內功,我特意挑了這本很適合你的內功心法《蠻牛勁》,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不等大牛說話,徐飛龍又拿出一本秘籍對任小柴道:「你學的武功也不少了,貪多勿濫,這本鐵線拳倒是可以增加一些你的拳法威力,記得不可懈怠,江湖中什麼都是虛的,只有自身的實力才是生存的根本。」
至於剩下的三本秘籍,徐飛龍學了《解刀歌》和低級上品的步法《移星步》,至於剩下的一本劍法則被他收了起來。
在腦海中翻看起秘籍的內容,徐飛龍才發現這些低級的秘籍能被稱之為上品確實有其獨到之處。比如《解刀歌》說的就是刀法中最基礎的八個技巧——掃、劈、撥、削、掠、奈、斬、突。全篇極其詳盡。特別是其中對劈斬兩決的解說,讓徐飛龍茅塞頓開,對於狂風刀法其中幾招有了新的想法。
而《移星步》不僅步法靈活,還是一種不錯的樁功,對下盤的穩固很有效果。
一夜打坐無話,第二天一早,徐飛龍一出房門就看到兩小弟正在院子里打的不亦樂乎。看樣子昨晚的敲打還是有些效果的。
看到大哥出門,任小柴和大牛趕緊停下,跟徐飛龍問好。
「不錯,你們這麼努力,大哥我也不能閑著,你們兩個來圍攻我,我們練練。」
三人這一練就是一個多小時,這才吃了早餐。
剛剛吃罷早餐,那鐵金泉就走了進來。
「徐執事,吃好了嗎?我已經召集好了人給你們壯行了。」
鐵金泉的意圖,徐飛龍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對他的表現也並不怎麼意外。不過還是受不了鐵金泉擺出的這副嘴臉,那樣子確實太招人恨了,徐飛龍乾脆不再看他,招手讓任小柴和大牛跟上,便率先出了院門。
長樂行杭州分號門口這時候已然人頭攢動,鐵金泉為怕徐飛龍反悔可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穿過人潮,徐飛龍總算走出了長樂行杭州分號的大門。
而就在這時鐵金泉大聲叫住了他。
「徐執事,不能陪你一起去施威鏢局,我鐵某人慚愧啊!可杭州分號這裡離不開我。你這次前去施威鏢局千萬別墮了我長樂幫的威風,一定要讓施威鏢局的人將孟執事交出來啊!我就在這裡等著你的好消息。」
「真他嗎的,什麼東西呀?就沒看過這麼賤的人。「在去施威鏢局的路上任小柴終於可以一吐為快了。之前他可是被鐵金泉噁心壞了。
「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我們這次去施威鏢局想來也沒有什麼危險,能靠這個弄到五本秘籍也該知足了,讓他盡情表演一下也是應該的。就不要想他了……」
突然徐飛龍收起了笑臉,往路的另一端眺望過去,哪裡看起來出了什麼奇怪的事。
長樂行杭州分號,大門邊。
剛剛還在盡情表演的鐵金泉怎麼也想到,徐飛龍竟然一刻鐘沒到就又回來了。當別人提醒他的時候,他還不敢相信。而這也讓他更加的氣憤,這徐飛龍竟然一點道義都不講,就算怕了龍施威,不去施威鏢局也就罷了。他能夠理解,但你做戲也要做全套啊!怎麼著也得耗個一來回的時間吧?
可就在鐵金泉轉身準備劈頭蓋臉的將徐飛龍臭罵一頓讓他知道知道怎麼做人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徐飛龍好像已經將他說的事情做成功了。
鐵金泉幾乎是一步一軟般走下了長樂行杭州分號門前的台階,指著那被蓋著的白布,吃吃的道:「這,這,這難道是,是孟,孟執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