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金剛不壞神功
這本《龍虎般若身》秘籍本來徐飛龍是想留著自己用的,但小柴既然帶著大牛找到了他,他就想著把它當做獎勵送給任小柴。之前之所以沒有拿出來,那是一直有事,現在總算是交到任小柴手裡了。不然他之前給大牛都買了秘籍,不給任小柴一本實在說不過去。
而且徐飛龍今天又得了一本秘籍,也是護身的功法,乃是少林絕學《金剛不壞神功》。比這本《龍虎般若身》更好,徐飛龍怎麼想也想不到為何皇宮裡竟然會有少林寺的不傳之密留存?
這種神功就算有不也應該早就被人學了嗎?何況少林竟然不知有其流落在外!
金剛不壞神功,足有十五層境界,乃是徐飛龍所得的第一神功。按理說這等神功,徐飛龍的軍功根本不夠才對,但誰叫他最近又參和進了造反名單一案,恐怕皇帝老子心中也認可了他的功勞,不然何以有此重賞?
一掌將秘籍學了,徐飛龍才知道,這金剛不壞神功竟然比他想的還要高級得多,這一種能直達若愚級的無上絕學。這可是武道九品中的五品武道絕學。
徐飛龍算了算,要將這金剛不壞神功練到極致要的經驗也是嚇人。最後一層就要兩千五百萬經驗,而想要圓滿還得再加五千萬,這還是最後那層,再加上前面層次的這經驗數量真的嚇死人。
只是仔細一看《金剛不壞神功》的修鍊條件,徐飛龍突然覺得這些其實都還不算什麼,要將這金剛不壞神功入門,還得有前置條件。這前置條件才真讓人頭疼。
金剛不壞神功開篇有段口訣其中有段是這麼說的——龜蛇相盤融結盡,方得性命不壞堅,烏兔牢藏休漏泄,才能火里種金蓮。攢簇五行顛倒用,功完隨作佛殿前。
這口訣徐飛龍自然看不懂,但有系統幫助卻能明白怎麼做才對。意思就是要想修鍊金剛不壞神功必須將體內的內功完全散入體內皮肉筋骨之中,基本上就跟散功差不多了。
這也就是說只要一修鍊金剛不壞神功,徐飛龍短時間內就別想跟人動手了。所以他也在猶豫是否該現在就修鍊這金剛不壞神功。很是下不定決心。也許這也是這本秘籍留存下來的原因吧!
他當然知道這金剛不壞神功越早修鍊越好,但人就是這樣,事到臨頭總有些患得患失。
要說眼下徐飛龍最在意的那還得是那份名單的事,問了小柴他才知道,這事情最終定性卻不是造反,而是以結黨嚴辦。任小柴知道徐飛龍從監牢里出來后肯定要問他這些事,所以這事他非常的上心。這些天每次有大官被押進京城,他都會去看。並且經常跟一些小吏混在一起,從他們那獲取信息。
那些小吏別看權利職位都低,但卻是真正直接辦事的人,知道的並不見少。何況在京城裡混,時間久了總有些政治智慧。這次的事情會怎麼處理,其實上面還沒定下來的時候,下面就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了。
知道這個結果,徐飛龍也是一陣唏噓,接著又問道:「只有當官的么?那些江湖人士呢,有沒有消息?」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最近我在茶樓里打聽了好久,也沒聽說名單上的人有被抓或被殺的,好像大多數都是蹤跡全無了。」
聽到是「蹤跡全無」徐飛龍知道這事恐怕還沒完。於是接著問道:「那個長安姓羅的官吏後來怎麼樣了你聽說了嗎?」
「這個我倒是知道,聽說他提前得到消息,自焚而亡了。」
聽到自焚而亡徐飛龍都不自覺的露出一陣冷笑,這自焚而亡就是有可能沒死,甚至可能連屍體都沒有一具。
「他的家人呢?」
「聽說是一起燒死了,大火被撲滅后,找到了十來具屍體。不過大多已經面目全非,我聽那些小吏說,這樣子有可能是畏罪潛逃了。」
對這些小吏們的判斷,徐飛龍還是很同意的,考慮了一下,便道:「不管那麼多,反正名單上這些當官的和武林人士都是北方居多,乾脆我們明天就離開洛陽,你們先陪我去長安見個人,然後直接我們直接往南方走。杭州那次的事我可還記得呢!」
說走就走,第二天一早,徐飛龍就帶著小柴和大牛出了洛陽,騎馬往長安趕去。小甜甜的事情他還沒辦好,上次去長安問對方卻不在,只能看這次運氣怎麼樣了?不然下次來長安就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去了。
官道平直,三人又是輕騎快馬,不到中午潼關已然在望。
三人都帶有乾糧,又有馬料,看著一邊不遠處的禁溝龍湫,徐飛龍當即決定到那裡去歇會馬,三人也好吃過午飯。
何謂龍湫?其實就是上有懸瀑,下有深潭,這就叫做「龍湫」。至於為何徐飛龍知道這個地名,那就得說起江琴的故鄉了,江琴故鄉就是這潼關外的江家村。可惜她從小被賣入風塵。對這裡的記憶已經非常模糊了。
至於為何叫禁溝龍湫?光聽禁溝兩字就該知道這說的是一天然的峽谷。這被稱作禁勾的峽谷既長且深,峽谷底部還有流水,等到峽谷突然截斷,水流湍流直下,形成瀑布,流水打在下面的石頭上飛沫四濺,好似白練高掛。天長日久自匯深潭。碧波蕩漾,魚躍興波,綠樹成蔭,鳥語花香,於是就有了禁溝龍湫這個潼關有名的景緻。
三人歇馬,找了個潭邊乾燥的地方坐下,從馬上拿出備的馬料,還有乾糧,就合著水落石濺的流水聲吃了起來。深潭碧翠,水聲合鳴。在這地方吃乾糧卻比一般美食還要讓人開懷。
就在三人吃的差不多了的時候,突然一邊崖上傳來人聲。
「三位看來是吃的差不多了,那就跟我走一趟吧!我正好還缺三個有武功根底的人做事。我看你們正好合適。」
說話間,這人從崖上飄然而下,單腳點地卻沒驚起一絲的風塵。(未完待續。)